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刺激的花璃只能圆瞪着眸儿,满眼里都是他俊美狂肆的变态模样,挂在他肩头的莹白莲足一阵颤搐。
“好了,也该喂淫娃娃吃水了。”
他亲着她的脸温柔的不像话,可身下的抽插速度却格外凶狠,猛然喷入的液浓稠微烫,大龟头顶着宫壁一碾,开始往外退出,不间断的喷射,在甬道肉璧里处处留下了液的痕迹。
花璃口中的填塞物随之被解开,只听身下啵的一声淫响后,她还来不及喘息,薄霆便压了上来,胯间的巨棒直接塞入了她的嘴里。
“乖,慢慢吃吧。”
他刻意只将龟头顶入,喷涌的水蔓遍了口腔,出于本能,她只得一口一口的猝然吞咽,让那浓浊的液体潺潺涌入食道中。
骚奶子也可以操hhh
这一番凶猛,让薄霆腰侧的伤口绷开了,鲜血顺着腰往下流,他却是无所谓,直到花璃咽下了口中的所有液体,他才慢慢从她口中退出,连带嘴角的奶白液体也一并勾入了她的嘴里。
"好吃吗?还有更好吃的。"
他剑眉微舒俊美且丽,偏偏做出的事情又变态的可怕,他竟然直接撩了腰侧的鲜血,往花璃颤栗的粉唇上抹,带着铁锈腥味的嫣红涂满了她的口腔,直接盖过了液的味道。
"唔唔……不……"花璃的下颚被他捏着,躲闪不了,只能睁着眼睛无助的哭,他那种温柔又阴鸷的样子委实可怖。
薄霆虚压在她胸前,那半点不知疲惫的肉棒依旧硬勃出奇,置于莹软的双乳中轻蹭,不一样的嫩滑让他薄唇里逸出低吟。
"宝贝儿,你这对骚奶子也可以操呢。"
花璃被他弄的一脸血,胸前的重量让她有些透不过气,娇嫩的奶肉被梆硬的肉棒狠狠摩擦,阵阵生疼让她忍不住哭喊了起来。
"不要这样……啊!疼!咳咳!!"
薄霆捧着变了形的雪白大奶子套弄在性器上,新奇的触感骤起丝丝快慰,两指挑逗着硬如樱桃的奶头,又抠又按,弄的花璃一边哭一边浪哼。
"你不是想让我死吗?瞧这里的血还在流,淫货,你杀不死我,倒是可以试试让我死在你的身上。"
不想离开她,哪怕已经泄了一次又一次,花璃的诱惑对薄霆只增不减,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他却一味沉沦在肉欲中,俯身去亲吻她的唇,享受着她的挣扎和哭泣。
如果可以,就这么死在她的身上,似乎也不错。
胯下的挺动迅猛,巨硕的大肉棒来回磨动,擦的奶肉红了大片,吐着水液的大龟头蓬勃泛紫,一个劲的顶在花璃的小下巴上,弄的她又疼又痒,踩在地间的两条秀腿软软的乱蹬着。
下腹间的亢奋燥热越动越狂乱,薄霆粗喘着起身,抓起花璃的两条腿儿往腰间一缠,让她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狰狞的肉棒就着淫液再度挤入嫩穴中。
"小骚洞又变紧了呢,今天就一直操着吧,什么时候松了,就什么时候放开你。"
"啊啊!!放……开……我!"
花璃艰难的用头顶在地上,倒挂的姿势难受到了极点,周身的血脉都往下冲来,连带腿间插弄的快感也是加倍的侵袭。
直直契入蜜洞的肉棒被重重刺激着,沉缓的外退摩擦着每一道肉褶,凸起的剐蹭很快就被他的性器给胀的扯平了,连带吸着大肉棒的阴唇,也被撑的发白发透。
"淫吸的这么紧,还让我放开你?"
这般高难度的姿势让花璃全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更别提私处的肉穴了,滑嫩的内壁本能的吸紧了置入的异物,那是脑海下意识在寻找能依靠的东西,他的每一次退出都会让她恐慌。
"唔!呃呃呃!"
噗噗噗……缓慢且沉稳的抽插换着方向顶入朝下的花心,瘙痒仍在的软肉很快就烫的厉害,过度的摩擦产生了疼也产生了快慰的酥麻。
薄霆轻而易举扣着花璃的双腿,用着三浅一深的方式,淫邪的挑逗着敏感的穴肉,由上往下的戳弄时轻时重,只要在深入撞击花心的瞬间,倒挂着的少女便会发出急促难耐的呻吟。
薄嫩温热的穴肉紧密吸缩,第二次的浅插,龟头卡在了前壁的g点上,稍稍后退肉冠剐出淫水便溢出了紧绷的穴口,沿着光洁的阴户,顺着花璃平坦的小肚子一路往下淌来。
"看到了,你这水流的多厉害,嘴儿张开些都能喝着了。"
花璃腰疼头疼的很,倒冲的血脉涨红了小脸,头皮一阵阵发麻又夹杂着快感下涌的空白,清楚的看着男人是怎样操干着她,那般粗壮可怖的大东西很快塞满了阴道,挤出的淫水一股股的往她颈间淌。
温热中,尽是淫糜的味道。
作者菌ps:姿势靠脑补
强制受孕h0。1
距离花璃被关在密室中已有两月之久,差不多夜夜欢爱,日日操弄,她却依旧不见有身孕,薄霆年少时知晓些医术,一番激烈的性爱后,抱着晕过去的少女,他仔细的探了探她的脉,渐渐的皱起了剑眉。
"看来,还需花一番心思了。"
往后的几日里他不再碰花璃,送来膳食只迫着她与他说话,要么就静静的陪着她入睡,或是讲些江湖往事给她,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留在密室的时间越来越多,即使花璃很少理会他,可只要看着她,他便格外的安心愉悦。
薄霆这几日的一反常态,让花璃松了口气外也有些不安起来,她猜度着他的用意,也怵惕着他的靠近,更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两个月不间断的欢爱媾和,猝然停下后,那肿胀的奶子和空虚的肉穴无一不折磨着她,午夜梦迷时,耳畔都是薄霆的声音。
你需要我的肉棒来狠狠操你……
你需要我的液来灌入……
承认吧,骚货,你离不开我了……
"不!不要!我不要!"花璃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身侧的男人以一种很霸道的姿势抱在怀中,赤裸的玉体紧挨着他强壮的身躯,浓厚强势的男性气息让她呼吸娇促起来。
薄霆也睁开了眼睛,不甚明亮的烛光中抱着红了眼睛的少女,只当是她做了噩梦,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温声道:"别怕。"
花璃又如何不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