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软整个人都是懵的。
怎么顾之洲就开始追她了,怎么顾之洲就突然跟她表白了?
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啊……
“软软不愿意吗?”顾之洲看着她。
陶软摇头。
“不是?”顾之洲开始自己翻译她的肢体动作,“那就是愿意了?”
陶软声音都羞愤了:“也、也不是……”
顾之洲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就喷薄在她耳侧,他声音磁性又温柔,像是天生就带着能蛊惑人心的诱惑:“难道软软不喜欢我吗?”
陶软这下说话都磕绊了:“我、我……你……”
那人俊朗的眉头一挑,眼眸里带了笑意:“我怎么?”
陶软快哭了:“你别这样撩我……”
她都要受不住了。
顾之洲仿佛编制了一张名为温柔的网将她包围,而她有预感,在这样的温柔网里,她会被吞吃的骨肉不剩,连意识都不复存在。
就比方说早晨起来拉黑顾之洲的时候她还是十分清醒的,可是现在……现在她是谁?她在想什么?她又要干什么?陶软脑子里一片浆糊,除了不断往外飘的粉红泡泡,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陶软声音哽咽了,她凭着最后的清醒将顾之洲推开,跟他道:“你能不能先离我远一点?”
顾之洲听了她的话退开一步,但是也没有走远,就站在了她身后的窗边。
陶软呼气,吸气,几个来回以后她终于稍微平复了,就开始收拾东西,明明只有几本书几支笔,她却收拾了不知道多久,这下教室里的同学都离开了,就只剩下了她跟顾之洲。
“软软。”顾之洲突然叫她。
陶软头也不回:“干、干什么呀?”
顾之洲说:“过来。”
陶软不想去的,可是在回头看了顾之洲一眼以后,她的脚就不是自己的了。
她还是走到了窗边,走到了顾之洲面前。
“你、你叫我过来干什么?”
顾之洲给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突然长臂一伸,给她拉到了怀里面来。
陶软脸红的仿佛能冒烟。
“你放开我,你别……”
“我想吻你,可以吗?”
陶软一抬眼,就看到了顾之洲那深邃的不同以往的眼神,还不等她拒绝或者是同意,男人的大手就搂住了她的后脑勺,把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唔……”
陶软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而在那一片寂静里,她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陶软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闭上了,她被顾之洲抵在窗口接吻,风从耳边刮过,轻的像是呢喃,而男人的唇贴着她的唇辗转,像是比风更温柔的存在。
“软软……”顾之洲捧着她的脸啄吻她的唇,跟她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紧接着陶软的下巴就被掰开了,男人湿热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刚才的温柔荡然无存。
“唔……”
顾之洲突然就强势地按着她的下巴,那舌在她口腔肆意搅弄,又捉着她的小舌狂吸猛吮。
不行了……
不可以……
ji得収藏峩們dě網祉:んàitàngshuщЦ(んài棠書箼).てom
她要窒息过去了……
陶软想要挣扎,想要推开,可男人不由分说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跟她吻的更湿更激烈缠绵了。
“嗯~唔……”
两只奶子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膛,甚至连小穴也被男人分进她膝盖的一只腿给抵住了,再加上那仿佛叫人窒息的吻,陶软承受不住,很快就身子一抖,大脑一片空白。
好几秒后才回过神的陶软不住地喘着气,同时又忍不住往自己身下看去。
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被吻了一会儿,怎么底下的小嫩逼就哆嗦着达到了高潮呢?高潮就算了,还又涌出来那么多水儿,她要夹不住了……
“软软……”顾之洲也在喘,却又坚持着捧起了她的脸,跟她道:“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陶软回答不出来,她现在内裤湿透了,不知道有没有洇湿裤子,她只想跑,只想逃,只想回去换个裤子洗个澡,而顾之洲却拦住了她的去路,把她困在了窗台和他自己的手臂之间。
“软软,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我……”
“给我答案。”
“我、我答应你还不行吗?”陶软紧缩着小穴,红着脸把顾之洲往外推,她都已经这样了,顾之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你先放我回去……”
她要回去换裤子。
可顾之洲却又将她紧紧抱住,将她搂在了怀里。
“软软,”顾之洲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说:“软软,我真的好开心。”
说着就又吻了下来。
这一次陶软再次被吻到了小穴流水儿。
结束的时候陶软都快哭了。
她不知道是所有女孩子都这样,还是只有她这么敏感,不就是舌吻吗?怎么就能、怎么就能被亲的小穴流水呢?
“下午你还有一节课吧,要不要我过来陪你上?”
“不要!”
陶软真是怕了。
她可不想再胡乱流水了,为此她还特意加了一句:“今天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小姑娘被他亲的眼里都是水,连眼尾都湿漉漉,现在又这样娇气地跟他着话,这模样着实让顾之洲看了她好一会儿。
但最后顾之洲还是温柔地笑开了,他说:“好,不过你是我女朋友这件事,可已经定了。”
……
陶软就一直晕乎到了晚上。
她怎么就跟顾之洲接吻了,怎么就跟顾之洲确定关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晚上临睡前顾之洲给她发了语音,是一声温柔的“晚安”。
陶软带着耳机,把那句晚安听了好几遍才进入睡眠。
然后再睁开眼就是顾之洲掰着她的腿,把那根勃起的粗壮阴茎操进了她的小穴。
“骚货,小嫩逼早就痒了是不是?还流了这么多水儿,就等着老子的大鸡巴干你呢是不是?”
“啊~”陶软被快感逼出了呻吟,但实际上她是懵的,“啊?”
“你个小骚货!欠男人操的小婊子,就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干是不是?你怎么这么骚?世上还有比你更骚的女人吗?”
陶软真的懵了。
顾之洲怎么回事,他是有病吗?白天跟自己装温柔,一到了晚上就放飞自我发神经?他精神分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