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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烁,笑眯眯地正想跟富大说声谢谢时,富大开口了,“是还有,在我包里,不过,不能给你,糖吃多了,不好,”
乔小麦笑容一窒,嘴角抽搐,她看起来很像吃货吗?
嘴里含着棒棒糖乔小麦,一脸哀怨和委屈,看在富大眼里,还真是一个得不到糖果小女孩可怜巴巴讨巧卖乖小摸样,“好了好了,呆会给你,不过一天许你吃一根,我一次给你五颗,吃完后我拿给你,”
乔小麦嘴角抽更厉害了,无奈地点点头,不再僵持这件事。
越来越接近坟林子,乔小麦觉得耳边阵阵冷风吹过,又打了个寒颤。
富大见她白嫩嫩手臂上冒起了鸡皮疙瘩,将她朝怀里裹了裹,“麦麦,世上没有鬼,都是大人编来吓唬孩子,”这丫头啥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尤其怕鬼,天一黑,就不敢一个人出门,这上了初中之后是要上晚自习,总有落单时候吧。
“我就是孩子啊,”乔小麦嘴里裹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
“你都上初中了,还是孩子啊,”富大戳了戳她鼓起腮帮,眼眸含笑地说,“人死了,葬在地下,给人留下只是念想,什么魂啊魄啊,都是假,”
乔小麦嘴皮动动,不吱声,心想:你才骗我呢?若人死了没魂没魄,那我是什么?
富三正在跟陈清、项贺、张群比赛飞车,路过他们时,听见乔小麦说怕鬼,扯着嗓子就喊道:“乔小麦,鼠胆子,下稻地遇见蛇,哭着喊着就叫爸,爸爸,爸爸,快来啊,这里有条大蟒蛇;乔小麦,小鼠胆,天一黑鬼吹灯,抱着柱子就喊妈,妈妈,妈妈快来啊,鬼来抓你女儿了……”
“乔小麦,鼠胆子,下稻地遇见蛇,哭着喊着就叫爸,爸爸,爸爸,快来啊,这里有条大蟒蛇……”
呼啦啦一辆辆自行车呼啸而过,陈清、项贺、张群跟着附和,声音嘹亮,笑声张狂,鬼哭狼嚎,彼此起伏。
乔小麦气得咬牙切齿,呼呼直喘气,拍着车把,说,“泰哥,给我追,”
富大腿上使力,轮下生风,没一会就追了,乔小麦运了运丹田,也喊道:“富文轩,脸没羞,床单上面画地图,这一块、那一片,中地域真广阔;富文轩,没羞脸,趁夜摸黑藏地图,这一片,那一张,年年画来年年藏。”扭头问富大,“泰哥,我是不是更押韵,”
富大笑,耙了耙她头发,笑着说,“是,”
“乔小麦,你恶意诽谤,人品龌龊,看我天马流星拳,”富三左手扶车把,右手出连环拳。
“富文轩,你人身攻击,人品低下,看我弹指神功,”乔小麦从抓出一把瓜子,一颗颗地弹出去,内力深厚,熟练作业,命中率百分之五十。
“乔小麦,你心狠手辣、暗箭伤人,乃魔教行事,我要号召武林群雄讨伐你这女魔头,”富三左闪右躲,自己没事,反倒将一旁陈清差点给挤倒了。
“富文轩,你装腔作势、道貌岸然,乃真小人、伪君子,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乔小麦继续弹瓜子。
两人你来我往,你砍我杀,吵吵闹闹,虽闹腾却也带动了车队氛围,再说他两吵还特‘文艺’,跟说相声似,无论男女,兴致都很高涨,只除了一人。
坐在纪大宝身后纪晓云还在为富大不肯带她事嫉恨乔小麦呢?这会见富三跟乔小麦‘吵’这么凶,想着她爸妈让她跟富家兄弟交好事,遂打压乔小麦道,“吵死了,乔小麦你能安静会不?都初中生了,还跟小孩似,叽叽喳喳,烦死个人,”
声音娇滴滴,撇去内容不听话,还是很动听,乔小麦寻声看过去,以前没注意,现在看看,十岁二纪晓云长开了,眉眼含春,倒是初现美人娇韵,算不上大美人,中等偏上之姿。
也不知道她吃什么助长,比同龄人发育都早,身条倒没高多少,只是那一对胸部,却长势喜人,大致估略一下,至少是等级c,看来g奶指日可待。
乔小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板身材,振臂大喊一声:“非我族类,”
富文轩紧接一句:“其心必异,”
两人同声,“杀无赦,”
纪晓云一脸铁青,看着乔小麦和富文轩张狂肆意大笑,恨胸都疼。
噗嗤一声,紧跟其后沈峰笑开了,对同排乔栋说,“两人倒是挺默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欢喜冤家,虽说早恋不可取,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感情还是要保护,”
富大放慢车速,等他跟自己平齐后,抬腿将他连车带人地踹倒在地。
“富泰,你他妈发什么神经?”猛不丁地被踹翻在地,沈峰火大了,虽说不疼,但在这么多弟弟妹妹面前丢人,他很没脸好不好。
富大连余光都没给他施舍一个,淡定地骑车远去。
乔栋停车,一脸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坐在车座上,一手扶着车把,一手叉着裤腰,配上他那副男见男妒,女见女迷,帅气到人神共愤好似水晶雕塑脸时,只一个字,晕!
“没事,”沈峰摆手,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灰,弯腰撅腚正准备将车子扶起来时,乔栋又照着他屁股,来了一脚,‘哐当’一声,倒在侧翻在地,小腿压在车架上,疼他直抽冷气,呲牙裂嘴叫着,“哎呦呦,我腿断了,断了,”
“断了活该,少拿你这污浊不堪思想来污染我妹妹,下次你再当着我妹面喷这些乱七八糟有没得话,我直接给你整医院去,听见没?”乔栋面色平淡,语调平淡,连眼眸都平淡跟平时没啥两样,可就是给人一种不得不臣服压力。
沈峰捂着小腿,小受般地泫然欲滴委委屈屈不甘不愿道,“听见了,”
“嗯,很好,”乔栋满意地点头,脚下一使力,人车都飘然而去。
算计(大修)
一个月前就报好名交好了费,今天来主要是给孩子找班级找宿舍的,这都是提前分好的,名字写在班级和宿舍楼前的黑板上。
原柳泉镇现青阳县附近的十几个村子就两所中学,一个镇中、一个田中。
镇高在柳泉镇升青阳县时已经改为青阳高中,镇中也改为青阳初中,这届青阳初中一共收了十个班,乔小麦、纪晓云、富三、陈清在七班,秀兰、项贺分到了五班,王阳和张群二班。
纪晓云在听到自己跟富三一个班时,很高兴,女孩本来就早熟,再加上纪老四夫妻时常跟她灌输要跟富三打好关系的思想,心里也渐渐地有了想法,若是她跟富三好,就能过上住楼房坐轿车穿新衣的富裕生活。
又听说乔小麦也在七班时,小脸立马黑了起来,她不要跟乔小麦一个班,小学四年半的经历告诉她,只要乔小麦在,富三是不会跟自己好的。
乔小麦也是很怨念,每每对上纪晓云那对发育良好的‘胸器’,上世那种种屈辱便历历在目,她可不想重生一回,还被她的g奶压迫,可在看到纪晓云那张比她更怨念的小脸时,心情突然大好起来,报复你的敌人比无视她更让她感到鸭梨的就是让她时时刻刻活在你的阴影之下。
纪四婶听到纪晓云跟富三一个班时,乐的合不拢嘴,当即挽着富三婶的胳膊,热络地说,“初我还担心呢?晓云她性子软、心眼实,分到一个没认识人的班级,会被别的孩子欺负,现在好了,有文轩在,我也就放心了,”又笑着对富三说,“文轩啊,你和晓云一般大,打小到大一直都处的不错,现在又一个班,以后晓云要是有啥困难找你帮忙,你可得帮她啊,”
富三撇嘴,推脱道,“她是女的,我是男的,男女有别,我才懒得跟她们女孩唧唧歪歪呢?”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纪晓云望着他如鱼儿般在人群里穿梭并且渐渐消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富三婶笑骂,“这混小子,”拉过纪晓云,安抚道,“晓云,别生气,文轩这是不好意思呢,回头我说他,往后啊,谁要是欺负你了,你就找文轩帮忙,他要是敢不帮你,回头你跟我说,我替你教训他,”
纪晓云看了她妈一眼,笑着,乖巧地点头道,“知道了三婶,我一定帮你好好地看着文轩的,不让他调皮捣蛋,”
富三婶摸着她的脑袋,连声说,“好好好,”她还真缺个通风报信的人呢?麦麦现在不住校,富三怕是要撒欢了。
“文轩正是淘气的时候,这一下子住校,一周都见不到人影,得要个人在跟前提溜点,”纪四婶勾着富三婶的胳膊,越发亲昵,说:“桂英啊,不是我说,我家晓云还真就合适,这孩子打小就懂事,以理服人,从小到大没让我们怎么操过心,唯一操心的就是这次考试,前一晚她着了凉,考试那天发着低烧,没发挥好,考了这点分数,我和她爸愁死了,想让她再复读一年,可她说啥也不愿意,偏要今年上镇中,我们拗不过她,只能让她上了,”
纪晓云虽然跳级成功,但五年级的课程比二三年级深多了,她表姐是按书教的,不如郑幺妹的因材施教来的深刻和全面,也就是说纪晓云为了跳级而跳级,基础知识并不扎实,再加上她忙着跳级而忽略作文的读写,这次在作文方面失分很多,考了232分,班里排名中下,来镇中上学要交四千块的择校费。
若不是富家在前面吊着,纪家也不可能花这么多钱培养个丫头片子,农村重男轻女厉害,大多小学毕业,上个田中,到了年纪就说婆家等着嫁人了。
“发烧还考这么高的分数,好好培养,将来定考个重点大学,给你们老纪家争光添彩,”富三婶爱怜地拍了拍纪晓云的脑袋,夸道。
“说起大学苗子,你家国泰才是真正的重点大学苗子!”纪四婶立马恭维道。
青阳高中,市重点高中,一直以来,柳泉镇都流传一句话,一只脚迈进了镇高中,另一只脚就迈进了大学,这可是孕育过北大、清华、人民等著名学府里高材生的摇篮啊。
若不是年龄相差太大,她更青睐于富大,首先他是长子,其次,他考上了镇高,注定要有所作为。
“国泰成绩能这么好,还得感谢麦麦她姥爷的辅导,”提起大儿子,富三婶喜上眉梢,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乔栋和富大上镇中时,镇中的新校舍还没建好,旧校舍破旧不堪,八个孩子挤一个小屋,转个身都能碰到对方的身子,富三婶心疼儿子,本打算在镇上帮他租个房子住,郑幺妹却说让富大跟乔栋做伴住她娘家。
富三婶也觉得这样挺好,家里还有两个儿子,老大一人住外面她又不放心。温岚不愿要房租,她就让富三叔送了一个玉雕给郑守仪,郑守仪对那玉雕爱不释手,投桃报李,对富大的学习格外重视,即便初三时富大住回了宿舍,郑守仪也没断了对他的辅导,时不时地会抽查他的学习情况。
她也知道郑守仪给儿子辅导功课的事,只是没想到竟然辅导出了个全市第三的好成绩,这在古代,怎么着也算个进士吧。
她大哥的孩子也是今年考镇高,差了八分,拿了八千元代培费,富大小学升初中时,成绩还不如她大哥的孩子呢!所以,她怎能不感恩?
“这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还是孩子聪明好学,不然再能耐的师傅也是白搭,”纪四婶冲正在跟乔栋说话的郑幺妹呶呶嘴,掩去眼中的妒忌和愤懑,不着痕迹地恭维富大的同时打压郑家的功劳。
富三婶看了她一眼,一脸感慨,“不,我的孩子我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