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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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骂的场景。
“二嫂这些年闹腾的还少?她喜欢演戏,还看我有没有心情看她演戏呢?”郑幺妹脸色缓和,说:“咱们公司若想壮大,就不能有裙带关系,否则就跟国企一样,早晚被掏空,”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这几年,家里富裕了,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的肯定不少,男人不喜欢女人抛头露面,她如今能有这般成就,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的支持,他相信她,也宠着她,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们身边很多朋友和合作伙伴都出去花天酒地包二奶、养情儿,只有他,对她始终如一。
她珍惜这份感情,不想被工作和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破坏。
“我知道的,媳妇,”乔建国的手扶上她的腰,“我心里分得清谁亲谁疏,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跟你置气,误会你的,一辈子都不会,”
这话不是甜言蜜语,但比甜言蜜语还让人心暖,郑幺妹面色一红,丢下四个字,就扭身去招呼客人去了。
留乔大款立在原地傻乐,她说:晚上回家!
小三现形记
乔建国欲言又止,他家宝贝这是怎么了,打婚礼那天开始,便一直盯着他看,现在还跟她到了公司,似乎在监督他,又似乎在控诉他,回想这几天干的事,有点心虚,在心里打了半天的腹稿,将她抱进怀中,“麦宝,爸爸错了,下次再有亲戚来咱家让爸给找工作,爸就把他们弄进别的公司,绝对不让他们再你和妈妈眼前晃悠,爸保证,你将来的嫁妆,”说到这,愣了下,她家宝贝还小,对钱没啥概念,换个说法,“至少装十辆卡车,”这个应该能理解吧!
乔小麦狐疑,不明白她爸为啥跟她说嫁妆的事,虽然她很期待结婚,但她现在还很小,离法定年龄还有些年头,再说她对十卡车嫁妆不敢兴趣,不过,他爸向来重承诺,于是,说,“我不要卡车装嫁妆,我要房子,房子能升值,还能租出去,我要当小房东收租金,”做米虫。
乔建国一听乐了,果然是他女儿,这么点点就知道生钱之道,亲了亲她的小嫩颊,非常爽快地说,“好,爸就送你十栋房子,然后用你的嫁妆把十栋房子都装满,”
乔小麦点头,有了他爸的保证,她嫁人的筹码又多了一些,找不到一个愿意养她的,难道还找不到一个愿意被她养的嘛,她找老公的终极愿望,就是想延续后代,当然,那男人至少皮相得好,不能改良她的基因,但至少不能让她的基因像小姨一样突变。
乔栋在门口喊道,“爸,吃饭了,妈她们已经出发了,”
“这就来,”乔建国将桌上的文件合上,牵着麦麦的手准备朝外走。
一穿着黑色小礼服、白衬衫,一步裙的女人扭着不算细的腰,小迈步地走了过来,“乔总,这个文件需要你签,”
李红梅?几年没见,老了许多,不过,倒是越来越会打扮了,看得出来,她现在走知性路线。
乔小麦将这个疑似小三细细打量一番,摸样中等,身材一般,卷发盘起,职业气息很浓,画了妆,妆容很具有时代风格,细眉、红唇、白脸、红腮,口红还是很艳的那种,以她后世的眼光来看,非常之不自然、不协调,可现在很流行。
除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外,看不出,这李红梅哪点好,比老妈差远了,看向乔爸,某麦一脸纠结,难道老爸吃惯了鲍鱼鱼翅,想换个清淡口味,改吃清粥小菜了?
乔建国接过文件翻了翻,“手续办妥了?这么快,不是说有点麻烦,还需要审核资料吗?”
“早该办妥了,只是银行新来个主任,不懂规矩,故意拖着咱们,富总过去,一个电话打给他们行长,说了几句,他们就派了专人办理,”声音依旧很柔,但从她的语气里可以听出几许不屑和轻蔑的味。
“银行新来个主任,我怎么没听过,”乔建国翻着文件,随意问道。
“上个月才来的,听口音不像本地人,估计没听过咱们公司的大名,还以为咱们是小打小闹的小作坊呢?”
乔小麦从她话里听出了鄙夷和炫耀,听这话,似乎这公司有她一部分似的。
“嗯,资料先放我这,”直接将资料放到桌上,乔建国说,“你呆会跟那主任联系一下,跟他商量个时间,说我请他吃个便饭,请他务必赏光,”
乔小麦抽抽嘴角,别看她爸没上过学,但说话还是很懂艺术修饰的。
“乔总,行长那咱们都打好了关系,这小主任----”有那必要嘛!
公司的会计师是郑守仪介绍的,姓徐,四十多岁,从业已有二十年,资格很老、专业很强,这几天徐会计的身子不舒服,请了几天假,李红梅毛遂自荐,临时接替,她是公司秘书,平日就是陪着富爸、乔爸应酬,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见多了高官,对小主任这种芝麻绿豆的小角色并没看在眼中。
乔建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摆摆手,“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做房地产生意的跟政府部门要打好交际,少一环都有人给你使绊子,抬头看看墙上挂钟,说,“李老师,还没吃饭吧,一起去,”
“乔总,我怎么又叫我老师了?我不做老师很久了,您这么叫,我怪不好意思的,”李红梅略带娇嗔地说。
“那个,麦麦今天在,我一想到她曾经是你的学生,就不自觉地叫了出来,”乔建国呵呵笑道,拍了拍宝贝闺女,指了指女人,说,“还记得李老师吗?”
乔小麦皱着眉头,做思考状,心说:老师?你也配。
“乔总,别难为孩子了,麦麦上育红班时,还不到五岁,又只上了半年,”看乔小麦这样,李红梅忙出声解围道,笑盈盈地看着她,说,“真快,一晃眼,都几年过去了,那时我就觉得这孩子聪明,是上大学的料,如今看来,我眼光还是挺准的,进了一高后,离北大清华就一步之遥了,”
乔建国最乐意听别人夸他宝贝闺女了,成天当宝贝似的炫耀着,尤其李红梅还做过麦宝的老师,老师说话不忽悠人,她夸麦宝,心里就一定是这么想的,顿时,心情那叫一个愉悦,这一愉悦心就敞亮了,揉了揉乔小麦的脑壳,“嘿嘿,是吧,大家都这么说,”
乔小麦翻了下眼皮,李红梅不动声色地抽了下嘴角,“既然我不当老师了,麦麦,就叫我梅姨吧,”
“梅姨,”梅叫的很重,姨落的很轻,“霉姨,你怎么不当老师,改做秘书了!”
三人朝外走,李红梅说,“我后来的学校改编,我不属于在编人员,就下来了,“在外面找个很多工作,都不太合适,我婆婆嫌弃我不赚钱,天天给我脸子看,后来巧遇富总,他正好招秘书,我就来了,”富三叔正好从对面的办公室出来,她看了眼富三叔,脸上泛起红晕,一副感恩戴德打算以身相许的样,“算命说,我命里有贵人相助,可见,富总和乔总就是我的贵人,”
这标准三儿,貌似在勾引干爸or亲爸?乔小麦愕然,这也太嚣张了吧?当着他们女儿的面!看亲爸,神色自然,看不出跟这小三有什么暧昧,对李红梅的矫揉造作、万种风情直接忽略。
再看富三叔,神色也很是自然,不过,从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感觉到轻微的不耐烦。
乔爸扯着嗓子,大大咧咧地吼着,“什么贵人不贵人的,你是我女儿他儿子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帮你是应该的,”
“我是女的,”李红梅说,眼睛瞟向富三叔。
“那就为母,”乔小麦默,虽说她爸神经粗,可不至于粗成这样吧!
“我哪有那好命,”这话听着甚幽怨。
“育红班时,小三没少给你添麻烦,这点小忙,我顺手的事,”富三叔说,面色有些尴尬,打着哈哈掀了过去,问乔栋,“国泰呢?到点吃饭了,你妈他们已经打电话催了,”
富大从卫生间出来,“可以走了?”
乔建国招呼李红梅道,“红梅,一起去吧,”
“不好吧,剑锋又不认识红梅,”富三叔阻止道。
李红梅面色一僵,笑着说,“不了,我一会在楼下随便吃点,不打搅你们用餐了,” 轻声的说了句,“那我先走了,”挂着有些扭曲的笑容,快步离去。
公司不包吃,给予员工每天三块钱的用餐补助,楼下左拐小巷子是小吃一条街,米粉拉面,一块钱一碗,女的吃不完,男的加个饼就够了。
乔小麦小眉头微蹙,嘟囔道:“吃饭就吃饭,还用餐,装什么文化人,”
乔栋就站在她跟前,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小声说,“人本来就是文化人,怎么就装啊,”
乔小麦哼哼,挤在富大和乔栋跟前,小声说,“女人有两种,假正经与假不正经,假正经女人招人烦,假不正经女人招人爱,”
乔栋一脸狐疑,看向富大,只见富大面色很冷。
一下午,李红梅都坐如针毡,因为那个她教了半年被传为天才的女孩一直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着她,害她一直担心自己是不是妆容花了,衣服皱了,丝袜破了,整整一下午,她都心神不宁的,光厕所就跑了几回,想问,又不敢问,心里窝火,又不能发出来。
李红梅一亲戚是景恒房地产下属n个小包工头之一,一次聊天中说起了富三叔,李红梅才知道原来景恒房地产的老板是她学生的爸爸。
亲戚说:你要是能攀上这户人家,从手缝里溜出来点就够你吃几年了。
于是,李红梅当真动了心思,制造机会跟富三婶偶遇跟富三婶交好,慢慢成为富三婶的坐上宾,瞅着机会跟富三婶诉苦,说她婆婆针对她,说老公对她很冷淡,说她怀疑老公外面有女人了,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这话正好说到了富三婶的心头上,虽说富三叔不至于人一有钱就变坏,但为了生意,应酬在所难免。
乔妈摸样生的好,比大姑娘都要美上三分,乔爸防狼还防不过来呢,哪有心思搞花头;富三婶做姑娘时,也是有名的俊俏姑娘,但她没乔妈的命,有一个疼媳妇的老公和懂养生知调理的老妈,再加上乔妈是教师,没怎么干过粗活,这实际差不多的年龄,但相差至少十岁。
这两年受乔妈的影响,富三婶开始学着保养打扮,可底子在那,皮肤好多了,身条也细了,但跟乔妈还是没法比,更何况歌舞厅那些浓妆艳抹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呢?
李红梅趁机说,她在学校呆着很憋屈,想重新找工作。
于是富三婶便将她以秘书的身份塞进了公司,当起了她的眼线。
秘书这工作,很容易能接触到公司的机密,慢慢的她从各方面了解到了富三叔的身家,惊叹之余,渐渐地心生不平来,前面不是说她心高气傲嘛,觉得自己一大学生毕业,居然还没一农村妇女命好,于是便起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这时候的家长对老师还是很敬重的,虽然李红梅只是育红班老师,但不妨碍富三叔和乔爸对她照顾和优待,工资不是公司最高的,但却是同行业里顶高的,档口销售时,她享受最低折扣。
房地产公司,主要都在外面跑,她是秘书,自然跟着东奔西跑,公司出去洽谈业务,有司机专车接送的,她交际能力也是真的很强,为人处事方面也没的说,跟司机关系处的很好,渐渐的,公用桑塔纳便成了她的专用车。
徐会计为此曾向富三叔抱怨过,富三叔听后,并没说什么,她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