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拉大,故作疑惑的道:“那她怎么知道陛下的大不大”
沈若寒脸色一僵,他现在发现了温元柔这一点不好,对于他在这方面的问题,总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狠狠一戳,顶开温元柔的花穴,把那硕大的龟头送了进去,“吃葡萄说葡萄酸,柔儿是觉得朕的不大吗”
温元柔被顶的发撑,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娇嗔道:“陛下的很大了,每次都让臣妾...嗯啊...受不了。”
沈若寒抽出那阳具,在她花穴口蹭了蹭,今晚上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温元柔操哭了才行。
他磨蹭了一会儿,感觉小穴越发湿润,一个挺腰,就把巨大的龙根送了进去。
湿滑的花径瞬间紧紧贴合了起那肉棒,沈若寒舒服的喟叹一声,没等温元柔适应,就迫不及待的抽动腰肢,大力开合。
强壮有力的撞击让温元柔的身子往后缩了缩,沈若寒擒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摆动,配合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
温元柔身子微微泛红,胸前的雪白也因这摆动而不断晃动着。沈若寒把她的两腿分的大开,她的花穴太过径直,每次她总是喜欢夹着他,让他感受要被夹死的快感和痛感。
只有这样,让两个人都能好受些。
“陛下....轻点....嗯啊...啊...慢...”娇吟声充斥在这幽暗的大殿,催动着沈若寒动作更加凶猛。
沈若寒冲击的速度不断加快,那肉棒在体内戳到深处,一次次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低垂着头,低吼道:“柔儿,喜欢朕操你吗”
他说着荤话,温元柔却只能回应他一声声呻吟:“嗯啊...啊...陛下....慢...不要...再快了...”
沈若寒动作却是半分没有慢下,继续道:“喜不喜欢,嗯若是喜欢朕就是慢些。”
细腰被他死死的固定着,她仰起头,带着哭腔道:“喜....欢...陛下...哈..嗯啊....”
沈若寒没有想到她现在就哭出来了,用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稍稍慢了些,嫩肉紧紧的夹吸着,动作越是缓慢却越能感受清楚。
他半眯着眼,闷哼一声,哄着:“柔儿太紧了,朕忍不住了。”
只是慢了眨眼的功夫,沈若寒又开始加快了力度,温元柔攀住他的身子,紧绷起来,小穴忽然夹紧了几分,像是要把人榨干,延绵不绝的快感涌了上来。
“啊”
温元柔轻喊一声,原本紧绷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小穴热液澎湃,高潮过后还有些失神。
她脱力的模样让沈若寒轻笑起来,方才那致命的吮吸让他情不自禁的又顶入了几分,她身上已有了一层薄汗,躺在床榻似任由他为所欲为。
“娇柔儿。”
沈若寒低声说了一句,把她的雪臀压下,同她的身子死死的镶嵌在了一起,白嫩的臀和那有些狰狞的丑东西混在一起,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温元柔这一晚上喊得喉咙也沙哑了,愣是没有换得沈若寒怜惜,泪珠子一串一串的掉下,又被他全部吮吸进了嘴里。
小穴被操的有些合不拢,还总被逼问一些难为情的话,她很真切的认识到沈若寒在床上的不好惹了。
温元柔:皇上总问我他的大不大,好想怼回去,jj没有地球大不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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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沈若寒神清气爽的就去上了早朝。
金銮殿上,众臣跪拜,他淡淡瞥向下方,一下就看到了笑吟吟的沈子星。他神色淡然,瞧不出有丝毫的不妥,进退有度。
仿佛昨儿放浪形骸的人是他瞧错了一般。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小太监尖锐的声音喊起,听习惯之后,沈若寒眉头都不皱了。
那下方叶尚书缓缓站出来,沉声道:“陛下,臣恳请陛下雨落均沾,莫只宠爱德嫔娘娘一人。”
沈若寒闻言,忽然定眼看了看他,道:“叶尚书可要朕留宿于你叶家人处”
之前他宠爱叶珊半途离开的事情,现在早已经传开了,就算是叶尚书知道了也不足为奇。
叶尚书连忙躬下腰,神色不变:“臣不敢。”
沈若寒冷笑一声,看着不动声色的沈子星,忽然就道:“你叶孔远不敢,可你那宝贝女儿胆子却不小。”
“三皇弟,你说是吧公然私通宫内女眷,罪名该当何处。”
他掷地有声的说着,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沈子星,从鼻息中冷哼出声。
叶尚书身形一晃,错愕的瞪大眼,也顾不得礼仪,连忙跪下:“陛下,这恐怕有什么误会的地方”
沈若寒眼底划过一丝讽刺:“误会昨日朕亲眼看见朕的皇弟搂着叶珊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周公之礼,朕瞎了不成”
沈子星原本想解释的话顿时卡在喉咙中,神色微微一变。
他半眯起眼,仔细的回想昨日的场景,那处儿向来僻静没有人,沈若寒怎么会去到那边。难不成那边有什么东西......
“三皇弟,你可有要解释的”沈若寒望着他还在深思的模样,眉眼一凛。
沈子星面色阴沉了几分,道:“昨日臣弟在王府待着,并未进宫,这家中的奴仆还可作证,陛下定然是看错了人。”
他定然不能认下这个错儿,若是真的认下了,那他日再也没有翻身之日。
叶尚书闻言也松了口气,这事情不能认
沈若寒脸如寒冰,喝道:“还不认来人,让人去给那叶珊验身,朕可从来没碰过她。告诉她,若是不肯说出这奸夫是谁,叶家满门抄斩。”
到底是沈子星重要,还是这叶家一家老小重要,他且等着。
叶孔远僵住身子,满门抄斩,这个词当真是要把叶家所有路都断了。
此刻,他脑海中已经陷入了一种进退两难的状态,认了这个事,叶家会背负这耻辱一生,而不认这个事,全家丧命。
哪一条路都不是好的路,明明这大殿内并没有什么热气,可是那豆大的汗水却从他的额上不断滑落。
大殿内的空气好似凝固住了,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生怕下一秒自己就遭殃。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太监领着一个老嬷嬷走了进来,那嬷嬷恭敬跪在地上,开口道:“奴婢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方才是个什么结果,告诉朕”
嬷嬷低垂着头,声音平缓,嗓音清亮,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