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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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是小舅妈老蚌生珠的龙凤胎之一,先前公司的童装只是附属,小舅妈生了龙凤胎后,就把童装部分出来,打品牌,做系列,旗下有婴姿坊、妈咪宝贝、皇家宝贝……主打零到十岁的童装。
“麦麦,这皇家宝贝不是你家的么?”赵欣儿突然说道。
乔小麦一愣,含糊应着,“啊……哦,”她其实不想承认,一来不想让大妈当众难堪,二来她来时就跟欣儿说了,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份。
赵晓燕的嘴比赵欣儿的快,巴拉巴拉就在大妈面前把乔小麦的身份抖了出来,还把大妈连同她儿子连挖苦带讽刺好一顿奚落,屋里除了她们四人还有别人,乔小麦几次想岔开话题都没成功,心里有些不快,不用想也知道,过了今晚,她的身份会在整个小李庄传开。
正尴尬时,东媳妇来了,听她说富大醉了,乔小麦是不信的,老大那胃表层练就的比他脸皮还要厚上三分,就那么几个人能把他灌醉?才怪!不过,人东媳妇都来请了,就是没醉也要去看看的,再说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想久呆。
“我跟你一起去吧,一会咱们就直接回我家,”赵欣儿起身说道。
乔小麦还没反应过来,东媳妇就说话了,“男人醉酒,一时半会安不了,大晚上的就别来回折腾了,晚上麦麦跟我睡,我儿子走姥姥家了,赵东睡他的床,国泰住隔壁屋子,夜里有啥事也方便照应,”
“嫂子,这多不好意思……”乔小麦也知道富大这会叫她过去就没打算让她回来,可他厚脸皮,赖人家不愿走,她却是干不出这等鸠占鹊巢的事,想想说,“我会开车,我们回镇上好了,”
“镇上离这开车也要二十来分钟,天气预报说,晚上要起雾的,这大晚上的路上又没个路灯,回镇上的大路上途经一个坟林子,白天走那都篸人的慌,更何况这黑天半夜的,国泰又醉了,连个说话壮胆的都没有,”
乔小麦最怕什么?鬼!随着年龄的增长,那怕鬼的心是一点都没变少,尤其东媳妇说起那坟林子的时候,故意压低声音,听的她毛骨悚然,浑身直打冷颤,“那……那就麻烦嫂子了,我跟你住,”
东媳妇笑了,合着这小丫头真怕鬼啊,刚刚饭桌上一帮男人忆当年论起她时,说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鬼,每次经过坟林子时,就恨不得扎进富大怀里,也不知现在还怕不怕。
这么看来,还是怕了!
两人回到赵家,富大和赵东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话,看得出都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房子是去年新修的,进门是大大的客厅,两旁各两间房子,靠左手边的是主卧和儿童房,右手边是两间客房,正宗的四室一厅的格局,装修很简单,墙上刷的雪白,地上铺着暗黄色地砖,家具都齐全,因着农村地方大,倒显的房子很空落、很冷清。
“老大,我媳妇回来了,”赵东红着脸嚷嚷道,看样子没十分醉也有八分醉。
“我媳妇也来了,”富大说,语气兴奋,脸红红的,微醺的双眸雾煞煞的,看在乔小麦眼中,萌的她连责怪的语气都柔了五分,“怎么喝这么多,”
富大身子一歪,靠在她身上,“他们合伙灌我,”拖着尾音,一旁东媳妇抿嘴低笑,乔小麦一头黑线,老大你这是在告状还是在撒娇?
伺候两人洗了脸泡了脚,各自扶他们回房间,床是赵妈事先铺好的,被褥都是全新的,看来这赵家真把富大当贵宾招待了。
“少装醉,我知道你的酒量,”乔小麦对抱着自己不愿撒手的某大说。
“真醉了,”富大抱着她充当大尾抱抱熊,动手动脚地耍流氓道,“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乔小麦拍他,“你……放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赶紧脱衣服上床睡觉,”
富大搂着她的腰,老实了,“乔栋说他喝醉时,衣服都是媳妇帮脱的,赵东的也是,”
“等你真喝醉了,我也给你脱衣服,”小时候倒见过富大醉过几次,大了之后便没醉过,再重要的应酬也能保持三分清醒,不是不心疼他,只是没等她表示贤惠,他就等不及动手动脚地扑上来了,今晚要不是在别人家,也不会这么乖觉、安分的。
“真喝醉了,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现在正好,”
富大胡搅蛮缠,一句话你不给我脱衣服,我就不让你走,看谁不要脸,乔小麦闹不过他,只能依着他伺候他脱衣服,冬天的衣服又多,羽绒服、鸡心领毛衣、衬衫、保暖内衣,裤子……乔小麦手法娴熟,只是在脱裤子时,脸红了一下,富大坐在床上享受她的侍弄,看她低头忙活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美了,就觉得自己这小媳妇怎么这么好,漂亮、温柔、贤惠……打灯笼都难找的俏媳妇,一辈子守着这么个人,真的值了。
脱完衣服后,乔小麦还把他扶上床躺下,掖好背窝,对他说,“你睡吧,我走了,”
富大回神了,一把拉住她,叫了声,“老婆……”
“我警告你,这不是咱们家,也不是酒店,”乔小麦轻声提醒他,就怕他说出啥子犯忌讳的话。
“我知道,就是不舍得放你走,想让你陪我多一会,”拉着她的手揉捏着。
“大晚上的你这么折腾我,不怕我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你哇,”乔小麦气不过,用食指戳着他的鼻尖,“那就诅咒我一辈子只能爱上你一人,”富大张嘴含住,舌尖略带挑逗地含弄着。
“呸,”乔小麦红着脸啐他,越发喜欢拿肉麻当有趣了,“我要诅咒就诅咒你一辈子娶……”
富大一个用力,将她拉倒向自己,嘴被堵住,“你作……”在别人家里亲嘴,万一被主人看到了是极为尴尬和不好的事。
见媳妇生气,富大赶紧放软声音哄道,“只是亲亲又没干啥,”
“你还想干啥,”乔小麦瞪他。
“要是你今晚不来这,我们是可以干点啥的,”富大挑着眉一本正经道。
“你还说,你还说,”乔小麦捂住他的嘴,急巴巴地低吼着,富大大手覆上她的小手,舌尖轻舔她的手心。
“富国泰,你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乔小麦恼羞成怒。
“我要不要,你一直都知道的,”富大一语双关道。
乔小麦吐血,这富大脸皮一贯厚,尤其喝酒后,就跟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样,百无禁忌。
“你放手,我要去睡觉了,”
“恩,去吧,”话虽这么说,手却是不放的。
“你放开啊,”
“你还没goodbyekiss呢?”点点自己的唇。
“你……”乔小麦妥协,看了下门,低头在他唇上快速一点,起身时,富大却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啃咬、吮吸一番,说,“只此一次,”
乔小麦知道他说的是在外面住的行为,不想跟他再扯,乖乖地点头,应了,富大点头,神情极是不舍,乔小麦晕,又不是八百年见不着面,至于这么依恋么?再说,在一间屋住,又没隔开多远,被他如此深情地目送着,让她也感染了那不舍的情绪,走了两步,返回来,蹲在他床边,小声说,“那个没说完的赌咒是……不到除我以外的人,”
连接上半段话是:我要诅咒就诅咒你一辈子娶不到除我以外的人……
富大笑了,“我保证不反抗不破咒,”
新娘家,赵晓燕把其他人打发走后,拉着赵欣儿说起了贴己话:“欣儿,你别嫌我市侩,是姐妹才跟你交底的,你看我,明日过后,等着我的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守着块庄稼地,面朝黄土,背顶烈日,东家长西家短,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你不一样,你成绩比我好,长的比我好,又靠着乔家这颗大树,怎么着也要搏上一搏,你呀,也是傻的,郑基算什么,跟乔家一比算个屁,李兆辉更是屁都不是,”说到这压低声音说,“我可听说乔小麦的二哥至今还单着呢?今年过节,他是要回来过年的,你该去乔家多窜窜门的,”
“乔梁哥?我们两不可能的,你也说乔家不同往日,这找媳妇自是要找门当户对的,别的不说,单说麦麦她大嫂,那可是京城莫家,她二哥现在是军官,以后这媳妇即使不是,也是大家闺秀,哪是我能肖想的,”
“乔二少不行,还有富二少、三少,他们不行,还有别人,我可听纪晓云说,麦麦的好几个姐妹都是靠她攀上富贵的,纪晓云不也是跟富老大的同学好上的么?纪家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纪晓云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连她都能巴上个千万富翁,你凭啥轻瞧了自己,你学历比她高,模样不比她差,论交情,乔小麦跟她更是一点都没,算下来,你比她的资本足多了,是姐妹我才跟你说这些的,不管是乔家、富家,你巴上一个都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光宗耀祖,你爹妈和小弟以后也会跟着你享福,”
叹了口气,赵欣儿说,“再说吧,”话虽这么说,心思却也动了起来,她比乔小麦大三岁,如今已是二十有五,在村里这年龄算是老姑娘了,郑基之后,也有不少人帮她介绍男朋友,只是她心里一直憋着股劲儿,想找个比郑基好的来证明自己,可谁都不是原地踏步走的,郑爸在尚爸的提携下已经是市规划局局长,郑基毕业后也进了政府部门工作,以后大约会子承父业。
这人际来往也讲究个圈子,她只是个中学老师,哪有机会认识比局长公子还好的人家。
沉寂半响,说:“麦麦也说过要帮我介绍男朋友来着,只是之前我一直放不下,所以都拒绝了,”
“现在呢?”
“他都要结婚,我就是再放不下也要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生活中不能只有爱情,更何况还是得不到的,”这老师当久了,说话也越来越讲究艺术,看似什么都没说,意思却都说到了。
凌晨4:30,有人在门外叫门,大铁门被拍的咣咣直响,东媳妇裹着羽绒服出去开门,是赵晓燕她妈,赵晓燕一共找了四个伴娘,两个是本村的小姐妹,原本说好了一起去街上照相馆化妆的,可现在赵晓燕找了乔小麦给化妆,这两伴娘听说乔小麦是学过专业化妆的,且有全套的化妆用品,便说让她受累顺便一起画了,就不折腾去街上了。
人家大婚一场,乔小麦也不好说啥,打着哈欠爬了起来,让东媳妇上床接着睡,农村人嗓门挺大的,赵家来叫人时,富大也醒了,见富大出来,东媳妇裹紧羽绒服,缩着脖子跟乔小麦交代了几句就回屋了。
“他们家就穷成这样啊,连上门的化妆师都请不起?”富大走过来没好气地说。
“嘘,别说了,我答应去帮忙的,再说这儿哪能跟北京比,新娘跟妆还有上门的,”乔小麦忙捂住富大的嘴,生怕他再说出啥子气话来,索性赵妈妈把她叫醒后就先回去了,女儿大婚,她忙着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多给点钱,我还就不信没人愿意上门服务,”自个放在心尖尖上疼的媳妇儿被人当化妆师使唤,心里别提多心疼了,要知道他家乖宝长这么大就没在这时候起过,这乌黑黑的天,不开灯,伸手都不见五指,门一开,冷风直朝脖子里灌,没直接甩脸子,那是他素质好,这会,肺都气疼了。
“知道你心疼我,好了,就这一次,以后不揽这事还不行,”不是她为自个同学开脱,只是村里办喜事,一直都是族里长辈们帮着操办,谁会花那瞎钱请礼仪公司啊,这么想着,就跟富大逗趣说,“豪门大少就是豪门大少,出口就是豪气,”<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