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教官的集体消失和翻两倍的训练量,导致学员们整体气氛低迷。
然而,在gs9大队里,这气氛就截然相反。
操场上,部分队员在各个项目中间穿梭,有打赌谁能更早、更好完成的,有因为无聊而跑来训练的,也有因为在谁手里吃了亏打算在训练场上讨出来的……
热热闹闹的场面,相对而言比较轻松,毫无因沉重压力扛于肩上的沉重。
赶在年前完成最后一个项目的阮砚,总算有休息的时间,从信息支队回来后,路过已经于他而言习以为常的训练场,然后来到办公楼。
办公楼一楼是会议厅和仓库,平时有什么事需要集体开会的时候,就会安排在会议厅里,仓库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反正阮砚至今没有进去过,也没有人提及过。
一切都跟以前差不多。
唯一跟往常不一样的是……一楼某会议厅外面的黑板墙上,贴满了照片。
——让人眼花缭乱的照片。
而在那黑板墙上,贴着几张正方形的红纸,上面用毛笔在每张纸上写着一个字,拼凑起来就是——照、片、墙。
冲着那么多照片,傻子都能看出这玩意儿是“照片墙”了!非得傻乎乎地号召下?又不是幼稚园的学生!
唔……真要加标题,也加个不这么“简单明了”“通俗易懂”的啊。
照片墙下围绕着几个人,嘀嘀咕咕的不知在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阮砚想了想,还是朝所谓的照片墙走了过去。
在信息支队呆了几,他感觉跟行动大队的思维有点脱轨。
“阮哥,你回来了啊!”
“熬夜赶工累了吧?要不要的去给您倒杯茶。”
一见到他,楚叶和牧程就一前一后地朝阮砚打招呼。
没有理会这俩傻子的谄媚,阮砚站在照片墙面前,凝眉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照片,问:“这是什么?”
很大的照片墙,黑板墙都不够他们发挥的,有几张照片都贴到别的地方去了。但黑板中间还剩下近一半的空地——这玩意儿应该没有完工。
阮砚看了几张图,发现都是这些队友的留下的“今年印象”,先是贴上一张图,然后在下面贴一段话。
这个阮砚可以理解,因为他也见过类似的事儿,但人家贴的照片都是为了纪念某某活动、比赛之类的,他们倒好,全是一些乱七八糟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
比如,拍到一张不知是谁从二楼跳下来腾空的身影,抓拍的还算不错,有展翅腾飞的架势,可下面写的那句话却是——恭贺何夕在诸位热心伙伴的帮助下成功脱单。
阮砚:“……”
莫不是智障·照片墙?
“新来的,不懂了吧?!”
旁边有人装腔作势地了一声,然后抬手就打算去揽住阮砚的肩膀。
“……”
未等对方触碰到自己,阮砚就扫了他一记冷眼。
对方默默地将手给收了回去,然后朝楚叶和牧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俩来,这尊大神怕死的人都吃不消。——万一得罪这尊大神,他们接下来放假随便被丢个病毒什么的,那不是得就地自杀?!
这种事儿,还是让不懂事、不怕事的年轻人上为好。
牧程热衷于跟阮砚搞好关系,所以不假思索地接受了“前辈”的“任务”。
“这是我们的传统节目,辞旧迎新,今年一整年值得记录的画面,都在这儿!”着,牧程骄傲地指了指黑板墙,话时甚至还扬起了下巴,“等黑之前,这块黑板会被全部贴满的。全都是我们这一年来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艰苦战斗出来的照片。”
“所以……”阮砚看了眼就近的照片,有点莫名其妙,“卫南被表白脸红,有什么好纪念的?”
“这不值得纪念吗?”牧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
阮砚:“……”该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好吗?!
“咳,”楚叶笑眯眯地来到牧程前面,帮忙打圆场,“虽然这个爆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