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邵府家就走了水,三更半夜的熊熊大火,烧的镇东一片光亮。好在下人发现得早,因此没有人死亡。
只是那天的风不得了,那火烧了好久才被灭掉。
邵员外胆战心惊地想起算命的说过的话,仍有些将信将疑,没有将那女子休掉。
又过了两个月,府里头一个下人患了病,传给了很多人,弄得邵府一下子就变成了病馆。邵员外花重金请来大夫看病,等把患病的人拾完了,府里头干净了,邵员外终于休了那女子,自此之后没有再纳妾。
亦有人说,邵夫人实则是女妖,暗中做法,否则她那十年如一日的样貌是如何保持的?
只是人云亦云,大伙儿见了邵府里的人,还是得毕恭毕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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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瞻儿……不要了……”邵府的东厢房里,一个美妇被一个挺拔的少年压在床榻上,狠狠地弄着。
“娘亲的身子,真是美啊!”邵子瞻跪在自己娘亲面前,用自己粉嫩的阳物不停戳刺着自己美艳娘亲的小,怒涨得阳具整根都插入芳娥的花穴里头,大龟头挤着宫腔不停地戳刺着。一双如玉的白腿紧紧夹住邵子瞻的腰身,使得他更加用力地顶撞娘亲格外紧致的穴肉。
芳娥娇媚地淫叫着:“瞻儿……娘亲已经不行了……瞻儿放过娘亲吧……”
邵子瞻邪邪一笑,眉梢间尽是少年的狡黠之气:“瞻儿怎么舍得放过娘亲呢?都是瞻儿的错,去年不小心占了娘亲的身子,但是哪里知道娘亲竟是这样的宝物呢?”说完身下的孽物又是重重一顶,顶翘的龟头直接摩擦过敏感的宫口,芳娥紧紧环住自己的儿子,吃力地从丹唇里吐出几个字眼来:“娘亲要去了……啊啊啊……”
邵子瞻趁着芳娥攀顶的时候,又是重重一插,直将芳娥的魂魄都快插碎了一般。嘴上又说着:“娘亲再多泄几回,等爹回来了,瞻儿又不能独占娘亲了。”
芳娥被得粉面含春,等邵子瞻终于射了饱饱的一泡水给她,却听得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传进门来:“哼!不厚道的臭小子,又占了你娘亲去,那你爹怎么办?”
“呀……老爷……”芳娥紧张地缩紧了身子,把邵子瞻又夹得性器挺立。他还没抽出去,不一会儿又充盈了美妇狭窄的花径。
邵子瞻将自己从芳娥体内拔出,一边又对进来的男人笑道:“爹您回来了。”
邵政双手负于身后,慢条条地踱着步伐走了过来。邵子瞻赤条条地站在床边,给邵政让出了一条道来。
邵政生得腰圆背厚,邵子瞻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他。邵政坐到床榻上来,一只手拨开妻子的阴唇,只见浊浊白液霎时就涌了出来。邵政捋了捋胡子,冷声说道:“夫人被得,这小都红成这样了,看来瞻儿伺候得不错。”
芳娥微微颤抖着起身,藕臂环上邵政的脖子,用柔媚的声音呢喃着:“芳娥也……也想相公……”邵政将娇妻直接抱上腿来,直接拨开下袍,脱下亵裤,露出紫黑色的大鸡巴,扶着芳娥的腰际,重重地顶了进去。
芳娥紧紧缩着阴穴,嘴里含糊着低吟:“相公……好深啊!芳娥要被捅死了……”
邵政的粗手揪起奶头来,放进嘴里含嘬着,抬眼对着赤身站在旁边的邵子瞻一个眼神。邵子瞻会意,扶着硬挺的鸡巴走向娘亲后面。
“不……不要!”芳娥惊慌失措地扭动着,她害怕他们一起进来的感觉。上次就被父子俩弄得两天都下不来床,尤其是菊穴被开的时候,让她忍不住地就想泄身。
邵子瞻在芳娥耳边调笑,舔了舔自家娘亲的耳窝:“娘亲上次不是试过了?孩儿和爹爹一定让娘亲欲仙欲死。”说完,他就扶着还湿润的鸡巴往菊穴处戳去。
芳娥夹紧了身下两穴,邵政被吸得性器有一些疼,拍了拍她柔嫩的屁股:“放松一些,夫人!”
等邵子瞻把整个鸡巴插进了后庭,芳娥已经舒服得又喷出了水。她抱着身前的男人,媚眼如丝地伸出小舌与他交缠。身体里两根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互相撞击着,深处好像着了火一样,蚀骨的电流片刻就席卷了芳娥的全身。
邵子瞻掐着芳娥的腰,赞叹道:“爹,您说,娘亲到底是不是妖?只用了些药物,整个人就这般骚浪了。”
邵政抵着娇妻的胞宫,笑道:“可不是么?但是,你可别忘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
邵子瞻低声应道:“知道了,爹。等我给您找一个美美的儿媳来。”
邵政深邃的眼眸幽暗不已,悠悠说道:“既然不能纳妾,那就只能换着来了。先把你娘亲喂饱咯。”
语毕,两个男人纷纷加大了力度,一前一后一根棒子戳得芳娥全身痉挛发烫,只想让这两个男人狠狠地把自己坏了。芳娥神志不清地求着自己的相公和儿子将水灌给她,把她成小母狗。两个男人非常受用地泄了,将滚烫的浓射得花穴、肠壁上都是。芳娥吸不住这么多水,哭叫着失了禁,黏腻的水液啪啪地全打在夫君身上,把他们的交媾处弄得泥泞不堪。
等射完了,邵政又兴致勃发地将娇妻抱在怀里,站着她,一边一边用手指轻戳菊穴口。芳娥被这姿势插得痛呼娇啼,让邵政十分受用,很快又射了水。
而邵子瞻端着刚熬好的避子汤和调养身子的药汤过来伺候自家娘亲喝下去,在她喝药的时候还调戏着她冒着热气、散发着麝味的淫穴,嘴里说着骚话,不依不饶地诱哄着娘亲讲自己爱听的浑话。
邵政晚上在书房里头,一边插着娇妻,一边翻阅着账簿。
芳娥这两日几乎是在父子俩的性器上过的日子,到处都有他们欢爱的印记。
除了他们三个以外,没有人知道这外表光鲜亮丽的邵府里面竟是这般淫糜的模样。
四人行02
邵子瞻最近有些愁闷,父亲一直在催他娶妻了。他虽然也想娶妻,但是奈何找不到称心的。
别的管家小姐要是知道自己家那个情况,定会逃之夭夭了。不被世人所接受的关系,一传出来,全家人都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他叹了一口气,让小厮备了马,带着几个下人,去郊外散心了。
邵子瞻仰在草坪上,自顾自地看着蓝天白云。此刻阳春三月,这附近开了的一簇簇花散发出浓郁的芳香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像极了娘亲身上的味道。若是在娘亲的绵绵雪乳上点缀一笔桃花,一定非常得美艳动人。
他正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就听见一女子的求救声幽幽传来。
“救命啊!有人吗?救命啊!”
邵子瞻疑惑地直起身子,环顾四周,却看见远处一个女子慌慌张张地奔跑着,后头有两个男人在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