昏暗的房间内发生的事情,让陈松两眼放光。
这确实不能怪他,无论是谁,看到这幅景象,都难会露出跟他一样的表情。
皎洁的月光透过卧室的落地玻璃洒在地毯上,也在房间内的人的身上形成一道道阴影。
眼睛刚一适应了房间的黑暗,陈松扫过床脚的内衣与丝袜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向往已久的身躯。
而当他找到了那具身躯时,他的心脏猛地一跳,鼻腔里似乎有了湿湿的感觉,仿佛只要稍稍一动,就会流出鼻血。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那绝对是一副淫靡而刺激的景象。
那是一个完美的背影。
女人跨坐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背脊上,下凹的脊髓沟一直下延,经过臀部,形成深深的股沟。纤细的腰肢与浑圆的臀部形成强烈的对比。
房间内的女人显然就是周雨娜,往日里端庄典雅的继母此刻却做着一些与端庄的气质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在陈松的想象中,知性贤惠的继母与父亲的房事应该发生在被完全遮挡住的被窝里,双方采取传统的男上女下式,父亲前后耸动着攻击着,继母捂着嘴巴一脸娇羞的承受着。
可眼前的这一切却并不是这样预演着。
继母硕大的乳房无法完全被背部遮挡住,父亲的双手早已攀上双峰,贪婪的捂揉着。无法看到继母此刻的表情,让陈松十分遗憾。不知道那是一副渴望、娇羞还是满足的表情。
继母的臀部微微向上抬起,似乎露出了臀缝间那根猩红的阳具,但还未等陈松看清楚,继母的肉体旋即往下重重一坐
啊。
继母压抑的呻吟。
陈松感到自己刚刚射的肉棒顿时有了再次射的欲望。
欣长的脖颈向后扬起,秀发飞舞。
“结婚了这么久,对你的身体还是如此迷恋。”
父亲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如此异样的刺激之下,想要忍受住紧窄腔道的挤压,显然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他依然有着强烈的表达欲望
“虽然只是插入了几分钟,但已经要射了。”
“你的乳房太美了你夹得太紧了恐怕我要射了”
陈松的眼睛顺着完美的臀线死死的盯着父亲与继母的交处,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恐怕两人都会着火。
娇躯上下耸动,汁液四溢。
不一会,父亲猛地往上一冲,继母又是一声呻吟。
紧接着,继母的身体就倒在父亲身上,私密的下体顿时暴露在陈松眼前。
噗
陈松的鼻腔与下体同时喷出了液体
镜头中。
一根占据了大部分画面的硕大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涂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液体顺着肉棒的线条堆积在肉囊底部。
并没有空闲太长时间,一条粉嫩柔软的香舌就触上了坚硬且泛紫的龟头,舌尖顺着冠沟下方的位置,慢慢向马眼处舔去。
一下、两下。每一次,肉棒都会发出强烈的跳动。
舌尖放软放平,舌面贴住肉棒的根部,轻柔而贴服,缓缓的向肉棒的顶端滑去。
仿若初恋情人间第一次身体接触般温柔。
镜头微微拉开,舌头的人的脸庞被显露出来,高挺的鼻梁,鲜红丰满的双唇。致的吊坠耳环轻轻摆动着。
美丽的脸庞上,双眼被一条黑布蒙着,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女人的动作。
女人舌头,微微欠了欠身,双唇轻柔的亲吻上龟头的顶端。
仿佛那亲吻的对象并不是一根男人的阳具,而是自己的初恋情人的双唇,女人的动作小心而致。
随着镜头继续拉开,更多的画面被显露出来。女人赤裸的上身被捆绑着,双手并没有自有活动的权利。在女人亲吻龟头的背景中,露出了一道惊恐的目光。
这道目光的是属于一个年轻的肉体,肉体有着大量青春的气息。少女的目光紧紧盯着女人的嘴唇,身体似乎有些微微颤抖。
不一会,少女的眼神从惊恐变成了迟疑。
当镜头再次焦距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时,少女终于有了行动。
她害怕的闭上眼睛,微微分开双唇,向那丑陋阳物送去
因为她听到这根肉棒的人的吩咐不要光是看啊,赶紧把肉蛋含进去。
这样的事情,如果在旧会被发现,当事人是一定会被浸猪笼。即便是在人们思想开放的现代会,这三位当事人做的事情也是伦理难容的。如果有神明存在,他们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即便是久经欢场的常盛,此刻也无法分心去思考这些问题,因为他发现,他第一次在经过了仅仅2分钟不到的口舌侍奉,就有了射的欲望。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小。他第一次失去了冷静,失去了控制,他几乎无法再按照计划一步一步的去享受这对极品的肉体的侍奉,他有着强烈的宣泄的欲望。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并不仅仅是来自肉棒的刺激,更是因为胯下这对女人本身。先不说她们拥有的绝色容颜,也不说她们性感傲人的身材,单单是她们的身份,就完全足够了。
母女
母女同床、姐妹共枕、人妻受孕。
这都是几乎只存在a片中的情节,普通人别说亲身体验,哪怕只是想想,就足够一次射了。
哪怕是对于常盛这种玩弄过不知其数女人的男人来说,这都是足以味一生,享受无尽成就感的事情。
更不用说,此刻正吮吸着肉蛋的少女的特殊身份女儿
青春美丽的女儿,有着鲜花一般的年纪,原本应该欢笑的与同学嬉闹,尽情享受青春与阳光。她只应该为初恋情人一人保留的纯洁却被继父胯下的丑陋的阳物所玷污。被众多男生视为梦中情人,原本高不可攀的校花早已献出屁股的后庭,仍由继父用无法想象的下流无耻的方法尽情的品尝过,那折寿十年都无法亲吻一下的香滑舌尖与娇嫩双唇此刻已经羞耻的含住属于继父的邪恶肉囊
常盛的内心极度膨胀着。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此时还绝对不能射,他还有一项十分重要的工作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