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褶皱的脸上,生生多了恐怖和扭曲。
双缪猛地就联想到了那些和刘寒丞一起旖旎的画面,赤裸的身躯,他额角的汗水,后背肌肉的颤动,一切都能让人感受到脸红耳赤。
视线一花,她再次看到老人,虽然瞧不见可是已经能预见那身体下是怎样的老态,扭曲的褶皱,阴沉的目光,那身体要在自己的体内来回摩擦,一股恶心感就涌上心头。
头一次,双缪意识到自己不是跟谁都可以双修。
她只想跟刘寒丞双修,只想要师傅,其他的人都不想。
双缪的沉默不语,猛地就让金棕神色沉了下来,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大手一挥,设立出一个结界,阻挡住外人的视野和听觉。
他脚步越来越近,距离渐渐只有一尺,双缪的心跳忽而加快了,她脸色有些发白,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根本走不了。
“这不是你不愿意就能不成的事情。”他手指轻轻一动,双缪感觉到那衣服微微有些破碎。
金棕也只是挑眉了一下,但随即他又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一转,变得阴鸷。
下一秒,双缪感觉浑身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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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寒丞一出闭关的状态,立刻就感受到了不一般的波动,眼皮直跳像是有什么要发生了一样。他下意识的神识就扫过鞠南峰。
一切平静,好似那是股错觉。
片刻,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扫过全峰,原本该待在山峰的双缪,现在不知所踪。他脸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他最是清楚双缪的身体,不专门遮盖住气息的话,很容易就被有心人给注意到。
之前待在鞠南峰有护峰大阵掩护,但凡出了地盘,一定会被发现。
他几个呼吸间就出了忘一宗,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双缪微弱的气息,被人掩盖过,还残留着一股衣服阵法的波动。
他追寻那气息眨眼间就到了那山腰处,尽管做了掩盖,可他还是一下就找到了关键的阵眼,刹那间破除了那结界。
巨大的树木前,一个赤裸的老人背对着他,屁股两侧是分开的两条白嫩细腿。
怒火瞬间袭卷了大脑,抬手间,巨大的冰锥朝着那老人极速的飞射而去,迅猛准。金棕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他立刻意识到是面前这个炉鼎的人来了。
背后的人修为比他高,他咬着牙,猛地挪转了方向,闪到了一边。
刘寒丞的瞳孔骤然一缩,双缪全身赤裸的躺在那树边,脸颊明显肿起一边,身上的细密的伤口到处都是,连带着血痕布满身体。
他眼神一步步冷了下来,身体气的发抖,那神情越发沉静。
金棕感受到男人的怒火,眨眼间的功夫就做出了决定,身上随便扯了个灰袍,遮住赤裸的身体就要逃走。刘寒丞怎会允许他这样,冰墙四起,恰巧封闭住了他所有的退路。
金棕一边寻找出路,一边用语音刺激着刘寒丞:“枉你们自称名门正派,自己私自豢养炉鼎,天下之大讽刺。”
“你找死!”刘寒丞的鹰隼般的目光定定的盯着金棕,天空开始弥漫一股寒意,以旋涡的形式朝着金棕包裹。
金棕怎么可能坐以待毙,拳脚相接处,一声闷响,如同闷雷,扩散开来。
瞬间,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传出,金棕身体重重的砸在后背的树上,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星星点点喷洒在地面。
他手捧着胸口,满地打滚凄惨的嚎叫起来。那嘴角的血液,还有身体,渐渐涌起白霜,几个眨眼的功夫,被冻成了人棍。
刘寒丞没再瞧他一眼,径直走到双缪的身边,不知怎的手臂有些颤抖,他触碰到她的身体,感受到那股温热,原本高悬的心,暂且心安了些。
人没事就好......
他用衣服包裹住双缪,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这种心情复杂到让刘寒丞心慌,明明她只是个炉鼎,他们仅仅两次双修,就能改变两个人之前的关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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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抱着双缪到了鞠南峰,把双缪安顿好,刘寒丞坐在一旁静静的望着她。
周围的环境渐渐变得虚无缥缈,只留下一个躺在石床上的女人。
“你其实心底是想要和她一起双修的,对吧?”一个分辨不出是自己还是他人询问的话语从心底荡漾开来。
“我不在乎她。”刘寒丞默默回答着。
“那你为何一开始就和她有了肌肤之实?甚至有些迷恋。”那声音又问。
回答它的是刘寒丞的沉默。
“你根本对她不是师徒之情,在她提议双修的时候,你心底是窃喜的。”哪怕得不到回应,那声音也不急不缓的在说着。
四周一片漆黑,寻不到声音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发出的,好似是四面八方,又好似从心中问出。
“这不过是幻觉。”刘寒丞闭眸半刻,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光芒,沉淀成了让人捉摸不透的黑暗,看破了这全部的假象,掷地有声。
下一刻,虚无消失,展露出洞穴中的景色。
双缪躺在他的怀里的,他手紧紧握着她的腰,整个人从她的后背环抱住了她,她还陷在幻境中。
幻境中,双缪渐渐恢复了神智,一醒来她就发现刘寒丞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身上是被子,没有那令人恶心的老人,她的修为也恢复了,若不是身上有哪些残留的痕迹,一切恍惚都像是她在做梦一般。
“师傅......”
“什么都没发生,放心。”难得他对她多说了几句话。
双缪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洁的皮肤,嘴角扯开一抹苦笑,“师傅,徒儿发现原来当人的炉鼎不是一个好词。”
“我很早就说过。”刘寒丞又道“但现在容不得你反悔。”
“师傅,徒儿喜欢您。”她轻声说着“可现在觉得自己好像配不上您了。”
她心底复杂的像是一团乱麻,再看着刘寒丞更是脑袋一片空白,除了认准喜欢他这件事,再也分不出别的东西。
刘寒丞瞥了她一眼,站起身:“胡思乱想的想法我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