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们在这里能够百毒不侵,他把所有的本都拿出来了。
“只怕还没吃死都已经补死了,这比十全大补汤还补几百倍啊!”老天,如果真全部吃下去了,还不流鼻血流死。
“没叫你一次吃完,还有,这几瓶能解各种毒,春药除外,一人一瓶,放好了。”小朋友派糖果,一人一个,永不落空。”这些是解春药的,毒除外。这些是治外伤的,这是治内伤的,这是……”
“等等,我说小彦彦啊!我们是不是将要受满州十大酷刑?还是要以身试百毒?”这些什么药什么药的这么多,如果她一样都用不上,会不会很枉费她家小彦彦的心血?
“人家是以防万一,好心没好报!”某彦用力挤出两滴小雨滴。
“可是能不能不要吃这些?”她对于那些奇型怪状的药材实在没什么好敢,说实话,她的身体早就在现代被她家的那些白痴用药喂得百病不侵了。虽然不知道在这里还有没有用,不过单单看到那些药材,她就开始飙冷汗。”有空你们自己多补补,要是你们病了或什么的,我会心痛的。”
“这不用你说,我们也不会亏待自己。”小白本来就和绿叶一样,是不会亏待自己的人。
“你们放心,三姐这种人一定可以逢凶化吉,而且还有贵人想助,熟人也不请自到来帮助她。”和雅调完情的璃司,终于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贵人?熟人?”她在这里认识的人都不熟不冷,熟的都全部跟在自己身边了,还能有什么熟人?至于贵人,打小她老爸就说她这一生一遇困难的时候就又贵人相助,事实果真是这样,所以她也不用去想贵人是谁了。
“不过,如果不把握好,贵人可能会变害你的人。”
“哦,那我会被害成功吗?”
“不清楚,我预料不到。”他不过是半吊子的预料,能预料的只有那么一丁点,也只有在心急的时候才有的一丁点。
“放心啦!我们会没事的,大不了就来个八国联军,打一场'内战'咯!”绿叶笑得狡猾起来,然后突然看向一直沉默的水棂舒。”小舒舒,你再担心?别担心啦,你什么时候看我出过事的?”拉过水棂舒,窝在他怀里。
“舒哥哥,你又不舒服了?”战彦也看向水棂舒,正想和绿叶一起安慰他,却发现他紧皱着眉,脸色有些苍白。
“又不舒服?”绿叶握着他有些发冷的手,紧得让他吃痛。
“没事。”水棂舒反握她的手,努力地压下心口的沉闷和胃部翻天倒海般的难受感,却发现越发没力。
但是为了不让绿叶担心,他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个苍白的微笑。他知道,自从蓝晓的事之后,她对生病或不舒服这些字眼十分敏感,只要任何人一有什么事,她都会感到不安。
“彦,你快看看舒怎么样。”绿叶抿下唇,细心为他擦去额头的冷汗。
“可能这里空气不太好,有些心悸。”彦把了把脉,水棂舒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什么。
“恩。”水棂舒附和道。
“那你们先回去吧!”温柔地把水棂舒楼了楼。
众人一哄而散,热闹突然间变回了死寂。
“雅,怜衣,我要回去一下,我不放心他们。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如果有什么特发事件,立刻逃。”希望小舒舒没事就好,可是她就是放不下心。
“现在回去?他们才刚走你就不见了,要是被发现他们会遭殃的。”雅想阻止却被绯怜衣拉住。
“绿主自有分寸。”才刚说完,他们就看到了绿叶的分寸。
她把一个狱卒叫了进来,看着她的眼呢喃说了几句话,那个狱卒就变得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转过身一会工夫,就把那个狱卒易容成了她的样子,又利索的把衣服对掉。再次转过身时,已经完全分不清谁才是真正的绿叶,那个才是真正的狱卒。如果,她们不是亲眼看着她们换装,她们一定不会相信,这个世界还有人能将易容易得这么精细,好像将对方身高、声音、眼睛颜色甚至其他零碎的东西都变成自己一样。
“她已经被我催眠了,你们醒目点。”说完,就把人丢给她们,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出牢房。
“怜衣,记得逃的时候要带上我,我不会武功。”雅怕死地靠近绯怜衣。谁叫她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不能不顾自己的小命。
“到时记得再说吧!”说完,我们曾经不知多厌恶帐本的绯姐姐,又再次埋头帐海中。
真要死,为什么帐目总是多得怎样算都算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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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才走了没多久,就看见了小白和战彦在街道上忙着找车夫,而璃司则抱着小唯爱,扶着水棂舒靠在树阴下。
“棂舒他怎么了?”绿叶走过去,把一脸苍白不停喘息的水棂舒扶到自己怀里。
“三姐?放心,没事的,这是正常现象。”璃司朝绿叶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叶,你出来做什么,要是被发现雅她们……”水棂舒喘息着努力想站直身,却一点力也提不起,只好把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绿叶身上。
“这不用管,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回去再说。”说完,就托着他的腰,私展轻功往绿府飞去。
“学功夫不错,儿子啊!以后叫你姑妈教你功夫,这样要是你爹我要去什么地方,只要你飞几下就到了。”璃司羡慕地看着绿叶消失的方向,开始为以后的行走问题着想。
“伊…呀……”牙牙学语的小唯爱,挥了挥小手,可爱地笑起来。
“真乖,我就知道小唯爱最爱爹爹了。”
“哈…啊……伊呀……”
“舒哥哥呢?”小白走了回来。
“叶把他先带回去了,我们也赶回去吧!”璃司优雅地坐近马车内,小白和战彦也跟着进去。
“你说叶知道后会怎样?”小白笑得有些狐狸的味道。
“可是舒哥哥说现在不能让叶知道。”战彦习惯地拿出一根风干了的药草叼在嘴里。
“对,要是三姐知道了,还不天天呆在舒姐夫那里。到时,如果牢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他的老婆还在里面,要靠三姐罩着的。
“那也是,还是事情过后再说。”小白也学起战彦,拿了一根药草含在嘴里。
“回去要怎么说好呢?”他要想好说法,不然被狐狸看出就惨了。菩萨保佑,那只有本事却不会治人的狐狸千万不要那么醒目,去把脉才好。
十九
紧握着水棂舒的手,指尖因弹琴而结下薄薄的茧在绿叶细滑手掌里微微地刺着每一条神经。
“不握那么紧,我也不会消失。”温柔地把绿叶垂在额前的一蹙绿发拂到耳后,笑地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绿叶抿着唇,一时忘记了言语。她害怕他会想蓝晓一样,才说着不会离开,却在转身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承认,她一点都不强,尤其一点也不坚强,她不要失去任何对她重要的人。
“我不是蓝晓,我不会悄悄消失。我说过会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我说了,会在你身边,即使只能得到你微不足道的爱和关注,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为了不让绿叶分心,他什么也不能说。
“不要什么都扯到蓝晓,我是真的担心你。”把头枕在他的肩膀,强任着眼底的冲动。
这个白痴,每次都说得这么委曲求全,每次都把她所有的感情牵扯归于蓝晓,她是真的担心他,为只因为他是水棂舒而担心。
“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想告诉她,他的坚定。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点对蓝晓的介怀,因为有蓝晓的出现过,才会牵引出她这么多的感伤和害怕。
“我爱你,不会有任何人的间隔。我爱小白和彦还有蓝晓,也没有任何人的间隔,没有谁在牵引着谁的感情,能牵引我的就只有我爱的人。就像现在和你在一起,能牵引我的人是你,不是蓝晓他们任何人。”轻吻上那片微凉的薄唇,试图把自己的感情从缠绕的舌尖传递给对方。
“咳咳……”不合时的声音把缠绵的吻打断,发声人立刻接受到两个绿色的白眼。
“原来接吻是个不错的补药,让人立刻红粉花飞,脸色红润,血气顺畅。”战彦暧昧地朝两人笑着,还可以一嘴'医学说'。
“可是补药如果没有人监督着喝,很容易变质哦!”小白不怕死地坐在水棂舒身边,也很暧昧地盯着两人的上身。
水棂舒顺着小白的眼神低头看看两人的上身,很快地发现一件让人脸红的事。两人刚才越发激烈的吻,'激动'地让他们互拉着对方的衣服,所以很不好意思地把衣服拉开了一点。
“变质了就凑合着喝咯!”绿叶比水棂舒更早发现小白和战彦嘴里的'变质补药',所以很大方地把他搂得更紧,一个动作下,又很'不小心'地把他的衣服扯到露肩的位置。
“绿叶!我的衣服!”拍开那只特意要把他的外衣拉下的手,红着脸低下头。
“看吧!我就说舒哥哥是因为担心叶才会不舒服的,现在看他多精神。”小白很没义气地嘲笑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的水棂舒。
“我本来就说没事,肯定是叶你不相信人家的医术,非要自己出来一趟才安心。”战彦撇了撇嘴,一脸委屈要哭的样子瞪着绿叶。
“那有,我没有。小璃和小唯爱呢?”绿叶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小璃去哄小唯爱睡午觉了。”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罩着那两个白痴,你们要注意身体,不用担心我。”一人给了一个吻,绿叶快速地像风一样闪了出去。
“呼~~~~过关!”战彦松了一口气,要死不活地样子趴在桌子上。
“奇怪,我怎么觉得对叶说谎好像欺骗女王一样,让人忍不住出身冷汗。”小白无奈地笑着。”我看干脆和她说算了。”
“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水棂舒忧心地摇摇头。
“也对,怀孕的前五个月都是危险期,孩子能不能存活都是一个问题,璃司不也说了他怀孕的时候吃了不少补品才让唯爱存活下来。所以,在孩子没有安定下来之前,不能告诉叶。”战彦有些担心地看着水棂舒平坦的肚子。
“在我们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孩子也平安地过了一个半月,所以会没事的。”水棂舒温柔地抚着自己的肚子,情不自禁地流露出慈爱的神情。
“恩,等孩子生下之后,叶又会开始抛弃我们了。”小白装作欲哭无泪的样子。
“怕什么,有我们做伴啊!”战彦搂住水棂舒朝小白抛了个'勾引'的眼神。
“也对,哈哈哈~~~~”小白白痴地大笑也……
笑声充斥着整个房子,三个男人在房里兴高采烈地谈论着日后被'抛弃'的情景,却吓坏了屋外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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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绿叶大咧咧地以原样出现,无视牢房外眼睛全都瞪得快掉下来的人,大摇大摆地走会自己的牢房。
“没有!”绯怜衣还是一脸酷样,边算着让她头痛的帐目边回答绿叶,一心二用的功力可不能少了绿叶的'培养'。
“小姐,我没有想过我竟然会有一天这么想见到你。”如同看到神明的雅,夸张地对绿叶做出崇拜的神色。(雅:做戏而已,大家不必认真。)
“真的吗?还是我们家阿雅好。”绿叶也接着戏做下去。”没人找我们麻烦吧?”
才刚说完,迟来的麻烦就真找上来了。只见十个左右健壮?!(某叶:也够健壮吧,可以媲美现代的日本相扑手。某y:这样才能显示出你美娜的身材嘛!某叶:也对!哦呵呵~~)的女人拿着三个手扣走进牢房。
“你们把她们的手扣起来。”为首的那个1号相扑手命令着身后的三个牢卒,然后对着绿叶说:”王要召见你们。”
“我们去游皇宫了。”绿叶乖乖地把自己手递到牢卒面前,像个就要去游乐园的小孩子一样兴奋。
“小姐,你就不能装个样子吗?”雅适时泼了杯冷水,让那些魁梧的牢卒们统统青经暴起。
“哦!也对!”绿叶低了低头,再次抬头的时候简直就像变了个人。
一脸受了无法说出口的天大委屈,绝望伤心的神情,苍白着脸惊恐地看着牢卒们,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老天,不做戏子还真浪费。”雅看着牢卒们一脸惊讶的样子,很不给面子地大笑起来。她真没想到,绿叶的戏份不是一般的逼真,简直比戏子还要厉害,说变脸就变脸。
“玩、玩什么把戏,走!”1号相扑手最先回过神,粗鲁地推了绿叶一下。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