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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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还是集资房的年代,景恒除了档口和位于新街口的商业大厦外并未出资建过任何商品房,都是以承建方的名义从政府部门接工程,然后转包给一些小包工头,风险有,但不大。
海南那场金融风暴造就了他们如今的稳扎稳打,遇到好的地盘出售,就买下来,经济发展下,买地肯定不亏,这点,郑剑锋跟他们相反,乔建国他们在海南发财时,他在b市一边做建材生意一边用赚的钱大量买地,乔建国从海南回来后,地皮价飙升,他又开始建房,卖商品房。现在b市商品房已经涨到了五千多一平方,而a市这边顶好的地段才一千出头。
可想而知,房地产有多暴利。
听郑剑锋这么一说,富三叔和乔建国都有些心动,孩子们大了,两人的心也越来越野,可这边的生意也放不开,除了房地产公司,他们手上还有几个厂子,效益都很好,服装厂就不说了,都自成公司,脱离了他们的管控。
郑剑锋看出了两人的顾虑,说,“国泰和乔栋也大了,不如让他两练练手,”这几年他在b市,但a市还是有他股份的,所以,这边赚钱,他也是有分红的,他深谙不能把钱放在一个碗里的道理。
富三叔有些犹豫,虽然两孩子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但到底还没有独当一面过,这么多钱砸下去,万一亏了,挺让人肝疼的。
郑剑锋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笑着说,“不放手让他们试试,他们永远是在老鹰庇护下的雏鹰,而你们也永远当他们是孩子,”
于是将富大和乔栋叫过来,将b市的情况和他们的想法说了下,最后,问,“你们呢?怎么想,”
乔栋慢条斯理地说,“就目前经济来看,b市的房价还得升,保守估计,至少一倍,”
富大点头,说,“可以做,爸,三叔,你们不用觉得肝疼,给我们拨个地皮钱就行了,其他,我们自己搞定,”
口气不小,不过,富爸和乔爸对望片刻,笑了,不愧是他们的儿子,男人嘛,就得像这样有脑子有干劲,敢拼敢闯。
畏首畏尾,身其余己,成不了大事,再说不还有郑剑锋在一旁看着嘛,真亏了,也当花钱涨经验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完后,才想起我上章的留言,抱歉,再补上一章!
干掉小三
早年富三叔承包家具厂时,就听麦麦的话,也学着服装厂走品牌路线,岚霏借着广告火了之后,他也给自己的家具品牌做了广告,现在,大家越来越看重品牌,他的家具厂也是鸟枪换大炮,越做越红火。
这不,家具厂的厂长牛振就跟他打报告,要求扩建家具厂,说家具厂现在的产量不足以应付明年的订单,要知道现在的家具厂可是经常加班加点,现在还没有八小时双休制的概念,都是多劳多得,所以工人也乐意加班,加班多,挣钱多啊。
在这种工作量下,还不能完成订单,这说明什么,订单多,来钱多啊,本来他对家具厂就是抱着玩票的心态,反正也没投资多少钱,而且还有国家补助可以拿,所以并没花太多心思,只是将原工厂里几个看不顺眼的领导都踢了,在工厂员工里提拔几个办实事、有能力的人上来管理,然后就放权了,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居然干大了,定好了扩建的初步方案后,吆喝着他的功臣们去吃酒,犒劳三军。
“牛振啊,老子没看错你,放手去干,要人、要钱说一声,富哥我绝不给你拖后腿,”富三叔喝的面红耳赤,拍着牛振的肩膀,震的桌子都抖三抖。
“富哥,我还真想跟你要个人,上次您拿来的几张家具图纸除了您要的那套,我又做了几套,放咱家具店里试着卖,您猜怎么着,抢疯了,好多商家都跟咱们定了那款家具,你看,能不能把那人请到咱们厂来做设计师,”
富三叔听后,哈哈大笑,“牛振啊,这人我可请不动,”
“为啥,咱多给开点钱,不行,你把给我加的工钱加给她,”
富三叔笑的更欢畅了,“牛振啊,我知道你求才若渴,也知道你一心为公,可我不瞒你说,上次那图纸,是我干女儿画的,她嫌自己房里的柜子太大,就自己试着画了几张图,求我找人给做出来,这孩子难得求我一回,我寻思着也不会费啥大功夫,就找你给做了出来,”
“随手画的?”牛振不信。
“嗯,随手画的,她打小学画,画的一手好画,画啥像啥,”富三叔吹嘘着,那得意的摸样跟自己亲闺女似的。
“那你让她再给随手画几张,”
富三叔干掉杯中的酒,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样吧,牛振,你再给公司招两个年轻点的专业设计师,钱方面,你做主,她不行,丫头开学就上一高了,不能耽误她学习,再说,她在这方面也不懂,就是怎么好看怎么画,”
牛振见没戏,也不强求,点头,说,“好吧,”
富三叔笑,“建国,二哥说得对,麦麦就是我的小福星,啊,不对,小财神奶奶,”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就我家麦宝,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灵气,保不齐就是天上掉下的仙女儿,”乔建国也喝的脑袋大脖子粗,张着血盆大口,笑的震耳欲聋。
旁边,李红梅还有几个家具厂的领导们少不了又将两人的领导能力吹嘘一番,嗯,顺带还不忘将作陪的两位大公子夸赞一番,什么少年有为、虎父无犬子,富大和乔栋作为晚辈,被几位长辈灌了不少酒。
白脸、黑脸都透着晕红,晕晕乎乎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中途,两人结伴去卫生间,洗完手,乔栋从裤兜里掏出烟来,漫不经心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问,“你打算怎么做,”
富大扭头看他,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上烟,抽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这事你怎么看?”
“我爸对她没兴趣,你爸,说不好,男人嘛,对弱势的女人总能轻易引起怜惜之心,尤其,她还是个育人子弟的老师,”乔栋嗤笑。
富大吐了口烟圈,“连你都这么说,看来她留不得!”
挑了挑眉,乔栋歪头说道,“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不管三叔动不动心,都不会碰她的,因为三叔这个年龄的人,也怕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身子慵懒靠在墙上。
“我知道,只是麦麦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不容易,但想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很简单,反之,女人亦然。不要小看女人的战斗力,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唇边掠过一抹淡笑,“我们要将一切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乔栋凤眼眯成着一条线,薄唇微勾,轻笑道,“这丫头熟的都成精了,”狭长的眉峰向上挑了一挑,“真为我以后的妹夫担心,得为这丫头操多少心啊,”
富大轻飘飘的瞄了他一眼,透过淡淡的烟雾,附和道,“是啊,挺让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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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回到包房,李红梅吩咐服务员帮他们倒了杯浓茶,一脸关切地问,“乔栋、国泰,你们没事吧,”
乔栋摇头,歪坐在凳子上,醉意蒙蒙地说,“还好,”
富大没事人一样,端起面前的酒,又敬了一圈,回来后,板直地坐在凳子上,谁跟他说话,都不理。
牛振笑,“终于趴下了,”打了个酒嗝,“他……他两再不倒,倒的就是我了,”
“富哥,两孩子喝了不少,要不,先让司机送他们回去吧!”李红梅说,一副慈母怜爱儿的摸样。
富三叔点头,也多了,大舌头道,“好,让司机来先送他们回去,回头再来接我们,”
a市交通法还没酒后不许开车一说,所以平时他量少时都是自己开车回去,不过,量多时,就要司机来接,或者打车回去,四十老几的人了,还是很珍惜生命的。
“别,别送回家,多开间房,让他们今晚就歇在外面,”乔建国也多了,但他脑子还没胡,还记得郑幺妹叮嘱他,应酬可以,但不能喝的烂醉回来,尤其乔栋和富大还是孩子,喝酒要适量,让他们这样回去,等着睡地板吧。
李红梅掩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忙不迭地叫来两个服务员,帮忙将富大和乔栋弄到旅店里休息。
“慢着,”乔栋突然喊道,起身,端起面前的酒,舌头打结道,“在我走之前,我想最后再敬各位叔伯一杯,”手一指,“梅姨,你也得喝,”
“你这孩子,临了还要灌你梅姨,”李红梅嘴上说着,可,还是给面子的端起面前的酒,奉陪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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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客房里,乔栋躺在床上,待人走后,翻身扒在床上,然后就听见几声闷笑声传来,笑毕,扭头喊道,“国泰,国泰,国泰,”
“你叫魂啊,”富大没好气地应着。
“你怎么知道你醉酒的样子是那样的,哈哈,”乔栋捶着床,笑的更张狂了。
醉酒之人,千奇百怪,有的人喝醉酒要么说胡话,要么撒酒疯、要么打老婆、要么随地大小便,而他兄弟醉酒后,从面上看跟正常人一样,只是无论谁说啥都不搭话,冷着张脸,跟从冰箱里冻过一样。
富大面色黑沉,不接茬。
“让我猜猜,又是麦麦说的对不对,”乔栋大笑,其实他也是听丫头说的。
富大脸更沉了,直接扔了个枕头过去,“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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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脚步声凌乱,李红梅在酒店经理和服务员的帮忙下将牛振他们送进房间,又给富三叔和乔建国一人单开了间客房。
乔建国硬着舌头说,“我不住这,我要回家,我媳妇给我留门了,”
富三叔也跟腔道,“对,回家,不住这,”
李红梅扶着富三叔,扭头对乔建国说,“乔哥,嫂子说过你再喝醉,就把你关门外,你这样回去,她肯定要生气的,”
她也想把乔建国送回去,可乔、富两家住的很近,若把乔建国送回去了,富三婶肯定是起疑的,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她不能错失掉。
“对,对,对,你嫂子不喜欢,我不能回家,我得醒醒酒,再回去,”乔建国摇摇晃晃地在服务员的搀扶下朝房里走去,又大嗓门地对富三叔喊道,“三哥,走时,走时,叫我一声,”
富三叔也跟着他往里面走,李红梅说,“富哥,你房间在对面,”说完让服务员帮忙扶进对面一间客房,扶到床上。
富三叔头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李红梅伺候他喝完水,自己也觉得口干舌燥,倒了一杯水喝下,却越喝越渴,心里某处慌慌的,也痒痒的,开始动手帮富三叔解衣服。
富三叔挡开她的手,“玉梅,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