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死都不怕了,我现在还能再怕什麽
我以为这该是我这辈子最英勇的时刻。我一鼓作气地冲上去把红绫推到了地上。我以母护著小的姿势挡在上官熹面前,让眼前的老鹰吃惊地瞠目。
蒋媚娘,你疯了吗红绫雪白的脯就这样曝露在空气中,我越看越火大。
我疯了吗我没有。我要是真疯了,她口上肯定已经上了一把刀。
我居高临下地看著她,模仿著上官浩然的威严,冷冷地开口:红绫,我看你始终还没明白我是谁,而你又是谁跟我抢男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就一喝:来人,女红绫辱骂圣女,趁大殿下醉酒妖惑殿下,给我拉下去责打三十大板。
几个女侍卫闻声而进,也不等红绫穿好衣服就用力拖扯她出去。
蒋媚娘,你不得好死殿下,救命啊。救救红绫啊。
上官熹始终没有作声。待最後出门的女关好了门,我转过身来。浓浓的酒气,他的眼睛却亮得有神。这算什麽你赶走了红绫,今晚谁来服侍我你麽我以为,凭我弟弟的床上功夫应该已经满足了你才是,怎麽,还没被喂饱
是啊,我还没饱呢从他身上传来丝丝别的女人的味道,我快要失去理智了。迅速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我推倒他在床上。
上官熹,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其他女人我狠狠地吻著他,小舌绞紧他的舌头,这个可恨的男人,这个可恨的男人偏
糜烂游戏吧
偏是我爱的男人我的手发狠地拉扯他的衣服,我要洗掉他身上别的女人的气息。
挑逗的结果是,我身下的野兽也爆发了。他的手配合著我把他的衣服都褪了下来,当柔软贴上阳刚,如同干柴遇上烈火。
我的手开始抚他的肌理,我的唇在他的上半身吮出一块块青紫的印记。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膛亮堂堂的沾满了我刻意流下的口水,他的头更是紫的发亮。
我不知怎地突然又是一股气闷,张嘴就来一句就是那麽荡才会勾引那麽多女人我发狠地吮吸拉扯他的头,身体一晃一荡地用肚子摩擦他的。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我就快乐,叫你敢勾搭别的女人
骚女人,你在说谁呢他的大掌牢牢地紧握住我的,我感觉到的自己的随著他用力的揉捏在厉害地变形著。酥麻的快意,我刚感觉出口有点异样,就低头看见几滴甩落在他的小腹。看你那浪劲,有哪些个女人还没怀孕就漏那麽多的谁能骚得过你呢
啊他的一只大腿抵进我的双腿之间,黑的毛发硬是蹭得我身体发软想要趴下。碰巧几毛发的尖端刺到我小外面的软,更是让我的内洞产生股股空虚的痒意。男女的身体结构使我慢慢处於交战下风。
眼看这场驯夫记要失败了,我把心一横,一青葱手指消失在上官熹的菊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