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操你这小骚货,大鸡巴快想死了!”男人双膝跪在床上,将女人搂在怀中,睡裙从头上撩起,露出女人光裸的身子,肤如凝脂,两只大奶子上下弹了几下,乳尖颤巍巍点着,饱满粉嫩,周围晕开漂亮的淡粉色。
男人颀长的上身挺直,后背脊椎骨挺出,性感的蜜色肌肤纹理分明,光泽柔亮,腰臀像马达一样快速挺动,大力将巨根送入穴中,捣干入湿滑的窄穴,疯狂顶撞着深处敏感的花心软肉,粗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狠砸,绞着淫水噗呲噗呲作响,坚硬的棱角刮磨着细软的皮肉,褶皱堆叠着被搓捻,随着巨棒的进出被拉直扯平,快感自凹凸不平的穴壁迸发,干得女人淫叫连连:“唔……嗯啊……啊啊,小穴也想傅哥的大鸡巴……啊啊啊……操得好深……啊、啊好……好棒……快……啊啊啊啊……”
“骚货!”男人性感的薄唇中吐出两个字,腰臀再度施力,发狠顶干到宫口,撞着细小的管口,伞状大头向内狂挤,碾着平滑的管壁,棱角刮出一道道深痕,嵌入嫩肉中,绞出一波波蜜汁。肉棒抽出时,攀附其上的媚肉被带出穴口,翻出妩媚的粉色,水光莹莹,连带着一大股蜜汁淌出,下一刻便被卵囊狠狠拍打出白沫。性器交合处溅起水花,“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密集。
女人两个大奶子压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乳肉被推平,圆绷绷向四周叠起,敏感的乳尖随着剧烈的动作摩擦着他的肌肤,快感像电流在身上乱窜,与下身被插捣的舒爽融汇在一起,弄得傅清寒欲仙欲死,蓬勃的欲望还在不断发酵,一心渴求着索取更多,樱唇微张,溢出声声娇软妩媚的吟哦:“啊啊……要……小骚穴……啊啊……被大肉棒干穿了……呜……啊啊……傅哥……肏死清寒……啊啊啊啊啊……”
男人两手捧着女人软嫩的臀肉,用力掐紧,按着她向肉棒撞,鸡巴越干越深,他的声音里沾染了情欲,迷离而沙哑:“越来越浪荡了,这骚屄吸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还不满足?”
“唔……啊啊啊……啊……骚屄……吃不够……要傅哥喂……啊……”傅清寒语调婉转,被肏弄得身子起起落落,声音也跟着跌下抬起,魅惑无穷。
巨棒肏弄到深处,在凶狠的插捣中一点点撞进子宫,强大的吸力死死咬住敏感的肉冠,媚肉裹紧沟壑深处,剧烈摩擦,较之甬道更为紧致狭小的管壁死死卡住粗壮的棒身,巨力咬合,拧得前段肉棒几乎要断在子宫里。男人后背脊柱升起密密的战栗,小腹酸软,舒服得头皮发麻,一个劲捣着肉穴狂抽猛插,咕叽咕叽的声响越发加重了卧室内的暧昧气氛,口鼻间充斥着浓浓的麝香味,女人的淫液泛滥成灾,交合处泥泞不堪。
傅霜额上青筋凸起,接着勃发的性欲,下身狠捣不休,口中逼问:“回答我,被多少男人干了?嗯?这个骚穴还被几根肉棒肏过!”
女人纤细的身子被顶得向上耸动,乳肉贴着胸膛上跳,汹涌的快意冲散了理智,意乱情迷间,肉体的感官被放大数倍,轰然炸开,传遍四肢百骸,涣散的双眸难以对焦,痴痴地望着前方,只能勉强听懂男人的发问:“啊啊……傅……傅哥……唔……被、被……啊啊啊……被云衣……云衣干了……唔啊啊啊……泛舟……泛舟也肏了……唔啊……啊啊啊……”
男人额上突突直跳,想着这肉穴被别的男人插捣捅干,怀中女人也像现在一样浪荡无边,把放纵下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他胯下巨茎就更是凶狠狰狞,几乎要把小穴干穿干烂,龟头狠狠地砸进幽穴渗出,插入子宫,口中磨牙道:“还有?”
大鸡巴狠狠干到子宫里,肏得傅清寒语带哭腔,支支吾吾地哽咽着:“啊啊啊啊……傅哥……啊……太……太深了……大鸡巴……干穿了……呜啊啊……还……还有……卢……卢笙灏……呜……有一个……酒吧里的男人……啊啊……捅……坏了……”
“酒吧里的男人?连姓名都不知道?”傅霜眼中划过一抹冷光,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胯下血液窜动更快,肉茎硬如长枪,一次次疯狂插送,捣入女人体内,肏得她五脏剧震,几乎错位,龟头在小腹上顶起一个大包,仿佛要穿破肚皮,将那肉穴彻底肏烂!
大鸡巴碾着穴壁肆意穿插戳捣,媚肉被勾连推挤,褶皱搓捻着拧出淫液,咕叽咕叽渗出穴口,如潮的快意灭顶而至,傅清寒浑身无力,整个软倒在男人怀中,四肢百骸尽是汹涌的情潮,炽热滚烫,小腹酸软,媚穴深处酥麻阵阵,电流胡蹦乱窜,激得她皮肉颤抖,身子越绷越紧,前胸挤在男人胸口,几乎要与他融为一体。
女人被数百下狂猛抽插推送到高潮临界点,双腿颤颤,脚趾蜷起,带着哭腔拔高叫声:“啊啊啊啊……不……不……丢……要丢……啊啊……”
“贱货!只要有鸡巴你就给操是不是?谁都可以干你这骚穴?嗯?今天就肏烂你这骚屄,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男人越说越狠,肉棒插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凶,粗长的棒子次次撞入子宫!
“呜呜……啊啊啊啊!傅哥!啊啊啊!要傅哥的……大鸡巴……呜……肏……肏死清寒……啊啊啊啊啊!”女人失控的尖叫在抵达巅峰时戛然而止,娇软的身子瞬间绷成一张弓,双腿死死夹在男人腰际,上身紧紧贴着他,脖颈上扬划出一抹漂亮的弧线,樱唇大张,双瞳猛缩,手指深深掐紧男人的后背肌肉。小穴深处喷出一股淫液,兜头浇在巨棒上,媚穴死死收紧,褶皱堆叠扭曲,攀附着棒身大力蠕动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