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喜欢就可以偷窥人家洗澡了?”邬愫雅继续娇笑着问,并不生气。
“我……那是因为你太迷人了,太美了。我觉得你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真的姐,我看那些电影女明星也比不上你。”汤晓毅继续道。
“我有那么好吗?我怎么不觉得?”邬愫雅笑得更甜了。
“你真的是最美的,不信你举个例子,举个能比你漂亮的女明星的名字。”汤晓毅坚持道。
“好了,不讨论这个了。说说吧,你喜欢我多久了?”邬愫雅关心地问道。
“你还在咱们学校的时候,就是四年前那次我们新生入学时,是你领着我帮我介绍的学校。就是从那次我起我就彻底喜欢上你了。”汤晓毅认真道。
“哦?看来时间不短了啊。比我老公认识我都久。”邬愫雅默默自语道。
“你中间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邬愫雅继续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只喜欢你,别人我根本没兴趣。”汤晓毅信誓旦旦道。
“你偷窥过我几次了?实话实说。”邬愫雅道。
“就这一次,平时在单位那都是正常的注视。嘿嘿。”汤晓毅看邬愫雅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于是便放松了下来,又开始傻笑了。
“就这一次?又说谎,你一点儿都不老实。”邬愫雅娇嗔道。
“真的就这一次。”汤晓毅道。
“昨天我帮你洗衣服时你有没有在我身后偷看我?”邬愫雅认真地问。
“我……偷看了。”汤晓毅终于承认了,因为他发现邬愫雅太精明了,她平时不说出来不代表她没有发现,她只是不说而已。
“哼,承认就好。我再问你今晚你偷看了我多长时间?”邬愫雅继续问。
“嘿嘿,没多久,我就看了一眼扭身就回来了。我怕你发现我。”汤晓毅嬉皮笑脸道。
“就看了一眼?没多久?你又说谎。你从我站在浴盆里玩水时就在偷看了,一直到我出了浴盆擦干身子时你才走,对不对?”邬愫雅质问道。
“啊……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汤晓毅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你个笨蛋,顾头不顾腚的,你光顾着躲你的脑袋了,可是你的影子在门缝里晃来晃去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邬愫雅用指头戳了汤晓毅脑门一下说道。
“啊?这样啊?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在外面偷看,为什么还用那么迷人的动作呢?为什么不斥责我?”汤晓毅有些不解了。
“因为我觉得我没什么好看的,对我来说身体的每一处我都很熟悉,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我就不明白了,我身上有什么好看的?你在外面偷看那么久。”邬愫雅不解道。
“姐你长得太美了,我最喜欢看你的眼睛了,越看越迷人,你的眼神能把我陷进去出不来,能让我迷失心智……”汤晓毅侃侃而谈。
“就是为了去偷窥我的眼?这不是骗人吗?平时你随时都可以看,不用躲在洗手间门后偷看吧?老实说你到底最想偷看我身上什么部位?”邬愫雅追问道。
“我……我最喜欢看你的妖娆身材。”汤晓毅又说道。
“哎,还是不说实话。你们男人最想偷看的是这里吧?”说着邬愫雅叉开双腿指着自己仅穿着类似于丁字裤的情趣内裤护着的羞处,又指了指若隐若现的32c的大乳房。
汤晓毅刚刚一直目不斜视,伪装成君子。邬愫雅这么一指点他这才发现原来邬愫雅竟然穿着如此暴露的透明吊带薄纱睡裙,那乳罩仅仅能盖住乳头位置,大部分的浑圆乳肉都会暴露在空气中。内裤是一条红色情趣蕾丝小内裤仅仅一片小布条遮挡着私处,那条布太小以至于几根柔软的阴毛漏了出来。
“天啊,这穿着也太暴露了吧?姐夫不在家,她穿成这样分明是想勾引我啊?对了,刚才在浴室,她明明知道我在偷看,却还摆出那么淫荡的姿势,难道……难道邬愫雅真的对我有意思?嘿嘿,要是那样今晚就太性福了。嘿嘿嘿。”汤晓毅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思路没问题,越想越兴奋,阳具不知不觉中就挺立肿胀了起来,把大裤衩顶起来一个大帐篷。
“你真是变态啊,你盯着人家这里傻笑什么?”邬愫雅娇嗔道。
汤晓毅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刚才想好事想走神儿了,自己正眼巴巴的盯着邬愫雅的两腿之间的幽谷圣地傻笑呢。
“我……没想什么。我……”汤晓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他总不能把心里想的实话实说吧?
“你还说你没瞎想?你这是怎么回事?”邬愫雅指着汤晓毅高耸的帐篷问道。
“我……”汤晓毅又被抓了现行,这次真的没法解释了。
“你可真够好色的。看我不收拾你的。”邬愫雅说着竟隔着汤晓毅的裤衩一把握住了他的那根充血勃起的阳具。
握了几秒钟后她娇笑道:“坏东西,这么大了,要害死人的,太烫了,我不喜欢。我现在全身都热的要命,我想找个浑身凉丝丝的人抱抱我。你这个东西不合格。哎,我太热了,我要去睡觉了。”
邬愫雅竟真的起身走了,汤晓毅看着她风情款摆的两瓣浑圆的雪臀心中一阵悸动,他还没有从刚刚被邬愫雅握住阴茎的巨大震惊中缓过神来。邬愫雅今晚这是怎么了?完全跟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样啊?
邬愫雅在到卧室门口时扭头对着汤晓毅讥笑道:“哼,我早就说你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根本不像个男人。”说完她就关上了卧室的门。
“什么?我不像个男人?”汤晓毅气愤地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不过他忽然想到刚才自己分析的种种,再加上邬愫雅刚才握住了自己阳具后又激将自己,他现在越来越确定邬愫雅对自己有意思了,肯定是喜欢上自己了。他越想越激动,于是站起身来走向了卧室,并敲响了门。
“我睡了,你干什么?”邬愫雅问道。
“姐,你不是想找个全身凉丝丝的人抱着吗?我刚刚冲了凉水澡,浑身都是凉飕飕的,你要不要试试?”汤晓毅在门外怀着激动的心情试探着说道。
“真的吗?那你进来吧。门没有锁。”屋里传来邬愫雅娇美的声音。
“好嘞,保证不让你失望,姐。”汤晓毅说着就兴奋地推开了房门。
邬愫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见他进来就道:“关上门,关上灯,上床来我试试你身上凉不凉?”
“遵命!”说着汤晓毅反锁了房门,又把昏暗的床头灯关掉了,屋里一下子漆黑一片。他紧张地爬上了床。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因为他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甚至以为这是在做梦。
“哎呀,你别瞎摸,真讨厌你。”邬愫雅撒娇的声音。
“姐,你的乳房好有弹性。”汤晓毅猥琐的声音。
“啊……疼!你好坏哦,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得?别瞎咬,都成年人了还想喝奶吗?”邬愫雅嗔怪声。
接着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唔……唔……唔”后来就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又不知过了多久,婚床上的席梦思床垫内部的弹簧肯定是出了问题,抑或是拉带出现了问题,要不然那床垫怎会总是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吱呀……吱呀……吱呀……吱呀”一直响个不停呢?奇诡的是这种声音似乎还是有节奏的,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啊!
看来主人应该早点拿去修理了,不然总是这么莫名其妙的自己响个不停怎么能安然入睡呢?
学府路警察署值班室里,两个人正在下象棋,一个是员警:戴青冠,一个是辅警:瘦猴。
“我的右眼皮怎么老是跳?不吉利啊。”戴青冠拱了一步卒子杀过了楚河。
“没事儿,我知道一个偏方可以破邪。”辅警瘦猴道。
“哦?什么方法?”戴青冠问道。
“撕一张白纸条,贴在右眼皮上,然后默念‘跳了也白跳’,这样就破了。戴哥你试试看。”瘦猴说。
“这样也太小儿科了吧?不靠谱。”戴青冠摇头道。
“唉,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都跳了,你贴上试试又不会怎样,万一顶事儿呢?”瘦猴劝解道。
“算了一点儿都没有科学依据。”戴青冠道,他觉得贴纸条太不靠谱了,索性不帖了。
“哎,戴哥,不是我说你啊,出了问题你总得想办法试着解决吧?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吧?”瘦猴劝说道。
“这雨下个没完,搞得我好心烦,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好好想想,不然不会这么心绪不宁的。”戴青冠碎碎念着。
戴青冠思索了半天,好像想到了什么,道:“最担心我老婆了,只要她没事儿,别的事情都无所谓。”
说着他拿起单位的固定电话拨打了邬愫雅的手机号,很快话筒里传出了待机接听的声音。可等了半天都没人接听,就在戴青冠要放弃的时候终于通了,话筒那边静悄悄死寂一片,一点儿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