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听了,双眼微红,可着劲儿狂抽猛干,两手压住腿,摆成“m”状,大喇喇地露出阴户花唇,低头就可以看见那小洞被肉茎捅出一个圆来,粉嫩的细皮绷得紧紧的,吸在棒身上,直至退出时,带出媚肉,蜜汁更是潺潺如流水,淫靡至极。
一条肉茎连着两人,身下女体扭动抬腰,不时扬起下巴媚叫连连,情欲的味道越发浓烈,惹得精瘦的腰身像马达一样无休止抽插,次次捣入最深处,将肉茎尽根没入。
媚液淌出,沾湿了后方褶皱紧密的菊穴,又滑到臀缝中去。两瓣柔软的臀肉白晃晃,因为挺翘紧致,只是整瓣一起摇动。男人身上细密薄汗淋漓,热气腾腾,沾湿了雄健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的蜜色肌理反着亮光,完美的身材在剧烈运动时,肌肉规律地收缩,骨骼在皮下来回滑动,血性十足,充满了阳刚之气和男性特有的霸道。
一男一女在床上纵情交合,激烈的性事随着喘息声愈发急促渐渐攀到高峰。肉茎在小穴内插干了足有上千下,傅清寒早已经受不住,浑身颤抖,青葱玉指狠狠攥着床单,任由身体被操得摇摇晃晃、向上耸动,如漂泊在大海中的一叶小舟,无法自控,只能任由快感掀起惊涛骇浪,带着肉体冲向极乐的巅峰。
“啊啊啊……傅哥……要到了……”傅清寒带着哭腔的高亢叫声婉转动听,似痛苦又似欢愉,一声声冲击着傅霜的耳膜,精壮强劲的身体大汗淋漓、热气蒸腾,一下下冲顶撞击,狠狠捣在子宫内,霸道的力度几乎要插破小腹,顶出肚皮来,凶狠疯狂,快速的耸动进进出出,全根没入,撑着甬道内千山万障,媚肉叠叠碾压,磨得淫水粘稠出白沫,掀起热浪滔天,直送傅清寒抵达巅峰,在那云霄上飞扬。
大脑一片空白,有个模糊的数字突破了极限,抵死缠绵的瞬间,浑身徜徉在欲海之中,暖融融几乎要化成一滩水,周身颤动,两腿直抖,双眉拧紧,只恨没有合适的表情,来体现此刻的极致快乐。
傅清寒几乎哭出来,贝齿咬着唇,目光游离闪动寻觅着焦点,整个人像离岸的轻舟,抛飞到漫无边际的快乐天堂,嫩白的手背上泛起淡淡的青色,十指扣紧,把床单攥在手心,险些扯破。
小穴死死收紧蠕动,媚肉绞着棒身,吸附着拧动,又像无数张小嘴,淫液浸润在蜿蜒曲折的狭道之中,暖热、紧致,较之平常更加舒爽,把那肉茎沟缝填塞完,却又滑动粘连,一推一挤,磨动时无尽快意席卷,傅霜忍着潮水澎湃的舒畅,又在难以进出的幽穴中抽插数十下,直到阴精泄出,兜头浇下,才狠狠撞了几下龟头到花心绵软处,顶进宫口被箍了好几回,精关松动,热精冲射而出,强力灌进子宫内。
“射进小浪货子宫里,给我生几个孩子!”肉棒跳动着,青筋怒涨,龙头摇摆,铃口白浊喷射许久,小腹上升起电流,尾椎快意阵阵冲刷,浑身畅快至极,难言的舒爽将经脉与血管冲遍,低吼一声,却有短暂的巅峰快感,几乎让人以为死去。
那精液烫下来,身上又是极致满足,射精时肉茎愈发勇猛,将一条甬道生生塞满撑大,刚性十足,勾起下意识的臣服欲,又将高潮的快意推到极致。
傅清寒“呜呜”地叫了几声,哽咽着说:“啊……啊……生……给傅……哥……生孩子……”
尽情发泄过原始的肉欲,半空中都是激情交战的暧昧气息,傅清寒双颊绯红,两个奶子不住地晃动,久久不能平息。
傅霜伏在她身上,胸膛满是热汗,贴身时感受到他强劲的心跳,气息喷在颈项间,双手紧紧将傅清寒揽在怀中,用力地拥抱,几乎要把她的身体揉进骨血中,融化成一体。
傅清寒摸了摸他鬓角的短发,有淋漓的热汗,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身体,熟悉又令她安心。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性器还紧密相连,傅清寒能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强横,不容忽视。
三年前,他把她送到机场,目送她消失在安检口。她在异国的日子里,只有他偶尔的出现,成为她的精神寄托,宽厚的胸膛,坚实的臂膀,他无论在哪里,都是她的方向。
这个男人已经改变了她的一生,镌刻在她的血液里,永远,时时刻刻,不会遗忘。
抱了一会,傅清寒又去亲亲他的脸颊,柔声问:“今天应酬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吧,洗个澡我们一起睡觉。”
傅霜侧过脸来,完美的轮廓帅气又霸道,英挺的眉挑动一下:“谁说我累了?操你,我还能操三天三夜。”
说着,下身一挺,半软的长枪又耸了耸,渐渐胀大。
傅清寒很少看见他这么孩子气不服输的样子,失笑道:“傅哥厉害,三天,我怕我下不了地。”
傅霜早又有了兴致,手肘一撑,腰部一动,暧昧地说:“那就别下床了,好好躺着吧。”
傅清寒的话被他堵在喉咙里,唇舌交缠,含情脉脉地互相勾引,小穴内的肉茎渐渐扩胀,渐渐干涩的粘腻媚液把褶皱重叠,被撑起,缓缓地又流了水,再回了生气。
男人吻过嫩白的颈项,啄了几口,狠狠吮吸出青紫印记,又在奶子上种下草莓,吃着乳尖吞吞吐吐,肉茎缓缓律动,再次奏响淫靡的交响曲,热烈又激情的交媾再次重启,疯狂快速的插干无休无尽,直至夜深,直至天光泛白,直至耳畔又响起城市苏醒的熟悉喧闹。
床上赤身裸体的两人一动不动躺着,傅清寒早叫得嗓子都哑了,穴口淌着淫液,小腹、奶子上喷着白浊,淫靡香艳。
傅霜轻轻抚着她的发,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浴室,没多久,却又响起娇媚的吟叫,水声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