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打破隔阂
老闆清咳了几声，继续说道：「看了一部夫妻联谊的片子。」
「夫妻联谊？有什么特别呢？不就是一般的剧情片嘛！」
老闆沉默了一阵子才继续说：「不是那种啦，是讲夫妻交换伴侣，而且那个
女角长得蛮像我太太！」
「喔，有反应不是很好吗？」
老闆叹了口气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哪知道……反应只是暂时的，可是
那已经是出车祸后两三年唯一有反应的！」
「那怎么办呢？」
「那时的我就像将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根稻草，再加上觉得亏欠我太
太，于是我就想尽办法去找那些夫妻联谊的俱乐部，好不容易找到了，可是哪知
道……当真的发生时，我还是没有办法！」
说到这，老闆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把头埋在双手中继续说道：「试过两次
后，对方夫妻不愿再继续了，反倒是我太太像是重新发现新生命般。原本她就是
个需求比较高的女人，基于对她的亏欠，这几年我也不过问了！可是心里不好过
啊！
妳问我为何不跟我太太说？但是我都不确定她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
怎么说，难道说因为看了其他女人的照片有反应，所以想与她在试试看？更何况
说了又不行那不更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承受另一次失望！」
听到这里，我觉得好同情眼前有着这么痛苦经历的男人，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把老闆的脸揽在怀中，轻声的说道：「我相信一定会有转机的。」
不知过了多久，老闆站了起来说道：「lia谢谢妳，这些话我藏在心里
好久了，说出来感觉好多了！谢谢妳的凝听，更谢谢妳能把我当好朋友，让我请
妳去吃消夜吧！」
在富基渔港吃消夜时，一边喝啤酒边聊天，老闆讲了很多以前的事，真没想
到平日高高在上、在业界重量级的人也有平易近人的一面；加上酒的影响跟老闆
讲话也少了平日的顾忌，两人间的距离又更接近了……
「妳老公真有福气，也真放心让这么漂亮的老婆一个人待在台湾耶！」
「是啊！像今天，我也有跟我老公说这么重要的party都不来陪我，
都不怕我跟人跑了！」
「那妳老公怎么答？」
「喔，他说只要我高兴就好。他没那么小气。」
「哟！妳老公应该很爱妳，才会这么看得开，这么爱妳，真好。可惜！可惜
啊！」
「可惜什么？」
「可惜我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啊！不然像我头这么圆的应该很有机会吧？」
老闆是随便讲讲呢，还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如果他……我该怎么办呢？老公
是真的呢，还是只是试探我？不管他了，先转移话题再说。
「台湾真的有夫妻联谊啊？我还以为只是夸大其词呢！是什么样的夫妻参加
啊？」
「当然有，只是大多数的人没有人介绍不得其门而入。其实大多数参加的都
.b.属于中产阶级以上，都在一般水準以上，也全不是为了性，若是没有一定程度的
共同语言与文化水平是不会有交集的。」
「那些参加的夫妻都不介意自己的另一半与他人那个吗？」
「这就很难答了，不过应该都能把性与爱分开吧！」
「那你呢？分得开吗？」
「参加原先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并没有去想，然而去了后，想到若是能让我
太太快乐，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那妳呢，妳怎么看这件事？」
「从来没有想过耶！不过好像你们男生都比较会去想这件事耶！」
「怎么说我们男生？妳老公也有这样的想法吗？」
哇！糟糕了，怎么说到我身上了？
「没有啦！只是我老公有时会说我的腿很漂亮，迷死很多男人。又说……」
说到这，真不知怎么说下去了。
「唉呀，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的情况都向妳说了，说嘛！」
「也没什么啦！只是说应该有很多男人会以我为意淫的对象而已……」说到
最后，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
「妳老公说得一点都没错，妳的腿真的很美，穿起裙子来真的迷死人，像我
不就是一个嘛！我相信公司一定还有其他人耶！」
「你嘴巴真甜，真是会讲话。像妳太太腿也很漂亮啊！你难道都不想知道你
太太现在的想法吗？也许只是你多心了吧！」
「如果确定可以复元，当然可以跟她说，可是就是没办法确定啊！就算能确
定也不知如何启齿。」
「那为什么不先想办法试试？」一说完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会叫老闆去召妓
呢！
老闆倒是没在意我的语病：「怎么试啊？找付钱的容易，一则没感情，二则
总不能一边拿着妳的照片一边做吧？而且这么多年来也只有两次能有感觉，不是
任何人都行的！」
老闆的话让我想到老闆因我的勃起，想到在办公室拿着我的照片手淫，又想
到他的那个「磨菇」，我的脸都红了，还好被酒意给盖过去。虽然别人看不出，
可是自己很清楚自己的情慾已经被挑动了。
为了避免尴尬，我起身去上洗手间，那时的富基渔港餐厅卫生条件很差，洗
手间很髒，实在不敢用，补个妆就座去了，到餐厅老闆已经在买单了。
「怎么这么快？」
「洗手间很髒，不敢用，待会经过加油站或其它有洗手间的地方再说了。」
程经阳明山，老闆很贴心的在小油坑停下来，说道：「这边的公厕应该乾
净。」那时已经半夜2点多了，停车场只有我们一部车，实在不敢一个人去上
厕所。正在犹豫之间，老闆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也想上，我在厕所外面等
妳。」
上厕所时居然发现内裤有点湿湿的，心里小鹿乱跳，好像有点期待，又害怕
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晚上的阳明山，秋意很浓，从厕所出来就打了个冷颤，老闆体贴的替我围上
外套，顺手搭在我的肩上，两人往观光景点走去。
两人靠在观景台的栏杆上，老闆的手围绕着我的肩膀，好有初恋的感觉哟！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