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放了你。”陆子凡冷哼一声,提起一脚踢向吉木肚子上。
喔喔啊···吉木被尖尖发亮的皮鞋踢了一脚,那股疼痛感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倒在地上缩成一团,闷声嚎叫着。
“还给我装死是不是。”陆子凡又连续踢了几脚。
吉木疼晕了过去,再也没有半点声音了。
“好了,我们走吧。”陈平拉着陆子凡,再这样打下去,还不搞出人命来。
他是真的佩服陆子凡又猛又狠,就如怪物一般。
“这次算你们几个走运,下次再来惹我,我不介意报废了你们。”陆子凡丢下这句话,就跟随陈平走了。
毕竟今天出来是有重要事要办的,可不是来和这几个小混混打架的。
当他俩来再次来到华南大厦门口时,看到郭湘美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其实郭湘美站在门口是在等吉木,刚才吉木给她来电话了叫她在这里等,说办一点事马上过来找她。
虽说今天她对吉木粗bào的对待自己,她很是生气,想一走了之,只不过她回想了一下,之前几个月中,吉木对自己是真的好,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只是今天他对上陆子凡想报上一次被揍的仇,的确过分了点,不过她知道吉木是个要qiáng要面子的人,受了欺负肯定会报复回来,这一点也可以理解。
所以吉木在电话中给她道歉,说自己不好,以后也不敢。三言二语她的心就软了。
在郭湘美眼里,虽说吉木犯了一次错,也不能把之前的好全部抹平掉。
“子凡。”陆子凡走到门口时,听到郭湘美在喊自己,本来他是不想理她,只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
毕竟是从小长大的人,又是同村,以后免不了会相见的。虽说是分手,但不是仇人,没必须搞的像仇人一样,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
“怎么了。”陆子凡停下步子怔怔看着郭湘美,此时的眼里没有情义,只当是一个问路的陌生人。
“你没事吧。”郭湘美看着陆子凡脸上有伤迹,衣服上也有灰尘的脚印。看陆子凡身上样子,肯定跟谁打过架。
“刚才教训了下几个土崽子。”陆子凡轻松自然微笑的回答着:“行了,我现在有事,就先走了。”
郭湘美看着陆子凡离开,见他对自己轻松的表情,完全是放开了。也就是说从自己给他造成伤害的yīn影中走了出来。
看来俩人关系彻底恢复到普通朋友了,或者是普通路人。
从小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相守相依,私定终身的恋人。短短几个月就lún落到了陌生人,对此她还有点伤感和失落。
陈平和陆子凡围绕着华南大厦外围转了一圈,俩人又在一楼到六楼之间转了好几圈。
他俩在熟悉下这里出口路线,也就是为自己计划做前期准备。
待这里地势和环境都熟悉了,时间差不多下午三点了,来这消费和玩的人多了起来。
他俩就来到五楼的会所,在蒸桑拿前台办理消费的卡。
今晚卢申和他一个重要客人要来这里蒸桑拿,所以他们提前来这里潜伏,待有机会就下手。
晚上七点钟左右,华南大厦地下停车库场有一辆黑sè大奔和一辆黑sè奥迪车停了下。
从车子下来六个人,全都是男的。有四个男的穿着黑sè西服打着领带,一看就是保骠和私人助理那一种。
还有二个男人穿的也是西装,但明显要比他俩身后的四个男人西装要上档次多了,人也有气质些。
他们一行六个人龙形虎步走着,坐上电梯直接来到五楼。
“卢总好。”前台两位漂亮美女一见卢申就敬礼一般的打招呼,热情的不能再热情了。
因为卢申是这里的常客,大概一年里能在这里消费到近六七十万。可以说卢申是这里的财神爷,那么对于一个做生意的人,肯定会好好招待财神爷,要当关公一样供着。
卢申微笑的点了点,没有过多停留,示意着身后的四个人,去各个地方位置看下。自己和他今晚重要客人来到一个独立小房间,换上一套金灰sè宽松的蒸桑拿服。
然后俩人又在一个美女服务员带领下,来到一个蒸桑拿的房间。
“吴总今晚好好玩,我们先不谈生意。呆会蒸完之后,我们去看看俄乌国的美女。刚刚新来一批俄乌国美女,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还都是大学生。”
“卢总有心了。”那个叫吴总的男人,大概四十岁左右,个子不算高,头发有点秃顶。
听着卢申有一批俄乌国美女,他早已兴奋的不得了,满脸写着两个字:羞涩。
就在他俩哈哈大笑,交谈甚欢时,有一个帅气的男服务敲门进来,把二杯红酒放上就走了。这个帅气的服务员就是陆子凡。
“吴总干杯。”卢申举着酒杯满脸笑容的说道。俩人碰杯一饮而尽,尽显着生活惬意和幸福。
人生在世,美酒,美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是成功的标志。
想要继续这种奢华的活着,就必须把事业做大做qiáng,只有绝对的金钱和势力,站在金字塔尖上,才能长久掌控着高品质的生活。也就是要比别人活的更jīng彩点。
“刘总,我去方便下。”卢申喝完酒之后,不到十分钟就感觉肚子有点疼,也有点内急。
就在卢申去上厕所不到一分钟,吴总肚子也有点疼,内急的厉害。
不过就在吴总走到厕所时,有一个服务员拦住他说着:“这位老板不好意思,厕所正在维修,我带你去另一个厕所,请随我来。”
吴总看了一眼年轻的服务员,就跟随就走了。这个服务生就是陈平。
哗啦啦·····一声声冲水的声音响彻着。
卢申刚刚拉完,提上裤子,洗了手准备出去,还没走几步,肚子又疼了起来,又要拉了。
“怎么回事。”卢申已经拉了三次,现在已经第四次。
整个人脸sè惨白,已经到了虚脱地步,站都站不起来了,连打电话的力气都没有,好像被人挑断了脚筋和手筋一样,软绵绵毫无力气,软坐在地上,也顾不上地上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