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透的殷红,红的灼眼。
见季婉流连那块血玉,阚平昌嘟囔着嘴,艳羡不已:“可别小瞧了这东西,听说有千年历史了呢,连城之宝,母妃可真是看重你,如此宝物都送出来了。”
“巴菲雅,婉娘即将是你的王嫂,不可玩闹。”大王妃如此说着,唇边浮起的笑却是雍容莞尔:“大婚在即,我观阿努斯似变了一人般,果然,动了心,再是强大的男儿也是要变的。”
季婉面色微暗,阚首归对这场婚礼的用心是前所未有的重,如他所言,要给季婉最隆重的仪式,可越是如此,季婉便越是不好受。
初八子时……她走了,阚首归会怎么样?
“阿婉,是你改变了阿努斯,以前的他不知情爱,过于冷酷,谁也猜不透他,他太孤独也太可怜了,以后,有你陪他了,我也便放心了。”大王妃叹息着,约莫是真的欣慰了,看季婉的目光也与往日更加不同。
捏着珠串的阚平昌最是清楚其中的事情,看着低头不语的季婉,她心中的纠结越来越浓。
……
阚首归用身躯压住了身下女人的挣扎,曲线有力的窄腰起伏大动,肩头娇粉的玉容便紧皱着柳眉,细弱低呜,连番的粗猛填塞,他彻底剥夺了她的一切。
“阿、阿努斯……轻点!”
一只手平移到她的臀后揉捏,张开的盆骨迎合着他的捣撞,湿滑的淫润丰沛,身下的肉柱如同顶入了蜜里一般,深插时嫩肉紧缩,浅操时媚洞吸嘬。用另一只手托起我的脸颊,沾着情液的手指轻轻摩挲之后,他低头在那嫣红的嘴唇上印下了自己的唇。
“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的名字。”
哀婉、淫媚、难耐、哭泣……他进出在她的身体中,力气大的有些粗暴,龟头捣弄花心,棒身扯拽着肉璧,不容抗拒的在瞒着我吗?”
缠绕紧缩的膣肉酥麻一片,铺天盖地的肉欲热浪卷的季婉神志不清,只这一瞬间,她却从阚首归的眼中看见了浓浓的阴鸷,她刹那惊慌,他却趁机用龟头撞开了泌水的宫口。
“啊!”
她尖呼着蜷紧了珠圆玉润的脚趾,零乱的意识得不到从组,只能在翻涌的欲海狂浪中失声吟喔着。
巨棒拍击着淫水飞溅,翻撅在骚媚的嫩肉蜜洞间,阚首归忽而俯下身去,抵住季婉的唇,热情急切,且疯狂的开始吸允侵蚀。
起伏的力度更大了,颤栗的肉璧水液漫流,不断的撞顶肆意,霸道的贯穿在她的体内,带着闷响的啪啪声都是难分的淫腻,细幼的花径失常缩动,致命的快感迅速活散。
“阿婉,爱能让人成魔的……”
都淌出来了hhh
浓稠的精液陆续灌满了季婉的子宫,堵在里面的圆硕龟头轻碾软磨,抵的她高潮都是颤搐不止,盈满的鼓涨微动,半阖的艳丽红唇中哆嗦的娇喘更急了。
穴口宫内的紧缩,夹吸的阚首归肉柱发疼,碧眸中翻涌的情欲癫狂,粗喘着俯身舔舐她粉颊上的泪水,一连串的泪珠昭示着她此刻的莫大快慰,迷离的极乐回旋余韵。
“季婉……”
低哑的声线沉闷又充满了诱惑,一声声的呼唤中,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嫩肉外翻,扯的蜜液肆流,呜咽从身下传来,瘫在身侧的一双玉腿剧烈痉挛。
“啊!疼~别,别出去~呜!”
往下看去,红艳艳的靡丽阴唇含紧了即将抽离的肉头,青筋毕露的棒身上散着丝丝热息,大团的白沫滑落,阚首归呼吸一窒,终是掐着季婉雪白发红的腿根,一鼓作气的离开了。
簌簌涌溢的浊液在小口缩回前,汩汩喷出,淫腻的味道充斥鼻息。
穿过层层纱幔,赤金的烛台上一排排的红烛明亮,金壁间置下的夜明珠亦是散着温润的荧光,须臾,只见身量峻拔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抱着同样精光的女人从帷幕中走了出来。
“去哪里?”季婉似树熊一般挂在阚首归的胸前,云锦雪绸的霜肌玉骨微颤,软绵的声儿里透露着惊惶。
阚首归闷笑着,大步间双手扣住她不断下沉的粉白小屁股,指腹深陷在细嫩的臀肉中轻捏:“你不是喜欢星河吗,今夜星辰正美,出来看看吧。”
“不要……别走了,都,都淌出来了!”
季婉涨红了脸,情欲渲染的妩媚风情流露,她是张开双腿环着他腰身的,玉股被分开,前穴自然也张开了,不久前才由着他喂进肚子里的液体,这会全滑过甬道,一股接一股的往外涌,稍稍低头往下看,锃亮的地砖上都留了痕迹。
太羞耻了。
阚首归偏不停下,甚至拍了拍她扭动的屁股:“流出来也好,可以继续喂你。”
明月星辰正好,他自然是不会真的抱着她出去看,内殿的西侧有三米高的望台,一金一白的层叠轻纱在夜风中微扬,将季婉转过身压在桌案上,一抬头便能看见繁华星空。
“喜欢吗?”
高昌的夜微凉,爬俯在更加冰凉的台面上,季婉冷的一个哆嗦:“太冷了,回里面去吧。”
按下了她挺直的纤腰,阚首归从后面压了上来,强壮的男性躯体滚烫,濡湿的大舌游移在颤栗的肩头上,嘬着柔嫩的肌肤,他发出了变态的满足低吟:“无妨,很快就会热了。”
他的压制有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季婉有些惧怕,抓住他揉捏在胸间的健硕手臂,她颤巍巍的将耳朵从他口中逃离:“你正常点!”
偏离内殿的这一角光线微暗,只凭借着朦胧月色能看清白花花的娇艳玉体,阚首归冷哼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探入了季婉湿淋淋的腿儿间,摸了摸又恢复神秘紧致的小洞口,她压抑的低唔急促。
双指挤入甬道,淫腻的温热裹手,摩挲着内壁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