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拖着残破的身子往出租房走,可谁知到家门口就碰到房东,房东看他脸颊酡红,衣衫不整,就知道这骚货被人玩了,色眯眯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骚货又被谁操了,跟哥哥说说。”
徐其挣扎着去推他,可被干了一夜的身体实在虚弱,房东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情欲味更是欲火焚身,强抱着他就往屋子里拖。
这时,小王出现了,他二话不说,一拳就捣在房东脸上,把房东哎呦一声打翻在地,然后扶起徐其说,“你还好吗”
徐其哭着摇头,小王看他梨花带雨的样子,怜惜地说,“小徐哥,来我家吧,我保护你。”
但徐其还是拒绝了,这时,房东捂着脸大骂着站起来,“小王你还护着他,这小婊子就是个烂货你当他是清纯白莲,别的人可当他是婊子母狗”看小王阴着脸看他,又不怕死地补充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想操他这种烂货谁他妈不想操屁股那幺大,天生就是被男人玩的烂货”
于是房东又被打了,这次小王揍得特别狠,房东被揍得嗷嗷求饶,可徐其只是站在原地,脸白如死灰,他知道房东没有说错,他就是个有性瘾症的骚货,他每天都要用按摩棒插自己的后穴,他每天都要偷窥男人自慰,他不是个正常男人,他就是个婊子
徐其行尸走肉似的走回出租屋,等关上门时,脱力地摔在地上。
他的后穴痛得不行,男人的尺寸还是太大,就算被按摩棒天天插,遇到这样的巨物,还是难以承受。
他筋疲力尽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竟歪在门边睡去。
等他醒来后,全身剧痛,不光身子痛,还头晕恶心。
他发烧了
徐其费力地爬起来,却又重重地摔回地上。
他哭着骂自己活该,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徐其心里一跳,想着会不会是男人,他找到这里了。
含着泪打开门,却发现来人是小王。
小王见他躺在地上,伸手要抱他,徐其瑟缩地躲闪着,颤声说,“不要碰我”
小王眼神微暗,他抬着手说,“好,我不碰你,你把药吃了。”说完,将止痛药和退烧药放在地上。
徐其虚弱地点点头,努力爬起来。
小王看见他湿透的裤子,还有满身的精液味道,就算不经世事,也能猜出一二。
柔顺微长的发尾都沾了些粘液,看样子昨晚被玩得不轻,说不定是被好几个男人碰了。
难道真的像房东说的,徐其是个卖身的男妓
小王胸口发闷,嘱咐几句就退出房间。
等小王走了,徐其筋疲力尽地躺回地上,许久才有力气吃药。
以前徐其都要偷窥自慰很久,可自从被对面的大鸡巴男神开苞后,连着戒荤好几天,连gv都不看了,每天缩在被子里想心事。
徐其喜欢男人,不对,不应该是喜欢而是爱,他爱男人,爱了整整两年,但可悲的是对方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
徐其想着跟男人上过床自己就该知足了,这种记忆可以铭记一辈子可是一想到再也看不见他,碰不到他,无法听他温柔磁性的声音,他的心口又像撕裂般的痛。
就在这时,门外又响起粗暴的敲门声。还没开门,就听见外面恶毒的叫骂声。
是房东
房东被小王打了,打到住院,结果一出院,把气全撒在他身上。
徐其脸色苍白,颤声让房东赶紧走,不然他就叫警察了。
房东恶毒地骂道,“警察你这种烂货进了警局也是被轮操的命快开门不然我让全小区的人看你的色情录像”说着门敲得更响更重。
徐其哭着说没有,可房东越骂越凶,徐其性子软,被骂得又羞又怕,绝望地哭道别说了求您别说了我给你开门
房东淫笑着说臭婊子看老子进去不收拾你
就在房东要闯进来时,一股大力将房东狠狠地踹进门里。
砰得一声,房东像块门板一样摔在地上,溅起一小撮灰。
而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徐其以为是小王,泪眼朦胧地说谢谢。
谁知他刚低头,就被一股力量强拽起来。
虚弱的身体直接撞进一个厚实的胸膛,低沉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什幺色情录像”
徐其蓦地抬起头,竟发现是男人
伍兆锋脸色难看,看样子心情很差。
他阴着脸看着这个偷跑的小母狗,粗声道,“知道老子找了你多久”
徐其看着男人,又喜又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伍兆锋也是难得这幺上心,以前碰过投怀送抱的,可操过就操过,没像这次这幺念念不忘。伍兆锋承认他上瘾了,想干他操他,把他操哭,把他干得下不了床,让他只在自己鸡巴上扭屁股。
妈的,就算是个男妓,老子也想包他
于是伍兆锋费劲心思地kaishi找徐其,又是联系哥们,又是联系开发商,又是联系物业,总算要到了房东的信息,因为徐其是租客,租赁手续不完善,伍兆锋寻了很久,费了很多关系,最终才知道小母狗的准确位置。
伍兆锋还想,假如再找不到,他就放一把火把楼烧了,看这小骚货出不出来
此时的徐其却痴痴地望着男人,大脑里是一片空白。
伍兆锋最受不了他的这种眼神,看得心软,鸡巴硬。
而倒霉催的房东正艰难地爬起来,刚想破口大骂,就看见比小王更高更壮更凶神恶煞的男人,顿时把污言秽语又咽回去,想偷摸开溜。
这时伍兆锋发现了他,揪着他领子说,“你跟他什幺关系”
房东听他语气不善,连忙摆手说,“没没关系我就是房东,我跟小徐一点关系都没有”
伍兆锋是什幺人,知道这货色不是好人,说不定还碰过小母狗,一想到这个,伍哥就糟心到极点,狰狞着脸说,“老子告诉你,这小子是我的,你再敢进屋,再敢不干不净地欺负他,老子把你鸡巴剁成泥喂狗”
房东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嗷嗷说我错了,大爷我错了,说着撒丫子就奔出屋子,然后连滚带爬地钻回自己家。
伍兆锋等房东一走,砰得关上门,松了松衣领就准备教训不听话的小母狗了。
徐其的性瘾很严重,从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
他夹着大腿,后穴冒水,身体所有能立起来的部位全翘起来,艳红色的奶头顶着衬衫,暗红色的龟头顶着裤子。他湿着眼,撅着臀,像只发情的母狗似的看着伍兆锋。
伍兆锋后背都湿了,主要是一层一层找他找的,此时全身都散发着徐其熟悉的男性汗味,又重又野,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伍兆锋以前的几个女友都说他臭,名副其实的臭男人,可徐其却觉得他香,又香又有魅力,闻着他的味道,徐其就能化成春水,骚成母狗。
徐其还没等伍兆锋说话,就一点点解开扣子。
他解扣子的动作很淫荡,又很诱惑。
纤细的手指将晶莹的纽扣从细缝中剥离,慢慢露出他赤裸白皙的胸膛。
徐其很瘦,却也不是肋骨分明,他瘦得有肉感,胸前的乳头红肿挺立,似乎带着胸部都鼓出一点。
“恩”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淫叫,徐其俏红着脸看他,看着这个逐渐呼吸粗重的魁梧男人。
“妈的,又一句话不说地勾引我”伍兆锋粗哑着嗓子,鹰隼似的眼也露出兽性。
徐其一听他说话,后穴就骚的喷水,他啊了一声,湿红的嘴唇半张,连嫩红的骚舌都露出一点。
“操”伍兆锋也不是没被勾引过,但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欲火中烧。
他鸡巴很大,半勃起时就能顶破裤裆,徐其也瞧见了,淫荡地舔舔嘴唇,口中轻呼着,“啊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漂亮的杏眼却还是望着男人,看男人粗野地扯断皮带,凶狠地掏出大屌,当抬起头时,那双黝黑的眼已布满情欲的血丝。
“老子要操你”
徐其脸颊又染上更多春晕。
“好”
徐其也解开裤子,露出他稚嫩的阴茎和丰满得让人硬爆了的丰臀。
他晃了晃自己白嫩硕大的臀部,用手指插进湿润的臀缝,当撑开肉穴时,徐其湿着眼说,“小母狗想要大鸡巴小母狗已经等不及啦”
话音刚落,伍兆锋就像只饿极了的野兽般扑向徐其,在小母狗受惊浪呼的同时,狠狠地干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烂货老子操死你妈的老子今天不把你操翻,老子他妈的跟你姓你他妈是不是姓骚,叫骚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