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荞情火正燃,阴道里早就湿透,再被林天龙这一捅,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感无法形容,“呃——”的一声轻叹,舌头满意地添了上唇,林天龙刚要想抽,阴道里一阵收束,涌出许多滑腻腻的水儿来,包了厚厚一层,令他舒爽的打哆嗦,“呼——”他深呼吸几次,越发感到宋慧荞的阴道凑紧非常,不敢抽得太快,谁知才勉强耸动几下,宋慧荞便低呼一声,弯下身子倚靠在林天龙的肩上,雪白肌肤上竟立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师,难受么?”林天龙看着宋慧荞扭曲的脸,心疼得问道。
“唔。”宋慧荞咬了唇颤巍巍应了一声,脑袋却轻轻摇摆,林天龙傻了,进退不知。
“快动啊!”宋慧荞皱着眉催促,林天龙紧紧地抱住她的蜂腰,深深刺入里边,只觉里面软软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美得他像女孩子一般轻唤起来,动着动着宋慧荞突然“啊”叫唤一声,哆哆嗦嗦说道:“就,就是那里。龙儿顶那里。”
“这儿?这儿?”林天龙深入浅出,把红艳油湿的阴道口拉扯得嫩肉翻腾,淫靡无比,骨头酥了几分。他已经慢慢试出那个让老师销魂蚀骨的妙处所在,次次命中目标,宋慧荞喜得搂住林天龙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龙儿,老师舒服极啦!”她低头一看,两人性器连接处泡沫横生,爱液顺腿而下,到了脚踝了,就有些害羞,歪头不敢和林天龙四目相对。
林天龙看到宋慧荞脸上嫣红,神情又羞又媚,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宋慧荞在讲台上优雅温文,端庄严肃的样子,一对比,心里更是兴奋极了,两手抓住宋慧荞的丰乳肆意捏揉,年轻有力的腰部尽力耸弄,浑身上下酣畅淋漓。
“老师,舒不舒服老师?”林天龙明知故问。
“别,别叫我老师,龙儿!”宋慧荞羞不可抑。
“那我就叫!好婶婶好老师!”林天龙来了兴致,一边叫一边捅。
“啊!啊!你这个,坏侄子坏学生!”
“好婶婶!”
“坏侄子!”
“好老师!”
“坏学生!”
婶侄师生二人你呼我应,你挺我迎,配合的十分默契……
两个都站久了,难免乏力,林天龙就抱了宋慧荞坐在床上,屁股刚坐结实,宋慧荞就一下子给捅到最敏感的g点,她觉得仿佛自己被顶穿一般,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好深!”然后整个人像树袋熊似地挂在林天龙身上,乳房紧贴,手足紧缠,小腹一阵抽搐,肥臀雪肌一收一收的。
林天龙这次深切的感受到阴道的痉挛,像是有什么咬住自己的龟头,热乎乎的液体浇了阴茎一身,再也忍不住快感,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抱住老师的肥满玉股,阴茎弹跳着在宋慧荞体内射精,注了个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哎呀!这都九点半了!”宋慧荞拿手摇着旁边躺着的林天龙,“再不回去你妈妈该当心了!”
林天龙一个骨碌翻起身来,在宋慧荞的帮助下胡乱套着衣裤,接过宋慧荞递过来的手电,推辞她要相送的想法,骑上山地车朝着家的方向飞驰回去。
“这下糟了!要给妈妈骂死了!”
等林天龙来到家门前时,已是十点过十分了,他骑的气喘吁吁,裤腿上挂着碎叶和倒刺,一路上的狗都给吵着了,叫的欢。林天龙浑身摸索,气急败坏地发现钥匙找不着,急得他满头大汗,在门外团团转。犹豫一会,他咬咬牙只得举手叫门:“妈妈——?妈妈——!”
没人应,他一瞧灯明明亮着啊?再锤锤门:“开门妈妈!”还是没人开门,他又敲了一会,心里越发着急起来,胡思乱想着妈妈该不会出事了吧?记起那倒霉的电视里头有个节目说在家也要注意安全,什么煤气泄漏,什么洗浴昏倒诸如此类,越想越怕,一转身往外头跑去,他记得路过的一个小卖部还开着,要不往家里打打电话,实在不行就报警!
他满面通红的对小卖部的刘婶说清原委,拿起听筒就拨,手直颤得自家的号码按错两回,最后还是刘婶给他拨的号,林天龙贴着听筒听那嘟嘟嘟直响,一边响着他的心就一边沉下去,完了完了,一抬头看着一旁的刘婶那关切的神色,他有种要哭的冲动,“喀拉”,有人接了电话!
“妈妈妈妈!”他一下松了口气,“你在家啊!我担心死了!”电话被挂断了。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妈妈生气了,气他这么晚才回来,撂电话付钱,和刘婶道了谢,林天龙马不停蹄的又赶回去,他心想我该怎么说呢,说实话妈妈不得拆了我?!林天龙回忆起小时候往女厕扔炮仗那次,林徽音狠狠训了他一顿,整整一个月没有任何零食吃,林徽音眼里闪电般的目光,冷若冰霜的脸,至今他记忆犹新。
林天龙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低着头再次轻轻敲门,这次门一下就开了,他抬头就见到林徽音转身的身影。
“妈——”他怯怯地唤了一声,关上门。
林徽音倚在高椅边,又红又白的素手抓着靠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的两眼微眯,透出严肃愤怒的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林天龙,一对剑眉微微蹙着,两片粉唇紧紧的抿着,脸上如同万年冰山,令人望之胆寒。林天龙顿时噤若寒蝉,他知道妈妈绝大多数是温柔若水的,但是当她生气的时候,那可就比爸爸厉害多了!虽然不曾打他骂他,可妈妈那种一言不发不怒而威的气势,着实令他害怕,林天龙头勾着勾着,下巴抵着胸口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天龙再也忍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气氛,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错了——我认错了妈妈。”林天龙停了一会,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到林徽音高耸的胸脯依旧起起伏伏,吓得他赶紧又低下去,周围的空气成了固体,林天龙清楚地感觉到一颗汗从脖子上往下,途经背,腰,髋,直直溜到屁股沟里去了,他忍着痒,两手贴腿,一动也不敢动。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你就没想过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多担心你?”林徽音急声呵斥,“妈妈打了多少电话找你你知道吗?你同学,你老师,你朋友,亲戚,甚至你爸爸那里!”
“妈妈跑学校,跑河边,跑操场,可就是找不找你——”林徽音的语调到了这,变得有些颤,微微带了哭腔,林天龙听得如同心被捏了一把一样难受,抬头看见妈妈眼圈和小鼻头都红了,自己鼻子也酸的不行,妈妈工作累了一天,还要照顾自己,多辛苦!自己把妈妈一个人扔家里害她担心,多么不该!想到这他愧疚心疼,忍不住走过去抱住林徽音:“妈妈我错了,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呜呜呜——”
自己倒先哭了。
“坏孩子!坏蛋!坏蛋!”林徽音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头靠在林天龙的肩窝上,两手向上环住林天龙的背,握拳在那轻轻砸着。林天龙和妈妈紧贴在一起,他体会到妈妈砰砰砰的心跳,那样近,仿佛在他身体里跳动似地,他全身的肌肉在放松,温柔中还稍稍用了力,支撑保护着妈妈。我的心曾在妈妈的身体里跳动过啊!他这么想着,周围好像被血浓于水的温情包住,胸膛鼓鼓嚷嚷的,是旅人出发前塞满东西的口袋。
“龙儿,妈妈现在只有你了,你可不要离开妈妈。”林徽音在儿子的怀中低声呢喃道,手臂将儿子搂得更紧了。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丈夫居然在离婚不久又娶了别的女人,这些年她都有深深地被嫌弃的自卑和挫败感。现在,好不容易把女儿儿子拉扯成人了,女儿后来去了美国,儿子成了生活中最主要的存在,为了儿子,她完全可以放弃一切,也可以奉献一切。
“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和你在一起。”林天龙吸吸鼻子,看着怀中双眼朦胧,秀美娇弱的妈妈,郑重承诺道。闻着妈妈身上又香又暖的味道,感受妈妈身躯的温热和缓慢起伏,林天龙心想这是他第二次成了女人的支柱。林天龙在觉得彷徨和困惑的同时,又深刻的感到自己的责任和担负。幼年时父母的慈爱,童年时好奇心的满足,少年时荣誉心的树立,少男时爱情的热恋,林天龙正处于情窦初开之时。
虽然心事重重,但他挺直了脊梁骨,他觉得自己仿佛顷刻间成熟了许多,而要做的还有很多。想着想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毅然坚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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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那羞人的意识呢?政治课上,胡静静在走神。
她回忆着九岁那年,晚上尿急,起床撒尿的事。她揉着眼一路摇摇晃晃,推开里屋的门,才发现灯还亮着,妈妈爸爸都没睡。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妈妈李茹真仰卧在床头,脚像翻过来青蛙似地朝两边分着,腿白的晃眼,而爸爸胡成奎,那高高大大,有着宽阔的肩和长长的腿的爸爸,竟然把头埋在妈妈的腿间,舔着妈妈小便的地方,好像那里有果汁似地。妈妈低一声高一声的哼着歌,这歌声令她浑身发热,小便仿佛更急了,她不知所措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那晚她全尿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