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一开,傅清寒被推进去,险些跌倒,被傅霜一把拽住掼在床上,不由分说,去撕扯她的礼服。
那定制礼服很是牢固,但在傅霜霸道的劲力下,却化为大片布料,东一块西一块丢在地下,大把钱化为乌有。
傅清寒微微蹙眉,目光中闪动着,微妙的思绪划过眼眸。但她也不挣扎,任由傅霜将满腔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
破布遮盖着些许凝脂般的肌肤,两颗硕大的浑圆弹出,白晃晃一大片,小腹白皙无瑕,下方干净无毛的三角洲遮掩着私密处,纤长的两腿直挺挺摆着,被傅霜用力分开在两侧,一拖拽,直将她身子拉近,秀丽的长发散乱铺了满床。
傅霜脱下裤子,掏出鼓囊囊一团阳具,在手中抚弄几下,慢慢挺起来,充血胀大,攀起青筋,如他此刻勃发的怒意,大如鹅蛋的龟头粗圆地杵在前方,巨鞭根部吊着两颗卵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不等花唇湿润,径直扶着那巨鞭,顶入穴口,在干涩的甬道内生生擦出火来,皮肉刮磨着皮肉,龟头直捅到最深处,尽根没入!
粗暴的插入令傅清寒疼痛难禁,那条坚硬滚烫如烙铁的巨鞭捅开千万道褶皱,将层层叠叠的内壁尽皆碾平,肉体的直接摩擦,令娇嫩的甬道难以接纳,敏感点被推碾着,更直接剧烈的快感伴随着难以忽略的痛楚一齐涌来。而傅霜还抱着她的两腿,对准窄穴就是一阵狂抽猛插,大力的肏干没有任何缓冲,越来越快,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心,坚硬的棱沟更是捻着细软的媚肉,烧得火辣辣生疼。
其实傅霜也不好受,小穴本就窄紧,已经很难进出,现在又干又涩,要用上十二分的力道,才能一口气捅进去。见傅清寒隐忍的模样,心底又是不忍,但一想到在卫生间外听到的那些淫靡声响,怒火再次滚滚燃烧,席卷了大脑,抽插更加迅猛悍勇,一条硬挺的肉茎带着粉嫩媚肉翻出小穴,分明已经刮得泛起深红。
“唔……”傅清寒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叫疼,怕又触怒了傅霜,但在傅霜看来,却是她在倔强对抗,越发盛怒难当,狠狠地找着她那些敏感点,一下一下,如锤敲钉,将巨鞭发力捣弄,酥麻的快感渐渐漾开,傅清寒溢出几声轻哼,甬道内渗出粘滑的淫液,浸润着层峦叠嶂,润着巨棒进出抽插,痛感慢慢消去。
饱胀的肉茎在体内紧紧被缠裹,媚肉吮吸着棒身,似有千百张小口同时舔弄,湿滑紧热,密密的快感自尾椎升腾,小腹如火在烧,傅霜满腔的怒意化为无尽的清潮,原始的肉欲驱动着腰部向永动的马达,快速地入到最深处,龟头被花心用力一嘬,陷入其中整个包裹,柔软而极有弹性,顶着宫口生生撑开,粗硬的棱沟碾进去,软肉深深嵌入沟壑,填补得严丝合缝。那里面最是敏感,被软滑的嫩肉填充搓揉,移动时又收紧又伸出,再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畅快。
身下女体也渐渐战栗,双腿轻颤着,肉穴将整条巨棒纳入,潺潺蜜液流淌,一叠叠褶皱勾扯拉平,后方又被推挤得压在一起,敏感凸点和隆起的青筋互相碾磨,互不相让,却迸出更多电流,小腹酸软,浑身酥麻,忍不住媚态呻吟:“嗯啊……啊……哦……”
傅霜双眼已经泛起赤红,一面大开大合地疯狂操干,一面冷声问:“舒服么?”
“啊……啊……舒服……”疾风骤雨疯狂席卷,傅清寒被顶得身子耸动,乳波乱摇,比起当初青涩的身体,如今羽翼丰满,早已是甘甜的熟果,美不可言。白花花的奶子映在傅霜眼底,娇媚的话语混着肉欲充斥在耳畔,肉茎更是凶悍勇猛,研磨着花心捣弄,故意冲撞左右,直弄得淫水汩汩,噗呲噗呲作响,被肉茎随着媚肉带出,翻到穴外,流得满床都是。
性器交合处拍打出淫靡的白沫,啪啪声如雨点打窗,频率越来越高。
“比牧泛舟干得你还爽?”傅霜沉着脸问,明知她无论怎样回答,他都不会满意,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牧泛舟”这个名字晃入耳中,傅清寒先是被波涛汹涌的快意冲刷得思绪混乱,等反应过来时,神色却是一滞,眼眸中闪过一抹柔情,转瞬即逝,恍然有些迷惘。
傅霜更加吃味,强忍着心头的不悦,等她回答。
快感却如潮水褪去,寒意笼罩在身,傅清寒蹙着秀眉,柔声一叹:“傅哥……”
傅霜后背一僵,顿住了动作。
他眼眸中一掠而过的伤痛映在傅清寒眼底,如在她心尖划下一道深深的裂痕,瞬间血如泉涌,跟着疼。
想起这几年的种种,想起他温柔的笑意,把她从那个卑微的孤女,推到现在的位置。
想起他揉着她的脚,那时她的青涩懵懂。
傅清寒眸中有摇曳的光:“傅哥,你以后会娶我吗?”
那时候她说,古代男子摸了女子的脚,是要娶回家的。他笑着说,想娶美娇娘,先讨欢心。
傅霜愣怔怔地呆住,浓烈的欲望渐渐退散,理智重回大脑,默然无声。
“傅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能和你在一起时,我很珍惜。没有你,也就没有现在的傅清寒,我连名字都是你赐予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为你赴汤蹈火。傅哥,我不用你娶我,对我负什么责,甚至不奢望正常女孩那样的恋爱,甚至有朝一日你厌倦了我,我可以消失。我是爱你的,我知道你也爱我。”傅清寒说到着,撇过脸去,将眸光隐散。
屋内静默良久,先前的激烈暧昧情欲散去。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霜长叹一声,却问出一句不相干的话:“你也爱他?”
傅清寒想了想,闷声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傅霜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