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让你演上了女二号啊!”
这人太恶心了!天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对!我就是女二号,我用我一次**之旅换了十分钟的龙套女二号!你耍我是不是很开心!你不就是不想让我去**嘛!你好想省钱嘛!你不就是抠门嘛!”天真越说越顺溜,一口气骂下去,气都短了。
正啸听她终于停了停,就悠然问道:“骂够了没有?”
天真一听更是生气:“没有!”
“那好,晚上一起吃饭,让你骂个够!”
“我不去!”天真想跟你见面准没好事。
“童天真,你算哪根葱啊,敢跟我叫板!哦,你不来,你的赵助理要伤心了,今天可是他做东。”
“是吗?他请我?那我去。”
“下午5点他会来接你。”王正啸一听童天真还是那么重视赵清,心里不是滋味。
还是那个会所,那个包厢,只是这次多了赵清,天真感觉很奇怪,因为赵清的那个秘密,让她觉得与赵清和正啸在一起时,像个第三者。
“童天真,你继续骂吧!”王正啸又说风凉话了。
天真沉默不语,她想起赵清的那番话,她还答应过赵清试着跟王正啸做朋友的。
“怎么这么淑女了,哦,赵助理在,不好意思了。”
天真瞪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赵清。
“正啸,别逗了……”赵清解围道。
“好吧!jack说正事。”
赵清便开始有条不紊地道来:“是这样,天真你和星辉半年的合约期快到了,我们打算……”
“解雇我嘛,没事儿,我会主动辞职的。”其实天真早就准备迎来这一天了。
正啸低头晃着酒杯,不露声色地笑着,赵清却很认真地说:“不是,我们打算和你续约5年,你意下如何?”
天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哈?为什么?我这一年什么都没干除了昨天跑了个龙套!”
“哦,对,虽然是龙套,但是韩正德导演觉得你很有潜力,希望公司能好好培养你。”赵清解释道。
天真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况,她的表演实在是没有特别之处啊。“啊?不会吧!我只是个小龙套啊……怎么会?你们不要耍我啊!”
“你爱信不信!”正啸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韩导演是圈内许多明星的伯乐,很擅长发觉好的演员,这也是正啸让你去跑龙套的原因……”赵清耐心地解释。
“赵清你别啰嗦,童天真你怎么说?”正啸打断了他。
天真看了一眼正啸,心想我要是不答应,可真要成无业游民了,签了约至少还有基本工资,还有龙套可以跑,便道:“好是好,不会让我跑5年龙套吧?”
赵清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合同递给她:“这个不会,公司现在正缺新生代演员。这是正式员工的合同,你看看。权利和义务很明确。你今天回去想想,可以的话明天答复我。”。
“哦,可是这是公事,干嘛不在公司说?”天真纳闷道,总感觉这样不正式。
“因为今天赵清生日!就顺便找你一起庆祝!”正啸道,还是一脸的不耐烦。
“啊?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带。”天真窘迫的说。
“没关系。你又不知道。”赵清像是个大哥哥,慈爱地说。
“那怎么行!不如你现在送他一个吻吧。”正啸揶揄道。
天真想也好,不如乘此机会成全一下赵清,便狡黠地一笑,爽快地说:“行啊!”然后飞快地在赵清脸上啜了一口,赵清看着正啸,一脸尴尬。正啸也瞪圆了眼睛,惊讶于天真的爽快。
“好了,不如王总也送他一个吻吧!”天真带着挑衅的语气对王正啸说,心里倒有一种成人之美的快感,自己都为自己这种“舍己为人”的行为感动了一下。
“神经病!我是男的怎么吻!”
“我是赵助理的朋友,你也是他的朋友。我能吻,你怎么就不能呢,真不够义气!”天真挑着眉毛,轻蔑地说。
赵清这才明白天真的用意。看着正啸一脸为难,立刻解围:“算了算了,你们就别玩我了!你们都是我好朋友,其实今天我有个愿望,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帮我实现。”
“你说。”两人异口同声地望着他道。
“不如……我们三个结义金兰?”
天真和正啸面面相觑,沉默不语。正啸用质疑的眼光斜睨着赵清,好像在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赵清心领神会,便道:“哎,不愿意就算了,反正25年来我从来没有一次生日的愿望能实现的。”
“好啊!我愿意。”天真连忙说,她很崇尚古人结义金兰的行为,尤其佩服小说里为知己赴命的肝胆侠义,只是自己从没结拜过。
正啸本来不太愿意,他本来就把赵清当亲兄弟看待,至于童天真,他本来是想玩玩她的,不过既然她对他没意思,他也就没兴趣了。这样也好,有句话说,不能成为知己的,怎么可能成为恋人。要让她爱上自己,不如就从朋友做起吧。
“行啊!”他便满不在乎地答应了。
“太好啦!”赵清拉着他俩的手搭在自己手上,搞得天真和正啸再一次面面相觑。然后赵清腼腆地一笑,“那种话儿我也不会说,反正以后我们仨就是最好的朋友,要和睦友爱互诉衷肠。”
天真心想赵清说的也忒不正宗了,小说里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黄天厚土为证,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人神共愤。还要歃血为盟。不过赵清既然这么高兴,也不好煞他风景。
正啸却暗想幸好赵清没说什么同生共死,如有违约被雷劈死的话,古人尚云“侠士勿轻结,美人勿轻盟,恐其轻为我死也”,那种誓言谁能做得到,这不是自己咒自己么。
三人开了瓶香槟以示庆祝,按年龄定了各自辈分:老大(赵清)、老二(正啸)和老三(天真)。
不过正啸对天真说“你不要叫我二哥,二哥二哥太二了!”天真想正好,我还懒得叫你二哥呢!
☆、9新人计划
秋风起,天气渐渐转凉了,天真有些焦虑,听说这个城市的冬天漫长而寒冷,她的出租房连暖气都没有,她的趁早换个地方,可惜她还是没钱租好点的房子。因为虽然天真已经是正式签约,但工作也没什么变化,除了跑龙套还是跑龙套,不过她也没什么不满意,在剧组看的电影拍摄的幕后她觉得很有趣,有时候还能看见大明星,虽然他们是并不理她这种跑龙套的。
自从结拜之后,天真也没那么讨厌正啸了,就像我们对陌生人总有诸多看不惯,但若一旦他成了你要好的朋友,好像那些臭毛病也不算什么。当然,这与情侣关系是截然不同的,也许陌生时候你觉得他很完美,反而成了情侣之后总会发现这样那样的不是。
这一周,天真的第一部龙套电影终于上映了,她很是兴奋,邀请了正啸和赵清去看电影。
“我的电影已经上映了,请你和赵大哥看电影怎样?”
“那也算‘你的电影’?你不过是个龙套。”正啸道。
“不对吧,当初不知谁告诉我是女二号来着?” 天真暗讽道。
“哦,是吗?那倒要去欣赏欣赏女二号的银幕处女作。”正啸不正经地笑。
三个人来到电影院才觉得这样的组合怪怪的,来看电影的要么是情侣要么是成对的朋友,即使三人行的也没见到有两男一女的,这样的组合叫别人猜不透是什么关系,赵清觉得颇为尴尬,不过天真和正啸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天真买了连着的单人座,自己习惯性地坐在最左边,正啸跟着坐在中间,赵清自然坐在最右边。
电影一开头,就是那个厂房的场景,天真甚是兴奋,抓着正啸的手臂,低声说:“注意了,我要出来了。”结果她只出来了一下下就被打死了,所有场面加起来不到半分钟,天真有些失望。正啸便凑近她耳边低声笑道:“你在哪呢?不会是一开场就被打死的那个吧!”
天真自然不高兴,黑暗里用手肘狠狠地击了他的胸口,搞得正啸捂着胸口想喊又不能喊不出声。一直放啊放,都是男人之间的打打杀杀,天真不喜欢,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电影散场后,天真迷迷糊糊地醒了,赵清让正啸送她回家,好让他看看天真住宿条件多么落后。结果天真在车上又睡着了,最近跑来跑去累得不行,一睡着就跟死猪一样,不省人事。
天真的房子住在十分破旧的小区里,像是80年代造的职工宿舍。正啸抱着天真进了她的屋子,几乎惊呆了,这是人住的地方吗?这么小,大约10平方的样子,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子和一个简易的布衣橱再也不能容纳多余的东西。她的桌子上有个向日葵的便笺夹,上面夹着一张便笺:开心就好!
正啸把天真放在床上。他这时才发现,其实她睡着的时候,像个婴孩一样安详与淡然,她的眉毛完全地舒展着,浓密的睫毛整整齐齐纹丝不乱,她的呼吸也是那么平静泰然,她睡着的时候仿佛与这个急躁的世界毫不相关。他用他修长的食指小心翼翼地触摸她的眉,那是一种如绸缎般光滑的触感,这时她皱了皱眉。正啸感到自己犯了错一样,轻道了声:晚安,宝贝!起身走了出去。
第二天醒来,正啸打电话来找天真去办公室,说有重要事情。
天真匆忙赶到,赵清也在,她调皮地从他们笑了笑:“什么事啊?两位大哥。”
“严肃点儿,这是办公室。”正啸训道。
天真撇了撇嘴,故意立正了过分庄重地说:“请问王总今日有何指示?”
正啸很是无语,赵清在一旁很慈爱地笑着。
“jack你说一下。”正啸转头向赵清道,赵清便又成了正啸的“代言人”。
“是这样,公司现在女演员十分紧缺,上一批花旦的出走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所以我们希望自己培养一批有忠诚度的明星,经过我们考察,挖掘了四个新演员作为我们的重点培养对象,我们觉得你很有潜质,所以决定把你列入四位新演员之一。”
“啊?我不是很明白。我已经是新演员了呀,怎么还要列入新演员?”
“不是列入新演员,是列入重点培养对象。真笨!”正啸忍不住鄙视道。
天真深知自己确实很笨,因为从小到大无数次被老师这么骂,便也无所谓别人说她笨,便孜孜不倦地问:“那……重点培养对象是干嘛的?”
赵清解释道:“重点培养对象就是以未来一线女明星为目标来培养演员,把她们培养成为星辉的当家花旦。”
“这么重要?!那不是大明星!我……我这样,我真的有潜力?”天真有点惊喜又有点怀疑。
“哎,童天真你怎么这么没自信啊?”正啸在训道。
“不是啊,能当明星当然好啦,我是怕我能力不行,会给你们造成损失。”天真担心地说。
“你杞人忧天了,我们有4位新人,还有很多候补培养对象。不用担心,要相信自己。”赵清鼓励道。
“恩。知道啦!”
“所以呢,接下来你要开始痛苦的全封闭新人培训。你这几天把东西整理一下,周末搬到星辉新人公寓来。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正啸得意地说道。
“还有房子住?这么好?我正愁着冬天怎么过呢!太好啦!”这是当下她眼下最需要的。
周末。天真开始搬家。她的东西并不多,整理一下也就两大个包裹,她想着离星辉公寓也很方便,自己坐地铁过去就行了,打车钱都省了。突然电话响了,是王正啸。
“搬家的都整理好没啊?要不要搬家公司啊?”
“没多少东西,就两大包。”天真边打着包边歪着脑袋卡着电话说。
“那最好,我的座驾就勉为其难当一回搬家车吧。”
“啊?不用了。这么点路,我坐地铁就好。”
“童大小姐,我在你新家门口了,快开门!”天真开门一看,正啸手撑着门槛得意地看着她,今天的他没有西装革履,里面是浅灰色t恤,外面罩一件宽大休闲外套,很简单的设计,下面是一条暗黑格纹裤子,酒红色的皮鞋噌亮。脱下西装的他,平日里的庄严稳重荡然无存,反而是亲和与闲逸的,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