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于是乎,本来两个人的旅行就变成了六个人。正啸和白霜,天真和西木,还有伪男和他老婆。不过最终伪男老婆因为剧组有事还是没来,所以最后变成了五人游。
五个人呼啦啦地来到含山国家森林公园。这个地方离四周各大城市较远,游人较少,相对僻静,山顶上有高山饭店和天池。几个人本着“先苦后甜”的精神决定爬到山顶的高山饭店吃饭住宿。
这里的空气真是清新。远离的城市的喧嚣,这里幽静、安宁,时值四月仲春,草木碧绿,百花吐艳,美不胜收。一路走着,山路两边是各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动植物,耳边是悦耳清脆的鸟叫声,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柔柔的阳光穿过密密麻麻的树叶,一束一束地射进来,伸手一挡,便在手上落下点点斑驳的圆点,仿佛时光可以用手接住似的。天真想:无怪乎人们要说“人间四月尽芳菲”,住在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大城市的森林里的人肯定是难以理解的。
走了一阵,山路开始曲折,虽然都铺好了石头台阶,但是越往上,人烟越少,有些地方望过去就十分阴森,天真心里惴惴的,便想制造点欢乐的气氛:“不如,我们说笑话吧!看谁把大家都说笑了!”伪男说,“好啊!我说一个保证大家都笑!”大家都说好。
“这可是真事啊!从前有一个人,到我们县旅游,有人问他在哪,他是个白字先生,不认识我们鄄城的鄄字,就想找个人问问,看见一个路人正吃着包子走着,就走上去问:哎,同志,这是什么县?那个同志抬起头迷茫看着他说:猪肉大葱!”
这段子当笑话听其实并不好笑,不过是真人真事就有点搞了。“哈哈哈!”大家都笑了,只有天真没有笑。
“哎,伪男,你有点创意好不好?一个笑话从高中开始讲到现在!”伪男只好看着她吐吐舌头,天真接着道:“我来讲一个吧,一个王子被施了魔法,一年只能说一个字,王子辛辛苦苦攒了5年没说话,来到公主面前,鼓起勇气对她说:“公主我爱你。”公主只说了一个字,王子却立刻晕倒了。你们猜,公主说了什么?”
“滚!”正啸说。
“错!公主说:‘啥?’,哈哈哈……”天真一说自己就笑个没完。
大家都感到这笑话很冷。
西木很鄙夷地推推她,“这王子干嘛不写出来呢?”
天真想了想,暧昧地看着他,笑着骂道:“你以为是你啊!”
其他人看见了也不明所以,正啸却是知道的,他听天真炫耀过西木写情书的事情,心想,这个陈西木果然很闷骚。
走了一大半,白霜就累得走不动了,轻轻地扯着正啸的衣服,满脸歉意地说:“正啸大哥,我走不动了,要不我们歇歇再走吧。”
正啸看天色已完,要是走到晚上还在这,山里变成乌漆漆一片,到时就麻烦了。又看她弱不禁风瘦弱的小身板和红红的小脸蛋,便爽快地说:“我背你吧!”然后背着白霜继续走起来。
看得天真傻了眼,天真还真有些羡慕嫉妒恨,不过天真还是没让西木背,她看西木上气不接下气,走那么多山路已经够累的了,肯定背不动她的。便故意调戏起伪男来:“啊哟,人家英雄背美女嘞!伪男,你累不累?我背你吧!”她这样一说笑,表明她体力还好得很,西木也就不尴尬了。
到了酒店,已是傍晚。正啸有点累,腰酸背痛,一头倒在床上。白霜过来,“正啸大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正啸累得不想说话。只是说“你先去洗澡吧!”
白霜就乖乖地去洗澡了。正啸累的不行睡着了。睡梦中感觉有个柔软的身体爬上身来,撩起他的t恤,睁开眼,正是白霜。她轻柔地坐在他身上,双手轻轻在他背部按摩。
正啸舒服了些,侧过埋在被子上的头,调戏道:“你以前是按摩小姐啊,这么专业?”
白霜撒娇道:“你真坏!我不给你按了!”
正啸笑道:“好好好,不说你,继续!”
白霜没有继续,而是用舌头在他背上舔舐起来,正啸开始兴奋起来了,不过今天他不想干,腰酸。
“霜儿,今天我腰酸,你自己先睡吧!”
白霜爬下他的背,正啸转过身,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白霜听见正啸第一次叫她“霜儿”,有点受宠若惊,“你叫我霜儿?”
“恩。看过《鹿鼎记》吗?里面也有个双儿,你跟她一样温柔善良,乖巧聪慧,体贴贤惠,腼腆羞涩,天真纯洁。所以韦小宝虽然有那么多老婆,最喜欢的却还是双儿。”
白霜不好意思地笑着,然后问道:“那……我叫你什么?”
正啸把她搂在臂弯里,一边抚摸着她乌黑的头发,笑道:“小笨蛋,你想叫什么都行!”
白霜就红着脸道:“正啸……”她终于不再叫正啸大哥,而是直呼其名了,这样一叫,仿佛也把他们的关系推进了一个新时代。
正啸第一次听别人把他名字叫得如此酥酥软软,他想起天真老是恶狠狠地叫“王正啸!”,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柔情似水,一个蛮狠霸道,真是相去甚远。
惊喜防不胜防,白霜刚才并没说完,继续用沙糯酥软的声音道:“那我跟那个双儿一样,叫你相公?”
正啸想起双儿就是这么叫韦小宝的,心想白霜真把他韦小宝了,便笑道:“好啊。叫一声听听。”
“相公~”
这一声叫得柔媚无比,这一声把正啸体内业已平息的荷尔蒙又刺激出来,直接抵达某个不受大脑控制的器官。叫得正啸心晃神摇,叫得正啸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又来劲了。
正啸一把把她按倒,道:“来,相公让你爽一把!”
……
第二天,本来想去天池玩,结果天公不作美,下起大雨来,大家都有些失落。天真突然想起他们以前下雨的体育课在室内玩的游戏。就把他们全部叫到自己房间来玩游戏。
“我有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是以前我们上学时候玩的。”
伪男就插嘴道:“不会是我想你猜吧?”
“伪男,你不插嘴会死啊!”
伪男很委屈地瘪瘪嘴。天真就说:“好好好,那你说,你说游戏规则。”
伪男看着她,显得更委屈,但还是说了:“就是我心里想一个东西,然后你们轮流问我问题,我只能回答是或不是,比如我想的是我老婆,你问我:是男的吗?我就说,不是。是美女吗?我就说是。是你老婆吗?我就说猜对了。”伪男很贱地说。
正啸不屑道:“这种游戏不是小学生玩的吗?”
天真瞪了他一眼:“你到底玩不玩?”
正啸很无奈的说:“玩就玩。”
玩了一轮,最后轮到正啸了。
“是人吗?”天真问。
“不是。”
“是动物吗?”白霜问。
“不是。”
“是植物吗?”西木问。
“不是。”
“那是非生物吗?”伪男问。
“不是。”
“根本不存在这种东西!哎,王正啸,你在忽悠我们吗?”天真问。
“不是。好吧,我提示一下,是一个人体器官。”
这时天真就很不纯洁地想到了那个,要是别人她也许也不会那么想,毕竟人体器官那么多,可是王正啸这人,加上人体器官,就直接让她想到那个器官了。
“是长在脸上的吗?”白霜问。
“不是。”
“是管状的吗?”伪男试探地问。
“是。”
天真更加邪恶的开始验证自己的猜想。
“是男性特有的吗?”天真略微拐了个弯问。
“不是!童天真,你能不能纯洁点!”
天真纳闷,竟然不是?那会是什么?
“是大肠吗?”西木说。
“不是。”
“是支气管吗?”伪男问。
“不是。”
“是食道吗?”白霜问,她知道正啸很喜欢吃。
“不是。”
……
猜了半天,也没人猜出来。正当大家决定投降认输的时候,天真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不会是盲肠吧?”
“是。”
白霜看了下正啸,小声责备道:“你怎么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正啸笑笑不回答。
晚上,几个人在度假村的娱乐会所里唱k。相对于唱歌,天真更喜欢在ktv里玩骰子,给别人鼓掌或者寻别人开心,倒不是因为她不爱唱歌,而是她一唱歌别人就说她老土。于是就跟西木两人卿卿我我地在玩着骰子。
所有的人都轮番唱了一通,天真就是不唱。
西木问:“你要唱什么,帮你点!”
天真说:“不要。”
西木凑上去咬着她耳朵道:“你不会唱歌走调吧?”
天真很生气:“本姑娘当年可是我们县少年歌咏比赛三等奖!你不信问伪男!”
西木笑道:“那你让我们见识见识!”
白霜正好坐在点唱机边上,就好意问:“天真姐,我帮你点吧!你要梁静茹的歌吗?”
“我不会唱。”
“范玮琪的呢?”
“也不会。”
“那……孙燕姿的?
“也不会。”
正啸凑过来嘲讽道:“童天真,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
“我家只有**十年代的唱片啊!我会徐小凤、汤宝如、陈慧娴、叶倩文,我最喜欢叶倩文!白霜你帮我点……叶倩文的《潇洒走一回》!”
“你穿越过来的啊!这么老土!”正啸嘲笑道。心里却想看不出来童天真这么**的人竟然会唱怀旧金曲。
“各位观众!下面是鄄城县少年十佳歌手童天真给大家带来的《潇洒走一回》!听好了!精彩不容错过!”天真煞有介事地站起来拿着话筒对大家说道。
“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
红尘呀滚滚痴痴呀情深聚散终有时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梦里有你追随
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
岁月不知人间多少的忧伤
何不潇洒走一回……”
她的声线本来就不尖细,唱这种音调较低的歌不用假声,所以唱这首歌十分畅快,大家觉得她唱得还不错,都拍了手。
天真就得意起来,见伪男一个人甚是落寞,她的公平性强迫症又犯了,便又调戏起伪男:“哎,伪男,我跟你情歌对唱啊,你唱女的,我唱男的!”伪男白了她一眼说:“我才不跟你唱,你跟西木唱吧!”
于是天真就找西木唱叶倩文和林子祥的《选择》,偏偏西木不会这种老歌,这时正啸说,“这首歌我会!”他当然会,经常出入娱乐会所,没什么歌他不会的。
于是天真和正啸唱了:
(男)风起的日子笑看落花
(女)雪舞的时节举杯向月
(男)这样的心情
(女)这样的路
(合)我们一起走过
希望你能爱我到地老到天荒
希望你能陪我到海角到天涯
就算一切从来我也不会改变决定
我选择了你你选择了我……
无论是分唱还是合唱,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不过唱了一段,天真发现西木脸色越发难看,意识到这首歌太过暧昧,马上拿着话筒说:“不唱了,切了吧切了吧,后面就来来回回这几句。”
正啸也觉得这首歌有些暧昧,像结婚时唱的,但又觉得没什么,谁说情歌一定要情侣才能唱呢。不过他知道他不该和天真在这么多人面前唱这样的歌。就佯装不解风情:“这种老歌还是当年和一个50岁的大叔学的呢!童天真你真是老土!”
天真瞪了他一眼,“那你还学!”然后靠在西木身上又开始玩骰子。“开大还是开小?”
作者有话要说:啊呀,国庆长假过去鸟,好快啊~~又要忙了!各位亲不要老是霸王啊,可怜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