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偷偷被人骑

第 36 节


地我可没有胆量当着他的面操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给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着,半夜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所惊醒,被窝里空荡荡的,岳母不见了。旁边响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混杂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努力地睁大眼睛向旁边望去,隐隐约约地看见旁边的被窝正剧烈地抖动,看来岳母已经跑到了另外的那个被窝里,跟岳父操得正欢。

只听岳父发狠的声音:“你个老骚bi,跟你女婿过得挺滋润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操你”

岳母也不甘示弱道:“嫌我老,还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骚bi啊谁让你过来的这时候知道吃醋了,早干什么去了没错,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操我,气死你个老王八蛋”

我没想到岳母敢这么强硬地跟岳父顶嘴,正暗自担心,却听岳父不怒反乐:“嘿嘿,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咱俩就谁也别笑话谁了。哎,给我说说,我跟小勇,谁操得你更舒服”

岳母的口气也软了下来:“问这个干什么一个男人一个味儿,没法比。”

“哎,我有个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俩一块儿操你,怎么样”岳父调笑道。

“去你个老不正经的,你们一个我都应付不了,两个一起来,你想把我玩死啊”话虽这么说,但岳母的口气里却听不出什么拒绝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跃跃欲试。

“我跟你打赌,小勇现在不但醒了,还正偷看咱俩操bi哩不信你看。”

岳父忽然拉亮电灯,发现我果然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们,得意地哈哈大笑。

岳父刚才的动作太快,我想转身装睡已经来不及了,一下子定格在那里,这个样子真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岳母扭头看见我的样子,也忍俊不禁地扑哧一声乐了。但是她马上又忸怩起来,对着我期期艾艾地说:“小勇,是他非拽我过去,我”

岳父笑道:“是不是你觉得冷落了女婿心里不落忍啊,这好办啊,你让他过来,咱仨一块儿玩不就行了”嘴里说着,动作可一点儿都没停顿,节奏鲜明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

岳母被干得身子直晃悠,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了招手,轻声说:“你过来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荒唐了吧我的身子一动也没动。

岳父等了一会儿,看我没动静,竟然搬着岳母的身子挪到我身边,一边接着操弄,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离你近点儿,让你看个饱”

岳母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径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我的鸡芭,笑道:“都这么硬了咯咯”

岳父也笑了:“那你给他弄弄呗。”

岳母便一边迎合着身上岳父的操弄,一边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鸡芭套弄,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拨动我的卵蛋儿。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烧火燎的,胯下的鸡芭愈发地涨硬了。

岳父身子猛然绷紧,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后翻身下来,对我说:“该你了,给你丈母娘刷刷锅。”

我不假思索地就腾身而上,将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鸡芭一下子顶进了岳母的荫道里,里面湿黏黏的,好像有许多的浆糊,我忽然意识到那是岳父刚刚射进去的jing液,怪不得他叫我“刷锅”。要换平时,别的男人的jing液只会让我恶心,可现在却让我觉得分外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起来,岳母也陶醉地抱紧了我,全然不顾旁边岳父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万分刺激,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she精了。我翻身下来,躺回了自己的被窝,听到岳父在笑话我:“不行啊,小子,还得练”

他们夫妻俩搂在一起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晨醒来,发现岳母又回到我的怀里了,我往旁边一看,那个被窝空了,岳父不见踪影。

岳母也醒了,不好意思地说:“死鬼出去了,咱俩再睡会儿吧。”

我看着怀里的岳母,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从那以后,我们三个人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们引逗得也越来越放得开,我们经常是三个人一起玩,花样也越来越多。

岳父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跟我在一起时总是笑眯眯的,说话非常和气,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慢慢的,我发现岳父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和善,跟他发怒时候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还挺逗乐的。

有一次他拍着我的肩膀叫了我一声“小兄弟”把我弄楞了,他却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没什么不对啊。”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咱俩晚上弄一个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样啊”说完就哈哈笑着走了。我也被他逗乐了,觉得他有时候还真像个孩子。

我没事的时候喜欢到汽车站旁边的书摊上闲逛,慢慢的就跟几个书老板混熟了,他们向我推销了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黄色小说。这些书看得我很入迷,我经常被书中的描写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岳母身上试试。

岳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愿意配合我的要求,但是要想让她kou交,必须先把鸡芭洗干净,不然她就死活不干。我和岳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满口答应,于是,床上经常会出现这样的美景:岳母bi里插着一根鸡芭,嘴里含着一根鸡芭,三个人都爽得不行

后来,我发现,岳母喜欢给我kou交,不怎么喜欢吃岳父的鸡芭。后来岳母偷偷告诉我,还是我的鸡芭味道好,岳父的鸡芭洗得再干净也有一种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欢。

岳母还说,我的鸡芭年轻,长得也好看,颜色鲜亮,肉质细嫩,让人看了就想吃;而岳父的老鸡芭黑不溜秋的,让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岳母的口中she精时,把她恶心得够呛,赶紧吐了出来。后来就习惯了,她可以含住jing液呆会儿再吐,却说什么也不肯咽到肚里去。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在我结婚六个多月的时候,方芳在医院产下一个男婴。

全家人轮流在医院陪床,倒是岳父精神头儿最好,主动要求多在医院陪护,于是每晚岳父都在医院度过,他却丝毫没有怨言,反而跟拣到宝似的。

我跟岳母重回二人世界,却感觉zuo爱时少了激情,我暗暗诧异,难道玩惯了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欢倒让我失去了兴趣

没几天,方芳就出院回家了,岳父给这个男孩起了个名字叫方继宗。

产妇离不开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给婴儿换尿布的活也很折磨人,让人夜里难得睡一个好觉。

我跟岳母白天还得上班,夜里睡不了觉可不行,于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在了岳父身上。他倒是很乐意,尽心尽责地悉心照顾着那母子俩。

方芳快出满月了,一天,岳父一脸坏笑地偷偷跟我说:“小芳出了满月就能玩了,到时候咱一家四口在一起玩,怎么样”

看着岳父那一脸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来越荒唐,可我却不想改变,甚至有一些期待于是我附和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方芳心里是怎么想的,自从那晚我睡到了丈母娘的屋里,我跟她的话就越来越少,我不知道我俩之间的感情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在这个家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定位好像都出了问题,我和岳母、岳父和方芳更像是两对夫妻,而我和岳父,竟然有点像是兄弟

初为人父,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那个男婴不是我的种,让我对他很难产生什么感情。同事们纷纷向我贺喜,关系近点儿的还取笑我赶时髦“先上车后补票”,结婚才半年就当爹,我也就默认了。不管怎么说,家丑不能外扬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孩子满月了,方芳也能下床走动了,白天她已经能照顾自己和孩子了,只是晚上还需要人陪,岳父毫无怨言地继续在她的屋里过夜。

一天晚上,岳父吃晚饭时不知为什么很兴奋,喝了不少的酒。自从方芳生孩子到现在这一个多月,岳父为了照顾母婴,很自律地没有喝过酒,今天看到曙光在前,便放松了,一解多日的酒瘾。

方芳看见了很不高兴,说今晚不要他陪了,让我陪。

岳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了。

当晚我就睡在了方芳的屋里,很晚也没见岳父回来,心想他回来了自会去岳母房里,就坦然入睡了。而岳母认为岳父回来会去方芳屋里,也没在意,自己睡了。就这样,岳父失踪了一夜,我们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去单位上班了,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让我去一趟。

我吓了一大跳,想了想自己也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难道是在汽车站买过几本违禁黄书让警察知道了

惴惴不安地来到派出所,发现岳母竟然也在那里,眼睛都哭红了,警察告诉我,我的岳父出事了。

原来,昨天晚上有个女子来派出所报案,说她在城外遇到一个酒鬼想要强jian她,她拼命反抗,穿着高跟鞋往那男人裆部使劲踹了几脚,见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滚,吓坏了,让警察快去看看吧,说完就赶紧走了。警察赶到那女子说的地方一看,在树林里发现了岳父的尸体,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阴囊被踢破,睾丸都碎了

警察也说,这女子下手也太狠了,我岳父罪不至死。可是那女子没有留下记录,人海茫茫,还真难找到她了。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说,她当时裹着头巾,戴着墨镜,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更是难以破案。

最后,派出所的结论是,这事我们恐怕只能是认倒霉了,把岳父的尸体领回去埋了就算了;他们对外也不公布这个案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我搀着身子发软的岳母回到家,方芳听我把事情说完,一下子瘫倒在地。

岳父的后事几乎都是我张罗的,我对外声称岳父是突发脑溢血死在了家里。

照相馆和园林局也过来两个人帮了点忙,而岳母和方芳却指望不上,方芳要么是两眼发直,跟丢了魂似的,要么就对着小继宗掉眼泪;而岳母更让我头疼,她就跟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样,一逮着机会就拉着我说我岳父死得冤,让我去派出所催警察破案,抓住那个女子枪毙。

我开始还支支吾吾地敷衍她,后来就烦了,不再搭理她。我心想,人已经死了,就是警察真的抓住那女子又能怎么样可我们自己去把事情弄大,就丢人丢大发了

那几天可把我给忙坏了,既要料理岳父的丧事,又要照顾家里的那两个生活暂时不能自理的女人,还得照看那个嗷嗷待哺的儿子,都快虚脱了。

好在林局长和照相馆的冯馆长很通情达理,到我家看到这种情况,说单位那边请我尽管放心,什么时候处理完家里的事情什么时候再去上班,单位照常给我和岳母、妻子记全勤。我担心林局长另找临时工顶替岳母打扫卫生,林局长一瞪眼:“让他们自己干,一个个天天闲得屁眼儿疼,打扫卫生又累不死他们,你就放心吧。”

总算让岳父入土为安,我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那些年对土葬管得不严,要放在后来就只能火化了装进骨灰盒了。

家里的情况也逐渐好转了,两个女人也从伤痛中一点点地走出来,方芳为了儿子强打精神,已经能帮着料理家务;岳母也平静了许多,虽然晚上还能听到她在隔壁辗转反侧、长吁短叹。

我常思考这两个女人跟老方头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岳母嘴上对丈夫没有一句好话,好像恨不得他早点成为真的“死鬼”,可那夜在床上却抛下我躺在了他身下宛转承欢;丈夫的离去对她的精神带来了几乎致命的打击,她在派出所哭红双眼、无法站立可不是装出来的

她对丈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情啊,她红杏出墙,却对丈夫的乱lun行为放任甚至纵容她对我好像一心一意,在丈夫面前却又百依百顺我真的摸不透这个女人。

方芳跟父亲的乱lun我起初认为她是被迫的,老方头开始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家庭暴君。可父亲的离去却让她失魂落魄、几乎无法自持,仿佛天塌地陷。难道老方头的死对她不是一种解脱她跟我结婚,却仍同父亲保持关系,她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跟她父亲在她的感情世界里孰轻孰重我想得头都疼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家里少了一个人,但生活总得继续。我每晚都在方芳房里睡,顺便照顾她和孩子。

有一天夜里,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方芳被惊醒,缩进了我的怀里。

房门突然打开了,岳母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说话的声音都发颤:“我在那屋害怕,能让我在这屋挤挤吗”

我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方芳,她轻轻地点点头,离开我的怀抱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岳母慌忙关上屋门,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床边,三两下脱光衣服就钻进了我的被窝,拱进了我的怀里,嘴唇哆嗦着说:“那死鬼又回来了,就在我那屋的椅子上坐着,盯着我看,吓死我了。”

我怜惜地将她紧紧搂住,轻声安慰她:“你别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了,这世上哪有鬼肯定是你看花眼了。”

“可我看到椅子上有个人影,肯定是那死鬼小勇,我不敢回那屋了,就让我在这屋睡吧,没有你陪我,我好害怕。”

岳母看来是真吓坏了,身子直打颤,一脸惊恐的表情,两只胳膊把我抱得死死的。

方芳在一旁也劝道:“妈,就算是有鬼,爸爸也不会来害咱们。你想呀,咱们谁也没对不起他,他要找人报仇,也应该去找那个害死他的女人妈,你别担心,以后就在这屋跟我们一起睡吧,有小勇在,咱俩都不怕了。”

“你你爹也来找过你”岳母在我怀里吃惊地抬起头,诧异地问方芳。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心里好乱,要是小勇不在我身边,我我也害怕。”说着,方芳也钻进我的被窝,从背后搂住了我。

一种从没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现在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了,是这两个女人的唯一依靠,我从没感觉到自己有这么重要。

被窝里很挤,可三个人都没有怨言,紧紧地搂成一团,仿佛融成了一体。

岳母在我的怀里焦躁地扭动,脸越来越红,娇喘着小声说:“勇,我心里憋得慌,你爱爱我吧。”小手迟疑着向我的胯下摸去。

我也好长时间没zuo爱了,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贴着我,早已经点燃了我的欲火,荫茎早就竖了起来,顶在了岳母的胯间。

可方芳就在我身后,当着她的面操她妈,她会怎么想我迟疑着

这时候,方芳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娇羞地说:“你去吧,我”顿了一下,才又接着说:“我没事儿。”

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再犹豫,腾身而上,将岳母压在了我身下。

岳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手便探到胯下找到我的鸡芭,将它请进了她的荫部洞府

我温柔地抽送,岳母的荫道火热,yin液急速地分泌,弄得我俩交合的部位粘糊糊的。她焦躁地扭动着身子,两只胳膊使劲地搂着我的后背,暗示我动作再快些,力道再重些

但我却有顾虑,方芳就躺在我俩身旁,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又怎能肆无忌惮

可我没想到,方芳凑到她的母亲身边,伸手去摸她母亲的奶子这个动作刺激了我,既然这样了,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装模作样了,我开始卯足了劲儿,大力地抽插起来。

岳母马上便发出了yin荡的呻吟:“小芳,用劲儿揉妈的奶子小勇,对,用力,使劲儿操我哦,真过瘾啊,操死我算了”

方芳将身子贴得更紧,搂住了岳母,小手大力地揉搓着岳母的一对大奶子,嘴唇贴在岳母的耳边呢喃道:“妈,你得劲儿不”

“得劲儿小芳,好闺女,你真是妈的好闺女小勇,你别停,就这样干我,哦得劲儿死了对,就这样弄,真深啊都钻到我的肚子里了,我的好男人。”岳母忘乎所以地大叫。

“妈,你可真不要脸,小勇是我的男人,怎么成你的了”方芳在她母亲的耳朵边小声地调笑她。

“妈就不要脸了,妈就抢你的男人了,你能把你妈怎么着吧”岳母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毫不示弱地还击。

“怎么着我能把自己的亲妈怎么着你要抢,我只好让给你了小勇,以后你就归咱妈了,你愿意不愿意”方芳抬头俏皮地问我。

我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埋头大干。

“这可是你说的哦以后小勇就是我的男人了,你要再想用,就是偷我的男人”岳母得理不饶人。

“好呀,我就喜欢偷你的男人”

“你个小骚bi,比我还不要脸,你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你爹不就让你偷到手了么”

这个时候提起岳父,提起他们那不可告人的丑事,就不怕影响情绪,不怕伤害我的心理可这两个女人浑然不觉,还在不停地斗嘴,真不知道她俩是怎么想的。

“唉,以后咱俩就剩小勇一个男人了”方芳叹了口气,搂紧了岳母。

“你身子现在恢复得怎么样要是馋得慌,让小勇也弄弄你”岳母一边迎合着我的抽插,一边对女儿表达着关爱。

“我也不知道,好长时间没弄了,还真有点儿想了。”方芳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勇你快点儿,别让你媳妇等急了”

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

我不敢怠慢,奋力地冲刺着在岳母的嗷嗷yin叫声中,我终于射出了压抑很久的jing液。

我抽出鸡芭,岳母立即起身用嘴含住了我she精后萎软的鸡芭,一边嘬弄,一边对我说:“我给你舔干净,你快点儿硬起来去干小芳,我想看”

我没想到岳母全然不顾我鸡芭上残留的jing液和yin水,要搁以前,鸡芭不洗干净休想放到她嘴里。

我的鸡芭迅速勃起,岳母满意地吐出我的鸡芭,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儿去吧。”

方芳已经躺好,娇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趴在方芳身上,将鸡芭送进了她的荫道里,那里早已是yin水充盈,饥渴难耐了。

心里不由得感慨,半年多了,这片在法律上本应属于我的领地被岳父一直霸占着,使得我跟方芳的关系无形中疏远了不少。现在,我又回来了,亲爱的“小妹妹”,你还好吗欢迎我吗

我小心翼翼地抽插着,动作都有些生疏了,好像生怕方芳不高兴似的。

岳母饶有兴趣地凑近,用手摸着女儿的奶子,轻笑道:“啧啧,小芳,你这奶子可真不小,比妈的大多了呦,奶水喷出来了,让妈吃两口小勇,你快点儿动啊,还让小芳主动求你啊她要是受不了会跟你说的,真是的”

我如闻纶音,动作逐渐地加快,方芳也忍不住发出了yin浪的呻吟。

因为是第二次,我持续的时间明显地长久了,担心久旷的方芳受不了我的大力鞑伐,我又移师到岳母身上

这一夜,我们三个相拥在一起,幸福地酣然入睡了。

没想到这次的yin乱居然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驱散了家里的阴霾,三个人的心情都明显地好转了,生活重回正常的轨道。

过了几天,我跟岳母就上班去了,方芳继续在家带孩子。每晚,我们三个都睡在一起,随着方芳身体状况越来越好,我夜里的“工作强度”也越来越大,有时候我都感觉难以满足这两个总也吃不饱的女人了。

孩子半岁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喜怒哀乐。我发现,他跟我不亲,喜欢让方芳抱着,岳母抱一会儿也行可只要我一抱他,马上就哇哇大哭,好像我会伤害他似的。

一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无聊地坐着,忽然,姐姐推门进来了。

我很惊讶,姐姐从来都没有找过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来县城。

姐姐关上门,走到我身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捏着衣角,小声说:“小勇,姐姐怀孕了,你陪我去做流产吧,我一个人害怕。”

“啊”我惊得目瞪口呆。

第六章

姐姐一脸不安、忧郁的神色让我心疼,我知道她肯定经历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情,这些事情正困扰着她,折磨着她。

“姐,你别着急,跟我来。”我把桌子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姐姐去了我的单身宿舍。

姐姐一声不吭地跟着我,进门后,我刚回身把门关好,她就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里,大声地痛哭起来:“小勇,姐姐该怎么办呀”

我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柔声劝慰:“姐,你别哭,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你知道弟弟最亲你了,有什么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好吗”

好一会儿,姐姐才在我的怀里止住了哭声,又抽泣了几下,才点点头。

我拉着姐姐坐在床上,轻轻地搂住她:“姐,有什么事情,你就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吧,弟弟一定想办法帮你。”

姐姐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向我倾诉。

从姐姐嘴里,我知道她跟刘强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刘强经常出差,让姐姐独守空房,这倒罢了,可刘强的花心让姐姐伤透了心。塑料厂开工后效益很好,刘强负责销售,手里的活钱便多了起来,可他不但在外面出差的时候找小姐,在厂里还勾搭女人,让姐姐逮了个正着。

“刘强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会教训他。”我恨恨地骂道。

若论打架,我还真不是刘强的对手,可他欺负姐姐,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得去教训他一顿。

姐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忽然脸红了,手捏着衣角,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刘强父亲居然跟她这个儿媳妇也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

虽然姐姐的话说得不连贯,可我也听明白了,并且从她嘴里我还知道了一些惊人的秘密。

起初,姐姐对刘长海很反感,是因为姐姐发现了他跟我母亲的奸情,他们偷情的地点就是他给我家新盖的厨房。刘长海半夜跳墙头过来,轻轻敲一下窗户,母亲就会起床到厨房去,两个人苟合完了,他才跳墙回去,母亲简单拾掇一下回屋继续睡觉。

母亲经常半夜失踪,次数多了,就引起了姐姐的怀疑,她不动声色地悄悄跟过去,看到了刘长海和我母亲正在厨房的地上光着屁股交欢。姐姐虽然很气恼,但她没有戳穿此事,反而帮母亲对我圆谎,只是暗暗垂泪。

那时候,姐姐认为刘长海就是个色狼、yin棍,所以从来都不给他好脸色,希望他自己知趣,不再纠缠我母亲。

可他们俩依然故我,时间长了,姐姐也不再那么偏激了,想到这个家如果没有刘叔的帮助,还真就过不下去了。尤其刘叔对我很好,我上中学骑的自行车还是刘叔送的,不然我可就只能步行上学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姐姐的思想在慢慢地转变,她对母亲也多了几分理解,知道母亲为了这个家也很不容易,这么多年没改嫁,就是怕后爹进门给我们气受。

那母亲暗中找个相好的,姐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所以,我跟姐姐提起刘强喜欢她的时候,姐姐对刘叔已经没什么怨恨了,甚至还有几分感激。可毕竟母亲和刘叔的关系那么敏感,所以她才很关心他俩的看法,之后跟刘强处对象,也有几分报恩的心理。

婚后,刘叔对姐姐很好,甚至好得都有些过分了,只有姐姐跟刘强有分歧,刘叔肯定站在姐姐这一方,不问青红皂白就教训刘强一顿,让姐姐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姐姐逮住刘强在厂里跟女人偷情时,刘叔暴跳如雷,当着姐姐的面狠狠揍了儿子一顿,打得刘强三天下不了床。心疼得刘婶几乎要和他拼命,嘴里破口大骂:“这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个老不要脸的,你自己就那么干净吗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装糊涂是给你面子,别忘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儿媳妇面前被老婆这么臭骂,刘叔感觉很丢面子,他大吼一声,狠狠地扇了刘婶一耳光。刘婶哭着跑出去了,临出门时,还怨毒地看了姐姐一眼。

姐姐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反过来还得劝慰刘叔。刘叔一边大骂儿子,一边说他一定会给姐姐做主。

那时候,姐姐觉得刘叔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公爹,心里的委屈也减轻了许多。

家里明显变成了两个阵营,刘叔和姐姐、刘婶和刘强。双方时而剑拔弩张、时而冷战。善良的姐姐不想这样,也曾尝试去缓和家里的气氛,可她的努力却没有什么效果,刘强对她冷若冰霜,刘婶对她也是躲躲闪闪。

刘叔对此并不在意,对姐姐倒是更关怀备至,还带着姐姐去城里买衣服,买化妆品。姐姐觉得,刘叔对她比亲生父亲都好。可姐姐有时候又觉得很烦恼,因为刘叔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看上去好像每次都是不经意的,但次数多了,姐姐就有些怀疑了。

刘强经常不着家,姐姐只能是独守空房。一天晚上,姐姐突然发起高烧,挣扎着来到刘叔的门前,喊了一声:“爹”就昏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镇卫生院了,医生说,幸亏你爹背着你跑着送过来,再来晚了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姐姐感激地看着正在床边擦汗的刘叔,发现刘叔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脏污不堪,膝盖还渗着血,看来夜里跑山路真不是一般的艰难姐姐一直都很奇怪,从家到镇卫生院有十几里的距离,就是一个壮小伙子背着她都未必能跑过来,刘叔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刻,姐姐觉得浑身狼狈不堪的刘叔是那么的高大魁梧、可敬可亲。

姐姐住院的那几天,刘叔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每天三次从家里做好饭带过来喂她,洗好了毛巾给她擦手、擦脸,姐姐从来没有享过这样的福,她觉得幸福极了。

婆婆一次也没来看过她,刘强出差更是摸不着踪影,姐姐觉得,相比千里之外的丈夫,公爹离她的距离更近。当刘叔拉住她的小手情意绵绵地抚摸时,姐姐红着脸没有把手抽回来

姐姐出院时,刘叔不知从哪借来了一辆小汽车,尽管天很热,可刘叔却不让打开车窗,怕姐姐受风。看着汗流浃背的公爹,姐姐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回家后,当刘叔夜里摸到她的床上时,姐姐顺从了他

我听得目瞪口呆,姐姐却忽然抬起头直视着我:“小勇,你知道咱爹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我也曾想过,总觉得疑点很多,见姐姐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吃惊地看着她:“你知道”

“听长海听刘强他爹说,贾长贵其实早就惦记着咱娘了,可咱爹那个脾气他也知道,所以他一直不敢动手。他故意把咱家划成富农,批斗咱爹,逼得咱家过不下去,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得到咱娘。他几次威逼利诱咱娘,咱娘为了这个家最后还是遂了他。”

“贾长贵给咱爹安排了看果园的好活儿,其实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跟娘的事生怕爹知道,支走了咱爹,他还是不敢到咱家里来,就让娘夜里去大队部幽会。娘也是没骨气,不敢反抗。可有一天咱爹半夜大概有什么事情想回家一趟,路过大队部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动静,爹大概以为是有坏人搞破坏,就想进去抓坏人立功,没想到抓了个现行”

“贾长贵吓得往山上跑,爹紧追不舍,没想到贾长贵很狡猾,他埋伏在山崖的草丛里,等咱爹追过来,他从草丛里窜出来,从背后把咱爹推下了山崖。爹掉下去的时候拽了他一下,他也跟着滚下去了。爹摔死了,他的腿也瘸了。咱娘披头散发地跟过来,吓坏了,贾长贵跟咱娘统一了口径,让咱娘回村里叫人,把咱爹抬回了家。村长媳妇知道她丈夫的腿是怎么瘸的,所以恨咱家恨得入骨。”

长久压在我心头的一个谜团总算解开了,我知道当时刘叔是村里的会计,跟贾长贵的关系最好,他应该是知情的。不过,姐姐说得如此详细,恐怕有些细节也是姐姐推想出来的吧。

那么,在我家遭此大难,村长又跟我家势不两立的时候,刘长海乘虚而入,也就不难理解了。母亲跟贾长贵的时候也许有些许的无奈,跟刘长海的时候应该是自愿的了吧。因为我知道,女人第一次失贞要经过艰难的心理挣扎,但第二次就容易多了;她的丑事又瞒不过刘长海,反正不贞的名声已经落下了,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那你跟你公爹的事,刘强知道吗”我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姐姐的脸又红了,小声说道:“这种事怎么能瞒得住自己家里的人我婆婆明明发现了,却不吭声,等刘强回来了,她钻到儿子房间里好长时间没出来,一定是把这事告诉刘强了。”

“那他打你了吗”我的心一紧,暗叫不妙,姐姐跟公爹做下了丑事,明显是理亏的。

“没有。”姐姐低下头,忽然一咬牙:“他跟他娘的关系也不正常”

“什么”我大吃一惊:“怎么可能”

“就那次,刘强回来,婆婆跟她儿子好长时间没出屋,长海又不在家,我有点儿害怕,就过去偷听他们说什么,没想到从门缝里看见婆婆跟她儿子搂着

亲嘴。“

这可真够乱套的,我好奇地问:“你公爹知道这事吗”

“我那时候也没有了主意,就出去找他,告诉了他。没想到他一点儿都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说他早就知道婆婆是个骚货,这下子好了,大家各干各的,自己找自己的乐子吧”

“咱娘知道你这些事儿吗”

“应该知道吧长海跟咱娘的关系还没断,他就曾经很得意地跟我说,他这辈子没白活,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还是亲母女他还想过跟咱娘把关系挑明了,三个人一起玩,我死活不同意,还气得扇了他一巴掌。所以就是我不说,他也会跟娘说的。可娘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说你怀孕了,是谁的”

姐姐的脸一下子通红,头使劲地低下去,声若蚊咛:“是是长海的。刘强已经很久没和我在一起了,我这时候怀孕,怎么能骗得过他也怪他爹,不管不顾,每次都射进去。这几天我感觉不舒服,就觉得不妙,今天上午来县医院一检查,果然是怀孕了。小勇,你别笑话姐姐,这个孩子,我只能把他做了”

我这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姐姐,便将她轻轻地搂进怀里,柔声地说:“姐姐,我陪你去医院。”

姐姐忽然挣脱了我的怀抱,两只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小勇,你知道姐姐的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吗”

我愣住了,呐呐地问:“谁”

姐姐大声说道:“就是你”

“我”我莫名其妙。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嫁给刘强。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都不爱他,就因为他是你唯一的好朋友,见到他我就能想起你,我才答应了他。”

我忽然想起来,姐姐和刘强的婚事,我当时是极力撺唆的,姐姐当然能感觉到。

“小勇,你知道姐姐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吗”姐姐的眼神柔情似水,却又激情如火:“我们要不是姐弟,我真想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

“姐”我一把将姐姐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没想到姐姐对我用情如此之深,可我对她呢恐怕更多的是一种对女性的猎奇心理和不可告人的yin欲吧

姐姐也紧紧地搂住我,在我耳边大口地喘气,迷醉地说道:“好弟弟,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姐姐吗今天我就给你”

我激动地扭过头,看着怀里的姐姐,姐姐的脸红得可怕,烫得吓人,紧紧地闭着双眼,呢喃着:“勇,亲我”

我一下子吻住了姐姐滚烫的双唇,姐姐嘴里“咿唔”一声便和我热吻在了一起。

当我将姐姐的衣服脱光,把她放在床上,她那白皙粉嫩的娇躯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娇艳欲滴。

我温柔地伏上她的胴体,姐姐轻轻地分开了双腿当我将涨硬的大鸡芭轻轻地顶到姐姐的羞处,姐姐睁大了一双美目,眼神火热地看着我。

我轻轻地一用力,涨卜卜的大gui头就进入了姐姐湿热的bi眼儿,姐姐轻叫一声:“天哪”便闭上了双眼。

身下的女人让我心醉神驰,我温柔地抽送,对姐姐轻怜蜜爱

姐姐的嘴里发出了细声的呻吟,她抬起双手在我的屁股蛋儿上轻轻地揉捏,很温柔、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姐姐喃喃地说道:“勇,用劲儿,我受得住”

我明白要想在床上让女人快乐,不能总是怜香惜玉,于是,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和幅度。

姐姐的呻唤声大了起来,她的双手也移到了我的后背,紧紧地搂住了我。

当我大力地抽插,姐姐在我身下就像一条蛇一样地扭动,快乐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我感觉太刺激了,自从姐姐和刘强开始交往,我就对得到姐姐不抱什么希望了,可今天我却将姐姐压在身下,用鸡芭尽情地操她,感受着姐姐对我无尽的爱意真是世事无常,沧海也能变成桑田啊

心理上的刺激使我没坚持多久就she精了,姐姐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找出来卫生纸给姐姐擦拭下体,心里想着,这个美妙的女性禁地接纳过刘强父子,今天又迎来了第三个客人,它感到幸福吗

姐姐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勇,姐姐今天真是太高兴了,从姐姐记事起,就没有这么高兴过勇,你知道吗姐姐今天来找你,就是有一肚子话想跟你说,姐姐想不出来这些话还能跟谁说只有你,是姐姐心里最亲近的人,姐姐有什么话都愿意跟你说。姐姐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一点儿都不后悔勇,你不会瞧不起姐姐吧”

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涌满了眼眶想我何德何能,值得姐姐如此的痴心对我

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感动,一把将姐姐的身子搂抱在怀里,哽咽着说道:“姐,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永远为自己有你这样的好姐姐而自豪”说到这里,我泣不成声,眼泪夺眶而出。

姐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抬起双手,爱怜地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道:“多大了,还哭”

陪着姐姐去医院做了流产,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我心疼地劝她在县城多住几天,让我来照料她。姐姐摇摇头,让我陪着去汽车站,登上了返程的汽车。

姐姐走后,我总有些放心不下,可我又不可能将她留在身边,唉,我不由得怪自己没本事,给不了姐姐幸福的生活。

没过几天,我正在办公室写材料,门轻轻地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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