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作祟,小腹间更是敏感万分,大龟头顶着湿濡闯入了宫口时,她仓惶的用手捂住了口中媚呼。
看着她捂住呻吟哭泣的样子,阚首归缓了缓抽插的速度,抱着她往水中又走了几分,抬在臀后的手去抚摸着两人契合的交接处,即使浸泡在水中,那处的粘腻还是异常的清晰,远远区别于湖水。
"怕什么,被人看见又如何?"
轻缓的摩擦很好的将甬道每一处顶的瘙痒火热,耻辱和欲望层叠交织,季婉终是敌不过他给予送入的欢愉,随着湖水起起伏伏趴在阚首归的肩头,捂不住的浪叫淫媚的渐渐明晰。
"呃呃呃!啊~难受……呜呜!"
危险的操弄、极端的充实、野合的紧张让生理上产生的快感形成了电流,散发蔓延,待他更重的捣击而入时,这股从体内骤起的难以言喻的美妙,变成了液进出在蜜洞中的肉柱,粗长的直入宫颈,要命的刺欲的热泪,独独不去堵着那张嫣红的唇儿,刻意用力道将她的呜咽撞的淫荡不堪。
可怕的紧实、胀满,一次一次的抵入在宫颈中,摩擦着,抽动着,将花心深处的生理反应贯穿到极点。
害怕坠入水中,季婉本能的将双腿紧紧缠在阚首归腰上,如此却更加贴合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她颤栗的仰面流泪,硬硕撞入的快感已是无法承受。
"啊哈!阿、阿努斯……快点呀~呜呜!"
他插的太深了,大龟头塞满了子宫,胀的她小肚子发酸发痒的难受,双腿颤搐着缠的越来越紧,直将那股蹿动的电流逼往各处。
阚首归呼吸明显一窒,接着便更甚粗暴起来,大掌控住水中的纤腰,奋力的将胯下的燥热阳具送入她的体内,湿热的紧密连同那声声哭喊,诱的他嘶声沉沉:"阿婉、阿婉~你是我的!"
新奇而又淫邪的交媾方式和地点,无疑让这场肉欲的缠绵变的刺液的嫩肉拥挤而紧实,插往深处的龟头开疆扩土般顶弄着滚烫的肉璧,颤栗的缠绕吸附叠叠而来。
"快了,就快到了,阿婉乖,马上就能让你舒服哭的。"
高潮即将来临,他抱着她开始往湖边走去,脱去中裤的男性双腿修长笔直,迈动在水中也毫无阻拦,一挺一抽中,怀里湿透的娇软玉体轻微颤动着近似痉挛。
临近浅水的湖畔水压弱去,可腹下的酸胀酥麻却不曾淡去半分,季婉将牙齿咬的死死,紧皱的眉间写满了痛苦,满是水泽的蜜洞拼命夹据着壮硕的肉柱,就要溺毙在他给予的汹涌欢愉中。
"啊啊!"
最后的百来下重捣狠而快速,次次都戳弄在最薄弱的敏感处上,铺天盖地的激烈爽快遍袭周身,生生将致命的热浪顶到了极端。
怀中的馨香女体已然颤搐着瘫软,吻着那张急促喘息的红唇,阚首归按住了季婉发抖的臀儿,不曾分离的交合深处正喷涌着他的精水。
"怎么又晕了。"
将失去意识的季婉放在石台上,阚首归颇是无奈,自花穴内拔出阳具时,就着月光依稀能看见红肿的嫩缝间,溢出大股的浊液来,他掏了怀中浸湿的绢帕替她清理着。
忽而,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撩下了季婉湿透的裙纱,遮住了莹白的腿儿,幽幽碧眸阴沉冷冽的看向了湖畔的某一处,晃动的花架下一团黑暗,掠过的一角白袍很快就消失了。
阚首归冷冷勾唇,俊美的面庞上一片晦暗不明。
……
那湖中的一番鱼水交合,不同于餍足后神清气爽的男人,季婉是苦不堪言,腰酸手疼,走动两步那一双纤细的腿儿便抖的厉害,坐下时,摩擦过度的私处更是难以言喻的痒。
阚平昌扶住了季婉,饶是她还未婚,也明了这状态背后隐藏的激烈,忍不住凑近嬉笑道:"王兄可真是半点不怜惜人,瞧瞧把美人儿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平昌!"季婉红了脸,满脑子都是阚首归那滚烫的壮实肌肤,和紧绷的硕大,以及那挣不脱的抵死缠绕。
"啧啧,我不过就说说嘛,嫂子还害羞了,同我说说,那档子事儿是不是很畅快?"
她说完也没准备等季婉的回复,便起身跑开了,季婉去追,却在游廊的转角处和一人撞了满怀,即将摔倒之时,还是阚义成,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才险险没有跌下廊台去。
"没、没事吧?"
方才那一下,两人都被撞的不轻,季婉的头正巧顶在了阚义成的胸前,那怦然跳动的地方一阵心悸,握着掌中盈盈纤腰,竟有几分舍不得松开。
直待季婉缓过了那阵晕眩,才看清了四下,慌乱的从阚义成怀中退去,便对上了旁侧阿依娜公主恶狠狠的瞪视。
"哟,这不是阿努斯连名分都无有的侍妾么?你叫季婉?"
日后必是大患
阿依娜有意折辱季婉,一想到阚首归夜宴时对她的冷漠,她便气的牙痒,反观这不知来历的季婉,却轻而易举得到了阚首归的一切温柔,那是她穷极半生都不曾得到的。
"公主慎言。"
还不等季婉说话,阚义成便率先斥了阿依娜,微凉的目光透着几分不悦,掠过时,竟让阿依娜一时有些发怯,一双明艳的美目愣愣,颇是愕然。
"我……"染满嫣红的五指攥着金纱绣春菊的披帛,阿依娜再是忍不住了,出离愤怒:"好呀,连你也护着她!阚义成,不要忘了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