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这次派了钦差更派了东厂的人,严令谁敢贪污便就地正法,此令深的楚娈的心意,这事倒可安心。
可一省都指挥使司掌军事,若敢哗变,只怕全国都要乱了。
楚娈急急问道:“若是真哗变了怎么办?”
容钦不以为然笑了:“云州臬台是我的人,我早已传令去,许他调用林州徐州兵力,若敢生乱,先斩后奏便是。”
“如此。”楚娈紧蹙的眉松开了,心中却未松懈,如云州按察使这样的大员都追随了容钦,更遑论其他的人。
“乖乖用膳,这些事陛下都不需理会,有臣在。”
这几日用过晚膳,容钦都会在殿中教楚娈写字,今日也不例外,华灯初掌,一殿明光烨烨生辉,楚娈被容钦抱在怀中,坐在他的腿上,双手交握一处,手心里起了涔涔热汗。
“你就不能放朕自己写么?”
容钦倒是很坦然:“不能。”
“……”楚娈只能咬牙切齿,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学习,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成为真正的皇帝,到时候……小脑袋里瞬间想出千百种折磨容钦到哭的画面来。
一个字,爽!
一想到容钦会趴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着求饶,楚娈委实没忍住笑出了声,俏生生的满是歹念得意。
容钦眉心微动,勾着她的下巴将小脸转了过去,那番小人得志的偷乐他看的正着,似笑非笑的挠了挠她玉润的小下巴:“小娈儿又在想什么?”
听到他唤小娈儿时,楚娈立时毛骨悚然。
“没,没想什么!”
“罢了,今日就不练字了,臣伺候陛下沐浴吧。”
他忽而一笑,本是昳丽俊美无双,偏偏银牙泛着森森寒光,顿时让楚娈有种要被大灰狼生吞活吃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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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自己的味道h(珍珠700加更)
鲜花漂浮的御池中氤氲着袅袅白烟,四端赤金飞龙自口中不断涌着淅淅活水,楚娈是被容钦抗进来的,将放她下去,未穿足袜的小脚踩着温热玉璧就要往外跑,却一头撞在了容钦的胸前,猝不及防后仰摔进了池中。
“咳咳!!”
水花四溅起,嫣红的花瓣落在了容钦的脚上,看着在水中胡乱扑腾的楚娈,他饶有兴致静立了须臾,才缓缓踩着玉阶进入池中。
涟漪在他腰下圈圈荡开,淡薄的花香混合着龙涎香,捞过湿透的楚娈揽在怀中,抓住她作势要打他的手,薄唇噙着笑啄在了她滴水的额间。
“臣说过是伺候陛下沐浴,陛下在怕什么?是怕臣……吃了你么?”
楚娈一身湿乱,中衣紧贴在肌肤上,窈窕有致的曲线被容钦寸寸摩挲,大掌游过的地方登时多了一股诡异燥热,她红着脸好一阵咳嗽,未曾忘记上次被他环在御池中亵弄的事儿。
“不要你……你伺候!”
她才不会信容钦的鬼话,此人看似端正儒雅,一脱了衣裳就成了狼。
绵软的丰满胸脯起伏不定的抵在容钦胸前,散开几分的衣襟下,光泽柔和如珍珠的肌肤沟壑深深,诱的他用手指去抚摸着楚娈的湿润的锁骨,目色深沉。
“上次陛下就很喜欢臣伺候沐浴呀,特别是这儿。”
“啊!”
他正说着,手便钻入了襟口,一把罩住了一团奶肉重重一捏,楚娈顿时酥软了身子站不住了,心跳急促去推抵容钦的手,他则换了一边揉弄,五指的力道柔和,包着莹嫩的肉团磋动。
楚娈一阵颤栗,口中竟是不自禁的娇吟出声,那一声又媚又软,连她自己都听的面红耳赤。
“看来陛下现在是更喜欢了。”容钦脸上露出淡淡的一抹笑,将依偎在怀中挣动的娇软身子抱的更紧些,指间的乳肉嫩滑,那股滑直入心头,夹杂着她的体香,让他一时呼吸微乱。
“乖一些,好些时日没弄过小娈儿了,这样亲密的事往后日日夜夜都要做的,现在要开始习惯。”
楚娈推不开他揉捏的手,避不过他热切的吻,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徘徊着,温柔的目光将她淹没,水声响动,紧贴着炽热男躯,她颤巍巍的失了神识,清醒时,人已经被容钦抱上了池畔的玉璧。
“做,做什么……”暖玉温热,玲珑的娇躯坐在上面更显白皙如雪,潋滟的目光迷离正对上容钦如墨的眼睛,暗涌的情欲灼灼。
他正在为她褪去中衣,看着她畏惧紧张的小模样,便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头,一抹绯红现在鼻尖,痒的她去捂鼻子,赤裸的藕臂压的胸前乳肉一软。
“为何要怕,小娈儿难道不喜欢往日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吗?放心,臣会慢慢教你,让你舒服的。”他笑的温和昳丽。
修长的手指从她香润的肩头滑胸前,撩起一股灼痒,再往下,划过小腹再是阴阜……
“唔!”
楚娈蓦地夹紧了白皙秀美的腿儿,紧咬着樱唇怯怯的看向容钦,每次交合他都是强势霸蛮的给予,虽然最后她都抵不住那股高潮的畅快,但是,她还是怕她,怕做这种事。
容钦也不迫着她张开腿,反而更加耐心的去挑逗其他的敏感处,热雾薄薄氤氲,两人身上都是烫的出离,银牙薄唇从她颤栗的颈间往下细细吻着,至酥胸时,他一手握住一侧揉搓,挤的两团雪白浮起一片艳丽,唇舌轻吮时,楚娈不由娇哼糯糯。
“嗯嗯~痒~”他又吸又嘬,本是粗暴的含吃偏偏又因为掌间揉摸的温柔,直将奇妙的快感送入楚娈各处,情潮浪起,身体愈来愈热,特别是夹紧的腿心深处。
她用手去推他的头,芊芊十指却忍不住插入了他乌黑的发中,美目紧闭时,微张的丹唇里媚呼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