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一笑,轻描淡写的说,英雄出场,一般来说都是慢慢有光辉形象渐渐出来,我现在也要用语境来表现出我这种光辉的形象:“杀死他们四个人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猫九九!”我得意了看了下那锦儿,那锦常几乎想把手遮住了眼睛,我说的话真的就这么惨不忍睹吗?
但是我此言一出,全场众人一片愕然,刚才质疑我吹牛的阿六,阿七,吴妈,阿芳更是惊得几乎扯掉下巴,九九合不拢嘴。他们这种惊愕,我觉得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毕竟我曾经单枪匹马手刃过刘询,就凭这一点经历在斩杀豺狼擒虎豹应该不是一个传说吧。
王老爷子沉思一道:“在潮州会所的地盘上,居然有豺狼虎豹出现,难道他们是一伙的吗?难道他们也要跟对抗我们门派吗?”
牛吹的越来越远,那锦堂必须把这牛往回拉一下,拉一下 :“父亲千万不要急着冲动,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未全然清楚,如果我们派门派贸然的去跟曹州会所的人对抗,反而平添更多的麻烦,不妨等猫九九说完,我们再另做决断,好在她们都平安回来了。”我感激的望了那锦堂一眼,他把我的故事拉回到正道。
阿六抱拳道:“老爷子,我们只等你一声令下,兄弟们,绝对把事情办的利利索索,干脆。”
王老爷子,耐着性子又做回凳子上,对我说:“你继续说下去。”
”是!”我拱手领命:“我和白薇当时正躲在一棵大树下面,当时的白薇已经晕倒过去,我心知这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我急中生智,恰好,旁边就有一个山洞,我把她藏在一个山洞里面,用树叶把她的身子盖住,让她感觉像是不存在一样,就是传说中的变色龙的做法。同时我内心又告诉我自己,一定要适时保护好白薇,白薇关系到我们门派的声誉,门派的事再小,也比我的命重要,我跟你再贱也比不上……”
王老爷子似乎有点不大适应我这种不三不四的讲话方式。因为我故意用这种方式,因为我觉得我实在把故事编不下去了,我想跑回去睡觉了。那锦堂似乎也看到我面临的一个困境,他居然没有帮我,也像个忠实的票友,在兴趣盎然听着我说继续说这个故事。
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听的如此废话连篇,王老爷子有点坐不住了,而且,他似乎还没有想睡觉,他还是有听故事的欲望。他不高兴的喝道:“说重点!”
在一帮众人的殷殷期待下,我不好让大家失望,手舞足蹈的只能继续编下去:“说那时迟,那时快,豺狼黑虎豹转眼又杀了其他正在钓鱼的老百姓,我暗暗思来,想必这4个人是人是鬼还不清楚,纵然我猫九九喝酒酒浑身是胆,通天武功夫也难分胜负,正所谓就算是花木兰在世也能屈能伸,我灵光一闪,就给他来个以退为进,以守为攻方案,我就不信我擒拿不住他们,反正白薇已经被我隐藏好了。当时我在想,就算我打了杀了他们后被官府报案,我就算潜逃到外地,但是白薇依然悠悠醒来时,并能安安全全的躲过此劫,也不枉江湖侠义之情!所谓的江湖侠义之情,就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我讲故事的风格就好像是茶房里面说书先生那般云雾扰扰,密不透风不见云层,我自己说的脑袋都晕,更别况在场听的听众更是云里雾里,听众们更是将信将疑。
我余光看到王老爷子的酒杯在半空中,等我把这句话说完,他右手拿着两颗花生米,津津有味的倒入口中。吴妈得胆战心惊,恨不得跟阿芳手紧握着手缓解内心的恐惧。
那锦堂绝对是我的知己,如果此时有锣鼓,他定会敲锣打鼓“锵锵……锵锵”,用京剧腔调拉出一个长调子:“那又怎么样?”
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围绕着他们每一个人,看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脸色,这是在故事渲染前夕来临,他们每一个人都跟我眼对眼三秒钟,来到王老爷子面前,我似无惮忌地抓着一颗花生米,就往嘴里嚼。
现场气氛已经达到我想要预期的效果。
不摇头晃脑的一笑,用双手比划着一个圆形:“真真天助我也,竟鬼使神差在我的身边居然有一个大木箱,好像老天故意帮助我一样,这大木箱刚好不大不小,恰好够我藏身之处。我就吃吃溜了一下,钻进大木箱里……”
………
”盖上木板厚,箱外的打斗声也正好纷纷扬扬的停断了,随着最后一声惨叫落下,整个小树林里,真的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我听到那声惨叫来自于钓鱼者的最后一个中年男子。不过我立即猜出了,中年男子的结局,心中暗暗惋惜,我刚才发现他居然钓了五条条大鱼,按理说今天晚上可以美味一顿,可惜可惜天意如此。虽然我们彼此不相识,但是也算是形式,磊落的好汉,也不失为一个道:“这可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这可是我,猫久久行走江湖数十年保命的三大绝招,今日跟大家分享一下。”
阿六将信将疑道:“这么厉害?难道是江湖失传已久的燕十三梨花暴雨针?”
“错!”我是否定了他的猜想:“第1个名称,它叫做雾里看花,水中月。”
“雾里看花,水中月?”
我是似笑非笑道:“雾里看花,水中月,乃是我曾走行走江湖时,遇到一个奇人他给我送来一包强力的辣椒粉,危难之时情急之下直取双迷人双眼,乱其心智,是天下第一逃命良方,不要小看这小小的红辣椒粉,他可是十年年难得一遇,百年才出一两。”我继续大言不惭的吹着,这则故事我是曾经一个胡子酒后说出来的胡话,加上我的演绎变成好像真实一般。
吴妈迷惑的问道:“辣椒粉不是都用来做菜的吗?难道还能当武器用?”
我笑着向她伸出两个手指,摇了摇:“不对,你那是做菜用的,我这个可是独门暗器,吃辣椒非彼辣椒,我这个叫做雾里看花。”
王老爷子的嘴角抽了一抽,那锦堂正儿八经的坐在着,脸微微通红,我知道他快憋出内伤。我懒得理他,你会有他够受的。
吴妈继续问:“哦,有这么厉害!第二种是拿什么厉害的武器?”
我仰头哈哈大笑:“第二种乃我行走江湖之后遇到了一个内蒙古名医,有一天他居然跟我赌博,那天我运气真的很好,那天大杀四方,杀他个片甲不留,最后无奈之下,他只用最后一个配方跟下赌注。不好意思,结果我还是赢了,我获得获得了他的这个配方,原来是强力药物!不用指半日内离不开马桶,不拉个天昏地暗,肝肠寸断决不罢休,这是天下第一整人良方,他临时告诉我,一定要慎用,慎用!”
阿七拍案叫绝的:“天下世道真是奇人无数,有机会也把这个配方告诉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