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
一检查,结果收获颇丰;一共逮着三只野j,五只田鼠,一只香獐。王老汉道∶
“大傻,你先将这些拿回去,爷在这将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记得叫你娘给我送
饭。”
王老汉自从尝过媳f的滋味后,便再也无法忘怀那柔肌玉肤。媳f那白n的
大n、滑润的大腿、鲜n的小x,不时在他脑际缭绕。他虽试图延续与媳f的关
系,但媳f却防范甚严,不假辞se,想来已识破上回蛇咬的诡计。想到媳f婉转
娇啼的模样,他下意识的掏摸起下t,y具也逐渐的y了起来。
明秀拎着饭盒,边走边想∶‘这公公真是个老不修,上回竟然骗我!明明是
条c蛇,却偏偏说是毒蛇,还出花样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着c蛇玩,给
咬了口没事,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哼!这些天他逮着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拨我,
这会又要我给他送饭,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递过饭盒,没讲两句话就急着要走,王老汉心中不禁愀然不乐。他怒气
冲冲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m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g
啥?”明秀一听,心中也是有气,当下便顶道∶“爹,你还问我?你上回骗我,
还……哼!”王老汉一听这话,知到诡计已被媳f识破,便装模作样的,将构思
已久的大道理说出来,教训媳f一顿。
王老汉∶“骗你也是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q俩成亲多年,就生了个大
傻;丁旺又没用,没法再给你下种。你将来老了,要依靠谁?爹虽年纪大,可比
丁旺有用的多,说不定这回就让你再生个儿子呢!”
明秀∶“你……你……怎么这么说!”
王老汉∶“明秀啊!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种,也
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过来人,知道你这年纪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来替
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f得直叫,爹看了也欢喜啊!”
明秀听公公竟然说出这种无耻的话,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一阵青一
阵红,看在王老汉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认的模样。王老汉误以为媳f已经同意自
己的说法,便挨上去动手动脚,明秀见光天画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轻薄,不禁
b然大怒。她奋力一推,将王老汉跌了个四脚朝天,转过身子,掉头就走。
王老汉一跌之下,恶向胆边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脸,这高粱地里又四
下无人,不如就y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来,向媳f追了过去。气呼呼的明
秀,作梦也想不到,公公竟然还敢追上来;她毫无警觉的,便被王老汉扑倒在高
粱地里。两人翻滚纠缠了一阵,王老汉揪住明秀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向地上
撞,明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王老汉费了半天劲,总算将媳f摆布妥当;他气喘嘘嘘的望着自己努力的成
果,不禁洋洋得意。媳f现在赤ll的被他铐着,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于
两脚铐的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这种姿势使y户大开,最适合男子施
行强暴。他歇息了一会,觉得yu火旺盛到了极点,便朝媳f两腿间一跪,大逞口
手之yu。
他揉捏抚摸媳fn白的大腿,亲吻吮t媳f娇n的y户,那g绵软舒适的触
感,微带腥s的nvxt味,使他yu火高涨,再也无法忍耐。他掏出肿胀yu裂的y
具,对准娇ns润的小x,使力一顶;只听“噗吱”一声,g头已划开那两p柔
n的y唇,深深的进入了鲜美成熟的蜜x。瞬间传来的s滑紧暖感觉,j乎使他
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他稍稍停歇了一会,正准备大力冲刺,突然一阵熟悉的呼喊声,传入他的耳
际;他陡然一惊,险些给吓晕了过去∶‘这该死的李老爹,怎么找到这来了?’
他赶忙穿上衣k走了出去,只见李老爹站在不远处的田埂上,仍扯着喉咙在那直
叫呢!
王老汉∶“老爹,你j猫子鬼叫个啥啊?”
李老爹∶“他nn的!老汉,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
来,我可就回去了。他nn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汉∶“到底有什么事?你他娘的也讲清楚嘛!”
李老爹∶“他nn的!我那nv婿从东北回来,带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
堆好料,一直炖到到今个。我刚去你家,大傻说你到田里来了,我巴巴的跑来找
你,他nn的!够意思吧?”
王老汉一听,心里直叫苦∶‘他娘的!节骨眼上,偏偏这李老爹来搅局,看
样子不去还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却还需敷衍着李老爹,真是哑巴吃h莲
°°有苦说不出啊!
明秀醒了过来,但眼前的处境却使她差点又晕了过去,公公竟然用捕兽的器
具,将她光溜溜的铐了起来。这高粱地里,有些供农忙时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
被铐在工寮里。她发觉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铐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于两
脚铐的位置较高,因此两腿呈向上抬起之势。
她游目四顾,却不见公公人影,心头不禁七上八下。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
会来外,j乎没有人迹;自己手脚被缚,万一有什么野兽闯了进来,岂不是万无
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时之间自y听闻的怪异传说,似乎都在心中活
了起来。
大傻将一g野物,该剥p的剥p,该去ao的去ao,拾夺的gg净净。事情作
完了,不免有些无聊,便又拎了根猎叉,迳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顺着自家的田
埂前行,逐渐进入深处,四周的高粱比人还高,风一吹便沙沙作响。他拿着叉子
东戳西弄,不时惊动些野j、田鼠,他便追赶着取乐。
他追了一阵,不觉来到家中的工寮,此时忽地传来一阵哀怨的哭泣声。大傻
心想∶‘大白天的,难道有鬼?’他人傻不知道怕,循声便找了过去,到了工寮
边,哭泣声更为清晰,他一推门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吓了他一大跳,娘
竟光溜溜的给铐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没人听见,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
来。此时她只求有人来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进来jy她,她也认了。结果
推门进来的竟是儿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时之间,反倒说不出话来。大傻愣
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