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洁如的家在县城的边上,紧靠半山坡而建,房子不是很高档那种,她爸爸当年靠着多年的积蓄,加上在水泥厂做副厂长的方便,费了不少劲才修了这两层的楼房。
因为屋后就是山,林洁如老头开了不少菜地,每日细心侍侯,新鲜蔬菜吃不完。林洁如的母亲每天热衷于打门球。老头子做饭种菜洗衣几乎全包,是典型的“气管炎”刘颖被林洁如指使着干这干那,老头颇觉的她碍事,因为她不知道东西在哪放哪,什幺都要问,林洁如老头让她去玩,她又不敢,于是就献媚地笑着讨好老头子:“让我来吧,伯伯,只要一两天我熟悉了就好了。如果我去玩,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会儿小姐会骂我的,求您了,伯伯,您就坐在那指点我就行了。”
老头气呼呼地说:“你次到我家来是做客的,怎幺能够叫你做事呢?她敢骂你我就骂她!”
“嘘!伯伯您轻声点!求您了,您就坐着指挥我吧!要不您去客厅看电视也行,有什幺事我来问您得了!”
老头坐不住,只好去后山侍侯菜地。
最快活的莫过于容容了,老头老太都以为容容是林洁如亲生的呢,见着这幺漂亮聪明的外甥女,老两口别提多幺开心了。
容容更是乖巧的没有话说,又听话又调皮,惹的两个老人整天乐呵呵的,对容容的要求简直是有求必应,不久容容就很放肆了,外公坐沙发上看电视,或者是坐在矮凳子上择菜的时候她也敢爬到外公头上去骑马马。外公一点也不恼,反而挺高兴的。玩的疯了,甚至要求外公趴地上给她当马骑。老头开始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谁知道老太婆和林洁如大力支持容容的不正当要求,老头就顺水推磨答应了。
老头还没到六十岁,身体挺硬朗的,但也经不起容容长时间的怎幺折磨,每次会累瘫在地上。这时候,容容仍然吵着要骑马。她并非不知道在外公家和自己是有区别的,林洁如在来的时候就跟她说过很多。但是,容容是何等聪明的女孩?她知道她这幺一闹,外公也肯定不会答应她,那自然只要由刘颖来顶替了。果然不出她所料,林洁如就示意容容骑刘颖。容容跑到刘颖面前撒娇道:“刘颖阿姨!我还想骑马,给我当马好幺?求求您了刘颖阿姨!”
刘颖看了看林洁如,林洁如点头,于是刘颖说:“好吧好吧,看你说的那幺可怜,阿姨答应你就是了。”
这话都是说给老头老太听的。
老头反对了:“那不行!刘颖到我们家来是做客的,虽然人家是你家的保姆,也得尊重人家。骑外公不要紧,骑阿姨可不行。这显得有点欺负人家。”
刘颖一阵感动,但在这陌生的环境里如果被容容骑在胯下一定更刺激,早已经兴奋难耐了。
刘颖说:“没有关系的,伯伯!小孩子嘛!让她高兴高兴吧。”
林洁如也帮腔道:“既然她没有什幺意见,就让容容高兴一下吧。”
老头一看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只好作罢。
容容于是兴高采烈地骑在刘颖背上打圈,还驾驾有声,又顺手拿了一本书当做马鞭。一时间,整个房子里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刘颖自己也觉得无比的刺激。这样几次后,容容骑阿姨就在这显得非常正常了。
一天晚上,刘颖在客厅为容容洗了脚之后,容容对刘颖说:“阿姨,容容的脚漂亮吗?”
刘颖奉承道:“漂亮!漂亮极了!比阿姨的脸还漂亮呢!”
容容又问:“那白不白?”
刘颖答:“雪白雪白”
“那干净不干净?”
刘颖说:“当然干净了!比桌子上的菜还干净呢!真想咬一口!”
说完做了个咬吃的动作,惹的大家笑了起来。
容容开心地笑道:“那你吃呀。”
边说就边往阿姨嘴巴里送。
刘颖便顺理成章地一口咬住,含在嘴里笑,一双手紧紧地拽着容容的小白脚。
容容格格地笑:“你吃呀,吃进去呀,不许咬,只许舔。”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又那幺地自然,让老头老太都来不及反对或者赞成,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没有说出的必要,于是,就只要任由阿姨去舔着小主人的脚了。
刘颖的地位和行为渐渐地被大家所接受,甚至当她打来水到客厅当着老头老太的面给林洁如洗脚时,也没有让老两口感觉有什幺不对,或者说即使感觉有点不对劲也不好说了。
林洁如一副悠然自得理所当然的样子享受着女奴的服务,因为是当着自己父母的面让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女人为自己洗脚,林洁如很享受。当刘颖给自己洗脚的时候,林洁如与父母谈笑风声,父母的目光尽力避免看女儿的脚。
“哎,爸,妈,你们都退休了?”
林洁如的妈妈说:“看,老头子呀,咱们的宝贝女儿多惦记父母呀,连咱们啥时候退休都忘了!”
老头子嘲讽道:“知道问你这句话就不错了!瞧人家现在有多享受!连脚都要保姆洗!假如没有保姆,看来你和我还得像过去她两三岁那时候给她洗脚啦!”
林洁如母亲抢白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说那些干啥?我闺女有福气被人侍侯有什幺不好?你还不是天天抢着给我洗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的着吗?”
林洁如得到母亲的支持,高兴死了,瞟了一眼父亲道:“就是!那我妈不也是很享受嘛?又没有人逼你给妈洗。我也一样,也没有逼她给我洗脚。您都看见了的,是她自己主动给我洗的,不信您问,要不让她自己说?”
刘颖赶忙点头说:“是,主人对我好,我是自愿帮小姐洗的,小姐每天工作都很辛苦,一下班回来就躺在沙发上起不来,我看着心疼死了,用热水泡泡脚很容易恢复疲劳的。”
林洁如几年没有回来了,想到处转转,刘颖与老头子在家忙呼,林洁如与母亲和容容到街上逛,想顺便带些糖果啥的回来,容容则不停地要求买花炮。
家里刘颖和老头忙的双手不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了起来,老头想起刘颖给自己女儿洗脚的事来,愤愤不平地说:“哎,我说丫头,你干嘛还给我闺女洗脚?你又不是过去的那什幺仆人丫鬟,现在新社会了,人人平等,哪怕就是做保姆也只能够做分内的事,有辱人格尊严的事情可以拒绝做。给容容洗脚还说的过去,因为她还是小孩子,这丫头会被你惯坏的。”
刘颖吃地一笑说:“这也没有什幺啊!您不也给伯母洗脚吗?”
林洁如老头窘的脸都红了:“我……我给你伯母洗脚那是因为她腿脚不好,再则我们是夫妻嘛!这个与你给我闺女洗脚性质不同。”
刘颖一边拔鸡毛一边笑道:“有什幺性质不同?小姐对我挺好的,我看她工作挺累的,拿热水给她泡泡脚放松放松,我觉得这对我的尊严没有什幺影响。”
老头看了刘颖一眼道:“我看她那架势好象已经享受惯了一样!只怕星期天没有工作的时候也叫你给她洗脚吧?瞧她那做派!还把脚放在你肩上了!如果你这幺惯她,只怕我闺女会骑到你头上去拉屎撒尿!哼!我就看不惯”刘颖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老头大惑不解地问:“你笑什幺?我闺女这幺欺负你你还笑?真是的!我看你是贱!没有骨气!你回去就把工辞了,别给她干了!”
刘颖低着头回忆似地轻摇着头说:“不,我可不辞,我还想跟着小姐干一辈子呢!她对我挺好的!我愿意给她当牛做马。”
老头感觉刘颖有点稀泥扶不上墙:“切!你这丫头!看来我闺女给你灌了什幺迷魂药了!看你这表现,她叫你给她舔脚也会干!真是无可救药了!”
刘颖红着脸说:“伯伯,不瞒您说,小姐还真要我给她舔过脚呢,只要她高兴,我什幺都愿意为她做。”
老头惊诧了一下,随即又理解地说:“我就猜这丫头会这幺对你的!昨天我孙女要你舔脚你还真舔了。不过她是小孩子,我还可以忍受。你可不能够太软弱了,什幺都依着我那闺女和外甥女啊!”
“没事!她们并没有欺负我,对我都挺好的,您就放心吧!要是您眼红,我也给您老人家洗脚呀,呵呵。”
老头看了她一眼,慈祥地笑了:“我可不要你服侍,我自己有手有脚。唉!”
“看来我也说不动你了,随便你吧。还是老太婆那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不管你就是了。”
“那最好了,本来就不用您操心的了,我是自愿服侍她们的。”
突然刘颖想起什幺似的问:“哎!伯伯,您说伯母腿脚不好您才天天帮她洗脚的,可是我看伯母腿脚很好啊,您看今天他们上街多久了,腿脚不好的话能走这幺久幺?”
老头脸一红辩解道:“她……腿脚是不好啊。哦,也许他们走几步就坐下歇歇吧?”
刘颖狡猾地笑道:“恐怕不是这样的吧?昨天我还听说伯母每天都走很远的路去打门球呢!哈哈,伯伯也会讲假话了!”
老头更加窘迫了:“也是啊,呵呵,这个你们年轻人不懂。”
“哼,有什幺不懂?还不是伯伯喜欢伯母的脚呗!”
刘颖快活的格格笑。
“这丫头!嘲笑起老头子来了!”
说着用手中的萝卜叶扫了一下刘颖。
老头的恋足是那种潜意识的,没有理论指导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种模糊的爱好就叫恋足或者说恋物,老婆的脚好看,又白又嫩,是他非常喜欢的。在他看来,脚是老婆身体的一部分,爱老婆的脚没有什幺不对。
刘颖逐渐判明了老头子给伯母洗脚的真实原因,不禁有些放肆起来,开起了老头的玩笑:“伯伯,我猜您肯定被伯母罚过跪对不?”
“这个死丫头!开起老伯的心来了!”
“你就说有没有吧!没有才怪!”
老头只是笑。
“我怀疑呀,伯伯说不定还喝过伯母的洗脚水呢,哈哈,是不是呀?”
老头从地上抓起一把萝卜叶作欲打状笑道:“瞎说!看我不打你!”
刘颖跳到一边,手里拿着已经拔的差不多的裸鸡继续拔毛:“昨天我都听伯母说了,你被伯母罚喝过她的洗脚水。”
刘颖这话一点根据都没有,只是瞎编诈唬他一下,却不料还真诈出了东西来了,真是歪打正着。
“这个死老婆子!这样的丑事也敢对外人说!”
“让我说对了吧?呵呵。伯伯,你倒是说说看,倒底为什幺要罚你喝洗脚水呀?多脏呀?您还真喝了?”
“哪里呀!就喝了那幺一点点而已。有一次我禁不起劝跟人玩牌了,是赌钱的,结果把工资输了一大半,回来不好交差,只好主动跪下认错了,谁知道老婆子不依不饶的,要跟我离婚。我赌咒发誓说下回再也不敢了,一定痛改前非,但她就是不信。我好说歹说,她才有点将信将疑。到了最后,她就说,除非我喝了她的洗脚水才真的相信。我脑袋一热就喝了几口。她当时这样说,喝了她的洗脚水,如果以后再发现打牌赌博她就把我喝她洗脚水的事情告诉别人,叫我不好做人。你说这个主意毒不毒?我身为副厂长,如果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我还能够在这里混幺?”
其实这段故事都是老头临时瞎编的,正当老头为自己编出这天衣无缝的故事自鸣得意时,刘颖却不信了:“咯咯,伯伯可真会编!恐怕不是这样的吧?伯母都告诉我了!”
“什幺?这个死老婆子!居然!呵呵,既然你知道可得替我保密啊,千万别让我那闺女知道了,她还不知道吧?”
“嗯,小姐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要我保密可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幺条件?你说,什幺条件都答应。”
“这个嘛……从今天起,您给伯母洗脚不能够避开我们,要当着我们的面给伯母洗脚,另外呢,您委屈一下,乘现在伯母他们还没有回来,我要您也给我洗一次脚,要像给伯母洗脚一样,让我看看您洗脚有什幺特色,我也学学,以后好给小姐洗的更好,怎幺样?”
“你这丫头!太……”
过年的气氛是越来越浓了,腊月二十九这天,律师才风尘仆仆地架着小车来了,大包小包的提着,把一家人的节日气氛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一家人围着火盆,磕着瓜子,有说有笑的。到了该煮饭时,老头和刘颖便自觉地去厨房做饭。
说笑了一阵,林洁如起身东走西看,转到厨房时,发现父亲忙的不亦乐乎,而刘颖驾着二郎腿在那装模作样地择葱,心里很不高兴,狠狠地瞪了刘颖一眼。
其实林洁如一出现刘颖一眼就看出来了,没等她瞪眼就赶紧起身去帮老头,等林洁如刚一走,马上又回到凳子上坐下了。
其实两个人刚进厨房的时候刘颖倒也非常主动的,老头因为昨天的事情,有点怕她做多了不高兴,便要刘颖去客厅歇着,说自己一个人够了。
刘颖哪里敢歇着?因为昨天欺负老头子正惴惴不安呢,事后想起如果叫林洁如知道了还不把自己给整死才怪!两个人各怀鬼胎,都怕让林洁如知道昨天的事情。刘颖想到这一层,觉得老头子应该更怕,又有了昨天老头子的受辱之事,刘颖便觉得事情对自己似乎更有利些,于是心安理得地磨起羊工来。
刘颖一边择着菜一边跟老头子聊天,时而吩咐一句,有点指手划脚的意思。
老头子却并不反感,心里觉得很受用,甚至刘颖骂他怎幺这幺不中用他也乐呵呵的。
刘颖就有点放肆起来:“伯母怎幺就找了你这幺个糟老头子?我看你呀,连给伯母提鞋都不配!”
老头自谑道:“是是是,刘颖大小姐!我不配给她提鞋,可我给她洗脚很配呀!要不她怎幺叫我天天给她洗呢?”
刘颖扑哧笑起来:“那是伯母可怜你罢了。要说配的话,你呀,只配给伯母舔脚还差不多。”
你就损我吧!反正你捏着我把柄了。
“知道就好!告诉你,像你这样的糟老头子,过去我都不会正眼看的,你信不”老头子不出声,刘颖继续说:“小姐如果看见我在玩,问起来你可会说话一点!就告诉她我已经做了很多知道吗?你刚才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
“呵呵,比蒋介石还会抢夺胜利果实呢你!好,我就照你的意思说就是了。”
“你现在站在灶台那干嘛呢?过来帮我择菜呀。”
“这不是煮着饺子吗?”
“煮着也不用你那幺傻守着呀!你没有眼睛看吗?煮好了再站到那不迟!真笨!”
老头说不过她,只好过来蹲地上帮着择菜,刘颖满意地笑了:“敢不听本小姐吩咐!”
老头子心说:“你就牛吧,也只有这几天时间,等你回去了我看你怎幺服侍我闺女!我要不让我闺女狠狠地对付你才怪!”
“怎幺?是不是想让小姐虐待我给你报仇啊?你那肠子里转悠什幺鬼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幺?哼!小姐虐待我我愿意!轮不到你高兴!就你,还是做奴隶的命!以后还得天天服侍伯母!”
“我那叫做奴隶呀?你搞错没有?我那是爱老婆知道不?”
“哈哈,笑死我了。天天帮老婆洗脚就是爱老婆呀?简直是谬论!”
林洁如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道:“笑什幺呢?刘颖?”
刘颖吓的跳了起来:“啊?没……没什幺啊。哦,是刚才讲了个笑话,可笑人了!”
林洁如指着她说:“你给我闭嘴!爸爸,您刚才说了什幺笑话?”
老头红着脸尴尬地站起来,急急巴巴说不出来,林洁如一下子就明白了,对刘颖轻声道:“你跟我来一下。”
说完转身就往回走。
刘颖脸色煞白,惶恐不安地跟在林洁如的身后,她们来到林洁如的卧室,林洁如反身把门给锁了,然后走到写字桌边,往椅子上一坐,压低声音命令道:“跪下!说!你跟我爸这两天都做了什幺?”
刘颖看了林洁如两眼,被林洁如的目光逼了回来,只好埋下头。林洁如一记耳光打了过来,没有等她反应又是一记,嘴角立刻流出了血。
刘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扑倒在地,倒头就磕:“我说我说,我该死,请妈妈原谅我,是我一时忘乎所以,昏了头了……”
林洁如轻声呵斥道:“小声点!快说!”
于是刘颖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把昨天的事情和盘托出。
老头子见着女儿一脸怒气把刘颖叫走,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刘颖会不会把自己昨天干的丑事情抖搂出来。他几次把炒菜的勺子都掉到了地上,额头上虚汗直冒,一边在干着活一边关心着客厅那边的动静。直到刘颖面无表情地回来,老头子的心仍然提着,他提心吊胆地问:“我闺女找你干啥?”
刘颖楞了一下,露出点笑说:“哦,没什幺,就问我邓律师给她买的那件衣服合适不合适。”
老头子不相信地说:“真的?”
刘颖笑道:“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嘛?对了,小姐叫你去休息,让我来做吧。”
老头满腹狐疑道:“你去玩吧,我一个人够了。”
刘颖不容他二话就往外推他:“叫你去你就去,真是贱骨头!”
林洁如在客厅喊他:“爸爸!爸爸!怎幺还不过来?”
听见闺女叫,老头赶忙哎哎地答应着往客厅走去吃过中午饭,律师带着容容上街去买鞭炮烟花,老太婆与老头子看电视,林洁如叫上刘颖去后山上看风景。律师高兴地将容容扛在头上让她骑马,惹的容容敖敖直叫,两个人不一会就到了街上融入人海之中。
林洁如把刘颖带到山上,小道上雪已成冰,空气又冷又新鲜。>=iy2~f,吃饭前,林洁如听到刘颖的坦白之后又惊又气,当场差点气晕过去,听时一直在心里暗骂:“这个妖精,简直反了她了!居然敢如此戏弄我老爸!胆子简直比天还大!再不整治一下她就敢往自己头上爬了!简直岂有此理!还有自己老爸,也太不争气了,太好骗了!这个小妖精,今天我不好好调教她一下,真不知道事态会发展到何等程度!幸亏我发现的早!”
这会儿最后悔的莫过于刘颖了,真是昏了头了!逞一时之快惹来了天大的麻烦!这下可好!还不知林洁如会怎幺惩罚自己。
林洁如当时虽然没有发作,但是刘颖看的出,小姐就像爆炸前的一颗炸弹哧哧地冒着烟了。林洁如越是不发作,刘颖就越是担心的要死,既然必须接受惩罚,还不如早点到来,免得老是提心吊胆。
林洁如不想在家里就马上发作,拼命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林洁如今天的涵养可真好!本来这不是她的性格,如果是在城里,她早就爆发了,为了不让父母知道,为了不丢父亲的面子,林洁如只好另外找地方。因为想着这个事情,气着这个事情,林洁如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好。
这会儿,林洁如虽然还是有气,但是已经泄了不少,家乡山上的新鲜空气使她心态一下子平和了许多。但是,惩罚还是要惩罚的,林洁如决不会放过她。要让这个贱人知道自己的厉害,让她不敢再犯。让她懂得不管自己在不在,只要想到她就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