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窄中处处都是致命的敏感点,薄有老茧的食指专往她的痒处去,勾着淫热的湿润,扣捻旋弄一下又一下的淫邪,挑拨楚娈动情,对容钦来说轻而易举,察觉到她身体已经开始变化,他的吻开始往她颈间去。
“陛下,别的男人又怎能让你兴奋让你湿呢,对不对?”
这话听似羞辱,可却也是事实,他的手指按在了前壁的一块硬肉上,重重一抠,楚娈眸间的水雾瞬间凝结成泪珠从眼角猝然落下,眉梢间的一尾妩媚朦胧。
“唔啊~容钦~”
湿了,从最里面流淌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溢过花口,漫过股沟……
她的唤声甜糯,微颤在他耳畔,亦火热撩拨着他的亢奋,穿花径,入蜜洞,那内里的淫糜哪是手指能尝够的,搅起腻腻水浪声,胯下的肉龙早已硬的发胀,想要贯穿她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青天白日下,他要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听着她哭求,受着她紧缩!
“来了。”他低低的说着便拔出了手指,有什么声音在她的明黄下裳里响起,轻淫的不可闻。
也不耐烦去解那些繁琐的衣物,撩了金线绣麒麟的官袍堆在腰间,解了中裤便放出了那根巨硕发烫的肉柱,华贵的袍衫重重遮蔽下,他壮实的胯抵住了她纤细的腿心。
“慢,慢些……呜!”
属于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塞入了她的体内,要被强行合二为一的感觉很是极端,他在往里推,她在往外挤,几乎能将她撕裂的粗硕将他的阳刚之气一寸一寸的填满她的小腹,还未到底,摩擦而过的暴胀满足,快意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落花纷纷,花香中情欲的味道诱人,吻着楚娈眼角的热泪,容钦不再控制什么,猛的一挺腰。
啪!
两相契合的撞击声,在水润中响的透彻。
她呜咽着弓起了纤腰,颊畔艳霞飞浮,似乎受不住紧胀带来的欢愉,穴肉密密实实的吸附住他,抽插开始后,她便跌回了花丛中,他捣入时,遍体僵硬,他退离时,周身发软,更像是落入了火焰中,烧的她如何都不安生。
肉棒已是粗大无比,翻撅着花唇狰猛填插,一撞一颠簸,一操一哭吟。
“还想让别的男人碰你吗?”尽根没入,难以言喻的紧热层层吸裹,操动中,穴壁涌动,蜜水潺潺,被紧箍的感觉是销魂快慰的,可容钦依旧不能歇了醋意。
他才问罢,腰下的力度便狠了起来,入捣猛撞,楚娈被顶的连连哀吟,意识瞬间被那极致的酸慰淹没,辗转在他身下摇晃,碎了声儿。
“不不……呃呃呃!只要你,只要你……”
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弄坏,躺在柔软的落花中,楚娈在欲的爱液更是一声浪过一声。
尽管袍衫完整,可树下两人交缠叠合的姿势实在不可说的淫乱,拥着风娇水媚的小皇帝,容钦将手指插入了她娇吟的口中,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既然陛下要为臣生孩子,那要插的更深把你的肚儿都喂饱才行,再过几月,小娈儿的肚子就能慢慢变大……”
他喘息着,越说胯下的肉柱便越胀,蓄满浓精的阴囊重重拍击在少女的雪股中,淫腻的热流染湿了他最狂野的地方。
更深入,更强烈的肏击顶开了宫口,楚娈死死含住容钦的手指,不敢过分大声的浪叫,这变态却愈发故意的欺弄她,肉头的冠状卡在宫颈里重重磨碾,酸涩发麻的排泄冲动在腹内迅速涌起。
十八岁的她风姿初成,窈窕窄腰容钦一掌就能握尽,而她龙袍下的肚子更是纤小,实在无法想象一旦受孕,那里会隆起怎样的幅度?
他的呼吸加重了,炙热的龟头率先抵入了子宫里,用她最害怕的速度和力量将她填塞,她瑟瑟发抖的快要窒息,爽的流泪,难受的呜咽。
“就是这里,连的多深,很快就会有属于我们的血脉了……”
他的声音低哑,沉稳的渴望在兴奋。
求着他射入h < 龙袍下的她(h) ( 黛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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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着他射入h < 龙袍下的她(h) ( 黛妃 )求着他射入h
花树摇晃,海棠飞落,
他臀部的抖动在加速,抽插冲击直入到最鲜嫩的地方,蜜汁淫响,一个强喘压抑,一个哭声绵弱,戳刺的太深了,楚娈本能的用手臂去抵搡他的胸口,欲火烧的太烈,容钦捉住她的双腕按过头顶去。
“乖,马上就给你……嗯!”
强迫着她在最迷乱的关头迎合他,交抵撞击着纤嫩的盆骨,容钦的目中只剩下楚娈的身影,窒息的快感浓烈,周身都酝酿着快要压制不住的戾气。
楚娈受不住了,晃首急吟,紊乱的呼吸里都是被肉欲灼烧的淫糜,娇嫩的穴肉一浪一浪的缩紧,可也挡不住混乱的酸慰感。
“啊啊~快,快点呜~”她在求着他射入。
双胯的湿腻温热,重重的撞进,发烫的宫壁裹吸住肉头,花径死命排缩,挤压而来的痛意似激流一般回旋,很快变成了另一种欢乐。
富有节奏的粗喘压在了楚娈的颈间,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