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越后,我和夫君一起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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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上的遭遇
在前往世明大学的公车上,凌新宇无聊地站着。
由于快要开学了,因此车上学生很多,而且人很多,又很拥挤。
“真受不了!”凌新宇觉得自己就像是罐头中的沙丁鱼一样,人挤人,人挨人,真希望快到终点站。
可是前方出了车祸,因此大家只能呆在车上,等着放行。
“唉!”凌新宇又叹了一口气。
突然,他感觉似乎有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移动。
凌新宇试着挪动一下身子,那只手就不动了。
但过了不多久,那只手又在他屁股上动来动去。
凌新宇突然就想到了同学说的话:“最近,在回学校的公车上,出现了一个色狼。他不只对女学生上下其手,还任意地抚摸男同学的屁股。”
“难道说,今天被我给碰上了?不会吧?我不会那么倒霉吧?”凌新宇简直不敢相信。
“怎么办?难道说要大叫‘非礼!’?”
“可是会不会被人笑话?一个大男人还被人非礼!”凌新宇一时之间竟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动都不敢动。
这个色狼的手慢慢地、轻轻地摸着他的屁股,又掐了一把。
“嗯!”凌新宇根本不敢动,又气又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用眼角瞄向左后方,只看到一个比他还要高大的,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生站在他身后,大概就是那个色狼了。
看他长得不错的样子,想不到会是个色狼,居然会在车上做这种龌龊的事情。凭他的长相,要多少人没有?只怕只要他一开口,愿意爬上他的床的男男女女都可以组成一个团了。
那个色狼摸了一阵,手渐渐地往前面伸去。
“啊!不会吧……”凌新宇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个色狼胆子竟然这么大,但是他不敢动。
那个色狼的手慢慢拉开了凌新宇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由于天气还很热,所以凌新宇牛仔裤里就只穿着三角裤,那个色狼的手一伸进来就碰到了凌新宇的大腿,并且隔着三角裤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起来。
凌新宇只能尽量挪动身子,想让他知难而退,可他的手却象黏在凌新宇大腿上一样,随着凌新宇的动作而移动。
凌新宇气得快要骂出来,却因为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不敢大声呵叱,明明身边就有着好几十个人,却只能稍微地挣动一下,希望那个色狼能知难而退。
那个色狼大概看出了凌新宇只会忍气吞声,于是他的一只手更加起劲地在凌新宇的大腿上动来动去地。
过了一会儿,大概觉得有点不满足了,竟然从凌新宇的三角裤的边缝钻了进去,碰到了凌新宇的yinjing,并用粗糙的手来回地搓揉。
被他一碰,凌新宇的小弟弟竟然不争气地有些勃起了。这感觉比刚才隔着三角裤抚摸要强上数倍,顿时一股电流直通脑门,不禁全身酸软,只能闭着眼睛靠在那人身上轻喘。
那个色狼的右手继续搓揉着、磨擦着凌新宇的私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将凌新宇整个人搂在怀里,盖在凌新宇的xiong口,轻揉着ru尖。
之后,他的手像蛇一样爬进凌新宇的上衣,继续蹂躏着凌新宇的ru头。
随着他的动作,凌新宇的ru头竟然竖立起来了,感觉又痒又舒服。
“糟了!千万不可以!”凌新宇默默地念着,希望用理智压抑情欲,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反而觉得有些舒服。
凌新宇有些绝望地暗自叹气。
很快地,凌新宇的龟头上就已经有液体在渗出,有了液体的润滑,那个色狼的手更是毫无阻碍地在凌新宇的yinjing上滑动。
渐渐地,凌新宇感觉到那个色狼的左手已经离开自己的xiong部,转移到了下面,解开牛仔裤的扣子,伸入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顺着股沟,他从后面缓缓地滑到的凌新宇的菊洞口。他不客气地拨开双股,用手指轻轻地按着菊洞,在凌新宇有些紧张的一瞬间,突然插了进去。
凌新宇全身一颤,整个人差点就要站立不住。
天啊!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竟然让色狼把手指给伸进去了,但……但却是有一点点的舒服感!
“完了……”凌新宇发现自己竟然会随着色狼的动作而发出轻微的呻吟。
“嗯……”凌新宇双颊飞红,两腿发软而在轻轻的抖动,他只能手拉着车顶的拉环,头斜靠着手臂,眼睛紧紧闭着,假装在打瞌睡,其实他正咬紧牙根,在忍受那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那个色狼的右手继续刺激着凌新宇的yinjing头部,他的左手指在凌新宇菊洞里徐徐的抽送着。
凌新宇只觉得yinjing已经是湿淋淋的了。
不知怎么回事,这种偷偷摸摸的动作竟给凌新宇莫大的刺激。
虽然在拥挤不堪的人群中不能有什么大动作,插得也不深,但也够舒服了,而且也幸好不是太激烈,他还忍得住不叫出声,但稍微细心的人一定能察觉到凌新宇喉咙里那细细的呻吟。
插了一会儿,那个色狼大概觉得不顺手,就改用左手套弄凌新宇的yinjing,湿答答的右手指则去抽插凌新宇的菊穴,他用右手指插穴比右手来的顺手,于是动作也稍微加快加深。
“嗯……嗯……”凌新宇皱着眉,抿着嘴,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流窜全身,但偏偏又不能发出声音。
在身后那男人的一再搓揉之下,凌新宇竟然有了射精的感觉,这种在大众广庭的滋味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幸好就在这时,车子启动了,凌新宇顿时清醒,他轻微地挣扎着往前移动。
那个男人抓住他不放,并且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就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你会特别兴奋。”手还配合着一再揉动。
在凌新宇即将到达高氵朝时,那个色狼却捏住他的yinjing根部,不让他射出来。
在他的一再蹂躏下,凌新宇感到自己将无法控制了。
“车子马上到终点站了,请各位乘客带好自己的物品,按顺序下车。”广播里传来了声音。
凌新宇轻喘了一口气:“马上就要到终点站了……嗯……”
那个男人也叹了一口气:“就要到了呀……那没办法了。”
凌新宇只觉得那个男人把一样东西塞到了他的菊洞,由于那个东西比手指稍微粗一点点,所以他的菊洞无异议地接受了这不知名的东西。
“今天就到这里吧,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啊。” 那个男人把手伸出来后顺手帮他把拉链拉上,并在他屁股上拍了拍。
“那……那个是什么东西?”
“噢,是给你的好东西,回去再看吧。再见了,小可爱。”顺着人流那个男人走了,只留下凌新宇忍受着菊洞内壁不停的摩擦在后面慢慢地下车。
下车之后,凌新宇赶忙到wc取出那个东西一看,是个裹在塑胶袋里打火机,还有一张小纸条:“下次再玩了,我的小可爱,别太想我啊。”
凌新宇自从在公车上被那个色狼碰了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
他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可爱,那天车上爽到了吗?”
“小可爱,今天想我了吗?”
“小可爱,我今天想着你手yin了,好爽啊!”
……
在他回到他独住的家,准备拿出钥匙来开门。
突然,从黑漆漆的房间里伸出了一双手,快速的把凌新宇拉进了房间,关上门还上了锁。
等凌新宇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胳膊被扭在身后,xiong趴在房门上,背贴着不明人士了。
“小可爱,你近来过得很快活吧……不会忘了我是谁吧……我可是想你想得很哪!”一阵带点愤怒的低吼在耳边响起,“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愤怒的低吼在耳边响起。
是那个男人!他居然在这里等着和自己算帐!看来真是太低估这个男人了,自己也放心的太早了。
犹想作垂死挣扎的凌新宇连忙搬出早就想好的台词:“我今天有事,再说你又没说要我怎么样!”
虽然很没有骨气,但是曾被这个人骚扰,今天又让人以这种姿势制住,还是不要硬抗比较好。
“是吗?”摆明不信的口气。
“你今天比平时提前55分钟走了。”声音顿了顿,然后以嘲弄的口吻继续道:“这就是你的有事?嗯?”同时胳膊被愤怒的手强制的又抬高了几寸。
“你跟我根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凭什么?告诉你,赶快放开我,咱们一切好说,不然,有你好瞧的。”谎话被戳穿,凌新宇索性豁出去了,他把自己的不满统统吼了出来。
“好啊好啊好啊,原来是支带爪的小猫,不过我会让你认清谁才是主人,谁才是下命令的人。受点教训会让你老实很多的。”
胳膊又被抬高了几寸,带来几乎要被折断的感觉。
凌新宇为了减轻疼痛,xiong脯已经紧紧的贴到了房门上。而且这种双手被反绑的姿势,让他根本使不出来劲,就别提什么自救或反抗了。
男子一支手牢牢的抓住被迫高高抬起的双手,另一支手则流畅的解开凌新宇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让他的下体裸露在空气中。
意识到男人即将要进行的事情,凌新宇恐惧地叫喊起来:“不要!不要!”
本来隔音效果就不好的墙,再加上深夜和声音确实很大,引起了邻居的抗议。
墙被敲的“咚、咚”直响,还有脾气不好的邻居的吼声:“大半夜的,吵什么吵,再吵大爷我砍了你!”
凌新宇不敢再叫了。
“怎么不喊了?继续喊呐。让邻居知道你就要被人**奸了,说不定还会来救你呢。”男人轻笑着,笃定了他不敢叫。同时手悉悉索索的脱起了自己的裤子。
凌新宇感觉男人靠了上来,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硬是挤进了屁股的凹缝里。
那个东西试探的往菊洞里挤了挤。
根本没有润泽过,也没有开发过的菊洞紧紧的闭合着,抗拒着外力的入侵。
对未知的恐惧让凌新宇不禁轻颤起来。
他感觉到,男人的手野蛮的撑开了自己的菊洞,勉强把他男性的前端塞进了狭小的孔洞中。
“呵呵,还是个童子**呢。今天就让我给你开开菊花洞。这是你第一次激怒我的教训。我相信,经过了这次,你就会学聪明了。”
男人说完,腰部一个猛烈的冲撞,就着站立的姿势,就这样硬生生的把他的男性连根挤进了干涩的甬道。
凌新宇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激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
他只有更用力的咬住嘴唇,才能勉强把叫声压在喉咙深处。
男人仍然在自顾自的前后作着活塞运动。
凌新宇知道自己的后面出血了,粘稠的液体在男人抽出凶器的时候会随着一起流出来,在他插入的时候又会有新的血液补充甬道内刚刚流失的那部分。血液成了润滑剂,成了帮凶,让男人能更快速、更凶猛的运动。
虽然巨痛仍然存在,但是长时间的承受已经让凌新宇麻木了。他觉得自己坠进了一个梦境,身边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想昏过去好逃避痛苦?没有那么容易。”
凌新宇朦胧间感觉男人就着勃起的男性仍插在自己后洞的姿势,将他抱起缓步走向了床。
因为重力的作用,让男人插入的更深,同时也因为走路,身体的微微摇晃,让内壁频频撞击那火热的男性,也给凌新宇带来更多的疼痛。
男人手上一个使劲,让凌新宇转身趴在床上,然后把枕巾塞到了他的嘴里:“咬着这个。别把嘴唇都咬破了。”然后又开始律动起来。
强烈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凌新宇在疼痛中醒来,又会因为疼痛而暂时失去意识……
在他最后一次昏过去的时候,这兽性的交媾才终于结束了。
距离那天晚上可怕的交媾已经2个礼拜了。
前一个礼拜凌新宇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先是让他高烧了三天,然后又因为过度失血,身体极度虚弱,调养了4天。
在这一个礼拜里,都是这个罪魁祸首照顾的自己。
凌新宇庆幸地是已经放假了,不然引起同学们的注意就麻烦了。但同时他也很想看看使自己沦落到如此悲惨境地的人长的什么样,但是一想到自己刚醒来时候的情景,就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
男人说:“只要你看到了我,那么我就不可能放你走了。你要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情人。如果你想看,现在你就可以睁开眼睛。”一边说一边放下了遮住凌新宇眼睛的手,同时另一支手还暗示性的在受创严重的菊洞附近画着圆圈。
凌新宇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睛也紧紧的闭住,生怕一不小心从眼睛缝里扫到了男人。
男人轻笑着:“为了防止你不注意看见了我,我要给你绑一个遮眼布。”
于是,凌新宇在黑暗中度过了7天。
最后一天晚上,男人说:“你以后还敢不敢躲开我?”
黑色的头颅默默的左右轻摇着,表达着顺从的意思。
“那好,开学后见了。你可不要再去搞什么联谊来激怒我了,小可爱。”
……
随着开学之后,每天早上,公车里面的骚扰就成了必修课。
凌新宇现在一进车厢,就会自动往角落挤,因为男人的手实在是太不规矩了,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角落是一个很好的隐蔽场所。
男人会从后面围上来,把自己堵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虽然这让男人更肆无忌惮,但是大大的降低了被人看到的可能性。
男人的手通常是先一解对两颗红豆的思念,然后就会兵分两路,一路直接往下,握住凌新宇的男性,不断的揉搓;另一路,则以红豆为圆心,在结实的xiong膛、光滑的脖颈和平滑的腹部间来回游走。
最最可恶的是男人从来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从来没有让凌新宇射出来过。
男人总是说:“如果你射出来了,还要清理,上学肯定会迟到的。”
可是凌新宇总觉得,男人是喜欢看他被欲望折磨的困窘不堪的样子,他被欲望催逼得晕红的脸颊,以及紧紧咬住嘴唇强忍住欲望,不断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的挣扎的样子。
而男人通常会在凌新宇刚刚平息下翻腾的欲望,身体稍稍放松的时刻,就又开始难耐的折磨。
有时候男人还会恶意的隔着裤子用他的坚挺轻轻撞击自己的凹缝,甚至还和着车厢的摇晃模仿那天晚上的插入。
更有甚着,在男人特别兴奋的时候,他还会半脱下凌新宇的裤子,解开自己的拉链,就在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的公众场所,把坚挺送入凹缝里。虽然没有插入过菊洞,但也够让凌新宇全身紧绷,神经高度紧张的了。
男人则会微微呻吟着,轻轻在股间抽动,并把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随着呼吸送入凌新宇现在已经非常敏感的耳朵:“我就知道,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你会特别兴奋。嗯,嗯……你夹的我真是太舒服了。再紧点!”手还会配合着轻拧无辜的红豆,让凌新宇感到有点痛,但并不会伤害到他,这只不过是让他肌肉收缩的方法而已。
有时,还特意加一句:“你放心,我把你挡的非常好,没有人会看到。你现在这种妩媚诱人的样子只有我能看见。”
每次在分手的时候,男人都会在凌新宇的菊洞里塞东西,有时是手表,有时是领带夹,居然有一次还是半截铅笔?他最喜欢塞的,也是塞得最多的东西却是打火机。都不知道他干吗喜欢这样,想起来都让凌新宇后怕。因为当男人放过他的时候,通常都是他差1、2分钟就该下车的时刻。只来得及胡乱的扎好皮带,系好衬衣,根本就来不及把洞里的异物取出。所以凌新宇都是要等到了学校以后,才有机会把东西取出来。
如果不小心东西掉出来的话,让人看到那些东西上的粘液,还有如果打火机不小心走火了,那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到时大家会怎么看待自己呢?
一个爱在自己屁股里塞东西的变态?
一个以折磨自己为乐的神经病?
一个欲求不满的同性恋?
……
简直无法再想下去了。
所以凌新宇第二天先是强烈抗议,希望男人不要再塞东西了。在得到强硬回绝后,只好退而求其次,要男人不要再塞危险品了,男人同意了。
事后凌新宇才觉得自己着了男人的道:这么一来,不就成了自己让男人往自己的菊洞里塞东西了吗?自己一直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么一闹,自己倒好像是主动的要求了。
这真让凌新宇气愤,却又无计可施。
总之,对凌 新来讲,每天早上在公车上的1个小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是自尊被践踏的地狱,也是灵魂在欲望中翻滚的地狱。
现在的凌新宇做起了原来总觉得很肮脏的行为手yin。
平均一天要手yin2-3次,才能把男人挑逗起来的欲火熄灭掉。
凌新宇觉得自己离地狱的门口更近了。
距离男人第一次的骚扰已经隔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的每一天,除了放假时的一个月,身体都在受着煎熬,情欲的煎熬。
他再也回不去原来的自己了。
现在,单纯的手yin已经无法满足被挑起的情欲了。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他渴望有一双手,公车上的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探索,在肌肤上游走,带着点恶意的抓住自己的男性,玩弄、嬉戏,并让它喷射出炙热的液体。还要那能把五脏六腑都熔化的坚挺,填满自己日益空虚的后庭,带着纯男性的征服撞击他,要求他全然的臣服……
他日复一日,一天比一天的加深着渴望。
哦,他真的是极度的渴望着……
他总是一再的回忆起那夜的交媾,虽然粗鲁,但是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让他安心。还有之后细心的照料,让他知道在这冰冷的都市里有人关心是多么令人感动。
知道自己不是单独一人,知道还有人在自己身边。
天知道,他已经怕了每天晚上回家,推开门只是无边的寂静迎接他。
他只是希望有一双手伸出来,把他拉入怀中。
哪怕是蹂躏,他也甘心。
他知道自己掉进了男人制造的陷阱,却无力也不愿爬出。
第二天,当男人再次包围住他的时候,他微红着脸,低声请求:“请你抱我吧。”
无声……
就在凌新宇以为男人只是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而不愿更进一步的关系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极力压抑的兴奋和害怕希望落空的小心翼翼,但凌新宇因为羞涩,并没有听出来:“你要成为我的情人?”
“不,正确的来说,应该是性伙伴。”凌新宇澄清的话语带来另一阵沉默。
久久之后,男人的声音才幽幽传来:“今晚我在你家等你。”
凌新宇插钥匙的手微微颤抖,几乎对不准钥匙孔。
实际上,今天一整天他都沉浸在兴奋里,焦躁的心几乎等不及要嘶吼了,身体也特别的敏感。
一切,都在为晚上做好了准备。
还没有等他把钥匙插进去,门就开了,强壮的手将凌新宇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门廊明亮的光线随着门的慢慢合上而逐渐被关在了外面。
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等待了一天的手迫不及待的与肌肤作零距离的接触,所到之处,燃起点点火焰。
凌新宇也急切的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嘴唇也下意识的要寻找对方的嘴唇。
“不,在你没有下定决心要当我的情人之前,你是不能吻我的。”
黑暗中凌新宇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感觉修长的手指摩厮着自己丰满的唇。
“当你做了决定以后,我再来索要保证。到时候,再让这迷人的小嘴以唇舌交缠的方式作出保证吧。”
这时的凌新宇虽然对不能亲吻有些不满,但是他的重点不在这里,他要男人解决自己的欲火,并占领自己的甬道。
他扭动身体,配合着手指的动作,以使手掌能碰触到更多、更敏感、更饥渴的肌肤。
墨一般漆黑的房中只有浓重的喘息声。
凌新宇拉着坏心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坚挺。
“不要老是逗我了,摸这里!嗯……”随着手指听话的抚上已然滴落白露的坚挺,凌新宇呢喃出娇媚的呻吟。
而这,也催动了男人的欲望。
俚是男人并不急于让凌新宇解放。
他凑近敏感的耳朵,悄声说着让人脸红的话:“不要着急,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来享受呢。这次,你可以慢慢品尝我的技巧,以后还要你多提宝贵意见呢。”说着,就手牵着掌中的坚挺,走向了床。
凌新宇趴在床上。嘴紧紧的咬住枕巾,但鼻腔中仍不时飞出引动情欲的哼声。臀部被高高抬起,方便坚挺的进出。腰部不自觉的随着身后男人的韵律或者前后摇晃或者左右扭动着。菊洞不停的吸纳着粗大的入侵者,总是在它退出时yin糜的绞缠着,在它进入时温柔的挤压着。
凌新宇在情欲的浪潮中起伏着,这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欲望强烈的几乎要把他整个吞噬了。
他只能随波逐流,无法对抗。
只能无助的攥紧身下的床单,等待男人把自己送上高高浪尖的时刻的到来。
凌新宇不知道自己到底射了几次,他最终在极度的满足中睡去,也错过了男人深情的凝视。
你就快是我的了,只差了最后一步。
镜子里面映照出一张憔悴的脸。
已经一个礼拜了呀。凌新宇无声的叹息着。漫长的一个礼拜呀。
失去了每天夜里拥抱着自己的温暖,没有了每天晚上强力插入的坚挺,这一个礼拜,漫长的好像没有边界。
一个礼拜前,男人用谈论天气的口气,以无意中想起的态度,在做爱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明天要出国,可能要10天左右。”
当凌新宇追问:“去那里?有没有同伴?”的时候,男人却轻咬着令人爱不释口的耳垂,冷淡的回答:“我们只是性伴侣,没有权利过问对方的私事。”
这回答,令凌新宇难受很久,每次想起,心就缩成一团。
从第二天起,男人就没有了踪影,没有来过电话,没有来过信件。就象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了音讯。
开始2天,凌新宇还为又回到了独自一人的生活而高兴。
到了第三天,在这一个月以来,已经习惯了每天被插入的菊洞发出了抗议。
凌新宇简直对这个本来只是个排泄器官,现在却用来当做性器官,而且还带给他无与伦比的高氵朝的器官没有一点办法。
他刚开始试着模仿男人的动作,用手去按揉、插入,可是这除了让他性欲更高涨,身体更疼痛之外,没有一点缓解的作用。
然后,他尝试着用一些粗大的东西塞入菊洞,前后左右的运动。
这样,虽然能暂时的止住后庭的瘙痒,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强:他通常在一次解脱以后,渴望有更粗的东西插入,总是感到不满足。
于是他想,是不是因为这些不是人?也许一个强壮男人的猛力插入可以把自己从这个恶性循环中解救出来?
他头一次去同性恋酒巴,找了一个男人想来个一夜情。
但是,他不是他。
就算男人再强壮,再粗大,只因为不是那双熟悉的手,不是那个熟悉的嗓音,不是那样炙热的坚挺,他填不满自己的空虚。
最后,凌新宇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而且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男人控制了他的身体,进而控制了他的心灵。他就象毒药一样,慢慢渗透,慢慢腐蚀,直到上瘾。
“你到底要什么?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凌新宇喃喃自语着。
当凌新宇再次迈进冷冰冰的房间的时候,忍不住低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回来啊……”
“谁还没有回来?你说的是我吗?”
是男人!
熟悉的手臂把他从走廊明亮的灯光下拉进了仍然漆黑的房间。
“想我了吗?”依然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牙齿对耳垂的啮咬,在耳边响起。
凌新宇沉默片刻,然后平静的要求道:“我要看你的脸。”
男人屏住了呼吸:“你知道你话里的意思吗?”
“我知道。”顿了顿,以豁出去的口气继续说:“我要我们做情人。”
回答他的是亮起的灯光,和如暴风骤雨般狂乱的拥吻。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要做我的情人,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这里面的意思其实你还是不懂的。
这是一个誓言,是一个以生命为载体,以一生为尽头的誓言。一旦说出,就是永远的相伴相随了。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希望我们成为情人,我都会做出承诺。
我要你陪伴我,给我力量。我要你永远的拥抱我,只有你,能给我心灵平静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