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我双手合十,跪拜在这座棺材面前:“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东方如来西方耶稣,我猫九九给你们请安了,我们现在遇到困难,想借此棺材宝地躲藏一下,关键不是我们贪生怕死,只是如果要动起手来,以前面两位无敌手大侠,定然让他们损兵折将,所,为了和平哈,我借宝地一用,保佑保佑,如有得罪,还请见谅......”说完,我郑重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推开棺盖。
汪铭九和那绵堂哭说不得的望着我,他们属于心肝强在的类型,晚上夜路走多也不会怕鬼的那种。
然后棺盖全打开后,能看到依然只有骷髅架子一副,陪葬品中就被盗墓都一洗而空。墓穴里恶臭,但是我们还是决定进去躲一躲。
此时此刻,头目拿着手绢捂着鼻子看了一会儿,因为目前已经发出阵阵尸体的臭味,刚刚挖出来的棺材一定斜着的放在一边,他就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味道,转身走远。负责挖坟的人也暗暗叫苦,草草认定里面根本就不可能成的人,越捂着鼻子连忙报告给头目首领。
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各方搜索队伍都回来,回到这里集合,就没有发现人影。
我在棺材里面就听到头目在大咧咧的骂道:“他跑的真快。,看来我们现在是追不上他了,我换了个地方找,沿着河边走。”
另一个声音传来:“这该死的汪铭九连这个城市老大都敢杀,我看他是真的是胆大包天,这可苦了我们兄弟们呢,从昨天开始就没日没夜的追捕他,好不容易有一丝踪影,却又让他逃跑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啦。”
另个声音偷偷的暗暗的说道:“现在这个世道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但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只是负责把人抓到就行了。”
“对,我现在插翅难逃,现在每个路口都设置了警戒,其实如果还没找到的话,我们将会把触角延伸到附近的城镇,要把每个角落都翻出来,如果他能逃出,我服了他!”
几个人都在我们旁边里面嘀嘀咕咕的,好像抱怨着不满。
这时候头目大声吆喝道:“快走快走,沿着河边去跑,继续分散继续追,如果今天大家都找不到,明天我们这张皮都不要穿了!”
大约过了5分钟之后,脚步声越来越远,我们这才敢喘口气,可是现在马上要捂住鼻子,因为尸体的臭味实在是太难闻了,我们三个人忍耐大概约有20分钟之后,才抬起棺材板爬了出来,就这样我们再次绝处逢生。
那锦堂笑对我说:“此计甚好,这次功劳算你的。没有谁会想到会堵到一个死人的棺材屋里面。”
我反驳他说:“错,你说错了,棺材中的材是'财',整个意思是就升官发财的意思,这是一块宝地,说不定来年我要升官发财了,玉皇大帝菩萨保佑我赶快发财。”
汪铭挑了一下眉毛望着那锦堂:“在我印象中你好像很有钱不是这么穷吧,连猫九九的钱都克扣?”他转头又望着我:“我那里也算是家财万贯,不如来这边混混?”
那锦堂笑着说:“我欠了她很多钱……只是还没有到付账给她的时候。”
“你怕她拿钱就……跑了”汪铭九就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的确如此,她时刻策划着……逃跑。”那锦堂控制住笑容。
这时候我却不干了,谈到钱我两眼发光,六亲不认,吆喝威胁那锦堂:“你等到什么时候才给钱我?我买衣服要钱!小马六他们要钱!我要去玩也要钱!哪地方不要钱!我现在是身无分文!赶快给钱!”
那锦堂捂住我的嘴,抱着我笑着说:“好啦好啦,乡下个婆娘,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所以我只是说暂时替你保管钱。”
我真是被他绕晕了,还好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要不然我就跟他大干一场。汪铭九好像看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我们这对吵架的冤家。
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马上去转移。我们按既定计划去去那锦堂安排的地方。
在郊区的一个小镇的信耶稣教堂里。
这个地方是那种私人医生约翰朋友开的,也是洋教堂。
趁着半夜我们匆匆的进来这个洋教堂,那天他已经提前安排好了,已经知道他们要来。戴维神父匆匆的赶来,他二话不说,马上打开汪铭九是伤口查看下。
因为我们没有到专业的医院去进行调养,所以汪铭九的伤口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戴维神父认真的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以及包扎。
戴维神父口气轻松闭上眼睛,把手指放在汪铭九的胸前:“上帝保佑,你的朋友恢复的很好。不过他现在需要是全方面的调养,他的腿不能再过多剧烈的运动和走路,否则他的腿就会被锯断。”
那锦堂双手抱拳:“多谢戴维神父,我这位朋友现在还不能方便的离开这里,是否能麻烦在你这里多住几宿?等我安排好事情,我自然会把他接走。不知道这样会不会给你增加麻烦?”
戴维神父站起身来,在胸前也画了个十字架,平静的说:“主一定会同意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安心的在这住下吧,自己的教友会全力的帮助照顾他。”
那锦堂顿了一下,用英语跟约翰师傅交流:“拜为师傅,我这朋友现在曾被通缉追杀,希望你能保证他的安全。我会每天过来去看望他,只是他康复为止。”
戴维神父苦笑的道,他也用英语回复的那锦堂:“你们这个城市太多血腥暴力了,不知道要延续到什么时候,我正准备把这种血腥的暴力信仰给你们的负责机构,尽量制止这些事情的发生,我相信很快就有个结果,这小镇民风淳朴,我相信你们很快就舍不得离开这里,好好的让他待在这里。”
戴维神父和那锦堂非常熟悉,那锦堂一脸忧患重重的对他说:“疼,我希望你服从听从主的教导,不要再去做那些血腥的事情,这个世界需要和平,而不是需要暴力。”
那锦堂张桀骜不驯的说:“世界上本来就是和平的,但是外界已经破坏了这种和平,我们想恢复这里的和平,所以就会有战争,就会有对抗。谁又不期待着和平了呢?谁愿意让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谁不愿意家和万事兴?这是我辈要做的事情,期待下一辈如你所愿。”
这是一个矛盾的问题。戴维神父,他也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话他只能虔诚在胸前画着十字架。
随后汪铭九被安置在教堂后面一处空房中疗养,目前我们这是对他最好的安排,现在他动弹不了,出去不了。也许静静地伏卧在此地,也是一个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地方的策略吧。现在谁胆敢去洋人对抗,洋人就是一个保护伞,至少能保证他在10之内应该是安全的。
如果我们有10天的时间足够能安全策划他离开。
天快亮了,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回到我们的公馆,以免外人窥视着我们的行动。你走之前,那锦堂放了一些钱给戴维神父,请他好好的照顾好。
汪铭九虚弱的躺在床上,他深情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兄弟。”
苦情戏不是那锦堂所专长,他握住自己的兄弟手说:“放心,在这里好好休养,你那帮兄弟我会照顾好,你还有这么大的资产还留在我这里,你的兄弟们已经于前天晚上大部分化身为离开这个城市,按照你们约定的地方集合。只要人还活着大可图谋未来。”
汪铭九就听了哭笑一下:“兄弟,让城里面6000名黄包车夫全部精心的潜伏下去,不能让他们轻易妄动,所以我已经交代下去。所有的资产都已经转化为黄金,所有的黄金都已经转发到瑞士银行只要我活着没有人敢拿走这一切。”
我听得目瞪口呆,接着一口:“这样算来就算你是被通知,但是你还是个妥妥的有钱人?还是那个腰缠万贯的?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你活着还是不错的,我还以为你穷得一贫如洗,没有任何观众缘,万万没想到,原来我还是我追求的,就算住到公馆里面有吃有喝又如何?照样穷光蛋一枚。我三番五次的帮助你,危机重重,差点命都不要,我是不是应该算是要收费的呢?这样吧,打个折扣,看来你是那锦堂朋友一面之上。”
汪铭九装出一副严厉的模样:“你打算怎么算?”
看来这次有戏,我咽了一下口水,脑袋里快速的盘旋着这笔账,我咬牙说道:“我给你算一笔清清楚楚的帐,因为你日后乱说我乱收费,收费标准按你现在目前统计损失的100万来来做参考。”
“第一,我帮助你搭台唱戏,这个可是一大难关,我少收点费10万。”
“第二,我冒着生命的危险邀请王人秋帮助你,你可知道其中的技术含量有多大,如果当时没有王人秋,我们谁也走不出去,但是我却在其中扮演一个关键的角色。同时当搜索队的人发现地上有血迹的时候,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用手碰了钉子狠扎自己出月,我看你在那里过不了。我在里面扮演的穿针引线,各个击破的角色,可谓至关重要,缺一不可,此笔收费50万。”
“第三,刚才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跳进棺材里,你这会绝对跟他们大打出手,得到结果要不是你们干掉了三十人个人,要不然你也被三十人给干掉。是我,又是我,我成功避免了这一次对抗,这也是事关自尊的环节,我就少收点钱20万。”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然后那锦堂和汪铭九仰头哈哈大笑,那锦堂搂着我的肩,边说边把我往后用手拉:“好了好了,累了一天,回去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