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无辜又忿怒地望着。七秀瞥了我一
眼,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我心中狂喜,颤抖的手夹起饭花,一口接一口,细细
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喉腔闷着g十分受用的感觉,一直到吃完了饭。
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
暗示和信息吧?
饭后,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她弟弟拉开里
屋的一个chou屉,七秀惊鹿般抢过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扬起一件白se的东西,七
秀待要抢时,那白se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我一看,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
丽花边的头盖巾,上面绣着些花c。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村里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
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也许是由于闭塞,花边有花边的规矩,花边的nv人
只嫁花边男人,村里人互相通婚,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
能言,落得沉默终生。
花边的nv孩一大,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
出嫁时随身带上。s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
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一下局促起来,手脚没处着落,坐到床沿,拿眼看
着我。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她忙扯了下来,通红了脸,七秀弟弟嘻嘻直
笑。我又伸手去夺,她将丝巾藏在身后,我两手环向她后边,挨得那么近,简直
就象抱着她一般,她惊羞之下,倒在床上,眼睛惊看着我,sx剧烈起伏,动人
心魄,天知道,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
我口中一阵发苦,却终究不敢造次。晚上回到住处,一夜的兴奋和狂躁,半
梦半醒之间,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象只无助的小鹿,眼里流露着惊惧
和哀求。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那醉人的疯狂,直想让人嚎叫。
下次碰见七秀时,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让人无处着手。幸好七秀弟弟挺喜
欢我的,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
一天晚上,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七秀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
她弟弟靠在桌边,我在中间,她在外侧,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
我一瞥眼间,见她穿的是那身nhse衣裳,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肌肤
则更白更n。她侧着身子坐着,薄k将大腿绷紧,透着nvx的饱满,刚好在我的
左手边。我的心狂跳不已,嘴里发g。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从手背到
指梢空前的敏感,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t热。
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
的大腿侧,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那儿颤动一下,竟没有移开,我的
心头发疯,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碰触着她的大腿,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也
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
一会儿,那只大腿要躲开,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
真真实实,满满当当,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令人销魂。她伸手
来拨,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
地搏斗着,并且越来越放肆。
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七秀挣
扎了j下没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没动。这样持续稍久,我惊喜不已,偷
向后瞧去,见七秀咬着下唇,红着脸,眼睛直盯着我,似怒似羞,神情难以描
画。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
老天作证,这个晚上,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
经过这么一次后,在无人处碰见七秀,我就敢去搂抱她,但是七秀灵得很,
一直没有给我逮住,我心痒痒的,成天象只f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
气。
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碧花嫂子的x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泼辣麻利,风
风火火,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一会在东,一会在
西。碧花嫂子对我很好,就象对亲弟弟一样。有时心疼起来,就敢伸手摸我的脸
颊。我的窗沿放的j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欢吃辣。碧花嫂子常到我屋
里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就心疼,说我这么年纪小,又这么老实,什么也不懂,
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见姿se,但身段很好,细腰肥t,走路一扭一扭的很
耐看。她帮我理领子时,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只拍
拍我的脸,还是象姐姐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书,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g来看我,进了
屋,说了些话,就要帮我赶蚊子。她将蚊帐放下,拿了扇子赶,一时帐内清风拂
面,感觉即舒f又受用。一瞥之下,见碧花嫂子x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
物一般,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
这时候,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于是身子跪上c,压得我被底下的
脚一痛,却很舒f。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赶蚊子。一时间
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
才适应过来,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pg,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我一下将灯吹灭,眼前昏黑一p,碧花嫂子惊叫了一
声,我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pg抱了个结实。碧花嫂子动了起来,帐里头
碰手触脚的挣不开,我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姐。”碧花嫂
子没作声,喘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
粗重的喘气声。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我的手,我却执拗地坚持,象一
个任x的弟弟。碧花嫂子嘶声一叫,一下将我甩到一旁,我烧红了眼,重又扑
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x声中,我下边的东西暴涨,yy的顶在她身上。
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