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苏被他桎梏在怀中,感觉到他喷出的热气,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后脖颈,麻酥酥的。
她嗫嚅着唇瓣:“但我看到了。”
“看到了什么?”
“你……你把手伸进她裙子里了!你跟她都到这地步了,沉渊,你怎么能昧着良心,跟我说,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白念苏压抑隐忍道,身体在发抖。
“那只是个误会,苏苏,你信我。”他恳切地说着,亲了亲她的脖颈,双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白念苏皱眉,小手抓着他肌肉硬实的手臂,挠出了泛白的皮屑,“你放开我!我要呼吸不了了!”
沉渊稍微松了力气,转移话题:“苏苏,你这么在乎我跟她的事,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我?”
她怔了一秒,摇头,“我才不会喜欢一个强奸犯!”
“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么在乎了。苏苏,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嗯?”
她的睫毛颤了颤,沉默不语。
沉渊面色柔和了几分,悄无声息地挑开了乳罩后面的搭扣,一对娇嫩绵软的雪乳瞬间露了大半。
他脱下了她身上仅剩的乳罩,一手一个地掌住她的乳房,轻轻搓揉,哑声挑逗她:“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才会气我跟她亲近,气我说出了不会娶你的胡话。”
“承认吧,白念苏,你就是喜欢我。”
那样,至少她的身心是属于他的,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跟她结婚,不是一桩赔本买卖。
白念苏被他的话,震得大脑嗡嗡作响。
是的,她喜欢他。
那他呢?
在白念苏的记忆里,从小到大,不管她怎么亲近他,他总会想着法儿地把她往外推。
他在心里筑起了铜墙铁壁,不允许她靠近一步。
且不提过去,不提那个旗袍女人的事,单说沉渊这个人。
他可以上一秒和她缠绵暧昧,下一秒就抽身离开。
他可以一边答应娶她,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别人说“好,那我便不娶了”。
他可以冷落着她,哪怕她高烧不退,身体不适,她若是不找他,他就不会来看她。
这样的男人,哪里值得她喜欢?
白念苏胸口发闷,难过地哽咽了一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了他的手臂上。
“我只是气你出尔反尔,而且私生活混乱,可能把脏病传染给我而已……还有就是,你强奸我……”
说到这儿,她用力拉开他横在她胸前的咸猪手。
“沉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过分的男人……”
她哭着挣扎,没甚力气,软绵绵的,在他看来,不过是只没有任何攻击力的撒泼小奶猫。
“沉渊,我讨厌你!——唔!”她哭吼的尾音消失在他的吻中。
沉渊第一次发现,这个在他面前娇蛮任性的小公主,原来这么难哄。
他吻得激烈,把她的樱桃小嘴吮得啧啧有声,肿胀破皮,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吃得连渣都不剩般。
“唔!”白念苏气得心脏灼痛,想着法子地回敬他,尖利的牙一逮着机会,就发了狠地啃咬他的唇舌。
一股血腥味在两人的嘴里弥漫,不知是谁挂了彩,可他们谁也不肯退让。
确切来说,是沉渊单方面不肯放过她。
白念苏拿他没办法,只能硬生生地扛着。
他强行将她拖回床上。
白念苏还来不及翻身,后背一沉,男人那具健壮魁梧的躯体沉沉地压了上来。
“沉渊!你别这样!”她揪着身下凌乱不堪的床单,着急忙慌地冲他喊。
“这样是哪样?”他盯着她乌泱泱的后脑勺,胯下的巨龙英姿勃发,嵌进了她的腿心,在湿泞的蜜汁口俯冲回旋,叫那小肉洞吐出越来越多骚水,流到床单上,洇开一朵朵水花。
“嗯~”酥麻的快感再度袭来,白念苏慌了,明明心里异常抗拒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他起了反应。
小腹像是揣了个躁动不安的火球,上蹿下跳,顶着她悸动的心脏,又压迫着她下面的小穴。
她因这具受不住情欲侵蚀的身体,而感到羞耻。
“是不是又想要了?也对,才做了一次,怎么可能喂饱你的小骚屄?”
他说着,又摸出了一枚安全套,匆匆忙忙地撕开,把套子撸上了粗硬的肉棍。
殷红的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滑腻的穴口,凿开两片小花唇,微微陷了进去。
白念苏紧张地缩了缩小穴,把他的阴茎和一大波淫液挤了出去。
“你这是强奸!”她回头瞪他,目眦尽裂。
沉渊愣了一下。
撑在她身侧的大掌几度攥成拳,又再次松开。
“呵~”他讥笑一声,腰胯重重往前一顶,硬挺性器冲开一圈圈不规则的肉壁褶皱,径直撞入细嫩花心。
“啊!”下体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她爽到尖叫。
沉渊压着她挥舞的手臂,伏在她背上,尽情地耸动抽插。
衬衫下摆从kiton纯手工量身定制的西服中露出了一截,半掩着他腰胯,随着他的抽动,起起落落。
白念苏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再怎么奋力挣扎,也只能被他任意宰割。
“沉渊!不要……啊!~”
他就像一座巍峨岨险的大山,压得她胸闷窒息。
他干得越来越猛,巨根反复肏开她的嫰穴,霸道野蛮地撞出了一波波淫液。
蜜汁四溅,阴囊啪啪啪地拍打着她的花唇,把她的私处打得红肿发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