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徐其是个性子软的,素来是逆来顺受惯了,被伍兆锋这般羞辱折磨,竟没想过跳河,也没想过逃跑,只是咬着牙挺着。
原本那些混混都以为伍兆锋是玩他,欺辱他,折磨他,可渐渐的,见伍哥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奇怪,也不敢欺负太狠了,只能没事损一句死大学生,其他再侮辱的话也不敢说了。
徐其依旧每日给伍兆锋送饭,三菜一汤,两菜一肉,天天就这幺变换着花样的做。
伍兆锋吃得心安理得,该吃吃,该日日,那根精力充沛的驴屌没事就捅捅徐其的嫩穴,捅完花穴插后穴,把两个穴都操肿了,再摸着奶子的玩他的腿。
徐其夹着腿地被野兽操弄,大腿内侧的嫩肉都破了,疼得直抽抽。
伍兆锋抽出大屌,将他穿着肚兜的娇躯拥在怀里,哑着嗓道,“是我的女人吗”
徐其知道他要听啥,颤声说是
伍兆锋又说,“喜欢被我操吗”
徐其面皮薄,听了眼泪又下来了,“我我喜欢”
伍兆锋看他屈辱的样子,吻着他泪脸道,“就这幺不情愿”
徐其睁开眼,知道说啥也没用,说得不对,这粗鲁的汉子又要惩罚他,一惩罚他的花穴又要肿。
“没有”
伍兆锋见他难受的小模样,心里有些不爽,强迫他去摸自己的驴屌。
徐其泪眼汪汪地抓住鸡巴,那是根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大鸡巴。等抓了一会,男人握着他的手开始撸屌,徐其的手外面是男人的粗糙大掌,手心又是男人的狰狞巨屌,两边夹击,嫩手都快烫化了,他嘴里叫着,啊不要不要,嫩手也被带动着上下狂撸,等撸到手腕都酸了,男人闷哼一声,射在他身上。
又多又烫的浓浆洒在他小腹上,被他的肚兜全部吸收,他羞哭着说讨厌,结果又被男人撩起肚兜地吸奶子。
反正俩人在房里胡天胡地半天,才穿上衣衫出去。
穿了衣服的徐其又是恬静温软的大学生模样,他一瘸一拐地要走,却被伍兆锋拉住。
伍兆锋说,“跟我去趟县城。”
徐其许久没出村了,闻言愣了愣,随后眼睛里放出光彩。
伍兆锋看着他的模样,也没说话,默默叫了辆车,然后那辆破拖拉机就咣当咣当地晃出了村。
伍兆锋工作总部在县城,说是总部,就是个小帮会,帮人收租催款,有点黑社会的味道,但跟城里高大上的黑帮实在差的太远。
伍兆锋没读过书,空有一身肌肉,就是个莽夫糙汉。而徐其是个大学生,脑子灵,模样俏,喜欢的女人估计不计其数。男人这幺想着,眼神越发暗沉。
徐其不知道伍兆锋在想啥,他乖巧地坐在旁边,花穴被颠的有点痛,他挪了挪屁股。
伍兆锋看出他不舒服,粗声道,“过来。”
徐其愣了一下,伍兆锋就将他强抱在怀里。
徐其被粗野的男人抱着,后背贴着他硬邦邦暖乎乎的胸膛,身子都快暖化了,心里有点羞。可不一会就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屁股,徐其往前挪了挪,伍兆锋就把他往后拽,徐其呜地一声,屁尖顶着腹肌,臀缝正好夹住鸡巴。
徐其羞得回头看他,男人就装作没看见,懒洋洋地跟开车老汉聊天。
徐其却觉得顶着屁股的鸡巴越来越鼓,红着脸小声道,“你你放我下来”
伍兆锋松开手,徐其就站起来,结果正好拖拉机颠簸厉害,徐其呀得一声平衡不稳,直接就向边上倒去。
这要是摔下来不死也得残废了,伍兆锋急忙站起来,伸手将他拉住,猛地一拽,这娇娇弱弱的大学生又摔回他怀里。
徐其吓得俏脸苍白,杏眼也积出泪花儿,伍兆锋耻笑了句娘们,却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于是接下来的路,伍兆锋就一路抱着,就算进了加油站,伍兆锋也抱得死死的,徐其羞得满脸通红,可他不敢挣扎,害怕挣扎厉害了,让男人跟自己一起掉下去。
等开到县城,他们下了车,伍兆锋递给司机两包烟,说了句谢谢叔。
那司机瞧了眼伍兆锋,又看了看他后面低着头的徐其,表情很古怪。
同性恋在那会都是奇葩,更何况是这样闭塞封建的山村,但伍兆锋本来就是个孤儿,更是个流氓头子,所以也不敢说啥,点了点头道,“俺晚上五点来接你们。”
伍兆锋说好,说完转身就往前走。
徐其愣了愣,急忙跟上。
其实这县城徐其比伍兆锋要熟悉,毕竟在这儿工作了好几年,只是不知学校有没有开除他
自从被伍兆锋强要了身子,他的手机都给他爹没收了,他就像个禁脔一样被男人操着,弄着,欺负着,他也像个被拐卖的妇女似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可今天他终于出了村子,他又看到了发达的县城,他可以报警,他甚至可以告伍兆锋强奸。
徐其磨磨蹭蹭地在后面跟着,思绪百转千回,前面高大的男人已经被他幻想出了无数情节:男人被警察抓起来,对他发狠道,“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女人”然后徐其战战兢兢地目送他离去。
又或者他偷偷跑掉,看男人气急败坏的脸,想象自己再被他抓到的黄爆场景
这读书人就是想象力丰富,等伍兆锋走到一家蛋糕店门前时,徐其已经想象自己逃到国外了。
当男人停下时,徐其啊地撞到他身上。
伍兆锋回头道,“饿了吗”
徐其这才回过神,有些惊慌地说,“不,不饿”
伍兆锋径自进去,等出来时,发现徐其还在外面等着。
他一身朴素的格子衬衫,宽松的衣服遮住他纤细的身形,他的脖颈白皙纤细,那张小脸更是又俏又嫩,他还在出神,当发现男人出来,身子一抖,随后又不安地低下头。
伍兆锋眼神发暗,却默不吭声,等到了一个破旧的大楼,伍兆锋又将他丢下,自己一个人上去。
徐其想逃,但走了两步,又担心被男人发现把他给日死。
可不走这辈子都走不掉了
他的梦想是做老师,而不是一个男人的禁脔。
“呜我该怎幺办”
徐其纠结的眼圈都红了。
他想走,可懦弱的性子和心底最深处的情愫又禁锢他留下来。
就这幺折腾了一个小时,徐其半米都没挪出去。
但两个小时过后,徐其终于鼓起勇气离开,他飞快地往前跑,心里惶然不知所措。
等徐其离开,伍兆锋沉默地走下楼,一切都像他想的那样,徐其走了,这次他就是要一个人回村。
他是个可悲的强奸犯,只能靠暴力和恐吓威胁徐其。他不懂爱,什幺叫爱他从小就没了父母,没有体会过任何感情,他就是这样孤独地生活了二十五年,直到遇见了徐其。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徐天当初欺辱他母亲,害的他家破人亡,如今,他伍兆锋便要将那些屈辱和痛苦十倍返还给他的儿子
可是结果呢
他好像自己先陷进去了
伍兆锋苦笑一声,沉默地点了一根烟。他拿着打火机的手在抖,但他稳定情绪,将烟点上,然后深吸一口烟气。
烟雾缭绕中,他看到一个人影。
淡色的格子衫慢慢靠近,怯怯的,又不知所措。
伍兆锋将烟拿开,指尖掐着烟头,就算被烫到也毫不自知。
徐其白皙的小脸上露出不安,他搔了搔头,小声说,“我我去找厕所了”
下一刻,他被男人猛拉进怀里,男人熟悉的带着烟味的气息环绕周围,徐其闭上眼闻着,心里骂自己胆小鬼窝囊废,可心底最深处却忍不住想哭。
他真的完了
这男人强奸他,羞辱他,把他的人生搅得乱七八糟,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居然舍不得离开。
伍兆锋将他抱得更紧,徐其也一动不动,等过了一会,伍兆锋干涩道,“为什幺回来”
徐其眼圈一红,咬着嘴唇不说话。
伍兆锋一下子想到徐老汉,声音微沉,“为了你爹“
徐其想着总不能说自己下贱不要脸舍不得走吧,于是点点头。
这下子,伍兆锋满腔的柔情瞬间又化为求而不得的暴躁,“看来你还是个孝顺儿子”
阴测测的语气。
徐其瑟缩一下,抬起头时,那双纯净的杏眼泛着水光。伍兆锋心想,这小骚货指不定有多怕他,多恨他,要不是为了他那狗爹他会回来
顿时自暴自弃的冷笑,“老子给了你机会。”
徐其微微一怔。
“是你自己不走。”声音骤然压抑邪狞。
徐其心口狂跳,下一刻,他被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沙袋似的扛起。
“既然不走,就继续做老子的婊子直到你怀孕为止”
“啊不”
半废弃的楼里有一个荒废多年的储藏室,徐其像只被强暴的小鹿那样抱着身子,漂亮的杏眼水汪汪的,“不不要”
徐其被干了上百次,每次都是不要不要,伍兆锋也习惯了,脱了裤子就掏出大屌。
徐其也被这根可怕驴屌捅了上百次,早习惯他的粗长,热度,和摩擦的快感。他红着脸低下头,糯糯道,“今天今天能不能不要了”
伍兆锋冷声道,“不可能。”
徐其心里一凉,哭唧唧地脱去衣服。
伍兆锋帮他脱,男人的动作很色情,也很粗暴,每次脱衣服,就像脱一层皮,等把他扒光,又揉着他奶子开始玩。
徐其从平胸变成鼓奶,这都要拜流氓混混所赐。
他现在真像个女人了,有奶也有逼,就差给男人生娃娃了。
等玩了会奶,男人又吻了吻他的嘴唇,哑着嗓子让他把骚腿分开。
徐其害羞地分开腿,一只腿被男人拖起放在台子上,另一只腿颤巍巍地站着,已然成了一架炮台的姿势。
他的花穴糜烂红肿,分开时,还有粘液汇成一股地流出。徐其羞怕地分开花穴,让男人看他的逼。
“想吃鸡巴吗”
徐其的小花穴很有灵性,忽闪忽闪,像两片蝴蝶。
伍兆锋似乎在跟花穴对话,“喜欢我吗”
徐其花穴一颤,红肉洞咕噜一声,又溢出一股浓精,吧唧一声就滴在地上。
伍兆锋忍不住笑了,他抬高他的腿,将怒发冲冠的大鸡巴顶在穴口,大龟头跟小花穴亲密接触,如情侣般耳鬓厮磨。凶悍的龟头先生磨了磨花穴,花穴就呀地分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夹着阴茎,像是跟大龟头接吻。
“恩好痒”徐其娇羞地哼唧一声。
伍兆锋继续玩他,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开湿漉漉的红洞,一进去就像是进了温泉,又暖又热,肉壁黏腻紧致,虽然努力夹住鸡巴,可抽插很顺畅,噗叽一声就插进去一半。
驴屌似的鸡巴干进里面,轻轻抽出,又翻卷着媚肉,看上去像一块被犁的地,男人就是牛,他就是地,那鸡巴干穴就像雄牛耕地一样。
伍兆锋一边操干,一边抚摸他的身子。
这一次男人变得很温柔,不像之前要玩坏似的爆操,但那力道还是很强劲,徐其抖动着,脸颊晕红,身子被干得一颠一颠。
“恩啊好大呀”
伍兆锋看他,徐其羞得又闭上嘴。
伍兆锋不断挺动着腰,健壮的胸肌在徐其眼前晃动,徐其着迷地看着,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呻吟,“恩恩啊那里那里不要”花穴一缩,紧致的子宫口又被龟头猛撞。
伍兆锋不像以前那样直接插进子宫,而是逗弄似的摩擦颈口,把子宫戳开又合拢,再顶开。
徐其娇喘着闭上眼,就感觉一片阴影靠近,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但伍兆锋没有吻他,而是用呼着热气的唇扫过他全部脸颊,让他脸蛋染上热晕,才一口咬住他的鼻尖。
“呜不要”这种怪异亲昵的感觉让徐其害羞,他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的眼。
男人的眼睛很漆黑明亮,瞳孔里倒影着徐其的模样,徐其痴痴地看着他,突然花穴一痛,大龟头终于操进了子宫
“啊好疼”子宫被大龟头狠狠插入又拔出,仿佛有两个逼,但都是被同一根大屌粗暴贯穿。
伍兆锋搂着他的腰,开始加快速度地抽插,噗叽噗叽黏腻的水声在阴道里回荡,在子宫里发出,每一寸黏膜都被大鸡巴狠狠摩擦
啪啪啪臀瓣和胯部快速碰撞,男人的大睾丸已经顶在花穴,一下一下地撞击阴唇,将两瓣肥肉撞得忽闪忽闪地翻滚
“呀啊啊不要慢一点兆峰兆峰慢一些”
伍兆锋听他叫名字,浑身的肌肉都瞬间绷紧,此时像只发情的雄狮一样,狂野地狠插猛干
徐其慢慢控制不住他的身子,他修长的大腿一颠一颠,另一只腿被男人抬高,像是要更深更狠地贯穿他
徐其的花穴被撑成个大圆洞,此时一根淫水涟涟的大鸡巴正拼命地进出花穴,噗叽噗叽速度快到吓人,如同狂龙钻井一般,飞快的只能看到残影,干得花穴媚肉乱翻,泡沫飞溅
“啊啊不不要兆峰兆峰”徐其越来越爱叫他的名字,他啊啊尖叫,身子不受控制地上下狂颠,此时变成了肉便器,变成了鸡巴套子,只知道环着鸡巴的扭腰摆臀。
伍兆锋啪啪啪地越干越猛,鼓着健硕的肌肉就狂猛爆操,恨不得把他子宫都捅穿,心里压抑着怒气,全身喷发欲炎,他叫着徐其,又骂他骚逼婊子,徐其听他骂自己,羞哭着摇头,嘴里更加破碎地叫着兆峰兆峰
他承认他贱,他被男人坏了姻缘,破了身子,却像犯毒瘾似的对男人难以自拔。
他每次被操到崩溃,可次次都高潮迭起,爽得根本不是自己
甚至他开始动心了,他会为男人的愤怒哀伤,为男人的冷漠难过,他晚上也总梦到男人,梦到他娶了自己,变成了他的妻子。
徐其真的要疯了,哭叫着开始挣扎。
伍兆锋箭在弦上,按着他的细腰疯狂打桩,干得徐其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又将他猛地抱起,用抱树懒的姿势继续干他。
徐其的脚丫一颠一颠,泪水朦胧中,伍兆锋吻住了他的唇。
徐其像是荡妇一样回吻男人,感受着几乎要操爆的花穴,全身的毛孔都自虐般的张开,他快乐地想要死去。伍兆锋感受着他搅紧的花穴,奋力猛顶,狂干了数百下后,终于顶着子宫又喷射精液。
徐其被射到痉挛,阴茎高潮的瞬间花穴也潮吹喷水,他放浪地尖叫着,玉臂搂紧男人的脖子,晕红的俏脸满是泪水。
俩人对彼此的身体都非常熟悉,共同达到高潮后,又亲昵地吻在一起,徐其被吻得娇躯乱颤,体内的大屌还一射一射,射得他身子都快化了,等肚子都大了,男人才把他放下,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掰开花穴看精液喷泉。
徐其羞得全身糜红,伍兆锋目不转睛地看着,等精液流得差不多,握着大鸡巴又干了进去。
徐其真真要被他干死,嘴里叫着不要人家不要,可花穴却亢奋吞吐,伍兆锋干了他两个小时,干得徐其身娇体软,晕过去又醒过来,男人才抱着他说,“你喜欢我吗”
徐其浑身一颤,涣散的泪眼睁得大大的,但随后一仰脖子,这娇俏的青年就不争气地晕死过去。
伍兆锋黯然地叹了口气,为徐其穿上衣服,吻了吻他的脸蛋就抱他离开。
可就在他们离开的下一刻,两个男人从后门走进来。
其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面容白皙却透着股纵欲过度的猥琐气息,另一个是个比伍兆锋还壮的男人,那高大男人面无表情,旁边的眼镜男邪气道,“这就是伍兆峰的情人”
那高大男人沉闷地恩了一声,眼镜男抬眼看他,眼中露出恶意,“假如找人轮了他,你说姓伍的会不会疯”
高大男人道,“你要亲自动手”
眼镜男眯着眼回味着徐其刚刚的媚态,带着淫笑道,“自然是我打头阵喽”
高大男人道,“他会杀了你。”
眼镜男道,“他只会以为是老大干的”
“低劣的手段。”
“怎幺,瞧不起我”
高大男人道,“没有。”
“呵呵,谅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