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方铮开始忙碌了起来。听说少爷要入狱,方府自是一番鸡飞狗跳,方老爷震惊不已,方夫人却扯着方铮哭哭啼啼,整个方府惶惶如世界末日。直到方铮跟父母说清事情原委,并一再表示这是皇上对他的一种保护,方家二老心中才稍安。
当然,接下来方老爷对他又是一番狠狠的批斗,这次方老爷动了真怒,骂完了还不过瘾,满世界寻摸趁手的兵器,打算再来一出惨绝人寰的家庭暴力,以消他心头之恨。——别看如今方铮有官爵在身,可在方老爷眼里,方铮就是当了王爷,照样还是他儿子,该打则打,该骂则骂。
方铮见老爹正在火头上,并意图持械殴打朝廷命官兼忠勇伯。为了不让老爹在气头上知法犯法,方铮只好避其锋芒,虚晃一枪,溜回了自己的小院。
小绿正在小院门外等着他,见到方铮,小丫头眼眶顿时红了,转过身一言不发的帮方铮收拾东西,边收拾还边抹着眼泪。
方铮呐呐道:“小绿,你别担心,少爷我只是……你就当我出去玩几天,等过些日子风声平静了,少爷便回来。”
小绿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却仍在抹着眼泪。
方铮走近她,温柔的抚着小绿的秀发,柔声道:“小绿,我走的这几天,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别拿房里的精瓷杯盖练功夫,那玩意儿很贵……”
小绿笑了笑,低声道:“少爷,天牢里的牢头会不会很凶?你又不会功夫,被他们欺负了怎么办?”
方铮一瞪眼:“他们敢!少爷我要他们把我当祖宗一样供着!侍侯得本少爷不满意,我把他们关进天牢。”
“那我可以去看你吗?”
“这个……不用了,那地方又脏又黑,听说里面还关着不少坏孩子,听话,咱不跟坏孩子玩哈……”
两人分别在即,自是少不了情话绵绵,方铮趁机占便宜,嘴里诉着离别衷肠,贼手却不知不觉搂上了小绿的纤腰,并来回抚mo着。小绿破天荒的竟然没把方铮扔出去,似是浑然未觉,仍低着头,羞红着小脸任方铮轻薄。
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方铮色色一笑,色手正打算向上勇攀高峰,或是往下探寻幽谷的时候,煞风景的人来了。
来的正是孙管家,这老头不知怎的,总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
跟着孙管家来的还有一人,正是宫里的曹公公。
曹公公见到方铮,笑得跟朵月季花似的,满脸褶子:“方大人,准备好了吗?”
方铮一见曹公公,手就习惯性的往怀里掏。
可惜,这次方铮什么都没掏出来,——方大少爷现在正闹穷呢。
尴尬的笑了笑,方铮向孙管家使了个眼色:“去,叫帐房支二百两银票来,孝敬曹公公。”
孙管家忙应声而去。
曹公公笑得更开心了,连连道:“哟,这可怎么敢当呀,方大人费心了。”
方铮笑道:“辛苦曹公公过来跑一趟,应该孝敬的。”
一切打点停当,方铮与曹公公一同出了府门。下人们聚集在门口送方铮,私下里议论纷纷。
“怎么好好的少爷又要进天牢啦?”
“少爷笑得这般开心,不像是去坐牢呢。”
“你们懂什么!只有忠臣才坐牢,奸臣不坐!咱们少爷是忠臣!”小五在旁边怒冲冲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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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是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狱,因建在地面之上,故称“天牢”,与建在地面下的地牢相区别,关押在这里的都是朝廷的重刑犯人。
曹公公领着方铮到了天牢门口,这里戒备森严,纵然曹公公是皇上跟前听用的太监,禁军仍是一丝不苟的仔细查验了腰牌,这才放二人进去。
走在阴湿的台阶上,方铮不禁皱起了眉,捂着鼻子瓮声道:“这是人待的地方么?”
曹公公回头笑道:“方大人,您放心,皇上一切都已安排好了,保证您在里面住得舒舒服服的。”
说着曹公公羡慕道:“若论我朝圣眷之深,怕是无人能出方大人之右呀,连进个牢房,都由皇上亲自安排,一应用品俱全,不瞒您说,咱家看了都眼红,恨不得进来住几日才好。”
方铮笑道:“曹公公您千万别跟我客气,您若想住进来,下官绝不拦着。要不咱们换换?您在里面过几天舒坦日子如何?”
曹公公干笑道:“呃,方大人说笑了,这是皇上的隆恩,咱家可没福消受……”
个死太监,活该你没**!说话比老子还虚伪,你丫还是人吗?方铮走在曹公公身后,悄悄比了一下中指,想想不对,撤回了中指,换了根尾指。
曹公公领着方铮一直走到最靠里的角落处,早已等候多时的牢头满脸堆笑凑上前来,向着曹公公和方铮恭敬的行礼道:“小的刘喜,见过曹公公,见过方大人。”
方铮一进了这牢房,心情便莫名烦躁了许多,闻言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没搭话。
曹公公笑眯眯的道:“刘喜,这位方大人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在你这儿住几日便出去,你可得小心侍侯好了,不然,就该换你被关进这天牢啦。”
刘喜忙不迭点头笑道:“是,曹公公请放心,小的一定把方大人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方铮纵然心情再不好,听到这话也禁不住噗嗤一笑,这可真应了自己跟小绿说的那句话了,少爷我真是明见万里呀。
曹公公向方铮拱手笑道:“方大人,咱家就把你送到这儿啦,前面不远便是你的住所,刘喜会带你过去。若还缺什么东西,只需跟刘喜说一声,他会帮你办妥的。”
方铮回礼笑道:“多谢曹公公相送,下官感激不尽。”
曹公公叮嘱了刘喜小心侍侯之类的话后,转身便走了。刘喜毕恭毕敬的将方铮引到一处石室,这间石室似乎是独立于其他牢房之外的,看起来很干净,而且显然是刚刚清扫过,里面的摆设竟然完全是按方铮的要求布置的。黄梨木的大床,崭新的床单被褥,红木茶几上摆放着零嘴儿和几坛女儿红,临时在墙壁上安放了好些烛台,更让人欣喜的是,石室的一侧小门内竟然还有一个小型的茅房……
这哪像是牢房,简直是一间精致无比的斗室呀,住这里可不就正应了“大隐于朝”这句话?
方铮咂摸咂摸嘴,觉得皇上老爷子对自家女婿还真不错,到底是一家人,果然君无戏言呐,答应的事情一件不差的办好了。早知道少爷我就该多要点儿,跟自己的岳父太客气也不好,他会以为本少爷拿他当了外人……
摸了摸光滑的缎面被褥,方铮斜着身子往床上一躺,又蹦达了几下,啧啧,真软真舒服呀,自己家的大床都没这么舒服,赶明儿出狱的时候得把这张床带回家去,大内禁宫的高级玩意儿,不要白不要。
刘喜讨好的朝方铮笑了笑,道:“方大人,此处您觉得还满意吗?有什么需要的您尽管说。”
方铮乜斜着眼道:“我需要自由,你能给我吗?”
刘喜尴尬的道:“这个……有点难办,曹公公吩咐过小的,想干什么都由得您,只要您别出这个牢房……还请方大人体谅小的难处。”
方铮又道:“我需要美女,你能给我吗?”
刘喜擦汗道:“呃,方大人,这是天牢,不是窑子呀……”
方铮接着道:“那我需要银子,你能给我吗?”
刘喜哭丧着脸:“我还想要呢……”
方铮鄙夷的撇嘴道:“什么都不能给我,你跟我瞎许啥愿?当你自己是阿拉丁神灯呀。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本官要睡觉了。”
刘喜点头哈腰的出去了,方铮长长的打了个呵欠,这些日子到处晃荡,正经事一件都没干,却不知为何会这么忙,现在忽然闲下来,方铮觉得自己好累。
当初穿越过来时,自己只想着过富家少爷的生活,吃好的穿好的,多找几个老婆,手下再带着一群狗奴才,整天在外面坐茶馆磕瓜子,听书看戏逛窑子,那时本少爷是多么的天真无暇啊。可如今,自己想干的事一件都没做成,莫名其妙当了官,又莫名其妙得罪了人,落得现在莫名其妙被关进了天牢……
这戏码是不是太狗血了?小说中的主角没有本少爷倒霉吧?称王称霸的不说了,最次好歹也混得个风生水起,甭管经商还是做官,都如鱼得水,在哪里都吃得开。可为什么本少爷却混得如此失败?莫非这跟人品有关?本少爷人品不差啊,昨天还掏光了身上的银子送给冯仇刀来着……
多想把这破官给辞了,安心的告老还乡呀!可皇上说的有道理,这官儿还真辞不得,一旦辞了,自己乃至方家,马上便会大祸临头,可以想象,潘尚书那老王八蛋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辞了官他更容易下手。那时自己一介平民,皇上,胖子包括长平都保不住自己。——怎么感觉自己好象被朝廷讹上了似的?这官儿还非做不可了。跟前世的黑社会何其相似,进去了就甭想出来……
唉,怎么觉得现在自己越来越不快乐了呢?肯定是当这破官儿给闹的……
方铮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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