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花璃是被人捆住手脚扛着走的,繁复的喜服长裙凌乱,宫中赐下的赤金喜凤冠早不知落去了何处,一头乌鸦鸦的青丝落满了那人健壮的后背。
“放我下来啊我是世子妃,你们快点放我走”
眼睛被红绸缚住了,幸而还留了说话的机会给她,本就是娇养长大的公家小姐,斥骂起人来也娇娇糯糯的,可惜根本没人理会她,也不知走了多久,胃中膈到难受想晕的花璃才被放了下来。
“啊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臀下的软垫让花璃一惊,挣扎着在地上乱动,耳边一边嘈杂的脚步声,偏偏就是没人说话,这让她恐惧不已,脑海中隐约有了一个可怖的猜测。
忽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彻底的停留在了她的身边,紧接着,有一双手大力的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再一次将她放到了不大的软垫上。
过于的亲近,让花璃清楚的闻到了此人身上的淡香,熟悉的让她不寒而栗。
“哥哥”
那人掐着她肩头的手掌微顿,很快耳边就传来了一声微冷的轻笑,缚住眼睛的红绸一取掉,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便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和愤怒。
“你,还真的是你你怎么可以”
薄霆生的极为好看,凤眼薄唇,朗目疏眉,身为国公世子他天生便贵不可言,凛然气质说不出的优雅,穿着一袭红袍怎么看都不该是抢亲的恶人。
“这有这样,阿璃才不能嫁给别人呀。”
他笑的温柔肆意,伸手眷念的抚摸着花璃漂亮的小脸,奈何她太厌恶他了,连他的触摸都不愿,看着落空的手,和指尖残留的娇嫩,他的眸光微变。
“好了,吉时已到,该拜堂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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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扮演恐怖的哥哥强制拜堂
很久以前,花璃就发现了哥哥对自己不一样的执念,那种执念不关于血缘,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求。她警觉的选择逃避,以为时间能慢慢磨灭兄长对自己不正常的念头,可是她低估了他。
“拜堂成亲”
花璃还有几分弄不清现状,眼看薄霆一挥手,从门外来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一人站一边将她强制的搀扶起来,这时她才发现正堂中布置的竟与喜堂差不离,再看看一身红袍的俊美男人,她气的眼睛都红了。
“不可以你疯了我们是兄妹啊哥哥,你不能这样放我走放我走”
她已经应下了郡王府的亲事,更重要的是她喜欢世子,两人早已私定终身,她现在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亲哥哥拜堂成亲
全然无视花璃的怒骂叫嚣,薄霆愉悦的笑着:“开始吧。”
他属下的人自然是早已准备好,得了令便高声唱和着:“吉时到,行礼一拜天地”
“不要”旁侧的薄霆已经对外鞠躬一拜了,那两个婆子也擒着花璃,一人用手压着花璃的脖颈将她的头往下按去,不论她如何尖叫挣扎,第一拜是完成了。
“二拜高堂”
转回身对着空荡荡的上座,薄霆毫无悔意的一拜,耳边尽是妹妹的叫骂声,她说他疯了对,他就是疯了,疯的只爱她,爱而不得便想毁了她,幸好他今天抓住了她,很快她就会是自己拜过天地的妻了。
“夫妻对拜”
双脚被死死绑住的花璃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被两个婆子拖着朝薄霆转去,她绝望愤怒的目光里噙满了泪水,千言万语急着要吐出,却又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颤抖着染了口脂的丹唇,不情不愿的被人按着头拜了下去。
“好阿璃,现在可不能咒骂哥哥了,哥哥已经是你的夫君了,往后死了也要葬在同一处的。”
一声极具讽刺的礼成后,薄霆将花璃抱入了怀中,今日的她美极了,艳丽的红妆妩媚,多少次午夜梦回,她就是这般穿着殷红的嫁衣朝自己蹀躞而来,可惜梦终是要醒的。
“乖宝,该入洞房了。”
现在,属于他的梦成真了,从今以后他绝不放手,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谁也不行。
“放开我呜你个疯子,爹爹不会放过你的”
花璃被抱入了满目喜庆的婚房中,精心的布置晃的她眼疼,大致能猜出他可能早已就算计好了一切,便恨不得咬死他
“王八蛋混账你不配做我哥哥啊”
叫骂中的少女被扔在了喜床上,花璃趁着薄霆收手的空当,张嘴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腕上,苍劲有力的手腕一拧,她便被力道弹开了。
薄霆目光阴沉的看着手腕上的鲜血,变态的凑近嘴边舔了舔,口腔里弥漫的血腥味让他瞬间亢奋,一把捉起喘息的花璃,就用自己的唇压上了她的唇,粗暴而可怖。
“唔唔”
“是呀,我不配做你哥哥,所以往后都不要再叫我哥哥了,记住,我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你的丈夫”
古代扮演恐怖的兄长强制洞房 h
花璃被薄霆灌了一杯合卺酒,炽烈的酒精混杂着血腥一路烧下了胃中,从不沾酒的她,顷刻便有些发晕了,虚脱着手脚躺在喜床上,只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乖宝你喝醉的样子更美了。”
将手中剩下的烈酒一饮而尽,薄霆笑着摸了摸花璃烧红的桃颊,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眷念不舍,不过很快他就变成了掠夺的恶魔。
“不不要”
此时的花璃只存着一丝意识,酒意愈发上头时,她全然软成了泥,看着哥哥肆无忌怠的将绑在她手脚上的绳索解开,她用了最后的力气往床头爬去。
薄霆就坐在榻畔,满目的红喜和床间那一身嫣红的少女已经让他热血喷张了,在花璃就要摔下床榻的前一刻,他按住了她纤细的后腰,手掌掐着盈盈娇软的窈窕往上。
嘶啦
布料碎毁的声音充斥在婚房中,繁复的喜服被他蛮力撕扯着,一层又一层,很快少女莹白娇美的后背就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啊”发凉的背部被男人用手贪婪的抚摸,那样的急切吓的花璃直哭,到嘴的叫骂却软的如是轻吟,殊不知低泣的娇喘入了兄长耳中,又是另一番火烧火燎了。
摸着玉骨生香的娇躯,薄霆手中尽是一片嫩滑,他甚至不敢太大力,生怕将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划破,手指游走过的地方颤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