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坐在吕成渝的大腿上。天真嗤嗤鼻子,一声不吭地走了进去。
吕成渝看到天真,笑了笑,对白霜说:“今天你当老师,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白霜抬头冷冷地看了看天真,说:“恩。”然后起身拿了两个装满水的玻璃杯过来,递了一个给天真,天真一拿,冰冰凉凉的,才发现是装满了冰块的冰水。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们俩,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吕成渝见她这样茫然的眼神,诡异地笑了笑,问:“会玩冰火吗?”
天真还是茫茫然地站着,她根本听不明白。
吕成渝便一把把她拉过来,说:“就知道你不会,白霜你教教她!”说着,解开宽大的红色丝绸睡袍,浑身□着坐在床沿上,对白霜说,“开始吧!”
白霜便喝了口热气腾腾的热水,蹲□,跪倒在地,抬头吸上去,白霜的技术果然高超,把他弄得直喊爽,而且口中的温水滴水不漏。
天真站着看傻了眼。
她以前和西木在一起,两人分隔两地,聚少离多,上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即使上床也都是中规中矩的,西木或许因为没有太喜欢她,所以每次也都是草草了事。她根本不知道男女之事竟然可以这么复杂。
她就这样目瞪口呆地拿着冰水,傻愣在那里,看着他们激情无限。
“好了,该你了!快点!”吕成渝忽然对她大声喝道。
什么?她也要这样?这简直就是太龌蹉,太恶心了!天真愣着一动不动,吕成渝便一把把她攥了过来。
白霜起身用纸巾拭了拭嘴,冲她露出淡淡的蔑视的笑容,好像在说“你行吗?”。天真忽然下定了决心,仰头喝了口冰水,闭着眼睛照做了。
天真的技术明显很不成熟,冰水不停地从缝隙中漏出来,不过吕成渝却很开心,伸手按着她的后颈,天真一痒,便想抽身离开,不料,这时一股咸腥味涌入口中,天真只觉得万分恶心。
她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推开他,径直跑卫生间去,蹲在马桶上吐了一通。吐了一阵,洗了把脸,她望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突然觉得清醒多了,她越想越恐怖,越想越恶心,越想越觉得自己下贱。
她不想做那么龌龊的事了!连忙跑过去把门锁住。
吕成渝在外面等她还不出来,便等不及了。“童天真,你给我出来!”吕成渝“砰砰砰“地踢着门,几乎要把门给踹破。
天真用背抵着门,心惊胆战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成渝,算了吧,你有我还不够吗?”是白霜无比娇憨的声音。
她一说完,吕成渝就停止了踢门,在外面大骂了句“童天真,你有种就别出来!”并且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终于外面没有声音了。
天真一个人蹲在地上,在着狭小潮湿的四方形牢笼里,很想大哭一场,可是她又不敢放声大哭,只好默默饮泣。
她忽然无限想念正啸,她想跟他说说话,哪怕是吵吵架也好,被他骂一顿也好。他要是知道她做出这么龌蹉的事,不知道会怎么想,不知道会怎么骂她。她想象着,或许他会说“童天真,你怎么这么下贱?”又或者“童天真,你怎么这么□?”她想着笑起来,她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跟他吵架,被他挖苦,被他讽刺。现在,他不来骂她了,她反而无限想他,原来,她跟吕成渝一样,一样犯贱。
第二天早上,天真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卫生间没有窗,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只好伏在门后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小心翼翼地扭动门把手,门竟然开了,她心中一阵窃喜,正要向外张望。
就在此时,吕成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飞快的推门而入,一霎那就把她抵在墙上。
“睡在浴缸里还舒服吗?”他含笑问,又一次捏住她的后颈。
“很舒服。”天真别过脸倔强地说。
吕成渝的手从后颈沿着脊椎骨一直往上,穿过她的发丝,五个手指在她后脑用力揉捏,好像在摸索什么东西,他的手令天真有些毛骨悚然。
“你想干什么?”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跟魏延一样,脑后长了反骨,这么不听话。”说着吕成渝便低下头亲吻她的脸,天真像触电一样躲开了。
吕成渝蹙着眉,愠怒道:“怎么?不让我碰?”
天真想,不行,把他惹怒了可不好,不如把这一切推到白霜头上去。便道:“我有洁癖,学不来她那样。”
吕成渝似乎恍然大悟,笑道:“童天真,原来你不是重口味,你是个小清新啊!那好吧,我不勉强你,以后一个一个来,她负责晚上,你负责晚上,怎么样?”
天真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早上还要?正茫然间,吕成渝的舌早已如饥似渴地探入她的唇,一只手凶狠地扯掉她身上的睡衣,又在在她身上四处游荡起来。
大概持续了几分钟,白霜在外面喊:“成渝,吃早饭了!”
吕成渝不耐烦道:“知道了。”
吕成渝便攥着她回卧室,他脱了睡袍,赤身**地站在她面前。天真不想看他,她一看他那样子,就有深深的罪恶感。她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嘴唇,疲惫地穿好自己的睡衣,她是真的累,昨晚一夜没睡,早上还被他这么胡搅蛮缠。
吕成渝却不放过她,穿好裤子,对她说:“过来,帮我穿衣服。”
天真只好乖乖走过去,帮他穿上衬衫,然后低头一粒一粒地帮他把扣子扣上,吕成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也不看他,自顾低头扣扣子,这些扣子她好像什么时候碰过的,她忽然想起是那次正啸喝醉酒的时候,帮他解衣服,也是这样的扣子,圆圆亮亮的,手感很好,连上面的字母都一样。那天他一直在唱“我是真的为你哭了,你是真的跟他走了……”,那天他对她说,“童天真,现在只有你懂我了。”她忽然明白了什么,心中一阵酸楚。
这时一阵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吕成渝轻轻吻了她的脸颊。
穿好衬衫,吕成渝又拿过领带给天真,可是天真根本不会系领带,把领带挂在吕成渝的脖子上,拉来转去就是打不出个样子来,天真焦急地试探着各种方法,吕成渝却只是看着她,微笑着等着,也不催也不骂,天真没辙了,最后只好用小学里系红领巾的方法打了个红领巾结。
吕成渝照了照镜子,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道:“小笨蛋!这几天我出差,你好好跟白霜学学怎么伺候人,要是每天早上连领带都不会给我打,就只好负责晚上了!”
吕成渝走了,天真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正啸的未接来电,留言信箱里有一段留言。
她慌忙打开,正啸低沉的声音终于又弥漫在她耳边:“童天真,我去上海谈分公司收购的事了。昨天伪男跟我说了那些事,对不起,有些事我没告诉你,因为我真的很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万分痛恨白霜,但是,你千万不要任性去找白霜,你斗不过她的,最后只会伤害到你自己。……那天你妈说让我照顾好你,对不起,我没尽责,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帮你什么。我只希望你能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活着。真的,好好演戏,不要胡思乱想。”留言中断了下,大概是一阵沉默,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分外的温柔,几乎在恳求她:“……好不好?就当我求你。”
她听着,脸上早已泪痕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呃,重口味来了,不知道大家接不接受得了。要是不能接受就跳过吧!今天入v,有三更,我继续去码字鸟~
☆、69黑天鹅
吕成渝不在,她和白霜终于开始明着斗了。
开始是她在白霜喝的水里下了泻药,害得白霜出席某次现场直播的重大活动时尴尬的频频退场,脸都绿了。
天真看着电视报道,哈哈大笑。
当然,这种事情白霜是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各大媒体基本上她都有认识的人,胡乱编了些诽谤童天真在剧组嚣张跋扈,自以为是,欺负新演员的新闻,还瞎编童天真虐待动物,为了演《黑天鹅》,杀了好几只天鹅什么的。
天真出面澄清,要求各大媒体道歉,但是她现在无权无势,也没什么人脉,谁来听她的?她再澄清也只能像真空中的呐喊,无济于事。
人脉?天真忽然想到,她有一个大人脉!那个专门负责文化新闻的局长!转交玉汝遗物的那次,他还跟她说“以后有什么要李某帮忙的,一定尽心尽力!”
她好不容易打通了那个局长的电话,那头总算还记得她,一接电话就说:“童小姐,什么事?”
天真含蓄地跟他说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不该说的她都省略了,只是说她现在在娱乐圈混得不怎么好,想让他帮帮忙。
那人倒很爽快,说:“你直接说吧,要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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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局长果然厉害,没过几天,整个舆论导向就完全偏向她了。倒是指责白霜身为娱乐圈一姐,最近尽忙着捞金,没拍出什么好作品,越来越像个花瓶了。
这一仗,天真又赢了。
白霜气得再也不回吕成渝这边住了。
天真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她忽然发觉她已经不是在为了仇恨二报复了,纯粹地为了报复而报废,她从陷害白霜的行为中发现了那种虐人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一发不可收。
但是这种快感又总是让她空虚。每当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她感到自己越来越像《黑天鹅》中的角色,她时常出现幻觉,她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一会儿是赵清,一会儿是丹妮,一会儿是玉汝,一会儿是她母亲,但是最多的,是王正啸,他的声音总是出现在她耳边:“好好演戏,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就当我求你。”
她想她或许是入戏太深了,幸好,《黑天鹅》很快就要杀青了。
《黑天鹅》杀青之后,恰逢某大型电视台电影栏目开播20周年,就大规模地邀请了大批的导演和演员参加20周年纪念典礼。天真也被邀请了,当然,这种场面少不了白霜。
典礼开始前一周,剧组邀请了业内当红造型师阿伦承包了《黑天鹅》剧组主创的造型设计。
天真看到阿伦,就像遇见久违的老朋友一样,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阿伦,混得不错啊!”
阿伦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对天真终究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当初如果不是他,或许,她和西木还不会分手。
阿伦让天真挑选当天出场的礼服,他在他专用的平板电脑上,为天真展示了几件当红流行的国际大牌礼服。
天真试穿了十几套,穿到最后不想再穿,指着最后穿在身上的蕾丝烫金小黑裙说:“不穿了,我看就这套吧,这套挺好!反正我演的是黑天鹅嘛!”
阿伦也点点头,但又摇摇头:“是啊,本来这件dior的小黑裙最衬你,这件dior的小黑裙融合了东方的细腻和西方的简约设计元素,简约而不简单。你要是穿上肯定惊艳全场的。可是已经有人定制了。”
天真深表理解,明星撞衫可是很尴尬的事,对造型师也影响不好,便无所谓地说:“呵呵,那就算了。要是太惊艳了我走路都走不来了。”
阿伦摸着下巴,又前前后后打量了番,若有所思地叹气道:“哎,不过白霜穿上未必好看。”
天真一听白霜,立马转过身盯着阿伦:“你说什么?那个人是白霜?”
“哦,是啊。她看了很喜欢就定了这件。”
“那我也要这件。”天真斩钉截铁地说。
“这……恐怕不好吧,撞衫了会被媒体拿出来批判的。我要负责的。”
天真想了想,望着阿伦,眼神尖锐地问:“阿伦,我们是不是朋友?”
阿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表情为难。
天真又继续说:“你放心,到时我会跟媒体说是我自己准备的礼服,跟你无关。”
阿伦实在拗不过她,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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