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熹看著一动不动的人儿,愣了一下,怎麽就晕过去了呢他的欲望可强著呢低头看著刚了的阳具又抬起头来,上官熹极想将它再塞进那水里去,然而当贴近口,他又硬是下不了决心进去。
她还是第一次呢现在已经累得晕过去了,奈何自己还要折腾她他实在狠不下心来。怎麽办看著斗志昂扬的下半身,它早就做好了征战的准备了,不她,却又苦了自己
天人交战过後,上官熹穿戴好衣服。还是洗冷水澡吧。他回头看著床上横摊的裸女,心里暗想等以後把她的身体养得更结实以後,必要她个几天几夜,个够本个痛快
他打开门,对一旁跪安的自己的贴身女吩咐道:红绫,你进去给圣女清理一下身子吧。他就随口一句,吩咐完以後就急急的赶去洗冷水澡了,他可没看到,那叫红绫的女在听完吩咐後红脸变白脸之快,轻手轻脚的,男人连翻带爬滚的跪倒在地,嫉妒的火焰都快把她给燃烧了。
浑身酸软啊~~这父子俩竟都一个德上完就走人了
媚娘的眼泪逐渐在眼框里打转,然而当贴近口,但到底是没有掉下来。瞄了一眼旁边垂头伺候的女:你是
回圣女大人,奴婢叫红绫,是殿下的贴身女。
殿下什麽时候走的他他有留下什麽话吗媚娘心里仍留有一片希冀,也许,也许他有什麽要紧事呢~
红绫眼里闪过嫉恨,大皇子从来都是不在女人床上留宿的,可昨晚她正欢喜大皇子离去,哪知不久他又折回来了。她今早进来服侍时还看到大皇子和她交颈而睡
为什麽为什麽大皇子怎麽能喜欢上一个女人呢他是她的,他是她的呀他怎能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上心,他出门时还吩咐让她陪她在皇内走走散散心~
殿下可是从来都不会与女人一起睡到天亮的。他昨晚进房宠幸圣女大人您後就立马离开了。殿下脚步匆忙,似乎好像并没有留下
(网游)当腹黑女遇上腹黑男吧
什麽话呀圣女大人希望殿下说些什麽呢
这最後一个问句可是赤裸裸的带有种嘲讽的意味,媚娘的泪终是如雨倾下,埋怨上官熹的薄情,又委屈自己一连受到一对父子的抛弃。上次的事无人知道没什麽好说的,可这次,连一个贴身女都对自己冷嘲热讽的,真真好不痛心。
媚娘如是自爱自怜地哀泣,从激动到冷静,却用了一刻时间都不够。她斜眼看见红绫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这分明是一个对上官熹有想法的人啊,她怎麽可以靠一面之词就乱下决定认为上官熹薄情呢
事情应该由自己亲自所看所闻来决定啊。
我出去走走,你不必跟上了~媚娘想出去透透气,对著这叫红绫的女她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低著头专注地观赏路边的花花草草,已经是夏末了,到了秋天,这龙大约又是另一番景象吧。
蒋媚娘
抬头,聂双双她怎麽也在这这是冤家路窄掉头就走。
蒋媚娘你给我站住我在叫你呢
理她才怪,每次看到她就准没好事越是叫我就走得越是快点,但哪知後面跟著的人是锲而不舍,从後而来的脚步声也越走越快。
麻烦大麻烦
啊不要果然遇到她就没好事。她绊倒就绊倒,干吗抓住我的衣服不放啊我的上半身衣服竟被她撕开成一半翠绿的肚兜本藏不住我丰满的。随著上衣撕开的带动,巨竟跳跃出了粉红的头。那上面还留有上官熹的牙痕呢
你们两人在干什麽
我身体一僵,抬头,是上官烈他的眼睛闪过了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老天啊~~~~~你在玩我吗我都被看光了
一把夺过聂双双手中还在抓著的我的衣服快速地勉强遮盖好自己的身体,出门遇瘟神,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上官烈看著狼狈逃离的媚娘,这麽熟悉的身影,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