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没……”傅清寒被顶撞得如风雨飘摇的小舟,浑身酥软使不上力,也无法思考,只能凭着内心感受含混地说,“我……啊……我还是……最喜欢你……被你干,会……啊啊啊……会感觉你是……爱我的……”
牧泛舟发狠抽插,干得傅清寒浑身轻颤,耸动的肉身止不住毛孔大张,快感电流倾袭着四肢百骸,浑身热浪滚滚。
“你爱我有什么用?”肉棒在窄穴中快速进出,操得淫水飞溅,“怪你命苦,进了这个圈子,无论你喜欢上谁,爱着谁,都没有用!”
两句话清晰地响彻傅清寒混沌的大脑,快感如凝固的血液,断续流动,女人微眯着双眼,波光潋滟的眸中映着牧泛舟好看的脸,双唇微张,轻声说:“啊……那你……一定很辛苦……”
牧泛舟一怔,仿佛没料到她不但没被刺激到清醒,反而来关心他的感受,一时静默,胯下肉茎也停止了抽插,杵在曲折的甬道内,层叠的媚肉吸附在柱身上,大力吮吸,小口轻咬,或轻或重,擦滑磨弄。龟头被花心整个裹住,弹性十足地四处碾压,紧致,湿热,爽得血脉贲张。
牧泛舟没说话,顿了半晌,深深看她一眼,突然更加用力地劈开她的腿,把肉棒从小穴中抽出,疯狂的巨力狠狠顶干,大肆插耸,撞在花心上,龟头将中心插得内凹,缓缓嵌入宫颈,对准平滑的管壁,肆意蹂躏挤压进去。
“啊啊啊……唔……啊……泛舟,你、你喜欢吗……”娇嫩的红唇张开,吐气如兰,傅清寒被插得浑身战栗,后背香汗淋漓,细小的绒毛被光线折过,暖融融一片黄。
也许是太长时间的压抑,也许是太久无法做自己,牧泛舟突然有种完全释放的冲动,低头一口咬在她香嫩的肩上,深深的牙印伴着剧烈刻骨的疼,混合着肉体的销魂享受,冲刷着脆弱的神经,傅清寒几乎已经难以接收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
“喜欢……”男人的低吟从喉间滚出,性感而迷人,“有时候会很想你,想狠狠地操你,在这白嫩的身子上全部留下我的印记,干烂你的骚穴,每天把精液灌进去,喂饱这张小嘴……啊……太紧了!死在你身上也乐意!”
傅清寒目光闪动,被操得啊啊直叫,残存的理智,还在竭力听他反常的言语,多年的守望,尽在今天被满足。
几乎让人热泪盈眶。
“有时候我会后悔把你送到傅霜身边。”牧泛舟说到这里,不知刺激到哪根神经,身下的插干孟浪癫狂,肉体的急剧摩擦,让人真的有种马上就会擦出烈火,把两人焚烧殆尽的感觉。
“我也舍不得你……啊……啊啊……泛舟……”傅清寒迷醉得渐渐到了顶峰,脑中白茫茫一片,云山雾罩,脚下虚浮,飘飘欲仙。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牧泛舟也快到高潮,射精的欲望疯狂冲顶,整个人身处爆发边缘,浑然忘我,“这对奶子,这张小穴,还有嘴,所有都是我的!”
打桩似的疯狂插干持续了数十下,傅清寒接连不断的叫声突然拔高,热血饱胀,血管接近爆裂,身体的每个角落,似乎都在舒张、呼吸,流窜的快感兜头扑下,肉穴内层层褶皱收紧,缠夹着巨棒,大肆蠕动绞动,拧着龟头棱沟,渗入缝隙填塞。
媚液层层渗下,润滑交织的肉体,傅清寒双腿剧烈颤动,痉挛着喷出水来,刺激得龟头马眼大张,浓精射出,滚烫的白浊灌入子宫,填在肚子里晃荡,牧泛舟一声低吼,爽得额上青筋暴起:“啊啊……精液都给你!塞在肚子里,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傅清寒哭叫着抽搐,脸上的欢愉似痛苦到了极致,娇媚的软体扭动着:“啊啊啊啊……射……射进来……要吃泛舟的精液……啊……”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牧泛舟身上散着腾腾热气,龙精虎壮的身体肌肉块块起伏,汗液淌下,蜜汁浸透耻毛,性感诱惑,让人下意识臣服。
阴道通往女人的心,征服了她的肉体,就连心也上交了七分。
傅清寒伏在牧泛舟身上,细细喘息,高潮余韵未退,肉棒戳在穴内,依旧填补着天生的空虚,快感连波滚下,渐渐平复。牧泛舟的情绪在天台的凉风中渐渐落定,不复先前的激情,眸中的柔光一闪而过,渐渐恢复平静。
“你怪我吗?如果我只把你当做一个工具,利用你。”牧泛舟的声音轻飘飘,被风吹走。
傅清寒闭着眼,睫毛纤长,细细颤动:“只要对你有价值,还能留在你身边就好。最近,我经常梦见小时候的事,泛舟,好像一晃过去了三年,那时候我还小,却那么清楚地记得你。”
牧泛舟薄唇紧抿,久久才道:“别想以前的事了,现在你我都没有后悔的权利,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傅清寒点点头:“我会拿到你想要的东西。”
“嗯。”牧泛舟慢慢推开她,伸手给她捡起脱下的衣物,两人互相为对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像一对平常的夫妻。
“不要太频繁地见面,注意通信的手机。”牧泛舟叮嘱道。
“知道。”傅清寒拔出手机里的卡,掰成两半,从天台上扔下,两个小碎片,被风吹得飘摇零落,就像他们的人生,本来紧密缠绕,现在,不知道将来彼此会落在哪里。
牧泛舟走后,傅清寒还回忆着他最后那个背影,挺拔的后背宽厚强健,让人充满安全感。
三年,她被牧泛舟安插到傅霜身边,博取傅霜的信任,慢慢插手寰宇事务,接触唐兄会核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拿到足够一举打垮唐兄会的核心机密信息。
从她被牧泛舟从孤儿院淫魔管事手里救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已经被改变了一次,烙上了“牧泛舟”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