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为己有(H)

21.是个会潮吹的小骚屄(2.3k字,1k收加更,

她好像总在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

苏依芸身体不好,好不容易生下她后,白苍便舍不得让她再受苦了。

作为白家唯一的嫡女,白念苏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她住在城堡般的大房子里,衣服珠宝随便挑,佣人保镖随身伺候。在外人眼里,可谓光鲜亮丽。

但是……当一个“公主”并不容易。

“公主”必须时刻保持举止得体,仪态端庄,优雅自信,温柔善良,不惹是生非,不给家族丢脸——可这并不是她。

她厌恶所有繁文缛节;不喜欢时时刻刻有人在身边跟着;不爱端架子,僵着一张笑脸面对镜头。

她就喜欢一个人静静呆着,或者偷偷摸摸地去苍蝇馆子饱餐一顿,又或者借着课本的遮挡,翻看少女漫画——跟所有普通的女孩子一样。

因为这段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苍身上;

所以,她才得以喘一口气,可以大半夜毫无形象地偷吃哈根达斯,还叫沉渊给她送来一份麻辣烫。

这么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挣脱“公主”的束缚。

但是,她的挣扎,从来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好比她憎恶家里安排的工商管理专业,于是不学无术那样,最终,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复习重考。

就连这次也一样。

沉渊爽完之后,居然丢下她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躺了好一会儿,嘴里止不住发出难受压抑的呻吟,中途听到了外面的房门被人打开,又被人关上的声音。

然后,有人开了浴室门。

沉渊站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快燃尽的香烟,右手拎着一个纸袋。

他弃了烟头,猩红的火焰触到地板的积水,明明灭灭。

他朝她走来,左手自上而下一粒粒解开衬衫纽扣,逐渐裸露出肌肉遒劲的上半身。

随手一扬,衬衫被他扔进了脏衣篓里。

“沉渊……”她的视线黏在了他身上,“我以为你走了。”

沉渊:“只是去抽了根烟。”

顺便,想了点事情。

他关了浴缸的花洒,然后蹲下身,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动作出奇温柔,像一湾宁静祥和的湖泊。

十公分的细高跟鞋被他丢在一旁,他用掌心托起她的玉足,看着她被磨破皮的脚后跟,眉头皱成了“川”字,“疼么?”

“疼。”原本那些疼痛,她是不在乎的,如今被他问了,她就开始拿乔了。

沉渊呵斥:“疼还穿。”

“好看。”

沉渊将她从浴缸打捞起来,搀扶着手脚发软的她,走到盥洗池边,从纸袋里拿出一罐卸妆膏和一瓶洗面奶给她,“先卸妆吧。”

白念苏扫了一眼,目光回到他身上:“沉渊,我难受,你赶紧给我好不好……”

他审视她一番,“你这样,我硬不起来。”

她侧首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妆发凌乱,假睫毛将掉未掉地挂在眼睑上,跟个鬼似的,难怪他萎了。

她忍着熊熊欲火,麻利地卸了妆,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后,回头一看,沉渊已经脱了个一丝不挂。

那是一具成熟男人的身体,纵横着大大小小、若隐若现的疤痕,每一寸筋肉都张扬着强劲的力量,恰到好处,充满美感,媲美精雕细琢的雕像,能轻易挑起女人的性欲。

尤其是……他胯下那根巨物。

白念苏心里小鹿乱撞,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她被他带进了淋浴间,热水浇了下来,冲去她一身寒气。

他就站在她身后,两具光裸的躯体紧紧贴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从她后背传过来。

那根蛰伏在胯下的阴茎,蹭着她的后腰,慢慢起了变化。

“还难受吗?”他附耳低语,温热的大掌摩挲着她微凉的手臂,擦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白念苏眨巴着眼睛,颔首,樱桃小嘴微启:“难受……下面好痒……”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她从起初的欲火大盛,到如今体内仍残存着蚂蚁啮咬般的酥麻疼痛。

她听到他徐徐吐出了一口气,原本规矩地搭在她手臂上的大手,开始挪向她的椒乳,将那软嫩的乳肉握在手中。

“唔~”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有一瞬发晕,眯起了眼睛。

他揉搓着她的乳,看着那两团绵软充盈着他的手掌,在他手里扭曲变形。

她低声娇喘,身子扭了扭,蹭得他鸡巴瞬间胀大,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会接吻吗?”他问她,声音很沙。

白念苏想起上次跟他接吻的经历,点了点头。

“吻我。”他道。

她犹豫不决,他惩罚似的,拧了一下硬挺的乳尖,疼得她蹙眉痛呼。

她只好回头,扬高了脖子,用自己的菱形小嘴,覆上他的薄唇。

只是这么贴着,显然不够。

她学着他那时的模样,伸出香舌,轻舔他的唇瓣,然后,悄然钻进了他口中。

他在她卸妆时,用漱口水漱口,冲去了嘴里的烟味。

是以,漱口水特有的薄荷味,一下就涌进了她的口腔,清凉怡人。

她的吻技生涩得很。

沉渊也不嫌弃,由着她胡来。

一双手就没闲着,一手揉着她的大奶子,一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下落,途经她平坦的小腹,覆上了光洁无毛的阴阜。

饥渴许久,白家小公主的端庄矜持喂了狗。

她迫不及待地扭摆腰臀,迎合他的每一次揉弄。

沉渊轻抚肥嫩的贝肉,动作轻佻下流,指尖偶尔从花缝间穿过,似有似无地拨了下阴蒂。

她“唔唔”闷哼,感觉自己的小腹躁得不行,迫着甬道吐出越来越多的蜜液。

他的指尖在敏感的穴口擦了擦,把淫水抹到了凸起的小花蒂上。

富有神经末梢的阴蒂,还没她尾指的指头大。

他随意挑逗,却能叫她全身酥麻不堪,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柔柔春水。

“啊!~”她放弃吻他,身子倚着他,双腿软绵绵的,险些跪了下去。

“要不要在这里,先让你高潮一次?嗯?”他问,手下的动作分明不容置喙。

灵活的手指,又拨又挑,又捻又搓,颇具技巧地玩弄着敏感可怜的小花豆,掌控了她所有的快感。

“哈啊,太刺激了……啊!~”陌生的快意像滔天海浪朝她涌来,她害怕却又兴奋。

被他禁锢在怀里的玉体,欲拒还迎地扭动着,分明是要逃离他手指的玩弄,却又顺着他的撩拨,往前顶胯。

他揉捻着那粒红肿的小豆子,指腹粗糙的纹路搓得她直娇喘。

“苏苏,你可以高潮了 。”

他话音刚落,白念苏抓着他手臂的小手骤然一紧,骨节发白。

她臀部轻颤,两腿打着哆嗦,腿心抖出了一股清亮水液,和着热水流到了地面。

是尿失禁吗?她害臊地想着,希望他没察觉到异样。

“是个会潮吹的小骚屄呢~”他的声音里含着几分笑意,“让我迫不及待地……想日你了。”

人气小说推荐More+

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
理科学霸的古代研究日常
褚大将军的女儿褚寻真堪称京城里的一株奇葩,不爱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珠玉翡翠,偏爱种田学习搞研究,出门穿衣很随便,别个珠钗就完事。  人们都说褚大将军的女儿哪里像是什么千金小姐大家闺秀,照这样下去,且看谁会娶她,京城贵女千金等都等着看笑话。  然而……  大蔚朝国力强盛,小国不敢来犯,但还是有众人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皇帝愁啊。  褚大将军皇上莫愁,臣献物。  大蔚朝京城四通八达就是道路坎坷泥泞不堪,
弓青瀚
离婚后我成了万人迷
离婚后我成了万人迷
|追妻火葬场|火葬场也追不回|虐渣|换老公  嫁给霍司辰三年,朝雾以为自己能融化这座冰山,最后却先冻结了自己。  被查出患有癌症的时候,命快没了,心也终于死了。  朝雾终于决心离婚“离了吧,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男人嗤笑一声,幽冷的眼眸里全是轻蔑“你放得下?”  霍司辰不信朝雾放得下他,以为离婚只不过是她惯用的小手段。  却不料,离婚后的朝雾非但没有日渐憔悴,反倒活得张扬又放肆,今天包天王
X博士
互相装穷后我们结婚了
互相装穷后我们结婚了
时牧晴身为孙辈中唯一的女孩子,生在金窝,长在蜜里,任何试图接近她的男孩子全被五个同级的表弟给揍得怀疑人生。母胎solo了十八年后,她彻底甩开学渣表弟们考进清北大学,麻溜地找了个漂亮穷学生罗淮谈起了纯纯的恋爱。合吃过一碗面,寒风中等过车,笑容碎在时光里,甜腻沁在眼睛里。时牧晴认真装穷认真爱,直到有一天……她作为文物鉴宝人出席一场慈善晚宴,却看见原本在外地出差的罗淮姿态矜贵地出现在了捐赠席上。“罗先
绾山系岭
爱豆不吻我就会死
爱豆不吻我就会死
北城连家小公主连悦是T-Fire男团队长林溪白的亲妈粉,火到出圈儿那种。  某天,一向高调追星的她在机场突生意外。  醒来时,她看到林溪白站在病床边,手里拿着份婚姻协议书。  连小公主·一脸不·悦——  自家崽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要给她找儿媳妇了?  林溪白递给她纸笔,眸光淡淡“签字,我要娶你。”  连悦……???  *  林溪白得了一种罕见病,无药可解,医生曾断言他活不过二十五。  直到他遇见了
乐寻
银手指修尸手册
银手指修尸手册
虚假的文案  唐萤发现这个美少年凉透了,决定带去河边……  真实的文案  天姝的原女主唐萤在不知情下,被穿越女配夺走了所有机缘,又在不知情下,捡尸了那个会成为灭世殭尸王的男二,修仙金手指变成修尸银手指,雷霆浩气的修仙之路就此成了鬼影幢幢的修鬼炼尸之路。  复活后的傅莲看到小心翼翼照料自己的少女,美貌的少年转了转潋滟的眸珠,决定继续装没脑子的活尸。
溫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