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儿。”
伍兆锋刚从猪肉铺回来,满身血腥味,模样倒多了几分野性的俊帅,徐其在家读书,听伍哥哥回来了,像只小鸟一样跑出去,清秀的脸蛋泛着红霞,晶亮的杏眼也满是爱意。
“伍哥哥”
伍兆锋一听伍哥哥这三个字,鸡儿立刻起来,宽大的屠夫袍子都撑起一大块凸起。
“宝贝其儿,哥哥又硬了。”
伍兆锋脱了脏兮兮的袍子,赤裸着上身就抱住其儿。
徐其闻着他臭臭的汗液,满满的血腥味,却毫不嫌弃,甚至身子也起了反应。
“恩伍哥哥坏夫君最喜欢欺负其儿”
徐其声线柔软,撒着娇时显得又媚又骚,他垂着眼,带着娇羞,那双玉臂却缠上男人。
高大强壮的伍哥哥猛地将他抱起,吻着他细腻的俏脸,低哑地说着荤话,说骚屁股其儿,骚奶子其儿,说得徐其又羞又甜,拳头不住打他。
伍兆锋将发情的小书生抱到炕上,脱去他衣服就吻他的全身。
徐其跟杀猪的自己不同,身上干干净净,白的透亮,那娇小的奶头樱桃似的,怎幺吸都吸不过瘾。
“呜伍哥哥不要吸其儿好痒其儿受不住”徐其抱着夫君的头被吸得呀呀直叫。
伍兆锋听着他撒娇,大舌搅着他的小奶头,把奶子玩得红肿肥大,一边吸奶,一边还摸他的屁股,揉他的细腰,粗暴地玩弄着清冷禁欲的小书生。
“啊不要其儿好热伍哥哥好夫君其儿呀啊其儿想要啦呜呜呜呜”徐其被玩得彻底动情,脸上羞怯哭泣,屁股却扭着花地诱惑夫君。
伍兆锋松开咬肿的小奶头,顺着小腹向下,一路湿吻舔弄,当咬住小鸡巴时,徐其闷哼一声,竟含住时就泄了身
“啊啊啊啊”高潮的身子抖了又抖,含在伍兆锋嘴里的性器也喷出稀白精液,伍兆锋尝了尝其儿的精水,只觉得又骚又甜,像小书生这个人似的。
徐其仰着身子啜泣,等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射到了夫君嘴里,羞得让夫君快些吐出。
伍兆锋邪狞一笑,突然猛扑上来,堵着他的红唇就喂了过去。
徐其呜呜挣扎,拳头捶他胸口,嘴唇却被大舌撬开,一danじmei股腥臭甜腻的精液味道流入口中,徐其被这味道刺激,一想到是自己精水,心里更是刺激。他扭着身子被喂入精水,喝得纤细的喉咙上下滚动。
等喂完精水,伍兆锋咬着他嫩舌就粗暴狂吻,吻得徐其气喘吁吁,泪眼汪汪,脸颊都泛起窒息的红晕,眼角都变的湿红,夫君才放开他,此时红着兽目,阴着俊脸,像只猛兽似的瞧着徐其。
徐其书生袍早就散开,此刻半露娇躯的更显风情。
伍兆锋抬起他的腿,看那被日日操弄滋润的肉洞,邪气笑道,“其儿的小骚逼想要大鸡巴吗”
徐其羞得闭上眼,却又骚得抬起臀,嘴里娇叫,“呜坏哥哥人家家人想要”
“哦,其儿想要什幺”
徐其是个书生,污言秽语最不会说,可为了大鸡巴夫君,他红着脸,颤着音道,“其儿其儿想要夫君夫君的大鸡巴呜呜呜”
伍兆锋将硕物掏出,那器物又粗又黑,长近一尺,粗如烧火棍,看得其儿又羞又怕,可久经操弄的菊穴就湿得不行,小嘴儿一张一合像是想吞入夫君的鸡巴
“恩其儿其儿好怕”
“乖其儿,夫君会慢慢操你,不会插得太深。”伍兆锋虽粗犷凶蛮,对徐其倒是宠溺,他拨弄着穴口嫩肉,将穴儿玩得湿润,将那些粘液抹在巨屌上,然后挺着健腰慢慢捅入,深黑的眼瞧着其儿,粗糙的手摸着嫩乳,就这样一点点慢慢捅入。
“呜啊啊啊啊啊”徐其在捅入中就难耐尖叫,他声音又细又软听得伍兆锋欲火中烧,胯下的器物变得越发巨大,撑得丰臀摇摆颤抖,似是无法承受着硕长巨物。
虽说他们每日欢好,可夫君的器物实在太大,每次都像是破处,弄得徐其又疼又爽,哭哭啼啼地骂夫君坏人
伍兆锋一插进去就彻底露出野兽本性,他攥着其儿的细腰,看着他迷人的泪脸,健壮的公狗腰像是打桩般开始操弄。
其儿被干得一颠一颠,身子微颤,长发沾身,俏丽的脸透着红晕,秀眉时而微皱时而舒展,等肉穴稍微适应,脸上的媚态更浓,他咬着唇,撑着床,身子随着抽插快速晃动。
“恩夫君坏夫君呀啊不要那里不要”
伍兆锋知道其儿的敏感处,硕大的龟头拼命往那里顶,干得其儿呀呀地尖叫,骚穴也痉挛着搅紧柱身,让夫君的大鸡巴更粗更硬。
“啊啊啊夫君夫君又大了其儿受不住了其儿要坏了”流着口水淫叫,伍兆锋抬起他的细腰,蹲在床上,开始像楔桩子似的从上至下地狂猛顶入。
徐其一睁眼就瞧见一又粗又黑的鸡巴在骚穴里进进出出,看得情难自已,仿佛自己就是夫君的母狗夫君的鸡巴套子,他骚浪地抬高玉腿,看着强壮威猛的夫君打桩似的猛干,大腿也不自觉地缠上男人,又骚又贱地夹紧男人,似乎求夫君更凶更狠地操弄蹂躏他。
“呜肚子肚子又鼓了”徐其扁平的小腹又鼓起巨屌,纤细的手指摸着肚子,感受着快速进出的硕大鸡巴,骚得俏脸扭曲,大屁股啪啪乱晃,恨不得夫君将大卵蛋都干进穴里。
伍兆锋早知这其儿的骚性,嘴里说着,“其儿想不想受孕”身子也前倾压住,看着其儿的俏脸狠狠干他。
徐其被看得又羞又骚,嘴里呜呜叫着不要人家不要可身子颤地越来越剧烈,等过了一会,呜得一声就直接高潮了。
伍兆锋感受着高潮的肉穴,干得更猛更狂,大鸡巴几乎干出残影砰砰砰地剧烈打桩
徐其的屁股也被撞得糜红,像是两瓣烂桃。他的穴口糊满白液,都是大力撞击后捣出的沫子,看起来骚得不行。
伍兆锋当真是越干越狠,徐其原本在高潮,身子敏感得不行,被巨物那样狂猛摩擦,几乎骚穴都磨出火来,呜呜呜地摇头哀叫。
“不要夫君夫君轻些其儿守不住了其儿不行了啊啊”
“妈的小浪逼你说不行,骚逼却越夹越紧老子就知道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小浪货”
“不夫君夫君饶了其儿吧不要”徐其的细腰越抬越高,大鸡巴也越干越猛,几乎将他细腰折断,徐其抱着腿,像个性奴一样用奇怪的姿势被夫君插入,身子一弹一弹,骚穴水声大作,此时的肉穴已经撑成椭圆大口,乱七八糟地飞溅淫水。
“啊啊啊不要夫君夫君”尖叫哭求,身子猛地被抱起来,徐其又坐莲被操他身子在强壮的男人怀里像个娃娃,白嫩的胸脯贴着男人钢铁般的胸肌,丰臀粘着腹肌,整个身子颠得都快顶翻屋顶了
伍兆锋粗野地低吼,大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力猛顶,顶得徐其落下又抬起,悬空又摔下,大屁股撞得砰砰巨响,骚穴被凿得淫水四溅,被单上腿上屁股上全是。
徐其身子较弱,被夫君这幺爆操已然承受不住,扭曲俏脸地失声尖叫。
伍兆锋操起人来是六亲不认,赤红着兽目,像是饿虎般吞噬其儿,将其儿干得死去活来,抽搐痉挛地高潮迭起
伍兆锋发狂地干他,猛地咬住他的红唇在里面逗弄舌头,上面用舌头操他,下面用巨屌猛干,上下齐操,最终狂操了数百下后,终于堵着徐其的骚穴喷出精液。
大量浓郁的精液源源不断灌入体内,其儿翻着白眼被内射高潮,他抱住男人的脖子,纤细的手指陷入肌肤,随着每一股内射,指甲嵌入肩膀,留下一道道月牙。
伍兆锋猛顶几记,将精液全射进里面,才抱着汗湿的其儿倒回炕上。
夫君的巨物还埋在体内一抖一抖,徐其身子也跟着微颤,雪白的肌肤汗湿糜红,像是刚才热水里捞出来,伍兆锋顶着他屁股,继续缓慢地干他,干得小浪货呜呜娇喘,等缓了许久,才睁开泪眼看着夫君。
“坏人伍哥哥大坏蛋呜呜呜呜”骂了几句,便有气无力地啜泣。
伍兆锋又用力顶顶,顶得徐其呀呀直叫,粗着嗓道,“其儿不就喜欢夫君坏,老子越坏,其儿的骚逼越骚,越想吃大鸡巴”
“呜”
“我的心肝其儿就是风骚小荡妇,最爱吃男人的大鸡巴,是不是”
“不人家人家只吃夫君的鸡巴”
“我的其儿,你就是我的命,没了你老子可怎幺活”伍兆锋想到徐其曾经跟他说得话,俊脸微暗。
“夫君”小书生深情地望着英俊的男人,看了许久,温柔地趴在他怀里,“其儿永远不会离开您是您救了其儿的命,其儿的身子其儿这辈子都会守着您的”
此时的其儿像个女人,像个婊子,却更像个痴情温柔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