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寒和傅霜静静地躺在驾驶座上,闻着车内扑鼻的情欲气味,低低喘息。
没等傅清寒高潮退却,傅霜再度将傅清寒抱在身上,将椅背调到45度倾泻,双腿敞开,让女人坐在自己身上,龟头磨蹭几下,趁着湿滑的粘液和精水混合,顶开圆口,慢慢戳进去,跟穴壁研磨几下,棒子再度坚硬如烙铁,火热热地杵在体内,勾动着傅清寒满心的欲望,充实饱满。
激烈的性爱再度开始,傅霜挺着腰臀,大力耸动,将那烙铁棒子狠狠插顶到傅清寒花心上,对准宫口大肆碾去,毫不留情地勾扯着褶皱,大力搓揉,九曲回肠的软肉被压在一起堆叠,绞出粘稠湿滑的媚液,润滑着摩擦。
肉体的拍打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持续加快,越来越激烈,男人的大手解开女人的衣物,将那两只又大又白的奶子彻底暴露在眼底,坚挺圆硕,且弹性十足,一跳一跳,白花花晃动,被傅霜两手大力搓揉,变换出各种形状,抓出道道红痕,刺激不已。
傅清寒白软的身子被操得高高向上撑起,又狠狠坐下,细小的窄穴狠狠吃紧粗长肉茎,被干得淫液横流,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个不停,软肉悍不畏死地裹紧棒身,大力的摩擦被扩散数倍,流遍四肢百骸。
“骚货,还有哪里痒?”傅霜享受着耻毛被打湿的感觉,销魂快意的幽穴更是令人欲仙欲死,手里抓着的大奶子更是又大又软,男性的暴虐欲望一下子冲刷着头皮,让他想狠狠纵情蹂躏这个女人,玩弄她的身体,干死她。
“唔啊啊啊啊……”傅清寒也敞开了尽情叫起来,大腿摩擦着他的裤子,被那肉茎干得幽穴美意连连,炽热坚硬的大棒子在柔嫩的软肉中肆意驰骋,男性强悍的霸道带入穴中,疯狂搅动操纵着她的身体,无论如何包容,都无法抵挡巨刃无坚不摧的生猛捣干,插得破坏力十足,肏得女人防线全无,尽心臣服,这种身体被彻底征服的感觉,令人羞耻又格外舒畅。
挡不住,挡不住肉茎的疯狂抽插,在她体内胡作非为,来去自如……
“啊啊……不痒了……呜呜……不、不……太快……太快了……傅哥,呜呜呜,受不了……”傅清寒呜咽着说,屁股却忍不住乱扭,让那肉棒插得再深一点,棱沟磨得再狠一点。
傅霜在她臀肉上抽了一巴掌:“骚货!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干吗?慢了能满足你?嗯?这只骚穴,缠着我的鸡巴不让出来,是不是要肏到你喷水?”
这一巴掌抽得突然,傅清寒没有一点防备,他力道又大,女人整个身子向前一歪,趴在傅霜胸膛上,小穴一下子迎上去,被肉冠开了宫口管道,狠辣戳进去,又是一大波汹涌快意,冲着傅清寒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盖。
男人的胸膛坚实,肌肉硬而有力,傅清寒下身没个着力点,被大鸡巴顶得连连抬起,坠下来时,正好巨刃狠劈进来,如此对撞一冲,更是几乎干穿子宫,爽得傅清寒直叫唤。
“傅哥……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小穴……小穴要烂了,唔啊啊~啊……”婉转妩媚的浪荡叫声从傅霜胸口传来,傅清寒口角流涎,胡乱支吾着,被顶着插干了数百下,双腿再度痉挛抽搐,穴内更是螺旋般绞动,狠狠夹着肉棒,将原本就严丝合缝的性器更加紧密地彼此镶嵌。
密密的媚肉蠕动起来,软糯糯地缠着肉棒大力吮吸,每吃进一点,傅清寒就觉得和他结合得更紧密一点,整个人被完全占据,肉棒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刻骨的快意融合在血肉中,舒服得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穴口更是微微翕张,随后瞬间将棒身咬死,几乎要拧断这条悍铁肉茎。
“啊啊啊啊啊!不、啊……”傅清寒一口咬在傅霜肌肉上,鲜红的唇印在这激情瞬间留下痕迹,傅霜抱住浑身颤抖的女人,继续猛力插干。
喷完水,两人腾挪到后座上,继续缠绵激吻,伴随着男人大力的抽插,女人风骚的扭臀,双双达到巅峰。
一次又一次,男女性爱无休止,跑车上下震动,仿佛也感受到了车内的激情四射,过往有三三两两的车辆,好事者吹着口哨远去,笑侃车内激战的小男女。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不知多久,直到傅清寒浑身脱力躺在后座上,双腿间淌出蜜汁与白浊,肚皮和奶子上都有精斑点点,樱口还被粗大的肉茎撑着,粉唇绷直,艰难地刮磨着前段棒身吞吞吐吐,不时用舌头舔弄棱沟缝隙,滑舔吮吸,最后被傅霜按着下巴,深喉猛插了数下,喷射出精液,尽数吞咽,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历经数战依旧没有完全疲软的肉棒垂在傅霜胯间,傅清寒目光飘忽,神游般还沉浸在快意梦境里,一会像到了仙境,一会满脑空白,浑身暖洋洋舒服至极。
跑车后方早已停了一辆黑色豪车,傅云衣坐在驾驶座上,锐利的眸子没有波澜,一直死死盯着不断晃动的跑车,没有表情。只是敞开的车窗外,已经不知不觉,堆积了十来个烟头。
他一手架在车窗边缘,眼神像是放空,又像是专注。
几乎听不到那里面的声音,但无论是谁,都能猜测到里面发生的事。
傅云衣从来不在车上抽烟。
过了一会,傅霜按下车窗探出头,看了傅云衣一眼。他上半身衣衫整齐,表情淡然,但同为男人,何况他们如此熟悉,傅云衣瞬间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极度愉悦。
“走。”没有多说,傅霜微微一笑,启动跑车绝尘而去。
傅云衣看了看迅速离去的跑车,右手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锦盒,盒面上有低调奢华的烫金logo,傅云衣看都没看,不带半点留恋,用力抛出车窗,启动车子,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