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嗯……呜……”傅清寒死死咬着牧泛舟的肩颈,低泣呜咽,豆大的泪珠顺着他的脖子滚下去,湿凉一片。
幽穴内阵阵收缩,软肉与褶皱一齐扭动缠绞,将一条粗长的肉茎狠狠夹住,几乎要拧断在内。强劲的开合之间,早已裹挟着肉茎,一齐开了精关,阴精与阳精同时喷泄,滚烫的热流在严丝合缝的性器中四溅流淌,顺着蜿蜒曲折的甬道,缓缓下放。
傅清寒脑中烟火炸开,快感灭顶淋下,从未达到过这样酣畅淋漓的高潮,身心俱美,仿佛与插入她体内这人,融为一体,冲上了云巅。双腿急剧颤动,无法克制地骨软筋麻,身子瘫软在男人怀中,两条手臂鸡皮疙瘩凸起,毛孔大张,每个细胞都徜徉在极致的欢愉中,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血液流转间,几乎如同脱胎换骨的重生。
快意……舒爽……
难以忘却的极乐。
肉体得到满足的同时,那么多的坚守、思念、惶恐、等待、期盼、失落……种种思绪都化为浓烈的爱与甜蜜,只剩下无尽的快乐与欢喜。肿胀的肉棒插在穴中填充饱满的感觉,滚烫的性器几乎要顶破肚子的放纵,青筋隆起刮蹭着穴壁的激情,他的精华喷射在子宫里的给予,有力臂膀将她紧紧环抱的温暖……
这一刻,他在她身边,赐予她的幸福。
曾有过的迷惘与怨憎,溃不成军,零落成泥,心尖上开出花来。
跳动的肉茎久久喷射着浓稠的精水,男女压抑的欢悦喘息,从隔间内隐晦传出,暧昧的情欲气息充斥在女卫生间。
傅霜听到里面的动静,迟疑着站在女卫生间门口,一只手用力地握住扶手,推开一个小口。
娇媚的呻吟与低低的啜泣声,在耳畔炸开,如此熟悉,让他在听到的一刹那间,就认出了是谁。
薄唇紧紧抿住,握着扶手的手背青筋暴起,血液在全身快速窜动,一颗心如同被人狠狠揪住,肆意搓揉。
“啊……啊……”很低很低的声音,却透着浓浓的满足,傅霜甚至能从其中感受到她此刻周身洋溢的巨大快感。
接着是一片长久的静默,偶尔有隐晦的低泣。
“别……别出去……”一声恳求,性感,温婉,可怜楚楚。
傅霜额上青筋怒起。
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傅清寒并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此刻就站在距离她不到十五米的地方,默默地听着她在与别的男人性交之后,恳求他不要将半软的肉茎抽出。
是的,留下来,哪怕只有此刻。
傅清寒紧紧抱住牧泛舟,他的那根还插在她体内,就这样将彼此紧密相连。
牧泛舟无声地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
又过了不知多久,肉茎完全疲软,从那洞中滑出。
傅清寒两腿间流出大片淫液,混着白浊从甬道内滑出,勾勒着被捅圆的小洞边缘,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双腿向下蜿蜒,淫靡不堪。
隔间内传出窸窸窣窣抽纸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个男人的手还在她私密处轻擦……
傅霜终于忍不住,松开门把,转身走了。
牧泛舟去开隔间锁,傅清寒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问:“我是你的女人了吗?”
牧泛舟扭开锁,轻笑一声:“是。”
傅清寒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目送着他开了门,快步离去,挺拔的后背,一如既往,写着洒脱与神秘。
良久,傅清寒才回过神来,缓缓走到盥洗台,清洗双手,补妆,掌心残留的温度,已经印刻在她心上。
随后,带着如常淡然自信的微笑,离开。
宴会直至深夜,接下来的时间里,傅清寒并无异常,脸颊上的绯红被妆容遮盖,她依旧进退有度,仿佛那段时间的变化,只是镜花水月,又如昙花一现。
傅霜也表现得一无所知,笑容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