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迷地观影的邬愫雅不安地发现:当自己看到潘金莲背着自己的丈夫武大郎跟西门庆偷情,行云雨之欢时,自己的内心竟莫名地感到有些刺激、兴奋。还有当看到西门庆设计骗好友花子虚去丽春院喝酒,而他自己竟跑到花家同他的妻子李瓶儿偷情上床做爱、缠绵时也同样会产生这种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感。就像是自己内心的哪个可怕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了,放出了可怕的心魔般。
邬愫雅惊愕地发现:曾经被自己万般鄙夷的背夫出轨、偷情,在自己真真切切地看到这种真实情节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荧幕上时,她自己竟然再也恨不起来了,如果不违心地说应该是她自己似乎反而会产生某种丝丝的新鲜感、刺激感……
邬愫雅为自己心理的变化感到恐慌,暗自斥责自己价值观的扭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到底是我自己的问题还是别的女生都是这样呢?”
邬愫雅自责着自己,怀疑只有自己被这种色情片撩拨起了欲望,她心情忐忑地看向了四周,想看看别的女生看到这影片时的反应:斜眼偷瞄向紧挨着自己左首,邻座上的那个留着马尾辫的女生早就没了踪影,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她早就被男友压在了身下,被沙发扶手挡住了,只能看到她男友正动情地把她压在身下跟她热吻,抵死缱绻纠缠,隐隐传来微不可查的粗重喘息声。
再透过沙发后靠背的夹缝向自己身后最后一排的那对儿男女看去,看到的情景更是让她脸红心跳!原来最后排的那一对儿男女更是肆无忌惮:那女生的上衣、乳罩早已被推上了脖颈,露出了一对儿白生生的浑圆乳房,一只娇乳被男生用一张大嘴叼住,裹咂、品吸着,而另一只玉乳则被那个男生的大手大力地揉搓、捏玩着,像不停变幻着的雪白棉花团似得。这还不算什么,更过分的是:那女生下半身的裙子早就被撩起到腰间,两条白皙的大腿被大大地分开,内裤不知何时已经被扒下,挂在了右腿的脚踝上。而那男生的下半身也早就一丝不挂了,正撅着赤条条的浑实屁股疯狂地上下耸动着。并随着他的有力地不停挺动隐约传出“咕叽咕叽”的有节奏的肉体交合之声。那女生也伴随着那男生的抽送不时传出压抑着的似有似无的呻吟声,那情景甚是淫靡。
邬愫雅羞赧地连忙把头扭过来看向电影屏幕。可她慢慢发现电影上的亲热镜头的吸引力已经远远比不上身后的那对儿男女生真实的忘情交媾了。毕竟这部《金瓶梅》只是三级片并不裸露生殖器官交合的。而身后的那出剧可是真枪实弹的行云布雨啊。不知不觉间她竟觉得后排传出的呻吟声、交合的肉体撞击声似乎是有了魔力般。每当后座那女生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浪啼声时她都忍不住偷偷扭身在向身后的椅缝里偷看两眼。
渐渐地她偷窥后排男女性交的时间竟超过了看电影屏幕:因为那对儿男女也像电影中那样不停地变幻着各种新奇的性交姿势交媾着。
最让她感到心悸的一次是:他们换了一个女生袒胸露乳仰躺在男生怀中,大大地张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跨坐在男生大腿上,由于前后排座位距离很近只有不到一米,所以邬愫雅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女生裸露出的那湿淋淋的阴户水帘洞口,而男生的那根肉棍就插进那蜜穴里伴随着水声进进出出着交欢。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在电影屏幕的发射光线下竟闪烁着淫靡的水迹光泽,真是说不出的淫荡……
邬愫雅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偷窥别的男女的性交,只这一次就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让她久久不舍回头。后排男女的那一幕幕性交场面对她内心地刺激犹如一颗巨石投进了一潭死水之中,荡起了阵阵涟漪,拨乱了她的心弦,那旖旎的涟漪四处荡漾开来久久不散……
要不是粉颈上传来的火烫异样感觉,娇面潮红的邬愫雅还不知要看着后排男女性交失神到什么时候。身体上多处传来的异样感觉使她不得不扭过头来。她一扭头才发现:“宁泽涛”正近在咫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中似乎有着些说不出的意味。
“完了,自己偷窥别人做爱的糗事肯定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邬愫雅想及此连忙羞涩地低下了潮红的脸。
可她一低头才发现更让她吃惊的情况:自己的那一身岛国女学生水手制服的上衣早已不知何时被撩了起来,挂在了高耸的酥胸上,一只大手正在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着。而自己下身那短短的百褶裙也早就被撩起,露出了白色小内裤,那内裤中央已经一片湿迹。两条莲藕般白嫩的匀称大腿内也正紧紧地夹着一只大手,而那只大手正反复摩挲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
看来这些超前亲密任务都已经被解锁了。龙昊天这家伙趁着邬愫雅入神时在邬愫雅身上实施了不知多少次过分亲密动作,以至于许多需要更高亲密度的动作相继被解锁,看来是已经默认完成了不少次的超前亲密任务了,已经累积了不少的好感度了……
看到此情此景邬愫雅大吃一惊,顾不得羞涩急忙把自己的上衣、百褶裙拉了下去,并伸手去拉拽那两只上下其手的淫爪。并冲着“宁泽涛”娇嗔道:“你讨厌死了,你怎么这么好色?简直就是个流氓……”
“嘿嘿,是吗?那你偷看人家肏屄就不好色了?”“宁泽涛”邪笑着反唇相讥。
邬愫雅被他说得马上满脸酡红,只好低头柔声颤语道:“你……你说话怎么这么粗俗?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
“宁泽涛”则不管邬愫雅的喃喃自语,而是霸道地一把将邬愫雅推倒在了沙发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
邬愫雅被这一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就要惊呼出声,可还不等她嗔怪出声,她的一双红艳香唇就被两瓣火烫的唇堵住了。(看来好感度已经累积到了可以接吻的要求)
“呜呜……呜呜”邬愫雅不停地摇头闪躲着,双手也拼命地推拒着已经压在她身体上的沉重而庞大的身躯,那身体太重了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甚至一边推拒着一边在心中暗暗比较着这身体跟自己丈夫戴青冠的轻重。得出的结论是:“小包子‘的体重要比丈夫重不少。
邬愫雅摇头闪躲没多久,下唇就被“宁泽涛”哪张大嘴给咬住了,使她不敢再左右闪躲了,只能任由那张大口伸出一条火烫的长舌来在自己紧闭牙关的如玉贝齿上舔舐着,有时还嘬住她的上下香唇砸吸不停。
“哎,终于还是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吻了。”邬愫雅认命般地放弃了抵抗,她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正闭目痴狂吻着她的“宁泽涛”的俊脸。看着那张讨人喜欢的帅朗面容她此刻的心情怪怪地,极其复杂:既有对丈夫的愧疚、羞耻、自责。但不可否认也有些许兴奋、刺激,甚至有丝丝甜蜜、期许。毕竟‘小包子’宁泽涛是她倾心已久的帅哥。她的抵抗只能视为是作为良家人妻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仰或是出于女人的自尊本能的反抗吧?如果出于她的本心难道她真的会反抗“宁泽涛”吻她吗?她痴迷于这款游戏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吗?谁知道呢?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默默的享受。邬愫雅不再挣扎也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宁泽涛”疯狂地吻着自己,忽的她感觉他那舌头上的口水也流进了自己的口中,而且她闻到似乎还有一股香烟的味道。她不禁好奇:“真是奇怪,难道游戏中的人物也吸烟吗?这游戏做得也太逼真了吧?怎么感觉就像是在跟真人接吻一样呢?好真实的感觉。”(不得不说虽然这款ar增强现实游戏对气味做了干扰处理,可是有些比较重的气味还是避免不了或多或少的被玩家闻到)
可没过多久“宁泽涛”突然停止了亲吻,然后抱怨道:“妈的,怎么不能亲嘴儿了?老子刚亲出滋味儿来。估计是好感度不够,亲吻时间、次数有限制吧?这垃圾游戏,真能折磨人……”
邬愫雅听到他的抱怨马上睁开了动人的眸子,正看到他一脸的不满。她不禁莞尔,娇笑道:“活该,谁让你这个色狼使坏的。”
“嘿嘿,宝贝儿,不能亲嘴儿其他地方肯定能亲。你别得意太早了,我要亲遍你的全身。”“宁泽涛”得意道。
“你……别瞎叫,谁是你的宝贝儿?”邬愫雅佯怒道。
“宁泽涛”不理邬愫雅的怒斥,边俯下身来用火热的大舌头舔着她娇小的耳朵,边在她耳边低语道:“还能是谁?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宝贝儿你好香,不管亲你哪里都是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