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散仙

第十回 归墟宝鉴

暗黑中倏地一道闪电,映亮了整个天地。

重重云层上,立着一尊尊高巨的身影,手执神兵上宝,正森然俯视着大地。

他看不清他们的眼睛,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们全都在注视着自己。

他不寒而栗,惊慌失措地四下寻觅,然却无处藏身,连寸许可以隐匿的角落都没能找到。

他慌不择路。

他动弹不得。

他几欲窒息。

小玄突地憋醒了过来,大汗淋漓地转了下头,看见皇后枕着自己的臂膀,猫儿似地贴在胸侧,呼吸均细,一脸的安宁与香甜。

尽管倦极,他却再也无法睡着,脑海里尽是“螳臂挡车”四字,如涛起伏挥之不去,折磨得他有如虚脱。

他忽然想起了她,思念之极。

那个女人似乎具有某种独殊的特质——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改色的魄力,让人镇定与安心。

他还记得,当初遇见时,她说的话。

这天地间谁都有可能害你,独我不会。

他忽然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在更早的时候,他见过她。

◇    ◇    ◇

接下两日,小玄都去仪真宫探望,奈何武翩跹始终未归。

红叶倒是十分欢喜,每每陪他说了许多话儿,亲自下厨,弄了些精致可口的点心与他尝。

小玄强振精神,在阿痴的机关工坊泡了一会,关心了下那九首庞然大物的进展,便又转去栖霞宫看看雪妃归否。

因为上次的一拍两散,皇后再也不敢轻易逆他,只是千叮万嘱要小心,切莫在哪里一个不留神露了馅儿。

小玄也自十分警惕,每每出去,面上都戴着七绝覆,身边都带着阿福阿寿两个,悄悄出去,再悄悄回来。

好在晁紫阁本就喜欢独自在宫中乱闯乱逛,有那兴之所至便随处私幸妃嫔宫娥之习,偶遇宫侍禁卫,也无人胆敢多问一句。

到了第三天傍晚,小玄从仪真宫出来,便又去栖霞宫转转,他一时兴起,便让阿福阿寿守在门口,自己悄悄走了进去,心里时而挂记着雪妃,时又思念着水若,正于药圃间逛着,忽见闻天上呼喝四起,抬头望去,见一队骑乘着机关大鸟的凤翎卫似在围追什么,心中方动,便见四头白首赤尾的怪兽牵着一车疾从空中飞落,冲入栖霞宫后苑之中。

“鹿蜀车!”小玄跳了起来,朝降落处急掠去。

花木间,立于鹿蜀车上的雪妃有些惊慌,正手忙脚乱地打开白狐香袋,想要把车子收藏起来。

“莫慌。”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环臂兜住了她的柳腰。

雪妃吃惊转头,看见戴着面具的皇帝,紧绷的神情陡然一松。

数十骑凤翎卫接二连三地降落到林木之中,将百十丈内重重包围,定睛一瞧,怪兽牵拉的车子上竟然立着皇帝与妃子,不由错愕。

守在宫门外的阿福阿寿亦疾奔进来,拉开架势,守在鹿蜀车旁。

队中的凤翎统领急从机关鸟上滚落,伏跪于地,叩首呼道:“臣惊扰陛下,罪该万死!”

小玄喝道:“此乃海外仙家新贡的宝车,朕正与爱妃试耍着呢,你们大惊小怪个啥,还不快快退下!”

那统领高声应喏,急回机关鸟上,率领众凤翎卫结队而去。

雪妃悄悄轻吁了口气,将手上的八爪炎龙鞭交还与皇帝。

“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在这边等得好急!”小玄道,接过宝鞭,收入如意囊中。

“娘思虑再三,觉得爹爹的伤非同小可,回玉京不如去求恩师救冶妥当,便于半途转去寻一道友借车,径直送我爹爹往东方碧落天了。我是自个回来的,因不太认得路,间中边寻边问走走停停,因此耽搁了一两天。”雪妃略带疲倦道。

“真是辛苦了,赶紧回屋好好歇息。”小玄心疼道,抱美人落地,再将鹿蜀车收了。

正说间,就见冰儿同一个老太监及两个嬷嬷奔入小林当中,却是听见动静寻了过来,瞧见皇帝亲自陪主子归来,欢喜不胜地将两人迎回阁中。

◇    ◇    ◇

两人进入阁中,稍略歇息,便已至掌灯时分。雪妃梳洗更衣过后,见皇帝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命人上了晚膳,因是冷宫,菜色甚简,两人俱是思绪纷杂,皆不在意,草草吃了。

雪妃担忧父亲的伤势,愁困难解,只因皇帝在旁,不敢表露太过。

但小玄瞧出她满怀心事,便一直陪在身旁,不时温言劝慰。

转眼到了亥初,冰儿铺了张簟子,两人便在后苑廊前一块攀满青翠的湖石旁坐下,对着几株梧桐,静看天上星子。

“元帅一定会没事的。”小玄道,“我听闻那东方碧落天珍材无数,崇恩帝君更是法力无边,元帅此去定可化险为夷平安归来!”

“只怕这回没那么容易,毕竟是太古冥界的岁月。”雪妃叹道。

“你放心,我已经打听过一些对付那岁月魔杖的法子了,虽未难过,但于眼前看,都是极其可行之策。”小玄道,“倘若元帅此行化解不了那岁月之厄,我定然再为元帅另想办法。”

“谢陛下圣恩,妾身真是粉躯难报。”雪妃感激无比地哽声应。

小玄大是心疼,继续柔声哄慰。

雪妃抹去眼角泪颗,停了会忽道:“时候不早了,陛下请回雍怡宫吧。”

“我再陪陪你。”小玄道。

“陛下若是想陪妾身,明日再来也无妨啊,这会还是先回去吧,免得皇后娘娘着急。”雪妃轻声劝道。

“朕乃天子,想待在哪就在哪,还能让谁管着!”小玄一脸无畏道,此时对雪妃既是担心又是不舍,哪肯离去。

雪妃轻叹一声,把头靠在他臂侧,幽幽道:“有个事,妾身一直都不明白,陛下是什么时候才开始不恼我了的?”

小玄诧道:“我什么时候恼过你了?”

“真不记得啦?”雪妃轻轻一笑:“就妾身摔了百戏匣那日……”

小玄这才猛然记起皇后说过,她因劝阻晁紫阁斩门下侍郎江应存,一怒之下摔了个什么宝物,方给打入这冷宫里来的,一时岔了神,道:“那百戏匣究竟是啥宝贝?”

雪妃娇靥一红,只道是皇帝趁机调戏自己,轻啧一声道:“陛下莫转话头,妾身认真问你呢。”

“早就不恼了!”小玄道:“这等倾城倾国我见犹怜的可人儿,怎可能让人真的生气。”

“妾身不信。”雪妃心有余悸道,“陛下那会就跟要杀人似的。”

小玄若有所思道:“那时真跟着了魔一般,戕害无数愧对天地,往后再不会了。”

雪妃侧过身,尖巧的下颔支在他臂上,痴痴地望着他。

小玄微笑看她,心中怦怦悄跳,瞧着瞧着不由又想起了水若,忽感造化之奇妙,莫过于此。

时下虽是夏末,然迷楼高耸如峰,且池溪遍布林木繁茂,夜风颇含凉意,冰儿送来薄毯,为两人披在身上。

四下一片静谧,两人悄声说着话儿,柔情蜜意缠绵依偎,但觉身心皆暧,不知何时,竟然就在湖石旁迷迷糊糊地睡去。

冰儿既不敢上前打扰,又不敢擅自走开,只得寻件衣服披在身上,抱膝靠在廊柱下,不一会也睡着了。

◇    ◇    ◇

雪若忽然醒来,仍感心中烦闷,呆望着夜空,见月淡星疏,又感露气寒凉,料已快到天亮。

她紧了紧毯子,转过头去,趴在皇帝臂侧,静静看着,只觉仅从面具下露出的那半张脸,便已净美出尘,再瞧其上双唇,但见饱润秀逸棱角分明,更是令人心醉,几想悄悄亲上去。

雪若越看越爱,久久凝视,心底突地微微一疼。

她忽然很怀念在外面的日子,虽然艰辛凶险,但却一路同途朝夕相伴,这样的时光,怕是一去不返了。

如今两人回到妃嫔无数的宫里,此后怕是十天半月都难以见着一面,心中既是自怜又是不舍,怔然间不觉掉下泪来。

小玄睡得香甜,迷糊间忽感脸上温热,茫然不知何故,他惺忪睁眼,见雪妃别过脸去。

他心头一跳,立坐起身,双手捧住雪妃双颊,轻轻地扳了回来,但见玉人眼眶微红美目噙泪,吃惊道:“怎么了?”

雪若垂下眼帘,似乎想要掩盖什么,可是长睫悬珠,依然无从躲藏。

“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别让我着急!”小玄盯着她道。

雪若挣扎了好一会,方才抑住哽咽,轻轻道:“这宫中妃嫔三千,陛下终究是九五之尊,此时在这,但下次相见,不知要到何时了。”

“傻丫头!”小玄舒了口气,笑道:“你只管放心,我们天天都见,时时都见!”

雪若樱唇一颤,泪珠儿又涌了出来:“陛下哄人高兴……”

小玄瞧得心中生疼,只恨不得掏心掏肺,道:“你如愿意,我就不走了,只在这里陪你!”

雪若心中感动,然却哪里肯信,黯然道:“陛下能有此心意,妾便心满意足了!”

“没哄你,我就爱陪着你,我就喜欢与你在一起……”小玄接道,雪若眼波似醉,忽地攀住他的脖子,动情地吻了上来。

小玄张臂抱住,只觉雪妃香舌轻吐,娇怯怯送了过来,在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痴意缠绊。

两人披着薄毯深深亲吻,浓情蜜意情动似火,按不住从耳鬓厮磨变做颠倒衣裳,在湖石旁幕天席地恩爱起来。

雪若此时身上罩着件素梅香云纱,底下只穿了条白绸细裈,小玄只稍稍一拨,便已春光毕露,但见燕草如丝白蚌若玉,间中夹着道颇为细长的粉红缝儿,于月色下分外的柔美娇嫩。

“这外边和水儿很不一样哦……”当日不及细看的妙景,此时终可以好好一赏了,小玄就着洒入毯里的月光瞧落,探手下去,欣长的中指压住那细长嫩缝轻轻一捺,便悄然陷了进去,原来内里已有几分润腻。

灵活的手指在花房里穿梭搜刮,不多时便寻到了肉壁上的关窍,那里与别处不同,稍一揉搓便即跃然浮起,犹如溜滑的细细榴颗,饱胀地贴着指腹微蠕轻吮。

雪若凝着娇躯轻轻喘息,只觉花内的手指既坏又荡,勾弄的净是令人颤抖之处。

一股股温润的蜜夜顺指而出,小玄心中荡漾,指腹擦着微浮的痒筋才要往深处去,雪妃忽地轻轻一挣,娇躯已鱼儿般逃了开去。

小玄一把捉住,才要抱回,雪若已晕着脸自个贴了上来,雪腹躲着他的手在他腰下挨挨擦擦,水淋淋的眸底尽是央盼之色。

小玄心旌摇荡,将她抱到腿上,解下腰带,一枪挑了。

雪若娇呀一声,却是给君王直通到底,刺着了花心。

廊下的冰儿悠悠睁眼,迷迷糊糊地怔了好一会,抬头朝湖石旁望去,见皇帝同主子均已坐起,裹着毯子在朦胧的月色下轻轻耸动,这才隐隐知觉是怎回事。

她心儿一阵乱跳,忽见娘娘两手从毯中钻出,摸到皇帝脸上,娇慵无力地乱攀乱勾。

小玄会意,抬手就将脸上的七邪覆摘下,丢在簟上。

冰儿身子一震,登时给眼前所见惊呆了,原来这一直戴着可怕面具的天子,真正的容颜竟是出奇俊美,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胧地搂住了皇帝,朱唇在他脸上痴痴迷迷地轻沾轻吻。

小玄念她身上疲累,心中满是怜恤,又给周遭静美如画的景物所染,抽添间不觉格外温柔,一出一入俱是徐若和风。

雪妃不知怎么,竟觉对味之极,又见月下的男儿俊秀如仙,心中着实爱极,顷刻间蜜流液注,盛如泉出,未待君王逞狂,竟感心飞意畅飘飘欲丢。

“皇上既有这等容貌,却为何要一直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冰儿头伏膝上偷偷瞧着,心中百思不解,忽见主子削肩一缩,脸儿贴在皇帝颈侧轻轻娇抖,一副欲仙欲去的模样。

原来雪妃倍感快美,竟然早早就泄了身子。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这回来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间挺直腰杆,紧抵抽搐不住的嫩心,让玉人结结实实地受用。

“难道她喜欢这样?”小玄似觉非觉,待雪妃一波浪峰过去,继又徐徐抽送,愈加极尽温柔,果见玉人美目迷离,很快便又是一副难挨难禁的可人模样。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羞得双颊如烧,奈何两人咫尺相对,即便想躲也是无处可藏,只得将眼波挪转,凝眸它处。

小玄心迷神醉,盯着眼前的娇靥细细品赏,但觉其上那香魂欲化的羞与媚,简直天下无双,叫人既生万般怜惜,又想横冲直撞地将这妙人儿往死里折腾。

“唔……”雪若突地闷哼,只觉内里的宝贝一跳一跳地暴胀起来,不单将花房撑得又辣又麻,且还烫的惊人,愈加令人心慌意乱难以招架。

原来是玄阳盘龙杵沐着花蜜与阴精,勃然现出了本相。

“知道吗?”小玄忽道,“你这里有个小窝儿。”

“什么?”雪妃迷迷糊糊地应,蓦地娇靥一凝,就如咬着了什么酸极之物。

“就这里!”小玄连挺了几下腰杆,眯眼深刺。

雪妃失声悸啼,惊觉夜深人静,只半声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个地方,被君王寻着,一击即溃。

“真真美妙极绝!”小玄淫邪地挑着拱着。

“莫……莫要说了……”雪妃浑身战栗颤不成声。

冰儿听得一头雾水,正不明白,又见皇帝半掀毯子,微喘道:“还有这里!”

雪妃美目半启,迷迷糊糊地朝底下望去,见皇帝的盘龙巨杵昂然穿梭,出入间蛤口的嫩脂竟给牵扯出去,嫩薄如透地黏裹着龟头,登时羞得心儿乱撞。

“也是妙不可言!”小玄吸气道,倏地喝令:“夹紧!”

雪若满面晕红,却乖乖地将花底收紧,依言缠夹住男儿那撑人的宝杵。

小玄徐徐抽送,将那攀搭在杵上的妖娆媚肉扯拽得如花开谢,口中不住发号司令:“给朕夹紧紧的,莫要放跑回去!”

雪若羞不可遏,软语央道:“万岁莫要再说了,委实羞杀人矣……”

“这可人肉儿,怎能出来得如此之长,真真教朕爱煞了!”小玄却执意掠逗,心底邪欲丛生,只要掘尽玉人那无与伦比的羞色。

冰儿愈听愈奇,偏又瞧不见那毯中情形,心中胡猜乱想,不由浑身滚烫,用力夹紧两腿,心慌慌的不知怎样才好,忽听主子低低急呼:“万岁再顶那里,妾身又要....!”

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将雪妃把倒单上,狼腰一振,宝杵贴着蜜液一突到底,但觉所过之处无不奇美,无数软嫩的肉儿纷至沓来,细细密密地吸咬杵上盘龙。

雪妃只觉君王铁枪炽如里焰,一突一溯间,似要将花径花心烙化,不觉蛇腰拧扭,几要闪折。“不许躲,好好给朕接住了!”小玄两手扣牢玉人腰肢,暴风骤雨殷冲刺起来,棒棒搜筋剖贝,枪枪直捣娇心。

雪妃丁香半吐,花心尖儿给挑得乱跳乱跃,躲又不敢躲,挨又挨不住,只酸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抵在男儿胸膛,却又不敢真地去推,花房深处倏地一阵痉挛,花眼大痒,无声无息地排出股股浆儿来。

小玄美得背脊发麻,再给腻热的阴精一淋,终于怒射而出,龟头半嵌花心,将注注玄阳宝精喷洒在玉人瓤内。

雪若猛只觉感滴滴烫桨打来,赫似射入了花眼之中,不禁魂魄俱销,抵死挨受了须臾,身上竟然麻了起来,几欲就此仙去。

廊下的冰儿屏息静气,不敢弄出半点声响,俟了不知多久,又见毯子拱动,片刻之后,忽见主子两只白生生的脚儿从毯中挑出,高高地翘在空中娇颤,心底暗喜:“皇上定是庞极娘娘的,这天都快要亮了,却还不肯安歇。”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若满怀爱慕,且又旷了许久,也是恋恋不舍。

不知是哪个动作大了,毯子忽尔滑落,两人身子终于完全露了出来,俱是白如美玉,被周围的湖石梧桐衬映,于月下撩人万分。

“皇上同娘娘真是对璧人!”冰儿心中惊叹,只瞧得魂不守舍,小衣早给花露浸透,手儿在身上茫然乱摸,陡然间无师自通,找着了腿心里的快美之地。

雪妃极尽奉呈,奈何身子就是不争气,一丢再丢屡战屡败,待到后来,但给皇帝刺到深处那花底小窝,便即瘫做一团溃不成军,心中又羞又急,生怕君王不得尽兴。

冰儿虽然不懂,但见娘娘云鬓散坠香汗淋漓,也能瞧出自家主子显然不是皇帝的对手。

小玄却是愈战愈勇,品着玉人那无双的羞媚,受用着那动辄至顶的风情,真个欲罢不能,只憾不能多贪她那销魂窝儿,无法大快朵颐。

“陛下。”雪若忽地攀住他的脖子,朱唇贴到耳边,吞吞吐吐地喘道:“这宫里的别个妃嫔……”

“嗯?”小玄等她说下去。

雪若隔了好一会,才细若蚊声般道:“是不是没有妾身这么糟糕?”

小玄怪有趣地瞧着她。

雪若面红耳赤,几要临阵脱逃。

小玄抱紧她轻声道:“爱妃与众不同,委实美妙极绝!”

雪若颦着娥眉缩回他怀里,咬唇道:“陛下无须哄人!”

“千真万确,朕喜爱得紧。”小玄赶忙保证,沉吟道:“只是朕如此贪恋,不知会不会亏了你的身子……”

雪若此时已大大小小丢了数回身子,的确觉得周身酸软疲惫不堪,却毅然道:“只要陛下欢喜,妾即便是真的亏了身子亦在所不辞。”

小玄依然有些担心,欲要节制,却又恋恋不舍,猛然间想起在碧练岛溪畔窥见的秘密来,心底一邪,忽在雪妃耳边悄语道:“何不把你娘亲那日教你的秘技使出来?”

雪若蓦地一呆,讶然道:“陛下在说什么?”

小玄见她面色陡变,心底虚了,改口道:“没什么。”

雪若这时已回过神来,心中隐隐猜着几分,见皇帝嘴角似笑非笑,遂扑了上去,再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掖庭之仪,手揪爪挠嗔蛮不依地缠问原由。

小玄罕见她如此模样,只觉这温柔如水的女子一急起来,竟是如此的娇辣可人,有那么个瞬间几与水若无异,心底爱极,然却抵赖不过,只好将当日情形招了。

“陛下好不正经!竟然偷……偷听人家娘俩说话!”雪若愤然薄嗔,本要说个“窥”字,话到嘴边,终还是改做了“听”字,再想到彼时母女俩身上几乎丝缕不挂,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小玄又哄又慰连连告饶,幸得此时两人坦然相对亲密无间,这才得以过关,见雪妃性情温厚,便又得寸进尺,在她耳边怂诱道:“既然你娘亲教了,倘不学以致用,岂非枉费她的一片苦心?”

雪若娇靥含晕,只是默不作声。

小玄见她似已动摇,便又亲又抱百般哄诱,终听雪妃蚊声道:“娘教是教了,妾身也不晓得能不能学会……”

“试试何妨,咱们一起参详!”小玄喜道,当即又与玉人调缪起来,这回更是极尽温存,只求一窥丈母娘的房中秘术。

雪若细忆母亲当日所授,依着法诀,默默行功,真气于诸脉间流转,没过多久,赫感身上的疲乏似在消退,真个立竿见影。

小玄徐徐抽添,忽觉雪妃的花房里烫热起来,花汁随出随干,竟变的光滑异常,同往时那种湿腻大不相同,裹得玉杵美不可言。

“有些古怪。”雪若细细娇喘。

“妙得很!”小玄哼道,不由凝力提纵,愈感奇美。

雪若暗自诧讶,又觉体内某个原本不知的地方陡然清晰起来,真气行至,竟如上了把看不见的锁,即便快美一浪接一浪地袭来,也不再动辄即溃。

小玄抄起雪妃两条雪似的长腿,高高推到乳上,宝杵插入,一下下满满地刨刮花壁研碾痒筋。

雪妃紧闭双目,生涩地默运真气,紧紧地锁着骊关。

冰儿见自家主子已跟之前颇不相同,尽管皇帝百般折腾,娘娘也能婉转相承妩媚和应,不再轻易便瘫做一团。

小玄见雪妃似乎禁受得住,心中暗喜,按不住将盘龙杵频频深送,又再去掏刺那花心下的销魂小窝儿。

雪若娥眉紧蹙,凝着娇躯颤抖个不住,苦苦地挨受君王的恣意挞伐。

小玄爱极了她那羞媚之态,突喝:“自个把腿抱了,给朕开着!”

雪若身子一颤,乖乖用手抱住两条柔美玉腿,依言分得大开,心觉着实淫亵,只羞得双颊如烧浑身皆烫。

小玄倾躯压上,腾出手来扯开玉人襟口,放出一对滴粉搓酥的翘乳,颠抛两把,扣在掌中大力揉搓。

雪若媚眼如丝,昏昏沉沉地望着从男儿指间露出的两颗乳尖,正全不由己地妖艳着怒勃着,然后就被揉搓得七零八落,靡荡不堪。

小玄瞧着瞧着,只觉馋人之极,突地俯下头去,将双峰上的艳丽樱桃挤做一处,张口一顿猛吸狠吮,接又或吞或咂,百般戏耍。

雪若上下皆酥,照着母亲所援的秘法,极力运转脉中真气,对抗着几将自己淹没的如涛快美。

小玄直起直落地桩着杵着,雄硕的肉棒交替砸向花心与其下的嫩窝,突地面色一诧,棒头似给什么咬了一下。

雪妃娇嘤一声,两只嫩笋似的尖尖白足乍然绷紧,在空中挺得笔直。

小玄心中大奇,再次深深插入,顶到花心之时,龟头前端又给清清楚楚地咬了一下。

雪妃紧缩香肩,好似不意咬着了颗石头。

“你在咬人?”小玄讶问。

“不……不知道,真气一走到那里,就……就那样了……”雪若彷徨摇头,颤哼道:“陛下莫再碰那儿啦!”

小玄眸底浮出抹邪色,反将铁杵深刺,牢牢抵住美人的心子,只觉其上仿佛开了张嫩极的小口,小儿就乳般一下下咬着龟头,还有道似有若无的吸力在马眼里浅浅地吮着,不禁美得直抽气儿。

“陛下陛下……”雪妃眸光乱晃娇呼不住。

“咬!再咬!不许停!”小玄喝令,只爽得浑身紧绷背脊生麻。

“不行……不成了!”雪妃哭腔颤哼,拼力操控已有些驾驭不住的真气。

但君王只是不依不饶,仍旧贪恋不休。

“陛下饶命,妾身挨不住了!”雪妃倏地娇喊,雪肤起栗,骊关松动,嫩蒂下方的眼儿猛然绽开,标出一小股微浊的水浆来。

“雪儿,我们一起来!”小玄沉喝,倏地狂抽狠插起来,杵杵力透花心。

雪若还是头一次听见他这么叫唤自己,心头一震,浑身皆痹。

冰儿手儿在腿心里飞快地动着,猛听一声惊心动魄的悸啼,抬头望去,见娘娘美目轻翻腰背离席,两条白玉似的长腿死死盘在皇帝腰上,雪腹不住抽搐,仿佛就要仙去,而皇帝有如凝固,只一个姿态地往下压往下挫,似要将铜浇铁铸般的宝杵顶穿身底的美人。

她眸湿眼花地呆呆望着,蓦地娇躯一震,蜷下身子痉挛起来,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    ◇    ◇

不知过了多久,雪若才微微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已被皇帝抱在怀里,毯子披在身上,便又懒懒地闭上了眼。

“果是天下父母心,咱娘传了好一门神奇的功法!”小玄微笑道,犹觉回味无穷。

“万岁爷骁勇,娘教的功法虽然奇妙,但依然难以与陛下匹敌。”雪妃妩媚道,听皇帝用了个“咱”字,心中既是欢喜又是甜蜜。

“对了!朕也有一部秘鉴,乃是海外仙家所授,据说是天地第一的双修至宝,只不知是否名副其实……”小玄道,却是想起了逍遥郎君所赠的归墟宝鉴。

“既是仙家所授,多半非虚。”雪妃应道。

小玄从兜元锦中取出玉玦,默念龙九公主所授的启玦禁咒,旋见金光闪耀,数行细小金字虚浮在玉玦上方,似是目录,信手点去,又跃出一篇篇由更多金字组成的文章来。

“这等有趣!单这收录秘鉴的玉玦,便是个难得的上宝。”雪妃嫣然道。

小玄躺在簟上,搂着她一起懒洋洋地看。

雪妃只觉亲密之极,鸟儿般依在他怀里陪着瞧。

过没多久,两人面色渐渐凝重,齐盯着悬浮在眼前的行行文字,几乎忘记了呼吸。

莫说小玄,就连雪妃,也已看出眼前文字记载的是一门门绝世功法,包罗万象珍奇非凡,令他们犹如推开了扇通往另一个天地的大门,进入了个堆满至宝的秘境。

就在这时,小玄的影子微不可察地拱动了一下,一双血赤的眼睛在暗黑里盯住了空中的文字。

(本集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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