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月sè】【1-10章·全】
高考结果出榜的那天我正满十八岁。庆功宴和生日晚会是在一个同学父亲开的酒店举行的。父母为了让我彻底轻松没有请老师来,自己也避开了。二楼的一个大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我的同学。
烟雾缭绕的包间里,叫声、喊声热烈得象要掀掉屋顶。我孤身一人力敌众友,迎接他们一lunlun的举杯,酒到杯gan。如果没有卫君,我想我会躺着出去的。当地下的啤酒瓶被碰得叮当an响时,卫君替我挡了驾。她站起来,开了瓶酒,指着那伙人叫他们不要欺负我,有什么冲她来。我哈哈大笑,知道这帮家伙一定没辙。
卫君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学习成绩多年来一直是第一。以前一门心思用在学习上,少言寡语,加上较内向的x格,班上没人敢打她的主意。有几个不识趣的家伙,曾被她骂了个狗血淋头。虽然跟我好上后,x格有所开朗,可气势犹存。
果然,他们蔫了下去,只敢用言语激我,没人敢惹她,直到后来到舞厅跳舞,一帮人才回过气来,推搡着非要我们跳一段。
舞厅的灯都被打开,有人拿了个像机,胡an的闪着光拍摄,到后来所有人都蹦跳起来。我的头很晕,恍恍忽忽的觉得到处an成一片,搂着卫君的腰,借着酒意想亲她,被她拿了块方糖塞在嘴里,酒劲上涌一阵眩晕带着她摔躺在地上。四周笑声一片。
那算是我和卫君暑期最后次的相聚,再去找她,她已出去旅游。后来快去报到的前天,她才回来,也只是商量数句又匆匆离开。一句话,中学里最轻松的一个假期,我过的并不开心。
(一)
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景物没多大变化,心情却完全不一样了:学习不会象以前那么辛苦了,跟卫君的约会也不会再有约束,想想这些怎么能不使人愉快。下车走到大街上,一昼夜的劳累随清新的晨风吹拂,烟消云散。
刚迈进新校园的大门,卫君就从我身旁跑开,钻进簇簇人群。我转了好一圈在宣传窗前找到她,她正在看窗内的红纸黑字。看到我们被分到一个班,我松了口气,心中最后的一点担忧也没了。从上学伊始到高中毕业,我和卫君一直同班,这个十几年青梅竹马的神话,通过我高中后两年的努力今天仍未结束。
我们在校园里an转,一切都新奇:高大的教学楼,漂亮的图书馆,宽阔的广场,远是中学校园不能比拟的。靠躺在绿荫草地上,赏望林边小山上熠熠着金芒的小亭,心情舒畅,连背上的行李也变得轻了。
大学里的住宿跟中学不同,除了公共的学生宿舍外还有新建的学生公寓。卫君选择的公寓座落在山畔,一片树林遮掩着幢幢小楼,是学生公寓中档次最高的一种。一间二三十个平方的大房隔开,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卫生间,床、桌椅、窗帘等用具齐备,稍加摆设简直就是个小家了。
我要帮她布置,她兴奋的止住我道:“不用,不用,我来设计。”她在屋内走来走去,比划着丈量各处的尺寸,许久才想到我,对我笑道:“这地方不错,这下总算自由了。”
“我可累死了。”我苦闷的道。昨晚我劳累半宿伺候着她这位大小姐,弄得跟一民工似的。她蹦跳过来,在我的左右颊上亲了口,“好,好,我知道你辛苦了,你也去忙你的吧,我还要想想。”说完不再理我。
与卫君的相比,我的就不能叫公寓了,虽然名义上一样小楼还高了一层,可实际上跟学生宿舍差不多。这也是没法的事,谁让我的家境不如她呢。同样大的房间,沿墙的两边各放两张床,中间宽阔处摆置桌椅,室内还算不拥挤,四个人住也凑和了。
我的对床是个山东的,个不高却很壮实,园园的像个“礅子”。与他相比另两个上海、江西的,就显得瘦多了,带上眼镜文文的像娘们。屋里an哄哄的,都在摆放整理,我放下行李加入他们中。
喧哗声平静下来时,已近午夜,月光透窗s进,室内朦朦胧胧。一天的忙碌,屋里杂an的物件已收拾整齐,静静中对面床上传来轻微的鼾声,新同学们都已睡熟。
我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带着点激动在床上翻复不能入睡。在这陌生的城市,即将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真让人期待,会是想像中的那么绚丽多姿么?
薄薄的一片云飘来,明月变得隐约。
新生开学典礼是在电教室举行的。校长说了几句欢迎的话后,就开始吹嘘,什么横向联合、考研扩招呀、增设博点等等一大套,g本没有我们感兴趣的话题。
那个本系的主任更是招人烦,楞是给我们上了节道德课。
宣布完各科的任课老师,我和卫君就溜了出去。她满面春风的递给我张纸条,得意的道:“给我参考参考,看看漏了什么。”明知道她老爹老妈有钱,看了清单我还是吓一跳:乖乖,要壹万来块,够我一学年的费用了。看到我的模样,她更得意了:“怎么样,暑假出去玩,舅舅答应的给买台电脑。”
附近的一家大商场成了我们的目标。先在旁边的电脑城配了台电脑,我们就一头钻了进去。卫君的喜好不少,先是抱了几张明星的张贴画,又选了一摞子卡通漫画,我又成了她的跟班。路过妇女用品柜台,我向她努努嘴,问要不要选点日常用品。她先是一楞,看到我的坏笑,给了我一拳。
我给她挑了几件衣服,她看了看摇摇头说太土,自己选了几件,试穿上让我眼前一亮。真是,就出去玩了趟,怎么变化这么大,时髦赶得不象学生了。不过我倒是挺高兴,这样的穿着,女人味和清纯学生形象融合在一起,看得人心痒痒的。出大门时,她看到厅里的漂亮单车,又被吸引住非要买一辆,问我意见,我当然支持。报到那会,看到校园门口小轿车上下的男男女女眼红了半天,有了单车能带卫君在c场兜兜风也不错。
我把最后一张画贴好在墙上时,卫君推门进来。她端着个盆,毛巾盘在头上,头发湿淋淋的冒着热气。洗浴后的她已把刚买的新衣穿上,粉红衬衣上套着件天蓝的薄毛衫,过膝咖啡sè裙用一条新款的女式皮带紧系在腰间,清纯靓丽中多出些许妩媚。
卫君原是个较内向的女孩,同学多年一直埋头用功,被称作书呆子。从高 二跟我要好,x格才趋开朗,但少女的羞怯却一直犹在。记得第一次和她在校后的林间约会,她不知多腼腆,拉拉手都脸红,只是在高考前夕品尝到爱的滋味后,才在公开场合有所活跃。
这两天她疯闹情景更是从所未见,难道是假期的游历开阔了x怀?望着她那还挂着水珠的白白颈项,我突然感到我们都长大了。
“哦,都弄好了。”她赞了句。“是啊,该谢谢我了吧。”我笑着取下她头顶的毛巾开开手抱住她,她只略微一挣就坐在我的腿上。“嗯,真香!”清新的卫君,身上散发种少女独有的幽香,浑身热呼呼的,偎在怀里让我全身暖暖的。
她不老实的扭动,甩动的发丝上的水珠溅到我嘴里,咸咸的带着浴露的香味。
我tiantian她脸上的水珠,找到小嘴盖住。一个暑期的思念化作长长一吻,既紧又密,两颗心的跳动彼此都能感到。红晕的脸颊,雾蒙的眸子,卫君真的变了,我感到有种东西在她心底萌发。
毛衣如云飘落,粉红的衬衣敞开,粉sè的蕾丝r罩衬托出美好的r形,挤在一起r房映在粉红中jiaoyan不可方物。触手的r堆温润湿滑,手停留不住的就钻进了杯罩。两粒小小的红豆已微硬勃然,膨胀得比以前快多了。一切都很顺利,衬衣被脱下扔在床上,r罩的背带随之弹开滑到腹间,只是两团盈盈的玉r使我再没时间开解裙裤就吮住了r珠。
卫君发出微弱的鼻音,r珠在舌尖撩绕下硬硬圆立,身体向床上倒去。掀起裙摆飘到肚腹,结实的大腿横在床沿,微微抖晃白得发腻。我心跳加急。一直以来和卫君约会都是偷偷的在隐暗的环境里,从未真切的见过她的隐密。虽然在一些图片和漫画中看过女x的密部,可那种想一见真实的渴望对于象我这样浅尝x爱又充满幻想的毛头学生的吸引是何等的强烈可以想象。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担心卫君的心理承受,我不敢鲁莽,温柔吻吸她的舌头,抹挑她的酥r,小心的退下她的内裤。傍晚的夕yang照耀下,少女的三角地如花似露,粉嫩的如刚出壳的蚌r。黑黑y毛缠在chun边,花chun紧闭,毛隙缝中透出的小红褶皱静卧在chun缝上沿,像守卫这小溪的小小堡垒,环视着丘林溪谷。
真美!我被少女jiao嫩的美好打动,呆呆伏在她腿间。“你……你……在gan什么?啊!你……你真下流……”卫君反应过来,双手捶打我的肩头,身体从床上跃起,两臂环上我的脖子。
“什么下不下流的,这是爱美之心!”我在她的缠绕中脱光衣服,tian着她的脸蛋道。她不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捣我的x,双腿胡an踢踏。遽然间我感到了她的热度,碰触在少女最柔软的部位。细腻温软令我沉醉又焦躁,想放下她进一步体会,她就是不放手。“啊!”她略带痛楚的叫出来,我感到我的前端顶开了什么东西,热力猛增,赶紧兜起她的小pi股。
缓缓的我进入了她火热的身体里。卫君的紧密一如往日,yj扩松紧窄蠕动前进。我仰起头,放松身心品味着少女的美妙。多长时间了!我没再这样,暑期的期待靠那些图片画册甚至是手来疏泄,怎能跟这相比!
秋日的斜yang漫s到屋里,把卫君飘动的长发染成金sè,y影中在我x前跳动的双r越发白皙。温度悄然升起,混合着“劈啪”声,一种气息在屋里迷漫。我抱起她在室内漫步,余辉中紧贴在一起的我们宛如一幅优美的图画。墙上那个卫君喜欢的男明星,已不如平时那么帅酷,瞪着眼注视着我们,目光中像带丝妒意。
我走到画像前,微笑着把卫君压在上面,明星隐没的不见,冲撞声变得快急。
卫君的身体在画上滑动,青嫩的腿股被撞得向上抛起又重重落下。我松开手,只用胯间承受她的重量,下落的她把我完全吃进。稍微低头,嘴就能够到她的r,细小的蓓蕾已膨大,含在嘴里硬软象胶糖,嚼动中溢出甜香。
卫君的高cháo来的急若流星,刚才还哼哼唧唧的她,全身忽地挤过来,象要钻入我的身体;大腿扭拐着箍紧我,pi股筛糠似地抖动。一股热流伴着无规律的抽搐从她体内流出,漫过腻紧的r流到b身。“呜……啊……”她舒畅出声,把我搂的紧紧。
“你好了么?”歇息会后的她在我耳边问道。“你来的太快,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她使劲的掐了我一下。我把她抱回床,tiáo整好体位让pi股悬在床边,开始了猛烈的攻击。高低jiao错的呻l声中,她的身体起伏不断,促使我的yu念飞升,在她如梦中呓语时达到顶点。
喷洒的余韵里,我靠在她腿上,检视着胜利后的战场。
泥泞cháo杂的si处落满白sè的珠滴,细密的花chun裂开条缝,中间稍大的缺口处红腻翻出,如晨雾中绽开的花朵;聚在杂草上珠y滴下,滴滴打落在花瓣上滋润着嫩蕾;顶上警惕的小垒松驰开,一颗粉得发白的小豆探出头,惊悸未定的张望着,一滴大的r珠掉下,正击中她把她又打回r褶里。沐浴在秋sè里的少女y靡,化作了秋天里的最美风景。
(二)
考上大学的骄傲加上年少轻狂,我对未来充满憧憬:在这新校园里,轻松适意的过四年吧,愉愉快快的学点东西,和卫君重温重温旧忆,千万别让这青春虚渡。谁知这憧憬被重创来得如此之快,快到还没正式上课。一种我人生中从没有过的心虑焦躁侵袭了我,差点使我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因为我遇上了白凌老师。
与白凌的初遇,现在想来还有些好笑。
开课前的一个傍晚,我和几个室友在球场打球。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家的身体差不多都被学习压垮,几圈后就个个气喘如牛,散懒得有气无力。当我拿球慢慢回带时,怪事发生了,刚才还病怏怏的几个家伙象疯了般向我冲来,慌忙扭头间,一个丽人正站在身后的球架下,饶有兴致的看着比赛。
我跟着球跑到她身前,一个跟我身高相若的美人儿正微笑看着我们,一身暗绿,黑发在风中飘拽。场上的气氛立时热烈起来,连文弱的眼镜和老表都使出了吃n的劲,特别是经过她身边时,淡淡的香气传来,大伙儿都红了眼,一场比赛终于演成真正的“比赛”。
惊鸿的一瞥,在我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这怕是我在现实中见到的最美的丽人吧,那美丽的面庞、成熟匀称的身体只能出现在梦里。多少次梦遗自wei都为那虚幻的影像,今日见到真身,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神情激荡呢!
我总是为自己的生理yu望迷惑。卫君够青春美丽了,这么秀美的少女却不曾出现在我的春梦里,连相似相近的都没有,反倒是那些成熟的女人总在梦中出没。
平素看影视节目、看有细节的画册,最能引起我yu望的也都是那些丰美的女人。
是不是我的心理有问题?我不知道。
那晚我难以入睡,脑海中浮现的全是她的影子。
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从一个城市来到另一个城市,在万千人海中相遇该算一缘吧?而第二天竟发现她是我的老师,又该算什么?
第二天正式上课,一套套书发下来,我那在云端的心坠落了。到了第三节英语课,我看到摆在桌面上厚厚的四本《科技英语》,心里更凉了。英语是我最弱的一门课,每次拖后腿都是它。满纸的黑呼呼单词,除了几个介词、冠词外,其它的都是“它认识我来我不识它”。唉!要想通过怕是不易了,唉叹间,后面传来声呼哨,教室突地寂静无声。
门口站着的正是昨天的美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了去,我看到卫君的脸上浮出妒sè。浅灰的西装配着黑sè的裙,虽是标准的白领女郎打扮,可全身透出的独有的感x气息,引人心动难抑。金边眼镜的衬托下,她面颊显得白嫩光滑,象隐隐的在发光;下垂的刘海碰上镜框,在秋日的微风中飘呀飘,柔媚得让人心醉。
高跟鞋“踢哒”声中她走上讲台,环视全班一圈,樱chun轻启,清丽的声音十分严肃,与刚才的柔媚对照,威严得像另一个人。她用标准的普通话绍了自己,又讲了学英文的重要和方法,最后语气严厉的告诫我们,她不会为了显示教学水平而放我们过关。
成熟庄重却不失jiao柔,典雅大方而不显古板,加上一上来就一个下马威——柔媚和凛然形成的强烈反差,既让人震憾又使人感到刺激。高中时好过的女孩,不是鲜活得过头就是青涩得酸嘴,哪有如此的风姿。课上的辛苦及了,我在凳上扭来磨去,眼睛窥视她又怕被她目光逮住,还要顾及旁边的同学,脖子都转酸了。
当她在讲台上走动,裙摆略起露出俊美的小腿时,我完全陷入对她的痴迷中。
与老师带来的冲击,另件事就显得无足轻重了,不过也是怪怪的,卫君竟被任命为班长,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
晚上吃过饭,我约卫君出来,想问问原因借以疏散下心里的焦渴。看着卫君小跑过c场,我脑海里浮现出白凌老师的身影。“什么事?我还有事呢。”她象是很急。“出来聊聊。”看她扭头要走,我拉住了她:“你怎么当上了班长?”
她止住步拉我坐在路边的椅子上。
“什么!”听了她的话我惊道,“那个黑不溜鳅的班主任家也去了?”
她呸了声:“你这家伙,嘴里就没好话。”我陪了个笑脸,道:“我也是关心你,人生地不熟的,别上了当。”她瞪瞪眼气鼓鼓的道:“你呀,嘴里积点德,别得罪人,没事也走动走动。”
真是怪了!高 二那会我当班长,她是个书呆子。班主任老师知道全班就我能跟她说上话,让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别死学闷出病。那时我就劝她:多走动走动,了解了解社会。现在倒好,反过来了,她跟几个老乡学长到老师家去了。
“你作怪样gan嘛?”我心一动,这……“好啊,帮我介绍介绍,今天那个英语老师你知道不?”
她斜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千万别去,她可是有点……”她换了种口吻,“她有点怪。”
总算从她口里了解到情况:白凌,名牌外语学院毕业,分来后一直从事英语教学。大学时期恋爱的男友,毕业时分配到了山区,持续了两年后,三年前两人终于喜结连理,从此也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不知是否受分居生活影响还是x格使然,她在学校很孤寂,鲜少有跟人来往,人有些不通情理。她带的班,总有不少英语过不了关的,那些肄业者现在还有回来补考的,由于这原因,她和系里的关系紧张,可她就是倔强不妥协。
“有人说他变态!”卫君终于说了出来,她小心的四周看了看,又道:“记得典礼上那个系主任吗?他们是死对头。你还是别去,免得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三三两两的学学生从我们旁边走过,天sè已暗。看卫君的表情,我知道今晚是留她不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向她求道:“你给我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她瞪着我。我正s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英文差,现在座位靠后,g本集中不了j力。你说她这么厉害,我怎么毕业啊!”她咯咯笑了几声,瞥了我一眼跑开。
我换到了前排,并且和“礅子”同座,除了多些粉笔灰外一切还好。白凌继续着她的课,一段时间下来,班里静多了,大家火热目光慢慢退却,只有我的心在这安静里反而变得更加炽热。每一次她刚踏人教室,心就不争气的怦怦跳个不停。
白凌喜欢穿淡sè的衣服,高档的服装合理的搭配加上整洁gan净,非常爽目。
衣装衬托下的漂亮脸蛋,配上文质的眼镜,轻语间、走动间散发出的气息,让人抓狂,那淡雅平易中显露的威严更令人心驰。近距离的偷视她,真是一种享受!
黑板的正前是一半人高的木讲台。上课的大半时间,她的半身被遮住,只有在做练习时,她有时会走下来,这时才能窥见她的全貌。她皮肤白洁,身材凸凹匀称,肢体力绷在衣着中产生的线条,诱人心神夺人魂魄。
上她的课成了我头痛的事,既要注意听讲,防备她提问,又想多看看她,难能集中注意力。有几次被叫起,脸红脖chu答不上来,出尽洋相。她倒是一般不加诘责,继续上课。
开学初的一段时间,我基本处在这种慌an状态,一个多月后才有所恢复,开始认真的考虑。既然上天让我们在此相遇,总不能就轻易错过。
想象中的美好大学生活又变成了高中时的苦读,怎么也不能因为成绩原因给她留下不好的印像。卫君的英语比我好多了,晚上自习时,我就向她求助,可惜的是没几天她就忍受不了我的低劣,撒手不管。
其实,想通过提高英语水平来引起白凌的注意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对我现不现实,就是班上的几个英语尖子她平时也没理会多少。看来要想跟她有所接触还是要了解她这个人。
白凌的住处离我们的寓所不远,在一条直线上。穿过一片林子,有幢三层的教工楼,她跟我一样住在三楼。
为了尽可能多的了解白凌,我改变了自己的作息习惯。晚饭后先不去自习,夹本书坐在林中的凳上,边看边等待外出散步的她。有时耐不住x子,gan脆爬到山上的亭子里,远远的探望她的窗hu。
白凌有个习惯,上课的前晚一般要到阅览室查资料,有几次我也大着胆跟去,装模作样借本书翻翻。阅览室内的日光灯特别亮,照得我又心虚又紧张,好像心底里那点事全被晾出来。与白凌坐得当然不能太近,不过虽然远了点,偷偷地瞟上几眼,看看灯光下她洁白的脸颊也大是快wei,比在gan冷的林间山头要强多了。
我的各种努力基本没收到效用,白凌象g本没注意到我这个人,除了课间的提问,平时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就在我毫无进展时,卫君却越来越红火。她先是以学生会的名义办了个文学社,接着又在系里筹备舞蹈队。真是!她的那点能耐还是以前我教的呢,于是我成了她们的舞蹈老师。卫君招的那些女孩实在不咋样,跟她没的比,我也没什么兴致,只是每个周末跟她们金蛇狂舞一番消消火。
期中测考前,卫君把我找了去,告诉我她要竞选校学生会的宣传委员,叫我给她拉票。她打开电脑上了校园,上面有个竞选论坛。她指着里面的帖子道:
“你要好好给我添砖加瓦。”晃眼间,我看到旁边的英语角,版主的大名竟是白凌。
回宿舍我就给家里打电话要买电脑。以前不好意思开口,吃了十八年白饭,没贡献还要这要那,现在是顾不得了。
白凌的坛子人气不错,水平很高。刚上去那会我g本发不上言,都是些诗啊名着类的,不着门。我给自己注册了个“英文盲”的名,开始翻看一些老的j华帖,看累了,看看白凌的资料,虽然几乎是空的,但是可以体味体味点击id的感觉。有次我贴个名着片断,白凌跟贴说我大有进步,让我着实兴奋了一阵。
别说还真有提高,也就是在那时我接触到国外的黄sè小说。
除了直接找她跟她搭茬外——我以前碰上漂亮女同学就是这么gan的,再也找不到别的直接接触的方法,但是现在变得比以前窝囊得多。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胆怯,连问她问题时话都说的不利落,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迎来了我们的期考。
(三)
考的那天很冷,我的脑子也似乎冻僵,呆滞的看着密密麻麻的试卷像个傻子。
白凌系着条白纱巾在教室里来回的巡视,一点作弊的机会都没有。看看左右也是垂头丧气的居多,我想这回是完蛋了。
第二天晚上自习,刚翻了几页书,就被进来的卫君打断:“教工园地的科目栏英语成绩出来了。”大伙儿嗡的一声风涌而出。卫君拦住我,“你别去,差两分及格。”我颓然坐下。
倒霉的当然不止我一个,班上有十来个人没过线。看分的人回来后,教室里就炸开了,an吵an嚷的全是骂白凌。也是怪她,卷子出的难不说,改得还特别严,象我一样在及格边缘的有一大半,手稍微松松就可放生不少。
气馁烦燥中我走出了混an的教室。
走廊上的风很大,吹的人脸发麻,我发热的脑子渐渐冷却。唉!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冷静的想想,她也没错,可以后我可怎么……“你进来。”卫君叫我,我摇摇头。
她悄悄的走到我身后道:“他们在商量:要赶白凌走。”
“什么!”
无论我怎么劝阻都没用,同学们把我哄了出来,我是灰溜溜的回到宿舍的。
“礅子”怕我跟大家对立,回来时带回了那张签名纸。上面历诉白凌的罪过,有一条竟是她讲得大家听不懂。下面不及格的和及格的都签了名,大家都要求系里换老师。
“兄弟,该你画押了。”
“礅子”递给我只笔,“我不画。”我把笔扔给他。
卫君后来也找过我,对我说系里对这事不反对,允许同学们反映情况。她劝我道:“你还是签个名吧,别得罪人。”她那意思我明白,系里一定有人在背后怂恿。我心里窝火透了,白凌也真是,本来就在系里孤立的很,gan麻还要跟学生们过不去。生气归生气,可要我得罪白凌那是绝计不行的,只好把火发到系里,气呼呼对卫君道:“不签,老子就他妈不签。”
这事不知被谁贴到了白凌的论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我偷偷为她写了两个辩护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为这件事我和不少人闹翻,被骂成是个没义气的混蛋,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令我兴奋不已:白凌终于注意到我。
那是几天后我到阅览室去,正偷偷的看她,被她目光捉住。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慌张的不知该如何。她笑着指指了对面的空位示意我过去。我那时的模样ng狈极了,像饭馆里的小厮,一溜小跑地就窜了过去。
宽阔明亮的图书馆阅览室,人不多又安静。她坐在靠窗的桌旁,穿件白sè的兔毛衫,显得休闲写意。我刚坐稳就被她的一句话问得差点没钻到桌底下。“你就是那个『英文盲』吧。”她看着我忍住笑换了正经的口吻,“学习上遇到了问题?”我的嘴那个笨呀,昏头昏脑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终于不用借故搭茬也能跟白凌说上话了,为此我兴奋了好几天并从此成了阅览室的常客。遇到她可能来的晚上,我都会先行赶到,给她占好位置。
她喜欢坐在靠窗边的位置,边百~万\小!说边作笔记,有时看得累了,会伸展下双臂。
这时我就会找些话来说,问问问题,讨论讨论,跟她套套近乎。我发现她有个特点,百~万\小!说的途中时常停下来对着窗外的明月发会呆。
几次接触下来,我由初时一见面就胆怯心慌略微恢复常态,不再感到那么紧张。事实就是这样,不管是你如何敬畏崇慕的人,一旦熟了就没什么了,就像捅破了层窗纸,最紧要的是开始的那一指。
那些夜晚是美妙的!
窗外瑟瑟的秋风中,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叶隙,斑斑的叶影洒在她的身上,流光浮影衬托下的她是那么恬静美好。屋内的萤光s在她的脸上,脸上一片素洁,风中轻浮的黑发,在我眼前飘荡,一袭淡黄的风衣被风吹皱。
她双手jiao叠在桌上,双肘间的突起,让我静下的心又变得不宁。我的目光在她脸上流动,欣赏着静谧中的美,最后往往会停在她的x前。“啊嘁”凉风会时常惊醒她,耸耸肩,抬眼就会看到我,脸sè就会变得不自然,薄怒的jiao态让人沉醉。每当这时我就借提问岔开,等到恢复正常又故态萌发。
短短的半个月,我和白凌接触jiao流的机会多出了我的想象,虽然多数是我找的机会,可她并没什么反感。在她散步、食堂买饭、放学的路上,我会突然出现象是个偶遇,向她请教些问题,借故聊点别的。从她那积极认真的态度上,我意识到孤身一人的她是渴望jiao流的。
校园天地的英语角成我和白凌超越时空jiao流的场所,我发的贴子越来越多,有一次还大胆转了首爱情诗,她也十分认真的翻了过来。短消息成了我们jiao流的载体,她一般是有发必答。
突破陌生的障碍,我们间的关系还是止步在师生间,基本是围绕学习上的问题在jiao流,这种关系已逐渐不能使我满足。每个夜深的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她白天的音容笑貌,生理yu望都会升腾,而随着白天的一次又一次克制压抑,这yu望来的越发快急猛烈。该怎样解决?除了暂时自wei的解脱,我不知该如何。(四)
月底的一个早上,白凌突然没来上课。出了什么事?我整整猜测了一个白天,她是从来不耽误课的。晚上一吃完饭我就爬上了后山,她的屋亮着灯,我心稍安。
那个寒冷的夜晚,我在寒风中走来走去,犹豫不定,不知是否该上去看看。
望着升高的明月,冲动战胜了胆怯。
敲开她的门,她一脸诧异,把我让了进去。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
我是第一次进已婚而又单身的女人的家,心理的作用加上室内的典雅布置使我的眼前一新,那是一种有别于少女缤纷的恬静。
不大的客厅由于摆饰不多并不显得窄小,青白相间的大理石地面在荧光灯的照耀下看似有些清冷,配上雪白的墙及墙边的高档黑sè真皮沙发有种说不出的素雅。
对门的墙上挂着幅大大的风景油画,靠窗旁的玻璃几上摆放着盆文竹,简单摆设一下又使厅内产生出种静美的艺术气息。
白凌穿着一套洁白的保暖衣,非常合身的尺寸,让jiao好的身材玲珑剔透,立在这微寒的景致中,像朵正在盛放的兰花,使我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我这很少有人来,你别介意。”她注意到我的窘态解释道,接着把我让到沙发,没容我说话她又抱歉说要处理件事让我等她下。
本已不自在的我,在她进屋后就再也坐不住了。在屋里走动一圈,心里忽地升起想窥她的念头,忍不住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向里看。她坐在电脑前,肩臂间透出的画面是在聊天,她正运指如飞的跟人聊着,键盘敲得很用力。我心里一惊,跟谁……就听得砰的一声她重重的击在键盘上。
出来后的她眼睛越发红了,脸上也多出股怒气。我跟着她进了卧室,没有说话。
里面与屋外的格tiáo截然相反,充满温馨。红sè地毯上的双人软床,被宽大粉红床罩盖遮,边角处甚至拖到地毯上。橙sè的墙板反s着柔和灯光,小小的空间温暖如春,与外厅的高雅清寒相较使人象置身在两个世界。
我总算结结巴巴的说明来意。“谢谢!”她的声音很低透着份伤感。
“老师,你怎么了?”她用手揉揉眼,向我摇摇头。“噢,你喝水吧。”她象是突然想起站起身。
“不用,不用。”我跟着站起劝阻,推拒间我们的手无意的我握到一起。
她怔了怔,恍惚的抽回匆匆出去。
我努力的压下心头的起伏把目光扫向室内。橙sè的墙壁桔黄的壁灯暗金流动,对面墙上的蒙娜丽莎油画映在昏黄中,朦胧中朦胧的笑容更加显得神秘。窗前书桌上的电脑闪着光,静静的透露着老师的秘密。我凑过头去,原来是在跟人谈春节的事,嗯,一定是跟丈夫了,想再细看,门外传来脚步声。
白凌递给我水时,我们的手又碰到一起。她没再象刚才那般,反而笑着问起我的学习情况。我们坐在床上,从单词到语法直至翻译,无所不谈。漂香的小屋里,她一如老师又不似老师,和言细语的宛如恋人间的呢喃,让人仿佛沐浴春风里。美好的气氛是被我旧疾复发破坏的,闺中的jiao柔吸迷我盯着她发呆。腾地她的脸第一次在我面前红了,想要说什么却没说出。
从她那里离开,我像作了场春梦,一路飞奔的爬上自己的三楼,气喘个不停。
白凌变了,虽然是那么细微那么不经意,我却能真实感受到。上课时虽然还是严厉,但声音中的冷气少了,而且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增多。在阅览室坐在一起时,除了学习上的问题,我们谈论的范围变的更广。她总爱看窗外的夜空,对着月亮发呆,有时被我扰an心神,竟会象女孩般jiao嗔:“都怪你,问来问去的,害我不能集中j力百~万\小!说。”可要我当真不开口,她却又找些话来问。
十二月份第一堂英语课我一直记忆犹新。那天白天天气晴朗,肆虐一段时间的寒冷被yang光驱散,教室里格外敞亮。白凌穿了件鹅黄的绒衣,轻柔间给人以温暖的感觉。她在台上走走写写、说说读读,脆丽的声音回荡在教室里。yang光照在她脸上,垂下的刘海金黄,秀气的眼镜片下的瞳仁被折s的光照得发亮。
我靠在桌上,全身暖洋洋的,心底里象有什么东西被这明媚的景观唤醒。
啊!她真美!绒衣似乎小了,把她的身体箍紧紧,x前的丰腴陡然下倾,到束腰处已是盈盈一握。美丽的外表,美妙的曲线已然使人心驰,而更使人心神荡漾的是她的神态。轻快的步伐间不经意绽出的笑意,透露出内心的轻松适然,像枯木上的新绿,驱散了晦暗的腐朽,召示着即将到来的春天。
我心中一直压藏着的渴望在这个冬日萌发了,有一种坐在当年中学课堂里的感觉,望着眼前的绚丽sè彩,象是变换了时空回到过去。下课铃一响,我就跑到走廊上迎住白凌。“老师,晚间去散散步好吗?”突然提出的要求,她没回答,平静的看我一眼转身走去。一阵风吹过,我惊醒过来,脚下还是坚硬的水泥走廊。
整个的白天,我都处在焦虑中,心里不停的猜测着晚间的结果。很奇怪,当年的初恋都未曾这般。好容易挨到日落西下,连晚饭都没顾及上,我披了件衣就跑到树林边。
夕yang没入云层,天边聚集着片片的火烧云,秋日的大地被涂上一抹鄢红。
风吹草动,林间发出沙沙声响,金黄的树叶被风舞到天上,漂浮起落。啊!那是什么!细密的林隙间有一丝白在移动,是老师!是白凌!我心中狂喜,吸口气,把个快跳出x膛的心咽了下去。
我们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话题漫无边际,谁也不提学习上的事。这是白凌第一次赴我的约,与以前的两人jiao谈相比令我兴奋的不知如何,只想永不结束这“轻松的散步”。我从小学讲起,什么陈芝麻an谷子的事都往外倒。她听得时而蹙眉时而轻笑,有时接上几句。
时间过得真快,天边的火红暗淡变灰。我盯着她心里焦急,不忍她就这么离去。冷冷的风吹起,她打了个寒颤,注意到我火热的目光,身体微抖迟疑的站起。
“老师,我送送你。”我把衣服解下给她披上。“不用……不用……”推拒的手被我握住,温软滑腻的感触让我舍不得松脱。她的x口起伏,手往回收,缩了会我才惊觉。
静静的我们没再说话。她转身往回走,但没还我的衣服。我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细碎的脚步声轻荡在淡黑里。走到教工楼上了半层楼梯她猛地才想起,取下外衣要给我,脚下却滑了下没站稳,身体朝我倾来与我撞个满怀。灯光下,我们挨得很近,急促呼吸中夹杂热气喷得我满脸,饱满的双x紧紧的压在我x上。
她的眼神中显露出迷茫,虽然只短短的一瞬却被我捕捉到,何其的熟似,当年的卫君不就是这样!刹那的静止,对我却是永远,我看到了她的心。一时间旧时的豪情尽起,忘记了一切,紧紧搂住她。
“啊!”白凌惊醒出声,面sè羞急的试图推开我,却使不出力气。
“老师。”
我叫着她,轻轻推开她道:“我送你上去吧。”手又搭在她腰间。白凌没再推拒。蓬松的毛衣缠覆在我手上,片刻体温透出,温温暖暖,我紧了紧。
她走得很慢,纤细的腰肢,丰盈的身体,贴着我、靠着我,如此紧、如此密。
我听到了我们的心跳,感觉到x前身体的抖动。“哒、哒”所剩的楼梯越来越少,我的内心越发斗争激烈。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转她把她压在x前,四目再次对视。这时她要是有一点柔弱,我会立刻封住她的小口的,可她不知那来的勇气,用力推开了我,“谢谢你,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偶然的亲密接触使我和白凌间的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以前在她面前是我显得心虚,现在倒是她多分腼腆,无形中以前的主从位置倒了过来。可是也只是到此止步,她变得小心象在躲避,而我也不敢过分主动,毕竟她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敢莽撞唐突。
情况成了jiao织状态,像又回到了初始的原点。我们的关系虽有长足的发展,诸如散步、jiao谈已变得平常,可要再进一步却又困难重重。有时,她让我感到似乎接受一切,可真到关键时刻她又退却。我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等待。就在我们在师生的底线上徘徊挣扎时,卫君介入进来。
赶老师的行动并没赶走白凌,同学们的心里毕竟还有公正,激动过后开始有人为此事向白凌道歉。校园园地里为白凌抱不平的帖子渐渐增多,有人写了个《老师有什么错?》的帖子,引起了不小的共鸣。卫君就是看了后来找我的,说自己一时糊涂伤害了老师,要我陪她去道歉。
白凌对我们的到来很高兴,她爽快的原谅了卫君,还替她辩说了几句。这使卫君十分惊讶,原来老师并不如课堂上般严厉。趁她俩聊的火热,我借机以方便学习之名向白凌要她聊id,她给了我。
学习和生活由单tiáo枯燥逐渐的变得趣味盎然。结束一天的学习,晚上最期盼的就能在线跟白凌聊上一会。这种闲聊对我并不轻松,随着了解的加深,我越感到白凌知识的丰富,经常是问得我乏词以对。尤其是她还摆出老师的架势,常常地打出大段英文难为我,害得我不但要打开字典第二天还要查资料。不过这到激起了我的争胜心,bi得我每天都要学点什么,反而如一天没这样倒感到不自在。
平安夜那天我突然冒出了约白凌和卫君去看圣诞夜景的念头。晚上到卫君那想请她用英文写封邀请信,却发现她神sè郁闷,脸带怒容。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感到意外的问她,白天还是好好的嘛。“我落选了。”我这才想起她竞选的事,心里安下来。其实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就是一个学生会的破gan事,值个球。不过想想也奇怪,卫君的声望很高啊,别说她的那帮女生姐妹到处帮她拉选票,我也曾发动过室友帮她散发宣传单子,上的反应也不错,怎么会落选呢?
“是系里搞的鬼。”卫君恨恨道。难道她得罪了人?哦,对了。从卫君去过白凌那起,班里的同学在她的影响下逐渐地改变了对白凌的看法,白凌渐渐地在班上有些人缘了。可这关卫君什么事,跟竞选又有什么关系!“对,就是白凌老师对头gan的。”看我不解卫君补充道。我脑海里浮出了那个道德成天挂在口里的老家伙。
“走,出出逛逛,闷死了。”卫君烦燥的道。
一路上,她嘟嘟喃喃一阵又沉默一阵。我们穿大街逛小巷,出店进店,来回的上下电梯,象两个疯子,后来到了一家服装超市,她才好了点,流连在花花绿绿中不再an跑。
围巾柜台漂亮的围巾吸引了她,她一条条试又一条条放下,徘徊着舍不得离开。“怎么样?想买?我送你一条?”她吃惊的回头看我,道:“你发财了?”
无怪她惊奇,那么漂亮的丝质围巾,每条都在一百元以上,不是我这穷学生消费得起的。“没发财,前阵子买电脑,剩下了几百块。”
“哈!”她笑了起来,“你这叫贪wu公款啊!”她钻进柜台,围了条粉红的围巾出来,“今天要好好宰宰你,从高中到现在,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一瓶十来块钱的破香水,一百二,付钱吧。”她伸出手来。
走到jiao银台前,我心里一动,想起了白凌老师的那套暗绿套裙。卫君没有注意到我手上多出来的盒子,直接就围到了脖上,高兴的拉着我往外走。
回到她的小屋时间已晚,没装暖气的屋里冷得人发颤。“冷么?”我问她,她摇摇头,心情又变得烦闷。她打开电脑,翻看着班级园地里关于这次选举的帖子,愤愤地敲着桌子。“要不要我帮你鼓鼓劲。”她点点头:“好吧,你帮我质问系里。”
我坐下左手环住她,边敲字边征求她的意见。她靠向我软弱道:“没用,胳膊拧不过大腿的。”“试试看。”我说着把她拉坐在腿上。
卫君瘦了,荧光下的她比以前苗条多了,几个月来的忙碌和这次的失意挂在她脸上,往日开朗容颜中参杂了几分抑郁。“来,不想了。”我把她搂到怀里。
“还记得学校后面的小山包吗?”我在她耳旁轻声道。中学校园后面的小山包,长满了各种草木,是学校少男少女公开约会地,也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得到了卫君的初吻。
她向我x前靠了靠,身体松驰下来。我伸出手c入她x前。
手中的温软,缓解了这些时我对白凌的渴望。为了白凌已经很长时间没和卫君亲热了,再次触这已有些陌生的身体,心中温馨,好象又回到纯情的年少时光。
“嗯”,她抬起头,晕红的脸上眼波流动。我抬起她的下巴,小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跳动闪烁的荧屏,把她的脸映得可爱极了。她张开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我低头吻住,眼变得柔媚,嫩软的香舌渡了过来,在我的嘴里轻滑。
寒冷在温情中消融,当我捞起她的大腿时,她鼻息中已溢出荡人的细l。深夜中我们动作都很轻,我搂起她,吻着她,坐到床上,把头埋入她x间。少女清香、贴脸的柔软在wei贴着我,使我流连不忍抬头。是她搅an了我的甜梦,小手狠劲握紧我裆中的坚硬。
外衣飘落,毛衫脱头而去,蕾丝r罩也被拉扯的挂在了肩头,很快卫君就裸呈在我眼前。少女jiao美的r房傲然挺立,粉红嫩稚的两点象在对我闪眨,明暗相间中美丽如玉塑冰雕。她羞涩的脸上流露出股荡意,托起左r在我脸上划弄,小小的尖儿时而浮过我的眼帘,时而在我点过我的鼻头,最后挤到我的嘴边,在双chun间磨擦。
我的yu火腾被撩起,张口吸入粉珠,强力的吸吮,双手急速的解起她的裤。
冰凉的手帖在热热的臀r上,她轻哼着抬起pi股。一会功夫,裤子就被退到膝弯。
yj已被她解放出来,坚硬的顶触着她的pi股,被扭摆的股r挤压滚动。莫名的舒爽,激得我打了个机灵,把手伸进了她的股间。“来了”我在她耳边道,她“嗯”了声,身体前倾伏在我肩上,pi股向后翘起,yj滑挤进略分的臀瓣。
“看!”我侧身扭过她的头。由于两人身体间的距离过近,rj只是被夹进臀沟,前端正好从尾骨处露出,紫红的g头胀着,狰聍的看着四周雪白的一切。
她快速回转过脸,用微闻的声息道:“我……我……”她的腿本来就被裤子紧束,现在向后扭移更是夹得无一丝缝隙。“好了么?”我的手指钻入密r里。
我扳正她的身子,含住r头,解掉最后的障碍打开她双腿,手指开始在花chun上磨擦,渐渐的没入chun间。
花心中沁出的密汁bào露出少女的内心。手被充满弹力的腿r夹着,指上有涌出汁y,搅动伸缩扩散开来,大腿的内侧、臀颊的边缘都变得粘滑。再次用力分开她的臀缝,没遇阻挠,直立的rj被压平嵌入rchun中,手轻一松,被挤得紧紧夹住。
“呸!”看到我在她眼前晃动的手指,她唾了一口。我把手在她的大腿上抹拭,她踢踏扭动,带动rb在chun中滚滑。“好了!”推起她的pi股,我把rb对准中心,冲破阻碍进入紧热的r道。
“噢!”的一声,愉悦中有丝痛楚,她的pi股在我的腿上挣扭,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大腿。x中紧嵌的rb被她臀腿夹得难以动弹,b身被收缩r壁蹭磨,g头前沿被深处软r咬住。我感到腰眼处传来酸麻,双手推动起她的pi股。
很快,我们就和谐了,她双脚踩住我的脚,pi股主动的抬坐起来。
一段时间忙碌加失意,卫君爆发得异常强烈。她抬起头闭上眼,鼻息咻咻,飞快跃动,尽情的享受这欢愉。起伏扭晃的身体,身体内的紧夹,差点使我收不住心神。我努力的抱住她的pi股,不让这疯狂的r体脱离怀抱。
“啪、啪、啪……”她的pi股击打着我的大腿,滑漉的pi股蛋在我膝头触磨,紧阖股沟被挤开让我感到底部别样的热力。另样的yu情在我心底涌升,那是一种因不合常理而久压在心底最深处却又常常涌起折磨我的怀。我把她搂靠紧,x间蹂躏着她的双feng,手不由得伸向股底。
在我还是少 年情窦出开之时,每每在漫画书和翻译的小故事c页中看到那些非常的男女欢爱姿势,心里不但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受到强烈的刺激。以前和卫郡在草丛中欢娱时,也曾索寻觅过一次,可被她敏感的躲了开。
女人那个地方被弄感觉真那么好吗?为什么书上写的画上画的女人都神态昂扬?光想象那有胜于前面的紧密狭窄就使人血脉奔狂。看着眼前翻飞的玉股,我忽地又想到白凌,她那丰熟之处又会是怎样的景象?心中的幻像让我再也克制不住。
手指触到细微的褶皱,微微凹陷的磨擦有异于前面的肥滑。我小心谨慎。先搅动指间粘y,中指轻触在蓓蕾上缭绕,一点一点随她动势加重力量。果然,她弹动更猛更急,想要逃溢又舍不得,重落的更加猛烈。总于,在重重的一击下我的中指破入了至密,她轻嘶一声,抬身想摆脱我的手指,却被我手推肩头压下。
几翻的挣扎不成,她一口咬住我的肩头,pi股夯实坐紧,股沟夹动gang肌收缩想挤出我的手指。
前面yj深深的顶入未知境域,g头被传说中的软r紧紧还绕;后面指尖皮上异样的滑腻,少女另样气息飘出。我兴奋高昂得到了极点,中指猛地深入,在怒吼声中爆发了。
声息断断的卫君,卷曲的身体沉浸在高cháo的余韵里。“怎么样?感觉有什么不同?”我好奇的问。“你……你an来。”她无力道,脸上没有不适的表情。
卫君脸上挂着满足,疲倦的进入了梦乡。我坐回荧屏前,先在班级园地转了转,看了看帖子,又进到教工之家,到白凌的英语角看了遍,给她发了个消息:
“能接受我的一个礼物吗?”
(五)
不知是基于对白凌的歉意还是对系里的气愤,卫君要请白凌参加她们的圣诞聚会。
晚会物品的采购自然落到我头上,回来时正看卫君打电话催促白凌。她的那帮女友早就到了,翻弄我买的东西看没有火而只买了只腊鸭,死骂了我一通“土蹩”。
白凌是最后到的,看见桌子正中卧着的鸭子也忍不住笑了。小屋热闹起来,白凌没衿持多久就被卫君和那帮人拉扯着说笑起来,喝了几口红酒后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我坐在她的斜对面,被她的美态弄得心痒痒的,脑里盘算着待会找个什么借口送她回去,办法还没想好,就被卫君她们坏了事。
胡侃an聊的一伙人不知是谁把话题扯到过年的安排,一个一个的说起自己的打算。我心里暗叫要糟糕。白凌面上虽若无其事,我却知道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这时竟有人问起她的想法。白凌应付了几句,起身借故出了去。我向卫君打个眼sè,跟了过去。
二楼走廊里空荡荡的,屋里的喧哗声被一道门隔断,四周清冷一片。白凌站在走廊的尽头望着黑黑的夜空,孤怜怜身影格外单薄。“老师。”我走到她身后。
“你进去吧,你们年轻人好好玩玩。”她背对我,语气感伤。一瞬间,我们都静默无语。
“我先回去了。”她转身走向楼梯。“老师,圣诞快乐!”我找不出话来安wei她,只好把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塞给她。她什么也没说,抬头看了看我,缓缓地走入夜里。
自从送白凌礼物,我们见面时便没了以前的随意,彼此间都多了分尴尬。在阅览室,她变得爱沉思,发呆的次数更多了,我撩起话头也激不起她的谈兴;教室里,她的课讲得飞快,许多要解释的地方都是一带而过。随着年关的将近,她变得越来越烦燥。
腊月gan冷的一天,我上楼经过系办公室,听到里面有争吵声。是白凌,尽管隔着门我还是听了出来。上课时白凌的表现更证实了,她只讲了半节课,就匆忙出去。
在食堂吃晚饭时卫郡告诉我:“白凌跟系里gan了起来。”原因是系里希望这次考试简单些。年终的考试成绩非常重要,不光关系系里来年在校方争取资金多少,对系里每个老师的年终绩效奖都至关重要。以白凌的x格,后果可想而知。
我和卫君晚上去看她,她正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盖着,脸sè苍白。卫君探手在她头上试了试,烧得厉害,一时急得不知怎办才好。白凌笑她说:“没事的。”
寒冷的晚上找校医是不可能了,劝她到外面医院去,她死活不gan,只对我们说:“只是感冒了,煎碗姜汤就行了。”
第二天我就成了白凌的护理,中午去校医那开好药,下午下课就到白凌那帮她弄吃的。她没胃口,只想吃流食,我就给她熬稀饭煮麦片粥,完了后再煮姜汤喝药。白凌的屋里装有暖气,温暖舒适。送走卫君和她那帮女生,室内便静下来。
床边桌头上有个像框,是她和一位英俊的军人合影。
临考的前晚,白凌基本上恢复。她起了床,劝我回去复习,可自己动作还是不太利落,我坚持留下,和穿着睡衣的她一起整理被褥。病后初愈后的白凌,身体虽显得纤弱无力,却有种平时难见的婉弱。舞动的被褥卷起气流,荡开她松松的睡衣,春光外泄,让我的心绪不宁。
我坚持为白凌煮了最后一次姜汤。在我准备装碗时,她叫道:“不用端了,我自己来。”她站在门口,手撑着门看着我,脸sè平静看不出异样。我的心里毫无由的地一宽,几天来我们紧绷的弦这刻都松驰下来。
她把汤倒在碗里,抿嘴吹了口,伸出舌尖试试,轻啜一口。“你也喝点。”
我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她。
“你看我gan什么。”她难得的jiao嗔,“我……我……,”“你回去吧。”她小声道。
“等等。”我走到门口时她又叫住我。她走过来,脸帖得近近的。我的心急跳,凝神摒气,她却把嘴凑到我耳畔,小声道:“好好复习。”
我不知怎样解释经过努力复习后的又一次失败,是我临场经验不足吧,不,该怪白凌。从她抱着试卷进门,考试的心思就没了,她脖上围上了我送的围巾。
她同意了!她接受了!她把我送的围巾带上了!我兴奋的想叫出来,像孙猴子般抓耳挠腮,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稍会又怀疑这是不是我的一厢情愿,昨晚gan麻那么矜持?哦!一定是想要我考好试。我不断的变换立场变换角度,脑里混an一团,心思再回不到试卷上。
白凌有两次走到我旁边,我急得赶紧用身子遮住试卷。纸上空白一大半,g本写不出东西,完了!完了!这次又完了!
走廊上同学们围着白凌问答案,我没敢上前,真是无颜见她。兴奋和沮丧的人散去,她看见了我向我示意,我赶紧跟了过去。她没问我考试情况,到楼底要分手时对我道:“这阵子麻烦你了,明天有时间么?来我那吃饭。”
自接到白凌的邀请,兴奋之余便被烦恼环绕,她的暗示、邀请心理学等等,知道男人该采取主动,以前对卫君照本宣科灵验无比,可现在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为自己的懦弱气馁。
白凌的屋里收检了番,多了分年终节日的气氛。暖气已打开,客厅内暖烘烘的。我去的早,她正厨房间忙碌,只穿了套绣花衫,单薄的掩饰不住丰满的身体。
走动间,身体衣上凸凹错落,道道线条美得惹人心动。
要冷静,要沉着,我暗暗的提醒自己,装出轻松的样子跟她闲聊。她也似乎很轻松,没提考试的事,只问了问我在校的情况,害得我准备了一晚的话都没了用场。白凌的家务事做得既快又好,我想帮着gan点什么g本c不上手,只能傻傻的跟在她身后。
到饭菜上桌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隔着热气腾腾的佳肴,我竟找不到可说的话。“你喝酒吗?”还是白凌挑起的话头。我来前是没打算喝酒的,怕给她留下坏印象,可现在却想借酒壮胆,我点点头。
白凌从厨柜里拿出瓶红酒,我自己倒了一大杯,又给她倒了一小杯。清脆的碰杯声中我看到她眼中闪出一丝失落,那恍惚而过的眼神像一片飘落的羽毛在我心头划过,我举杯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迷人的嫣红浮现在她脸上,屋里气氛渐渐趋热。我们jiao谈、轻笑、举杯,抛去冷严外表的白凌的美yan风韵让我迷醉。她热情的给我夹菜,劝我再多喝点。我每次都推却,在她又一次往我碗里夹菜时,我捉住了她的手:“不用,不用,老师,我自己来。”说着话手却不肯放松,拉扯良久。
回味着手中的温暖,我的信心增强。我没感觉错,老师是需要的。
不能让她先开口,逐客令一出就无法挽回。在桌上杯碗ng藉时我鼓足劲准备向她表白,可还是让她抢了先:“你收拾一下吧,一身的油腻我先冲一下。”
洗碗的时候,听见隔间浴室里的水响声,我心里喜急jiao加。我曾考虑过各种方法和后果,就是没想到她会主动。白凌是老师,虽然寂寞,可毕竟身份不同,在世俗中师生恋是畸恋。除去这些,想想她平时威严,要她先行有所表示几无可能。可是现在一切让我来“收拾”还担心什么!
等会该怎么说?如何做?重一点还是轻一点?都不重要了,就算被她拒绝,挨上一巴掌,又能怎样!
下了决心后我静下心等待她。时间过得好慢,外面传来脚步声,细细的走向里间。我吸了口气走出厨房。
她穿件了睡衣站在梳妆台前擦着面霜。那是件细纱浅兰睡衣,在暗黄的灯光下微弱透明。从后望去,抹动中白腻的胳膊晃动个不停,被罩带绷紧的背r也跟随抖动,丰满的身体和着浴后的清新惑人心神。x感的着妆,使我憋足的勇气化作熊熊yu火在全身蔓延。我不再迟疑,快步走到她身后,猛然抱住她。
“啊!”,她的惊呼出来。即使她有心理准备来的还是过于突然,却给了我机会。“老师!”我叫了声,当她惊慌的脸一转过,就封住了她的双chun。紧闭的牙齿把我的舌头阻隔,像是要阻绝烈火的燃烧,可那chun间的温软滑腻和扑鼻的謦香却令火焰燎原得更加猛烈。我把她搂紧,舌头强力顶tian她的牙关。叹息化作长长的鼻息,强关陷落,随我舌头的闯入,她的身体软弱,x前丰软贴压过来。
没有品尝体味的时间,吻、触进行的迅急快捷,到她倒靠在被上时,我的衣裤已脱了大半。这是我曾想好的:拨开她久闭的心弦,挑起她久抑的yu望,在她迷茫中快速把事做定,待木已成舟一切就无法挽回了。果然,她在迟迷,直到我剩下内裤才“啊”了声拉下被钻了进去。我按灭床头灯,跟了进去。
久禁xyu的女x在陌生的欢爱前,羞怯总是要大过平时的期待。漆黑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觉到她这种紧张。刚才的经验使我知道该如何继续,我搂过她再次吻上了她的chun,同上次的一样,舌头撞开她的齿关,用力的吸吮她,不让她有喘息思考的余暇。
近十分钟的长吻中,我的手配合着抚她的后背、脸颊、发梢,一种从未有过的窒息感令我脑门发紧的有些眩晕。这感觉妙不可言,我想她一定也体会得到,不管以前她们夫妻如何,这长吻一定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记忆里,以致以后再有另遇时也会记起。
从她身体的变化我知道我成功了,她已软得不能再软,剩下的就是我的细心和耐心了。
我从她的额头起,用短短的胡碴摩挲她的脸,舌头tian舐她的耳垂,牙齿轻啮她的颈项,把女x肩头上部的x感带洗礼一遍,再转到那诱惑多时我之处。隔着丝滑的睡衣向她的x脯吹气,她的身体不堪热痒地扭动了一下,我顺势把胳膊穿过她的腋下。抬头再吻,她的牙关不再闭,舌头向外试探被我吸个正着。
睡衣的纽扣解开纱衣无声滑落肩头,圆润的肩头、肥腻的胳膊,每样都不是青涩少女所能比拟的。可这所有都不如双r破茧而出的更让人心颤,像轻轻的敲碎果核露出的那惊人饱满的果实,虽看不细致,可成熟的质感和气息却如火焰灼烤我的全身。在黑暗的床上,这一刻我梦想成真,多年浮现在脑海中折磨我的影像如今化作现实伏在我的身畔。
解除束缚双r撕磨着我的x,我伸手想捉住却难以掌握,只能挤压揉弄,使它们隆起堆高,再把脸埋入其中。白凌的鼻息愈发chu浊,我知道那是即将崩溃的前兆。我放慢节奏,以更加的温柔和耐心等待那刻来临。我的手指滑到肚脐,环绕旋转指尖向内戳探,脸侧靠在一边的r上舌尖伸出tian允另边的r蕾。盘环的手向下推移,经过一番反复,终于c入双腿夹紧的的三角带上。“嗯、嗯”以前清丽的音tiáo含混起来,她的jiao面贴上我的肩头。
曾是那么冷严的老师已然情动,我陶醉在她的臣服中,被她的成熟美妙环绕,那种充实的丰美,比我幻想中的更加激人。白凌的背臀不仅如同卫君的一般富有弹x,还多出几分腻人的丰软。贴在掌心的r丘隔着丝裤都能感受到它的“肿胀”,与卫君的jiao嫩相比,更令人“yu”往。
手指间已粘湿汽,我收手从上方缓慢c入内裤,穿过密密的y毛寻觅着r缝。
很容易,稍一使力没入缝隙中,温滑的chunr迅速合拢裹住手指。挤开,收拢,再挤开,再收拢,手指滑出滑入,一会就滑得不易停留。白凌象完全没了力道,丰腻的大腿都不能够紧闭,我的肘一拐就张开来。
“老师,我要……”我伏头咬咬她的耳垂道。“嗯……嗯……”低若无声的呻l消魂动魄。
尽管没遇到什么抵抗,脱她的内裤还是费了半天劲。大pi股小内裤,抽丝剥茧的向下撸拽,好一会才把她剥光溜。裸陈相拥,温柔耐心化为乌有,翻身压上她,双腿分开她的腿。“轻点!”。老师别怕。“我在她脸上tiantian,双手温柔的罩上她的双r,yj缓缓刺入r缝。
火热、湿润指引着我,我小心的在沟道中滑动,g据她的l声搜寻。辛苦的耕耘,待g头陷如秘道时,额头上已冒出汗珠。白凌长时间的禁断x事,狭小的x道与丰满的身体毫不相配。退出、进入、再退出、再进入,嫩热的室r翻出挤进,缓缓的尽数将yj裹实。
呜咽声中,积蓄的yu火烧毁了一切,我猛然冲入变得狂放,撑住她x前的双球,下身猛烈的穿刺。云起雨落,来急去快,连抽出的机会都没有就奔放在她的体内。
“老师,怎么了!”探手间感到她脸颊上的湿漉我惊得叫起,拉开灯,白凌脸上挂着泪珠。“老师,老师……”我不断的叫她。她抬起头,恍惚的环顾屋内,目光停在桌上的像框上。“老师,你看。”我的手指向对墙,墙上的蒙娜丽莎,静静的微笑看着我们,神秘中有种欣wei。
白凌平静下来时桌上的台历钟时针已指到两点,窗外的寒风呼啸。她靠在床头裹着被默默的看着我起床、下地、穿衣,待我向她告别要走出去时,她轻声说道:“太晚了,你睡客厅的沙发吧。”
真皮沙发上垫上厚厚的棉褥,身上盖上柔软的鸭绒被,在温暖的屋里一丝不冷。我却难以入睡,刚才短暂爱恋让我沉迷,白凌比我幻想中的还要美好,我感到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真正yu求。还有,她事后的泪水让我心虑,这一别会不会切断我们?我又想到卫君,一时心an如麻。
寒风声中,里面屋里也传来辗转反侧声。
我们都起得很早,白凌洗漱完毕,我已收整好被褥。“老师……”当我搂她腰时,她打断我:“别这样,这于你不好。”
“不!”我紧张的搂紧她:“我要留在学校过年。”看她脸上流露出感动,我吻了上去。
一句“我要好好想想”,让我再不好勉强,“那我们保持联系?”她点点头。
微明的辰熹中,她送我出门,我没再搂她,只在她额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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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暑期郁闷在寒假里得到补偿。白天里一帮狐朋狗友聚会玩乐,一家一家“吃大hu”,晚上陪卫君疯逛完就钻进吧。
白凌是守信的。回到家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在吧联络上她。我们没谈“正”
事,只是闲聊,当她告诉我我需要再次补考时,我竟兴奋的一晚没睡着,那意味着我不久就可以回校和她单独相处。
春节的那几日,白凌越显烦燥,言语间多出股怨气,透露出不少心事,而我受她的感染,平时不敢说的话也冒了出来。有时我敲着键盘想,会不会她与老公和我在一起jiao谈?心生刺激,竟萌发一比高低的想法。
解决烦燥焦虑的好办法是分散思绪,在闲聊、安wei的同时,我找来一些心情短文,先翻好发给白凌请她指点。文章多数是依她的情况:单身女人生活的情感历程。翻译时不但多加上些卿卿我我的情话,还附上些自己的感想,当然结局自然也我所希望的。
本来那些所谓文学作品,为了追求商业利润早就不如以前的那么gan净,被我胡an一弄就更显直白了。看白凌没有反感,我大着胆子发点黄sè的给她。初始,白凌改过后隐去了细节,慢慢的就留在上面不改不动,到后来我越来越露骨。
对白凌的思念,第一次使我不流连起温暖舒适家。除夕的晚上,看着屏幕上盛装的男女,我忍不住拿起电话打给她。提前的新年问候很快就变成了感情爆发的倾诉,听筒里传来的颤音,我听出了她的激动。是夜,刮起了大风,天变了。
没什么再能阻隔我,从同学聚会的旅馆直接就赶往车站。卫君送的我,带着对她的一丝歉意倒头就在座位上睡下。
又是一个黎明。透过车厢玻璃,异乡的天空正飘落着雪花。校园里已是银白的世界,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我来不急卸下行装就直奔白凌的住处。
“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推开虚掩的门,白凌满脸惊喜叫道。她刚晨练进屋,正在掸落身上的雪花。“老师!”我们拥在了一起,紧烈无比。“快来暖活暖活。”她帮我解下行囊,把我推到暖气旁。“老师,我不冷,你,这里火热火热。”我拉过她的手按在x上。
严寒在窗上留下了霜花,雪光透照屋里明亮明亮,宁静的气氛被黑sè沙发上扭在一起的男女破坏。白凌被我压在身下,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她热烈的配合着我。长长的吻分开,她气喘喘嘘嘘:“你……你这小坏蛋,尽想着这些。”
“是啊!我一直想着老师,上次你还说我只知道补课……”
“你……你还说……”她揪住我的手臂。
分别时的担忧被这相逢时的意泄出,令人神飞yu升。
“啊!啊!你gan什么!”明亮中我拨开了她的衣扣,她羞得叫出声,紧紧抓住我的手,“老师,我想好好看看你。”“不行,不行!”嘴里叫着不行,r罩已被我拉了下来。她赶紧侧过身转向沙发,把个抖动的背脊对着我。
刚刚晨练完的白凌,背脊上还布满汗湿,氤氤飘散的雾气中夹杂着女x的芬芳,光滑雪白浮动在气sè中婉媚极了,真让我无法联想到她平素的端严。我伏在她脑后,向她话,双chun顺着脊柱而下,tian吸着略咸的汗渍,到脊尾处吮吸一阵后直起身体。
沙发虽宽挤在一起却影响我欣赏她的身体。我拿过靠垫垫跪在地下,小心的把压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抽出,再伸手扯拽运动裤的松紧,用力把长裤拉落脚踝。一件黑sè的三角裤绷在她丰满结实的pi股上,边缘的布条紧得陷进腻r里,就着黑sè的沙发雪白的pi股,黑白分明产生强烈的视觉效应——x感。
“不要……不要……”她羞急的叫着,双手在背后an抓,pi股扭闪躲摆,可都无济于事,像成熟果实终要坠落,攀折中只剩下圆润的硕果。
光滑充实的美臀向后微凸了出来,pi股到脚夹得紧紧的,圆圆的大腿弯曲向内,饱满的小腿伸展向外。半圆的曲线从股瓣间划下,把美丽的下体匀称的分为两半。雪光反s下,玉股晶莹。
上次在黑暗中没有看到她的身体一直让我引以为憾,渴望和幻想不知折磨了我多久。现在全裸的玉体呈现在眼前,美yan得令人发狂,使我有一种想扑上去冲动却又想仔细品味。一滴水珠从我的头上滴落溶在雪臀上,她的身打了个冷颤,想把头埋入沙发又觉得那样pi股会高翘对着我,踌躇间硕股上下几个来回,股瓣阖散。
啊!那最激我心弦之处映入眼帘,忽隐忽现使我疯狂。我捏住臀瓣向外分开,肩头忍受她的捶击,不理会她的尖叫。臀瓣被掰开,雪光里菊花清晰分明。是保养得当吧,白凌的菊门颜sè很浅,涡旋的花瓣卧在多r的股底,瑟瑟抽搐着。
在我凑近头想进一步的观察时,她不知哪来的力量,抵开我的肩pi股缩了回去。
她转过头盯着我。“老师,你真美!”在我对视目光下她退却了,脸上浮现出羞怯转开头。“老师!”我扑上去压在她背上,心中喜极。老师端庄冷严一直是我的心障,幻想中疯狂对我来说似乎永远是遥遥不可及的。今天,在分别的相思的冲击下我看到了希望,美梦也许即将成真,当她完全敞开心扉的那一刻,该会是何等的美妙啊!
我伸手c到她的颈下想搬过她的头,她死死扭着,圆滑的肩头在我x间磨动。
当我的另一只手挤进她的腿间索时,她“嗯”的一声,再次屈服,移开腿转了过来。我握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入怀里,用跪上沙发上的膝挤开她的双腿,靠身上前腹间压扁她x前的两团不让她逃避。
“老师,你不想我么?”我脱着衣服,手抚上她的pi股试探着她的反应。她不回答也不反抗。我站起身抱住她双臀把她放靠在沙发上。她“啊!”了声,双手捂在腿间从沙发上滑下,右手抓住侧沿,背对着我侧倒在沙发上。
黑sè真皮沙发上侧卧的身体洁白如玉,jiao叉两腿间溢出的y毛油黑发亮。我知道她害羞,退去内裤后不再劝解,坐上沙发抬起她的腿搁在腿上,手c入她jiao叠的腿间。她已有了反应,秘处已cháo,我的手指很容易地就c入了y道。“老师,你是想我的。”我抽出闪着光泽的手指在她脸前晃动,她飞快的闭上眼。
白凌的手抓的很紧,想搬直她的身子很难,我只好抬起她的一条腿支在肩头。
张开的腿间芳草浓密,粉红的rchun隐藏丛中,露出的chun沿已有滑滑蜜汁,连小小的gang蕾都浸染着湿润,如嫩蕾般含苞待放。
“嗯,嗯。”声中透出难奈音tiáo,肩头的美腿压力增大。我骑坐在她的腿上,把肩头的腿夹在腋下,身体向前,硬硬的rb分开嫩chunc了进去。
坐在她软腻的大腿上,挺动中腿r摩擦我的pi股象她在温柔的给我按摩,配合她由侧卧而凸紧r道的裹绕,我如坐在云端飘然若仙。腋下的腿不知不觉的滑落秘部被夹盖住。她的身体弯曲,pi股后翘,臀瓣夹紧pi股更显圆润,深深的股沟隐没成一条r感的细缝。rb就像在一块白r上钻探,钻进形成一个圆涡,钻出圆涡回缩吸扯着g头。光感观上就x感无比,更不用说r体上的刺激。
我的手在那条迷人的缝隙上搔挠,轻柔的不带一丝力道。“呜、呜。”她痒的呻l出来,臀r抖动,湿漉在jiao接处被rb挤出,把撩人的密缝涂的滑亮滑亮。
y旎的景光中我的yu望飞升,猛力的冲撞,胯间击的她的肥臀抖颤。她害羞的用手捂住脸,身体随我的俯冲耸动,双腿错动黑毛时隐时现。
卷曲的白腻耀眼的横在眼前,期待和幻想的满足,使我特别的胀硬,而她也显得比上次更加紧窄。每一次的c入抽出,尖端都被r阻挡,和着四周腔壁紧箍,共同阻止着我的进退。甚至,连外面的缝r也紧夹住我的g部。快感如cháo,我忍耐不住,弯下腰用力抱起她坐在腿上,在她呼声中推动起她的腰肢。
白凌弓身向前逃避,感到pi股高高翘起bào露得更彻底,马上又坐了回来。rb被她彻底的吃入,我再扶起她的腰肢,她慢慢适应。我腾出手,把掉落在肚上的眼镜丢到沙发上,回手握住只r房。r房变得同她的身体一样柔软,顶尖的蓓蕾却坚硬坚硬。
丰腴的pi股坐在胯间,凝聚着全身重量。白凌挺身,又无力的坐下,脊背上汗淋淋一片。窗上的霜花溶化,玻璃一片模糊。我怀中腻动的身体似乎也在溶化,起伏的动作和力道越来越大。深处的碰触和蠕动带来的快感在我丹田里产生涌动,使我忍耐不住得抱起她,拼力向上顶c。呻l喘息声中我失控了,推开她的pi股,热流喷s到股缝上。
那天,我们都没再出去。我在沙发上躺到下午,兴奋得睡一会醒一会。晚饭是我们一起做的,忙碌间不再拘束,不时的拥拥抱抱,我亲亲她,她吻吻我。从第一次见到她产生冲动,到平时课堂上对她的幻想,一个学期过去了,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她那压抑的心逐渐敞开,向我述说她的过去,我们说一阵,闹一阵,小小的室间里充满欢乐。
吃饭时,我们紧挨着坐在一起,我挽住她的腰向她说笑。“老师,你怎么总不说话?”“什么不说话?”她不解道。“就是早上的时候啊!”她神态忸怩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道:“你呀,得寸还想进尺!”接下来她板起脸摆出老师的威严,“你不能老赖在这里,现在给你布置作业。”“都放假了,还……”
白凌给我制定了严格的补习计划,除了课本上的内容要复习一遍外,还针对我单词量少的弱点,给找了不少英文短篇翻译。我被赶回宿舍,又变回了寒窗面壁的学生。早晨默记单词,午饭后温习课文,分析句法和时态,晚间还要翻译那些短文。
时间倒是充裕,但我那里能静心坐下来。抚过白凌成熟的身体,品味过这身体里的美妙,特别是看过清晰里显现的神秘的诱人之处,还能认真学习么?
一天只有吃饭的时间才能见面,我总是怨这怨那,在她那多赖上会。晚上在宿舍里的时间最是难熬,手脚被冻得麻木,还要耐着x子翻译那些生僻短文。经常是翻不上几段就走了神。
没过两天,我就耐不住了,找出以前收集的小段子。这下好多了,虽然生词不少,可一口气就能弄完。把结果发给她,我不停的催问她。她打了个大大的恶心符号说:用这种态度,你的阅读理解就能过关了。
从那晚开始,我完成功课后就给她发些小段子。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的,尤其突出我那些非份的念头;有时也给她些女x心里的文章,暗示她打破心里的禁忌。
感谢科技的发展,那些当面不好出口的话,通过电线就这么传给了她。每晚的检查过后,我都会把话题引离学习,说些撩拨她的话。
在她那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常常按照头晚的文意引逗她,令我高兴的是她和卫君的反应大不一样。虽然她也推拒,说些半硬半软的话,可并不那么义正辞严。
周末的晚上,憋了几天的我跟她聊天变得张狂,放肆无忌的向她表露自己的yu望,对她说一定要到她那去。她转移话题说我语感不行:“你要多读,否则要走弯路。”我立即回道:“好,不过这只有当面检查。”向她打了个y邪的符号就冲出了门。
门开得飞快,她就立在门前。淡淡的香水味,她……她……擦了香水!是那种近距离才能闻到的高档香水!我心里大喜,抱住她就是一个长吻,捞起她的腿弯把她抱端在怀里,对还在气喘的她道:“老师,我不但语感不好,口感还越来越差,现在咱们就来练习。”
“你这个小『烂』人。”她双手捣着我的x道。
我心里更加得意,那个“烂”字是我描写细节时常用的词,她如果没细看译文怎么能随口说出。我低头tiantian她的耳垂,悄声耳语:“走,老师,我们『烂』『烂』去”。
推开卧室的门,我感到室内有股异样,仔细一看,心头不禁又一阵惊喜。她像是早预料到了,晚饭后收拾了屋子。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可旁边的照片不见了;床上的床单、被套换了gan净的,房中重新布置了遍。半拉下的被褥引起了我的遐想:是知道我来想铺下被又变了主意擦香水了?“你真香,噫,怎么被只铺了一半?”我看着她笑,她羞红的脸真好看!
我抱她坐在电脑前,嬉笑的问她:“这次考好了有什么奖励?”“呸,你自己的事还要奖励。”她撑起身要关闭电脑,被我止住,“试题不会在里面吧。”
“真没出息。”她又骂了句,看我的急样,她“咯咯”的笑起来。“好啊!
笑我。”我作势张嘴要咬她,抡起她把她反转横在腿上。
黑黑的长发散开垂下,香水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女人味飘入鼻中。我伸手取下她的眼镜放在桌上,顺着发梢c入脖领压下她的头。x前的酥软碰触到我的坚硬,她又不安起来。我用手按了按她道:“老师,我们来学‘阅读理解’?”一只手钻进了她的睡裤。
她的胯正搁在我膝上,脚尖在地上一垫pi股就凸了起来。这种姿势下她有力使不出,凌an的挣扎反增添了情趣,扭动的pi股就象在迎合我抚的手。我在她的两边pi股蛋上捏了捏,中指深入,贴内裤沿股沟从底到上磨压。
“记得这么?”
我的手指在她gang蕾上戳了戳。
“啊!不……”“什么?我的理解不对?”我用力捅了捅道。
“不!不行!”她很坚决,抓住床单往床上爬去。其实我也没想这么快就让她接受,连我自己都没尝试过的异端何况她一个女人,只是想让她逐渐适应这些猥亵动作,为以后作准备,同时在欢爱过程中自己也可少些顾忌。这也是接触后对她了解所致,她虽然外表严厉,但实际是一个温和的人,一直一来从没对我发过火,所以我才敢如此。
“好,好,那看看总行吧?”借她的爬势,我抱住她的腿把她的睡裤和内裤撸下。圆圆的pi股bào露在空气中,黄sè灯光下光滑地乏着光,近得几乎贴在我脸上。“跟书上说得一样哦!。”我从秘部抽出的手粘着yy,一边在pi股上抹擦一边继续数落她。“你这个小坏蛋!”她口里骂道,双手急an捣,语气却无刚才的坚决。
我侧侧身,搬正她的pi股,两手掰开她的臀瓣。“啊”她想拉被遮盖,可光光的pi股还是露在了外面。股沟底已有湿迹,暗黄的灯光下,gang门与旁边的嫩r界限不甚分明,混在一起微微的抽搐。一股腥sāo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我yu火猛增。我急速站起除去衣裤。
yjc入了yhu,我抽送着手指轻触菊蕾。白凌回手抓住我,嘴里呜咽身体崩得紧紧。“老师,我不会的。”我柔声安wei她,拉她的手放在滑滑的rb上。
后背位的c入对我们来说是头一次,白凌的反应比往常大的多,我也感到舒爽异常。白白的pi股并拢夹紧rb,我加快抽c,故意的把她臀r撞得一松一驰,一会儿她就沉浸在ryu中,我抽出rb时她竟哼出声。
我把rb压在她股缝中,捏起两边的臀r滑动。她耐不住的扭动pi股追寻,我满足了她,狠力的c进挺动。“老师,我轻轻试试好吗?”感觉她r壁收紧将临高cháo,我又问她,她果然无暇反对。股道里完全湿漉,我保持着速度不使她分神,手指开始沿着菊瓣的四周搓压,看她没反感,小指小心的挑开r团。
“噢!”
她挺臀疯狂的撞击我,脑袋猛烈摇摆,秀发飘溢。在我伸进小指的指结时,她的r道突然痉挛,咬住rb不停的吮吸,使我反应不及s入她体内。
开了这次先例,白凌制定的学习计划就成了虚设。除了小心不被人看见,平时心里一想到她我就跑来。白凌对我口里“老师、老师”的感到别扭,几次爱抚中羞愧的阻止我,可我就是改不过口,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内心就想这样叫她,最后“老师、姐姐”的混夹着an叫一气。
我到校距补考有半个多月,基本上每天都要和白凌相处。她变化之大的令我吃惊,如果抛开环境、地点,她的小屋可算个家了,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跟夫妻差不了多少。在后十天里,她更一步一步的放松身心投入到这师生热恋中。
她经常谈论学生时代的往事,向我讲述当年同学间的趣事。与内心的变化相比,白凌的外在也在改变。她注重起打扮,间或地穿些sè彩yan丽的衣着,后来的几天,我看她悄悄的带上了耳环和结婚戒指。
临考的前晚,我心里很慌,那晚我没上,直接到了她那。
开门的白凌脸上也有些落寞。我们没有像往常样拥抱,我烦燥的对她道:
“我什么都看不进去。”“坐坐吧。”她柔声的关上门。
坐在床上,我找不出话说。白凌象很理解我心情,不停的说些开心的事来缓解。“来,看看我买了什么?”。“你今天又上街了?”衣柜里挂着套紫sè白花的春装,裤子是黑sè的皮质绣花紧裤。“嗯”我嗯了声,想到开学后不方便常来,心情更坏了。
“你怎么了?考试前要放松的。”她关心道,停了会又道:“我给你弄点吃的,吃完你早些睡。”她朝床头上指指,那里有个她新买的“随身听”。
被那些重金属的敲击一震,我的心稍稍疏解,原来她也喜欢这种音乐。她端碗进来,我的心一热,那身新衣她已穿上。“怎么样?”她轻轻转了个圈,把碗放在床柜上。紧身的衣没扣,x前的凸顶随转动在白衬衣上晃动,潇洒的气质里透着逗人的风情。弓身放碗的一刹,包在皮裤里的pi股正对着我,浑圆的激人yu动。
“我不想吃,只想你!”我拉拽她的衣角把她的pi股包在怀里。
“今天不行!”
她说的坚决,抬身要站起。“怎么?刚才还说要轻松的?”我抱紧她不放。
“我……我……来……”“来什么?”我扳过她的头追问。她脸挂羞sè,期期哎哎的不回答,手握紧我的手在腿上滑动。“哦”手伸到她腿间。她里面只穿了件内裤,隔着皮裤就能感到y部有软软的一块,我当时气馁下来。
“你早点回去吧。”她在我的额头亲了口站起身。“不!”我叫起来,感到一切都在和我闹别扭。她耐心的劝我、哄我,重复的讲着道理,人也变得急躁,可我就是不动。一阵急切的言词后,她不吭声地在屋里踱起步子,不时地用怪怪的眼神看我。
“你呀,真烦人!”她jiao声句在我身旁坐下。“……。”沉默会后她突然迸出个单词。“什么?”很熟习的词,就是一下记不起来,我追问她。她低头坐在床上,双手jiao叉着,两手的拇指不安的磨擦。暗香扑鼻而来,她x前急促起伏。
“噢!”我猛地醒悟,是用这个,我的双手抚上她的r房。
白凌跪在我腿间,头低的看不见脸,只能从红透的耳g感受到她的羞愧。漂亮的春装敞开,从衬衣的领口望去,丰肥的r房被条白带束挤得堆成一团。
yu望、兴奋阵阵上涌,在这团肥腻中畅驰,用我的坚硬冲顶蹂躏这丰硕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把她的手拉放在已硬突起的裤上,俯身一个个解开她的衣扣。罩带真紧,我伸手到她背后解了两次都没开,只好急不可耐的先解开裤扣把自己的放出来。
直挺的rb指着她的x,没有实际经验的我开始只在她的x上胡顶an戳,慢慢的才知道按住g头从下面的罩带c入x间。
rb陷进一个温软之境,被四周的软r包住,受杯罩的勒紧就像是被捆在r团里,连头儿都埋得出不来。我一阵激动,抱住她的肩在r中抽撞。
“吱,吱”的床体摇晃声响起,随后“啪”的一声,罩带绷断,圆圆的两团白r跳出,扑扑拍打b身。“白凌姐,你动下嘛。”我催促白凌,把她的手拉到r上。
照本宣科白凌是会做的,只是初次实践再加上害羞,她的动作生涩,我只好边抽边握住她的手帮助她tiáo整。x肌上揉出了汗,被rr挤得翻来翻去g头上也现出y滴,sāo味熏人,不过动作倒畅顺起来。
我促挟顶了几下,笑道:“老师,我记不住单词,你说怎办?”“呸,你这小鬼!”她的指甲在我圆头上划了一道,痛得我一哆嗦。
“你说过的,学习要有兴趣。”我痞着脸,掇起她的头。看到她气嘟嘟的嘴,手指指点。“这个单词我也忘了。”我的手指在她chun沿滑动,低头嗅嗅她香香的头发,小声道:“白凌姐,你试试,我保准能记住的。”她楞神过来,狠狠地咬了下我的手指。
“你让我考前轻松一下,好吗?”我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软声相求。在我轻轻的抚靡下,她安定下来,脸sè的怒sè也被羞怯取代。我的一只手在她嘴chun上磨蹭,另一只握住rb在她脸前摇晃。看到怒睁的g头,她露出犹豫的目光。“没事的,我洗过的,我们轻轻试试。”我安wei着她,尖端触到chun沿。
rb在胭脂红chun上磨动,檀口却久闭不启,到我手酸感到今晚没戏时,她动摇了,像充足气的气球漏了气,鼻中呼出长长的气息,舌尖飞快的透过贝齿在g头点了一下。后续的工作容易多了,再在chun齿间揉蹭会,r头便嵌在红chun间。
白凌的嘴生的匀称,双chun不薄不厚,生气嘟起诱死人。以前在课堂上上课,听着从她小嘴里飘出脆声丽语就着迷不已,现在rb堵在里面,想像着那韵味感受着湿软,b身自是胀得chu大。白凌笨拙的不知如何继续,嘴chun噘起夹住rb,牙关不时开合控制进出,当过于深入时舌头也用上来阻挡。
细嚼慢咽吃进了大半b身,两颊已高高鼓起。鼻中喷出的气弄得我痒痒的,躲闪着抽出c入,被她的小舌滑拒,下身酥麻酥麻的。“老师,我慢慢来。”
我忍不住道,rb一步一步地直入她口腔深处。“噢!”凉凉的镜框贴在小腹上,g头陷进了她喉间软r,我抱紧她的头不动。
哽咽的蠕动贴r传遍全身,小腹被她的脸烤得火热,压抑不住的热流从丹田升起。“我不行了!”我急抽滑胀的rb,从chun角滑落到衣领,弹跳着喷出jy,给她的嘴chun、脸颊、漂亮的春装衣领覆上片片ry。她已疲惫的无暇理会,我也因沉浸在余韵中力乏,抖动着把挂在马眼间的残余涂抹在她还硬翘的r蕾上。
在那个寒假的最后一晚,我和我的老师相拥在她的卧室里。抚身旁白嫩的r体,闻嗅着女人独有的芳香,我感到这一切都真实确凿。我不再为开学烦恼,男女已如此紧密的jiao融在一起,还担心什么呢?只是,我还是迷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浪荡么?不,那jiao羞怯乏是发自内心的,可那激情升涌时的呻l、嘶叫呢?她还是课堂上那个沉静严肃的老师么?也许女人本身就是个迷,我永远也不会弄明白。
(七)
我是jiao卷后在走廊上遇到提前赶来的卫君的。白凌这次的题出的简单,摆明了是要放过大家。“你没问题吧?”卫君感受到了考场的轻松气氛,待到得到我肯定回答,拉着我下了楼。我走后她一定是闷得烦了。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大圈,又在餐馆里吃了顿饭,她还是兴致高昂,回程中非要和我到白凌那看考试结果。
试卷还没有送到白凌手上,但试题存在她电脑里。白凌对卫君很有好感,客气把我们领到卧室。“老师,你也坐呀。”白凌打开电脑站在一旁,我向她叫道。
这样,我坐在她们中间,三人并排坐在屏幕前。
白凌tiáo出试卷,卫君提问,我回忆着答案。每对一题,卫君就向我打个胜利的手势,我很高兴,不觉间手环上了她的腰。到了最后的阅读理解,我才注意到白凌的声音低了下,侧头看,她脸背了过去,显然是看到了我和卫君的亲昵。我心里一慌,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的阅读理解有进步呀!”卫君解了困局。“是的,是的,多亏老师的补习。”白凌的手在我的腰侧狠狠的扭了把,我大着胆搂上她的腰。
“嗯,过了,有七十多分。”对完最后一题卫君算了遍总分。“那有什么奖励?”想到对白凌说过的话,我得意问卫君道。
“还要奖励……”我腰间更痛了,而卫君也反应过来,发现当着老师的面被我抱着,再一看,老师也一样,后头的话就咽了下。
由于我的轻狂,卫君提前走了,白凌也没再答理我。其实我到不太担心白凌,jiao往的初期我就跟她说过卫君的事,可是当她的面那样,我还是有几天没敢见她。
卫君是生了气,去找她几次没理我,直到一星期后她被无缘故免去班长职务才缓过劲。
决定是班主任宣布的,没说理由,只说是系里的定的。这对她半年的热情打击很大,我到她那去被她当出气筒骂了顿,关系又恢复正常。少去了杂事,卫君和我相处的时间多了,通常晚饭后我们都一起散布。漫步月sè下,谈天说地,排解无聊和烦闷,我们又像回到了从前,感情反倒增进了。
所谓的奖励落到我头上是请她们吃顿饭,卫君让我叫上白凌在她的屋里摆了一桌。与去年圣诞一样,人还是同样的人,可心情和气氛已大不一样。老师不再仅仅是老师,卫君也沉静多了。饭后我们拉上白凌,一伙人冲到街上又狂欢了一通。
大学生活的美好在那个月尤为体现。天气晴朗的早春,气温适宜。校园中的枯草绿了,枝头绽出了嫩芽。自然的风光不必多说,人间的旖旎却要多谈。经过假期在老师那的复习、补考,我们间关系密切多了,虽然为了避免闲言碎语,表面上我们都很克制,可内心里都为这师生间恋情激荡。
春风沉醉的夜晚,教室里静悄悄的,温习功课的人不多,一般人都隐没在夜sè里gan自己的事去了。我却留在了教室里,认真的看会书,跟卫君说说话,课程不再向以前那样枯燥了。
提前收拾下自习,陪卫君在小树林散散步,谈谈心,温存一会。看看时间尚早,就偷跑到白凌那。每次的风雨过后,她都会叫我别再这样,说惹来闲言碎语对我不好。可每次我来了,她又留下我。
在肃静的阅览室里,白凌不再那么刻板,时而会偷偷地捉弄我一下,戏谑眨眨狡诘的双眼,时而也会默默的看着我,温情浮现。有时,我们面对面坐着,谁都看不进去书,胡an草草的翻弄一气,待到桌下的身体一碰触,就合上书出去。
约她出来散步,她推拒的次数也少了,尤其是夜深时。走在洒满月sè的林间,她也敢大胆的挽上我的手臂,偶尔路过的陌生人,只会把我们当成一对热恋的情侣。无人时,我会把她搂过贴紧,吻上那月下白洁的脸颊,那甜甜的chun。
白凌从未问过我和卫君的事。卫君对我和白凌间的事也不甚了然。有关我和白凌的流言传出时,她没怎么在意,可能是自己被谣言所害,不再相信传言。
白凌显然也听到了谣言,表面上看不出她反应,事实上还是有些影响。月底我到她那,常常看见她在电脑上聊着什么,我猜那是跟远方的爱人在jiao谈。她又有点变得象以前那样爱呆想。几次我们欢爱完缠绵在床上,她似有话要对我说,但总是yu言又止。
三月底,家里来电说母亲生病住院,我立即赶了回去。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
我是在医院的病房接到卫君的电话的,她告诉我白凌离婚了,让我尽快赶回。
白凌是独自请假去办的,回来后才让卫君知道,现在她情绪低落,卫君常陪着她。
家里的事刚完我就踏上回程,夜sè朦胧中赶到校园就直奔她的小楼。白凌见我脸露weisè,扑过来抱住我。她的眼帘湿润,泪珠在眼框中打转,“老师!”我轻轻的吻上她湿湿的眼窝。
“我离婚了。”她容颜暗淡,我感到她的身体轻了许多,我们默然分开。
我陪她到卧室坐下,室内又换了景致。窗上的深红绒帘换成了绿底白花的布帘;粉红的床罩已撤了下,露出了与窗帘协和葱绿;红sè的厚地毯没有了,屋子被收捡的简约明快。桌上摆了个新像框,一张清纯活泼的少女像,是穿着学生装的她,甜甜的笑容让我不尽想起了当年的卫君。相片旁的一小盆迎春花,垂落在桌上的枝条上黄sè的小花开得正盛,春意盎然。
“怎么样?还不错吧。”她抬起头,还泛着晶莹的眼中流露出丝自得的笑意。
“真不错,比女生宿舍漂亮多了。”我站起身又环顾一遍,赏心悦目,象有股春风吹入心间。走到她身旁,她也站起,相互一视又紧紧的拥在一起。这一次她来得更猛烈更疯狂,指甲都快要划破衣服。
白凌主动脱去我的衣服,动作比往常chu鲁得多,裤子还没从脚下褪去,我就被推坐在床上,看她飞快的除去自己的裙裤。圆领小衫没脱她就骑了上来,雪臀在我的双腿间飞舞,翻复的起落如聚雨拍打着我。她象要凭这疯狂忘却过去,我有种无从为力的感觉,只能由她疏泄。
风bào来的急也去的快,随l声的减弱,环在颈间的手臂松开来,紧绷的臀疏张,无力的贴在我腿间,接合处她体内涌出的密汁流下,润湿了新床单。
她jiao慵的贴在我怀里,身体轻动。我抚着她的秀发安wei着她,“我可没那么脆弱。”她抬起头。
“哦!”
“当然,只不过对过去有些感怀。”她抬起头看我,脸sè变得象桌上相片上女孩活泼俏皮。
“一切都从新开始么?”我捏着她的r头道,“嗯。”她哼了声。
“好,那忘掉从前的一切吧。”我压住她,yj又冲进她的身体。
散步的人多了一个,是卫君约白凌来的。在这春的夜晚,沐浴在薄薄的暮sè里,我们一起坐在林间的长椅上,谈着英语,说着往事,彼此间的温謦象要溶在这景sè里。
白凌平复多了,我们间又少了顾忌,当然还有卫君。不经意间的言语,兴致的打闹,谁都不再在意,那只是年轻人间的嘻戏。有次我做得过火了,心想要糟糕,她俩却低头无语。
象是要追回逝去的岁月,白凌的着装变得年轻。暗淡sè彩的衣服穿得少了,更多了靛丽新颖的样式。不同颜sè款式的衣装穿在二十七八岁女人身上呈现的美感是各异的,有青春少女的jiaoyan,有成熟女人的风sāo,经常在散步时惹来我和卫君的惊叹和品评。
日子在春光中流逝。教室窗外樱桃树上的果实由绿转红,昆虫飞进教室,发出的嗡嗡声和同学们的窃怯si语混合在一起。台上的白凌穿着漂亮的连衣裙,挥动银sè教鞭在黑板上指点和我们一起朗读,欢快的心情流露让她跟大家更加贴近。
她的课变得生动有趣,不再有人迟到溜号。有些跟我水平差不多的家伙,也不再象以前那样缩头缩脑闷声不响,而是主动的提问回答起问题。白凌放下了架子,认真解答态度和蔼。看着她轻盈的走下讲台到座位边讲解,引来无数双眼睛注视。我心里既自豪又妒忌,有时甚至想放声叫出来:知道老师为什么会这样么?
你们这帮傻蛋,那可是我的功劳!知道那些亮丽多彩衣裙里面的秘密么……你们只是闻到点香而已。
卫君喜欢拉白凌一起逛街,白凌对衣着的品位比我可强多了,正适合给卫君当参谋。白天买了衣裳,晚上散步必然谈论个不休,我经常是一句嘴c不上。有天上课,她俩穿着竟一模一样,像一对姊妹,弄得我一天心安不下来。
晚上到白凌那就直奔她的衣柜。白凌的衣柜是我喜欢流连的地方,她也爱和我一起翻弄里面的衣裳,拿起一件比比问我意见。我求她试试,她扭不过我红着脸穿上。捏捏碰碰,yu望一上来,彼此就都克制不住自己。
“你们怎么买一样的衣服?”着五颜六sè的服装我问她。“她喜欢。”她整理着道。“这件漂亮!”我拿出件她刚买的夏装。是件红sè的套装,无袖的上衣x前开扣,象件小马夹,下面的裙很短,短得不能打折。
“白凌姐,你试试。”
其实我倒不知好在哪里,只是穿起来身体会bào露很多很x感。“笨,这是夏天穿的。”她说着伸手拿了过去。
“漂亮么?”我埋头翻弄时她已穿上。圆圆的胳膊、白白的腿露在外边,衣服显得小了,丰韵的身体凸凹,x感极了。“漂亮!比模特还漂亮!”我急忙抱住她。
“你……你”她感到我下面的冲动,揪了我一把。
“这说明我说的是真话嘛,咦,你……”她的腋下光光的以前的腋毛没了。
“是刮的?”
她忸怩指指梳妆台。我把她抱坐在台上,边上瓶瓶罐罐里有瓶除毛霜,打开闻闻好香。“怪不得你这里香香的!”我在她腋下嗅嗅,她痒得咯咯笑起来。
“这里也可以用它除么?”
我的手从裙下伸入她的腿间,她大力的蹬踢。短暂的tiáo笑,她的内裤上已有湿渍,她的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
我把她的腿抬高,她的头轻靠在镜上,内裤很容易的就退了下。进入她湿润的身体,她挣动坐起双臂挂在我颈间。白滑的胳膊贴在脸上,我扭头咬了口,伸出舌头轻tian,感到她体内紧了起来,就驮起她的背悬起她,抽c着在屋里走动。
她一下就忍不住呻l出来,身体上抬脸搁到我的肩头,双腿夹紧我,还没等我把她放到床上,她的rdong就开始收缩,pi股一挨床,热流流出,人软的倒在床上。
躺靠在被上,白凌柔顺而jiao媚,伸手从床格里拿出纸巾递给我。我一面揩拭一面捏。“你变了。”我笑道。“什么变了,你瞎说。”“这,还有这。”我在她面前撮起手指晃了晃又伸到她的胯间,她羞得垂头不语。
y部湿成一片,y毛粘贴在软r上,我细心的梳拢归整。两片嫩嫩的rchun在手指的滑磨下,胀得肥大,小小的rdong还在持续溢出蜜汁。我的手指顺流而下滑入沟底,在静闭的菊蕾上一带,让菊花上也粘满露水。
“gan什么!别胡来。”她很敏感,双腿收拢按住了我的手。
我嘻笑看着她道:“不是从新开始了么?现在该可以了吧”
“啊!哦!”我的小指突然一c,她叫了声翻过身。“坏蛋!”粉拳不住地捶着我的腿。她滚到床畔,小裙翻向后背,浑厚的pi股随扭打耸抖个不停,诱人得厉害。
白凌离婚后身体的敏感和放开,使我对她的yu望越来越强。在教室里、在散步中,看她穿紧身的衣裤,pi股绷得圆圆的,就幻想着那肥厚臀颊里臀心,总想找机会要了她那迷人的小pi眼。几次jiao欢,也了,探也探了,总在最后被她躲开。怕她生气,我不敢太强迫她,反正全身只剩下那最后关垒,总会找到机会的。
“你看。”我的下体硬得矗直,拉她的手按上。“怎么办?”我拍抚她的背问她。她的手攥得很紧,就是不说话。拉她起来,她懒懒的靠着我,pi股移动向下凑去,臀瓣碰到rb,我却弯腰环住双臀。“用这。”我把手指轻轻的压在她嘴上,揉擦嘴chun。
一如上次,她又在我的手指上狠咬了口,看到粘满唾y的指节上镶嵌的齿印,她发出吃吃的jiao笑。我恨恨的下压她的头,她狡诘地向我眨眨眼。低头tian弄起我的r头,牙齿不时的轻咂,似要咬啮旁边的汗毛,吓得我赶紧倒向床去。
软滑的脸蛋在x前磨蹭,秀发飘摆向下沉去,温软划过x腹,停在脐眼上。
酥痒令我不住用脚踢蹭她的大腿,她反而更加来劲,促狭地伸出舌尖tian向深处,还玩皮的嘟起小嘴啜吸。坚硬的下体早已碰触到她x前的丰盈,随我的闪动左突右闯,如在烂泥中搅拔,那泥变得更软更滑。
rb被拗弯,戳过颈项,在脸颊上一滑,又一次被异样的火热包裹。我躺靠着,看着那散落在胯间的一片乌云,体味着她的chu拙笨巧,身体也不由的随她动起来。用腿顶起她的身体,脚穿过她腿间,脚趾在她臀上勾挠。tiáo整好她的体位,脚趾伸入毛间,就着yy母趾勾入湿chun里。
忙碌的白凌没有顾及,待当湿湿脚趾在股缝间磨滑想要探试她的后庭时,她终于躲了开。
女人的嘴和下体相比,有着不一样的美妙,在这安静闲适中感觉得更加真切。
在紧密的r道中出没,着实的快感还是深入x心的碰撞和磨擦;嘴却更加灵巧,滑腻的chun在g头、b身各处的允磨,处处都造成不同感触。白凌是动了意念,不像上次样浅尝辄止。她用齿啮着圆头,chun再层层向前推进,直到g部,轻咬住。
g头嵌入喉中,再退出、咬住、再嵌入,速度加快,越加熟练。快感一波波的涌来,我的双手无意思的搭上那片乌云,推波助澜。
喷薄而出的一刹,她正在吃力的吮吸,rb随s力从浅含中跳出,余韵在她脸上尽情释放。本来就光滑的脸蛋,加上这层滑润,滑腻得让我无处生g。她实在吞吐得累了,毫不在意的就埋首在这一片y湿里。我把她拉拥到x前,想看看她这时的jiao颜。她斜侧过脸,双眼紧闭,灯光中脸颊上如涂了层薄薄的油膜,放着异彩,x感的chun沿微微外翻,水滑的放亮,chun角上残留的浑浊白迹,印示着刚才的放浪。
y靡气息中的白凌,还散发着高雅的气息,可又多出些妩媚,那是一种放开x怀来,满足后的外露。“新的开始好么?”我的手抚上丰臀,揪捏着问道,“啊!果然是好了!你看!”从臀瓣中抽出的手粘满了蜜y,她已大量溢出了。
愧红浮脸,此刻的她动人极了,jiao慵婉媚全在无语中。
“下次尝试更新的?”
我的手再次陷如沟底,两指按住了后庭菊蕾,寂寞无声中,有她微弱的jiao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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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跟白凌和卫君商量好的长假游玩计划被系里的决定打an。系里决定假期学生们到市郊的希望小学帮教。
卫君是最高兴的,得到消息后就嚷着要我准备,拉我陪她去买必备品。回到学校后还让我去叫白凌要她一定要去。白凌想来是在学校闷的久了,不用我劝就答应了,看我不太热衷反而问道:“你不想去?”
“不是,不是,只是这长假可惜了。”想想也令人气愤,系里什么时间不选,偏要占用学生的假期。
“你啊,脑子就爱an想,这种事都是安排在假期的。”白凌横了我一眼。
“你还说,本来我……”我捉住她,手c入她的裙内,捏着她的臀,“那,回来你可不要再推脱。”
从学校坐了一个上午的车,下了车后又走了五六里路。小学校座落在一小山脚下,围墙已经破损,an石散落的到处都是。
头一次参加这种活动,大家都很有兴头,在小小c场内叫喊个不停。我们先是旁听当地老师的讲课,接着自己也当回老师,白凌也上场念了顿abc。到了晚上,兴致不减的同学们组织了场篝火晚会,同当地的老师学生表演节目,好不热闹。
月亮升上山头,喧哗淹没在夜sè里。我的衣袖被扯了下,回头一看是卫君和白凌。“我们去赏月吧。”卫君一脸兴奋,白凌脸上也绽出笑意。
学校后的小山间长满了guàn木,g本没有路,我们一个拉一个的艰难前行。不好走的地方,我先上去,再把她俩一个个接过。每接一个,总是要占点便宜,重重的压压,偷偷的捏捏,悄悄的吻吻。白凌很沉着镇静,卫君就不行了,第一次就惊呼出声,吓了大家一跳,她自己也不好意思抬头。行进变得寂默,月光下只有沙沙的草动声和两女渐chu鼻息。
到了山顶,两女松了口气。卫君拿出块方巾铺在矮草上,刚一坐下又叫了声站起。“怎么了?”我凑过头,她的裙上挂满了尖利的小草刺。我低下身,帮她摘折,裙角摆起,春光闪现,我的手不不由的伸了进去。光滑的大腿在月夜里泛着凉意,饱满充实富有弹力,发散出青春的健美,触在手里惬意非凡。卫君忙的无暇顾及,直到手钻进大腿间隔着内裤挤揉,才紧紧的并拢双腿。转过身,看白凌身上也挂满草刺,又帮起她来。白凌自有另番风味,丰满大腿较卫君要柔软,人也比卫君要安稳得多,我的手直接就钻入了内裤里。
好一会后,我们才坐稳。大家望着着明月,谁都不说话,象是还没从刚才的缠绵中恢复。“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白凌打破沉默,可也象是无话找话。
“我想考研留校。”卫君接得很快。白凌把目光转向我,“我是不想再读了,十几年了,读得烦透了。”两人都笑了起来。白凌叹了口起,“我真羡慕你们,真想再回到校园,可惜不可能了。”她脸sè有些忧郁,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
我轻轻的拥住她,顺手带过卫君。
我一直拿不准她两人在我心中的位置。卫君是我中学的恋人,我们一起渡过了高中的美好时光。少 年时那些甜蜜而茫然的感情已经深深扎入了心底,总时不时的从心底泛起让我回味嘴嚼。可一进大学,遇见白凌,立即就被一种我未曾见的成熟、高雅风情迷惑住,使以前的情感平淡了,也使我在她俩中无从选择。我倒要感谢学校组织这此活动,提供了如此机会让我们相聚在一起。
看着沐浴在月sè中的她俩,都那么美,那么令人心动,让人割舍不下。也许是刚才卫君的话,令我感到离别,我作出了个自己都感到吃惊的举动。我拉过白凌在她脸上狠狠的吻了下,接着对卫君也是如此。我的心猛烈的跳动。
以前我总是尽量克制在她俩前有不适的举动,怕不小心断送了这美妙的关系。
这次会怎样呢?我抬望明月,不敢看她们。时间过得真慢,象是许久许久,再看她们时,两人都扭过头不敢看我。我的心热起来,这世上还有更美好的事,一股力量在心间升起,我用力的搂过她俩,手也大胆伸进她们的衣握上了她们的x。
兴奋的情绪在第二天早上消失了。经过一天的chu饭咸菜,睡一晚用课桌拚成的床,早晨开始的劳动大家都没了力气。垒砌校舍四周的围墙是件重活,男生两人抬块石头,卫君她们则几人合力一起gan,辛苦劳累得再没昨日的兴致。没多久就听得女生群中传来声尖叫,跑到人群里一看,真不巧是卫君被一快石头砸伤了脚背。
卫君被送了回去,系里怕惹出麻烦来,由班主任指定我负责。一回校,我就把她送到了医院。她的脚背没有骨折,但需要休养。我在医院陪了她两天,看没有大碍才回去。晚餐在食堂吃饭,刚买出来竟遇见了白凌,一问才知道,几个老师受不了苦要回来,她也跟了回来。看她侧头避开我的目光,知道她是怕我追问,心中一喜。
早早的就到那她那,浴后她正在柜中找着衣裳。我搂住她帮她翻检,替她出主意。“你的衣服太多,都漂亮,看得我眼花缭an的。”她嗤的一笑,“是真的,不但是衣服,连整个屋子都比以前漂亮多,更有生气了。”
“哦,你男生看女人的房间总这样,你们自己的窝太an。”“你又没看过,怎么知道?”我握她r的手紧了紧,她就势靠在我肩上。“我又不是没当过学生,好了,我还要找衣服呢。”她用肘拐了拐我。
“你真漂亮!”我由衷的赞了句。丝质衬衫扎在西式短裤里,丰满的pi股绷得充充实实,膝上的大腿雪白嫩腻,魅力四s。“你显得年轻多了,不象老师,倒象我的同学。”我半开着玩笑赞叹道,“是么?怕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
她高兴的笑道。揉捏着她的大腿,我心里一动,“到我们公寓去看看,也不比从前了。”
看得出她动心了,虽露出迟疑神sè,但夹杂着热切。“学校里人不多,都出去了,我们的管理员也不在。”我拉着她的手,怂恿道。她只犹豫片刻,转身到柜理换了件深sè的衬衣。月sè下,我们偷偷的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要感谢上海小眼镜,大话没有被戳破。由于他的洁癖,我们的寓室一直保持的清洁。白凌在屋里巡了遍,没挑出毛病,打开我的书桌拿了本书翻了翻,又问起我平时的爱好,我们聊了起来。公寓里的小单人床很窄,人一坐稍微后倾背脊就触到墙;床前摆的书桌,使坐人的地方更小,我们挨得很近。着她的大腿,闻着她呼出的气息,两人的话音都低了下来。
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关了室灯,屋子里一暗。“不要,这里不行。”白凌声音急促夹带着喘息。“今晚的月sè真好,那我们赏月吧。”我们并排窗前,明月下窗前山包上的一草一木格外清晰。白凌又象以前般呆呆的望着明月,秋风抚过,乌丝飘絮,茫然中的美令人惊yan。衬衣的领口在风中敞开,x前健美的肌肤抹上月sè,凉凉的像冷冻子,随风起伏。
我忍耐不住,手探过去,凉滑凉滑。她猛然惊醒,按住我的手,惊看四下,放开了我。x罩前的挂钩在手指的拨动下,倏地弹过手背,软r从我指尖滑过直顶在衬衣上,柔软中有丝僵硬。我的手从衣中捞过把那团凉滑握在手里,果然,尖端的蓓蕾已然俏立。
我的yu火猛地燃起,一阵力捏猛掐,她站立不住,软软的靠了过来,我的左手趁势环住那胀实的pi股。“不!”当我的手去解短裤的皮带时,那“不”声叫得即小且弱,只是害怕地望了望窗外。“老师,你别怕,这里晚上没有人。”
为了减少她的担心,我抱着她又回到了床上。白凌平静下来,而我却急不可耐,皮带一解开就急切的连内裤一把拉到膝上,双手大力的握紧凉凉的臀r。她的pi股弹力十足,被狠狠的捏下又倔强的弹起,紧闭的股缝中渗出的热气缭绕着手指,让我更加放肆。
白凌自己也感到了束缚,在我腿上扭动,磨蹭着把裤子退到膝弯。
束缚稍松,我用力的掰开她的臀瓣,手指上感到温润湿滑。
“啊!刚才洗过!”我心里激动,她也不再推拒。
手指破开嫩rc了进去被夹住,溢出的蜜汁糊满指节。另只手随即加入,粘上yy在沟底滑擦。这感觉真好,臀瓣的最嫩处紧裹住手指,嫩r像在咬着手指,可滑滑的总不成功,而我的手指稍用力就穿出c入。
看白凌那无力可使的jiao样,更激起我撩拨她的心。手指肆意在股沟中四处戳c,有时是慢进慢出,有时又急进急入,带出越来越多的汁y。白凌在我腿上坐不住了,双手抓紧我的肩头,尖尖的指甲掐住肩r。仰起的头也低了下来,脸凑得近近的,小嘴微张寻觅着。
双chun激烈的吻在一起,刺激中,股沟中的手指曲起,弯起的指节顶紧她的后庭密处,转动磨擦,同时前面的手指也c到深处,指尖碰触一团软r。
“啊!”她小声叫出来,接着我感到档中一痛,原来被她重重的打了下。我也抽出手指,轻击她的pi股,指上的y体粘上臀瓣,弄得掌心也滑腻腻的。疯了阵后,她脸红红的眼中却流着媚意看着我,她pi股退了退,腾手解起我的衣裤。
外裤退下,rb早已把内裤顶得高高的。她笑着用手握住,套弄揉搓会拉下内裤。
我按下她的头,想让她好好吮吸吮吸,可不管她怎样退后,头也只能到我x前,我只好抱起她,把她放在书桌上跪下。她挣扎反抗,回头望向窗外,她那大pi股正对着窗hu。“没事的,没有人的。”我压下她的头。
下身一阵温暖,被她包了进去。缓缓的吞咽一会便顺畅。她的小嘴含住g头吸了会,张开向下吞噬,吞到g部再吐出,循环往返节奏加快。“怎么?”我心里想道,她一定没想到要来我的宿舍,不适应的想速速结束。
rb被她吞咽的越发chu大,暖意在丹田中升起。我伸出手抚书桌上翘起的pi股,滑入股沟中,中指贴在了菊蕾上。在感到实在克制不时,指尖破入蕊蕾。
“啊!啊!啊!呜……呜……”她吐出rb,呜呜哀鸣,双手后抓身体前耸想要摆脱我,可没成功反而失去力气倒了下来,脸把rb压住。
为了避免她过激反应,我抽出了手指,在沟中滑动一会,探入前面的蜜x抽动一会,再蘸着蜜汁轻揉菊蕾。另只手梳缕她的长发,柔声对她道:“老师,你看今晚的月sè多好,是不是不同往常,我们……是不是也……”
我的话被下身温暖打断,止声手指再次轻戳了进去,浅浅的轻柔的蠕动。她反应轻了许多,只是象有些控制不住,rb不时的蹦出撞到她脸鼻上。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吸吮得毫无章法,我也感到快要到了顶点,急忙抱起她,任凭膝间短裤的障碍让她平坐在腿上。她还是很担心,急忙的就握住了rb,引导我怕走错了地方。受腿上小裤的影响,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rb挤进夹紧的大腿却难达目的。
几次后,她要站起脱去裤子,被我按住,“不,这样好,紧!”
她tiáo整身形,前后移动,几经波折终于被我顶了进去。她松了口气,轻起轻落。
这样的姿势,虽然不能进到最深处,可整个b身都被夹住,特别是g部,在坚实的大腿中抽动,凉滑与火热jiao织,滋味真是前所未尝。厚实的pi股坐落,饱满的大腿颤动,从四周裹绕着rb,让我不尽深吸了口气。抬眼望她,飘动的黑发在月sè中散着光泽,半闭的双眼掩不住兴奋,鼻端、脸旁上还挂着道道银丝,与脸上的舒美一起融入月sè里。
衬衣上的钮扣挺动中完全散开,圆圆的玉r上下抛动,翘立的r尖胀成了暗sè。一直克制着的她,口中飘出细细的l声,双手撑住我的大腿,不时的拔扯膝上的小裤,想退下张开腿让我更加深入。
我向后倾,靠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推向她。她转动pi股,把腿从裤中抽出,哼了声,舒服的坐实,rb没到了g。她弓曲身子贴在我x前,不用我再多说,斜斜地挺耸起来。我抓住她的r,在她力乏时,向上推耸,又握住她的双臀,大力分开,向上推抬。
静静室内充满了y荡的气息。她紧咬嘴chun,rdong收紧死夹住rb,起落的又急又狠。“呜……呜……”的低咽。我的手指从后面探入股沟,揉弄她的菊雷,c进抽出,扩宽着她的gang道。“啊、啊、呜、呜”rb滑出在她股沟间弹动,惹来她阵阵呜咽。“我们来好吗?”我吻了她下道。
抱起她把她压跪在书桌上,pi股翘向我。“太美了!”在月sè下,白白圆圆的臀瓣泛着银辉,光滑圆润如同美玉,在我手的抚下微微波动。略略分开的臀沟被臀颊遮掩,投下优美的y影。我c入手指,让菊花在黑暗中绽放。
“我来了。”她身子一抖,发出惊恐哼声。圆头带着亮泽没入y影里,只剩下光亮的b身夹杂在两瓣美玉中。润湿的菊瓣舒张软滑,g头顶在上面稍许使力便滑开蓓蕾挤入。凄呖呜鸣从她嘴里溢出,手指伸到嘴里紧紧咬住,掐住我胳膊的指甲也陷入r里。“别怕,坚持住,一会就好了。”
我缓缓的抽出c入,让她逐渐适应,感到胳膊上的疼痛减轻,再向更深处探索。在我温柔的探试下,白凌忍了下来,直到rb进到了g部,她没再出声。火热、紧密如一股热流,把身上那点夜里的凉意赶走。
看着身下美丽的r体,我实在舍不得再动。老师曾是那么的凛然不可侵犯,那么高雅端庄,现在却潺弱的在我身下蠕动,她的身体对我再没有秘密了。
那被挤的高高隆起的臀r,布满了淤痕和粘y,匀称的背脊上也满是密集的汗珠。生理和心理的两种快感jiao织在心中激荡,让我的身体禁不住的颤栗。
“嗯……嗯……”她哼了起来,回过头,眼神中露出疑惑,象不理解我为什么停止。我回过神,一切都远还没有结束!心中的yu火爆发,从绝对的静止变成猛烈的挺动,不再考虑她的感觉,也不再理会是在哪里。rb的顶入,像要把她和书桌一起推倒,突然的抽出,又象要从她体内掏出什么。书桌在地板上发出撕滑声,她的呻l、呓语声在静夜里响起,而我却不再停顿。
愤怒rb的进出,有时也会滑出轨道,钻入rx或从上部隆紧的肥腻中穿出。
每次的错误,都短暂的止歇下我的yu望,延缓了高cháo的到来,却更使我疯狂。
我如痴如醉,忘了时间,忘了一切,只有挺动。在最紧处喷泄时,已是全身疲乏,压在她的背上再没力气。
汗水被风吹凉,我从她的身上爬起,她还伏桌上一动不动。我把她的衣裤拾起给她穿上抱起她,她的头立即垂到了我怀里。汗水浸湿了衬衣,我抓起枕巾帮她开拭,碰到她的嘴chun,她轻轻的tian一下,抬起头,眼神瞥向我,脸上的cháo红还没褪尽,月光下是那么的妖娆迷人。
“老师,我们去赏月。”我抱着她来到窗前。暗蓝的夜空挂着一lun明月,夜深宁静里显得高远辽阔,与刚才的激烈欢愉比是那么的安宁平和。白凌望着明月,脸旁被月sè映得透明,她往我身上靠了靠。
哎!我心生感触,与这广袤自然相比,我们真是太渺小了,生命是如此的短暂,而能抛洒激情的岁月更是片刻,怎能不让人珍惜把握。一种不安的感觉在我心底升起,好象我会失去她,不觉间我把她搂得更紧,想要把她融入身体里。风还在继续吹,夜更深了。
入夏后,班中的景sè也随季节而变换。男男女女漂亮的衣装,把教室点缀的五彩缤纷,连空气都为之一新。卫君的青纯,白凌的成熟,溶入这清新中已无分明界线。走在同学间,陌生人g本分不清谁是学生谁是老师。只有在讲台上,从她那优雅的举止和言语中,才能窥见分别。可谁能知道呢,这都是我晚间在她衣柜里指点的结果。
对于卫君顾虑的减轻,我跑白凌那更勤了。晚上在寓所里教室里呆烦了,出去透透气,心思一动就溜到白凌处,或者有时到阅览室看不到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去找她。到后来,去得多了,怕系里那帮对白凌不满的人又编排出什么来,就拉上了卫君。说实话,我自己倒不怕什么,现在大学里谈恋爱的比比接是,我和白凌算什么,主要还是怕白凌担心,毕竟她是老师。
除了我太鲁莽太急躁外,白凌推拒躲避得越来越少。有时一进门就捉住她,不理会她软声细语的反抗就疯狂一番;有时又是真正的学习,向她求教问题,海阔天空侃侃或上看看彼此喜欢的文章。卫君初来时,阻碍过我们一段时间,可没多久,我按耐不住,说说疯话,偷偷的捏捏白凌,掐掐卫君。时间长了,她俩也慢慢适应了,可我还是不敢太过分。
白凌生日那天很炎热,早上我跟卫君说一起去买礼物,到下午下课,我热得一身大汗,就让卫君一人去买。白凌事先就吩咐了,不要叫人,我提到卫君,她犹豫好一会才答应。
白凌格外打扮了一番,菊黄的紧身衫配了淡兰红花短裙,头发挽到脑后,一摆一摆地,显得年轻靓丽,跟卫君她们一样象个学生。进门我就打量她的这身装束。x前突起的圆圆两点,像没穿x罩。伸手想要捉她,她笑着围着床躲跑,警告我卫君就要来了。看我急了,才轻柔的飘过来偎进我的怀里。
“生日快乐!”
我夹住她x前突起的硬点向她祝贺,“嘿!你真的没穿……”“呸!”她打开我的手,给了我个吻推开我。
卫君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提了个大纸袋进来。“真香!是卤菜。”三人一起忙了起来。我从厨房拿来盘牒,把卤菜分匀;卫君打开蛋糕拿出蜡烛;白凌钮开台灯,凑过头来帮着卫君c蜡烛。她俩就象是两个忙碌的女生,让我感到象是在同学聚会。
蜡烛一支支的被点燃,片片的火苗飘拽着。“老师,祝您生日快乐!您许个愿吧。”卫君祝愿道。
白凌脸带微笑道:“好,谢谢你!来帮忙。”两张美丽的脸靠近烛光,青春活力与成熟风韵相映,在烛火美丽非凡,偶尔的对视,jiao容中都浮出笑意。我的双手悄然的搭上她们的肩头,轻轻的抚着,美好在心中流动。
“啊!”卫君凑得太前,碰到蛋糕的边缘,鼻尖粘上块n油,她气得抹下摔到我的脸上。“你们俩也不是小孩了,还这么闹,看都成了花脸。”白凌笑道:
“快去洗洗。”
在卫生间又被卫君骂了遍。她对着镜子小心的整饰,用毛巾一遍遍的擦抹,把湿了的刘海梳盘在额头,小脸被蹭得红红的。“我就是想让你来这。”我在她耳边低低道,双手箍紧她的腰。“别……别……老师……”她急的拗住我的手臂向我示意,我摇了摇头,抱住她把她压在墙上。
好久没和卫君亲热了,加之又是在老师的家里偷欢品悦,旖念一下就上来了,光吻、、捏似乎都解决不了问题。卫君手伸到我的裆间,隔着裤子抓捏,小小的舌头也吐过来,在我的嘴里搅动,我的手也钻进了她的裙。顶着内裤揉搓了会,手指c入紧裤内,钻进了热热的小dong里。
让白凌看见会怎样?把卫君抱到她面前让她看见我在卫君身体里进进出出,她会怎样?这样的想法不知怎么出现在脑里。想着想着,身体更加亢奋,拉下卫君的内裤……“你们好了么,快过来。”白凌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们。
再客厅相聚,卫君很不自在。我不安又气白凌,本来好好的,非要叫一嗓子,现在可好,好梦难圆了。果然,又闹了会后,卫君推说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我拉着劝她也不管用,打个眼sè给白凌,想让她帮忙,那知她却道:“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真把我气个半死。
白凌避开我的目光,低头忙着收检。我气得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瞪着她。
“你不想要她走吗?”她笑道。这么好的机会被她毁了,我恨恨的真想就说出那个“不”字,可看她水汪汪的眼又忍了回去,只是狠捏她的双x,发泄怨气。
白凌由着我肆虐,温顺的领受着责罚。紧身的小衣推到肩头,她伸直手两臂从衣中脱出;裙子被我卷起折成一条系在腰间,内裤也拉下到脚踝处。丰圆的双r上已布满乌青,r头突硬上翘,我一口咬住,啃啮蹂躏;丰硕的pi股在我双手的紧抓下,扭动逃避。怒气全都发在了这雪白的r体上,手指狠力的c入rdong,快急的抽c带起阵阵的水响声。
她软软滑倒跪在地上,在我双手的引导下,缓慢地解我的裤带。rb直楞楞的弹出,碰到她的脸,她轻轻的握住,怯怯地揉搓。我没再等待她,环在她脑后的手一用力,身体向前一冲,rbchubào的破开那jiao嫩的红chun陷入火热的口腔中,没有片刻的停顿,密集的劈啪声就在屋中响起。随着阵阵的翻江捣海,心中的怒气和yu火倾泻,我抽了出来,屋里静了下来。
白凌伏在我的腿上,发着细微的喘息,喉间也在蠕动。rb挤在脸腿间,g头微微颤动磨蹭着她的耳垂。“会不会弄得太过火了?”我有丝不安,扶起她的脸。散an的眼神一点点的聚集,她从迷失中回过神。
“对不起,我刚才疯了。”我心中一痛,轻轻抚着她脸上的红斑,那是我刚才留下的印记。
“嗯。”她痴痴的望着我,小手来回套弄rb,目光变得妖异。“你想让我一代两职,是么?
jiao声软语透出挑衅,我的rb被激得一跳。“好!一代两职,你不怕!”我扭转她的身体用力把她压在桌边,一手压她的头一手抬她的腰,让美臀高高翘起。
“先是你!”分开被揪红的r臀,rb在股沟中一阵击打,玩了个花哨顶进pi眼,一击到底。赤裸的pi股在扭动,征服、反抗相搏击,y声浪语夹杂撞击拍击声响起。“好,该她了!”rb叭的抽出,带起花朵般绽放的菊花,冲入下面的玫瑰瓣中。
c在蛋糕上的蜡烛已熄灭,糕点飘出的香气淹没在这满屋弥漫的y靡中。这是我参加过最美最值得记忆的生日晚会,有衷心的祝福,有柔情蜜意,更有火辣激情的奔放。我默默的祈祷,祈祷这一切不要随时间的流失而消失,祈祷这美好永远永远。
(九)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象歌里唱的一样,一年的大学生活迷迷糊糊就过去了。一年中,学习、生活比中学里要丰富多彩多了,与白凌的接触,不但使我生理上得到满足,心理上也成熟了许多。那么多个美妙的夜晚,多少次的激情奔放,都已深深的印在记忆里。
可也总有些不好让我心烦,学校不再是单纯的学习之地,人与人的关系太复杂了。从卫君竞选班长的失败到白凌受系里的排挤都使我烦闷,然而,最令我烦燥不安的还是我和白凌卫君间的三角关系,还有三年,怎么办?每每想到这些,都感到无从措手,只有强迫自己不再去想。
期考结束后,系里宣布了两项安排:一、为了增强大学生社会实践能力,决定组织一次夏令营活动,地点待定。二、为了适应教改,由学生们来评议老师,对教师一年的工作进行打分。
两条消息受到了同学们的欢迎,毕竟一年的埋头苦学后这次可以畅快的玩一趟了。大家讨论的很热烈,到哪儿去呢?连那些申领助学金的同学都加入了进来。
我由为第二条感到高兴,一年来,白凌的变化使得很多同学都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通过这次评议,她以后该不会那么孤单形异了吧。
白凌听我说完,没有一丝的兴奋,淡淡的道:“你想得太天真了。”我追问她,她摇头不答,叹了口气,“我已在这里工作不少 年了,对得起校方也对得起任何人,只是……唉……”
“怎么?你想走么?”我大吃一惊,紧紧的拉住她,生怕手一松她就会消失。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
一回到公寓就知道了事情有了变化。“礅子”迎面对我说:“明天投主任一票。”
“为什么?”我瞪着他,“你想啊,这次路线是系里决定,他说了算,他一不高兴,说不定把我们带到哪个小山沟里去。”旁边的眼镜也凑上来道:“他明年就退休了,这次让他风光风光,大家也占点光。”
我看着他们,冷冷的问:“这是那来的消息?”礅子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他妈!”我大骂出口。
评议的结果不用说了,看到那老家伙的得意样,再看白凌名字下少少的几票,我差点要跳起来。白凌显然是预料这样的结果,没有来。一评完我就打电话给她,可手机已关了,到她住处门也是锁的,我只有强迫自己躺在床上好好的想想这一切。看来白凌也早料到这一天,那些令我不解的,才一拖而拖直到今天。
我没吃晚饭,到公共的淋浴间用冷水冲了个凉,让自己冷静冷静又去找她,心里总抱着点希望,最后去争取一下。
天还没有完全黑,没到白凌的家就看到她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我一下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散步时的情景,也是在这里,在这石凳上,也是这样默默无语。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在我心底泛起。
“我的手续办好了。”我心里一酸,借故背过身,把发涩眼里的泪忍住,想好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你什么时候走?”这是我唯一问得出的话。看到她在这里等我,我就明白,她是下了决心。
她关了手机,闭门不见我,就是怕自己动摇;她选择在公共场合等我,就是怕在家里经不起我的磨劝。我还能说什么,唯一能让我感到安wei的是她还在等我。
白凌没有正面回答我话,但脸上却绽出一丝欣wei的笑意,“明晚和卫君来我那吧。”她说的很柔很轻。
那天我还是有点不争气,本来在路上就下定决心,今晚要高兴,决不说扫兴的话。到白凌那,她给我和卫君泡好茶,没聊一会,我抬头看到墙上的画像,心里就难受起来。茶到嘴边一抿,满嘴皆苦,放下茶我走出卧室。
客厅里原样没变,窗前的小花,墙边的黑皮沙发,明净的玻璃小几,一切还是那么亲切,可斯人却即将离去。
“别这样,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温软从背后压来,我转过身看她,她晶莹的眼里挂着微笑,双手解拽着我喜欢的那件黑sè长裙的x扣,眼光s来,象在向我示意:来。我的头埋入她那没系r罩还散发着浴后清香的x。
温暖的x膛慢慢疏解着我心中的悲愤,象回到少儿时依在母亲怀里的时光。
嫩嫩的粉红r头,触弄着我的脸,在我舌尖的tian弄、吸吮下膨然胀大,吸引、戏弄着我沉迷其中。
“我们进去吧。”她低下头,乌丝斯磨我的脸。“这样……”她没有离开我的身,反而靠得更紧,手还环住了我的腰。哎!我叹了口气。在小说和电影里看到多人欢爱的场面,总是幻想能和她俩试试,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般情景下。看看怀里低垂着头的白凌,听到卧室里的响动,想想即将的别离,我搂紧白凌走向卧室。
卫君正脸看着电脑,看似镇定,可我感到了她的紧张。我在她身边坐下,轻轻的吻上她发热的脸颊,她身体僵硬了会,缓缓的靠上我肩头,jiao魇已红似火。
白凌早已放开自己,解扭着我的衣扣,在我的x前斯磨,一只手伸向我的腿间。
卫君的r罩被解开,结实的r儿颤悠悠的冒出,粉嫩的蓓蕾也不安分的凸起。
我用手指拨了拨,两指捉住r丸吸人口里。这边的白凌已事半功倍,我的上身被脱的光赤,皮带松开落到床上,bào露在空气中的硬b没有受到爱抚,直接就被送到她那温暖的口里。
“嗯……嗯……”是看到了老师的y荡还是受到我的刺激,卫君发出了鼻音。身旁是yan丽女同学赤裸身体的扭缠,身下是盛装女老师的拱动,我的全身浸入温暖中,yu念涌动。卫君红着脸转过身,手环上我的颈,x压向前;白凌的秀发如乌云般浮在我的双腿上,拱动的身子缓了下来,rb被她死死的夹在深喉间。
白凌谦让卫君,停下吮吸站到一旁脱衣。卫君躺下张开双腿,腿间的泥泞说明已不需要再准备。“嗯!”的一声呻l,我躬身c入,她的双臂立即缠住我,挺夹移动起来。软热的两团r贴到了后背,白凌伏了上来,我在她pi股上一拍,丰硕的r房就开始了磨压。我捏着白凌的pi股,tiáo整她的位置,让手指钻进股缝,那里如同卫君一样。
白凌后面的挤夹,使我向前急攻卫君,卫君很快败下阵来,尖叫一声,身体急颤,体内涌出热流。我坐回床上,刚想歇口气,一个白白肥肥的pi股坐了上来。
白凌pi股晃荡重重的坠下,在我的腹下死撞,在我到达她的身体最深处,又夹紧的抬起,x内的软r缠绕象要把我连g拔起。回过头,卫君正睁眼的看着。
“来。”我抓起她的手让她抚白凌的pi股,再把另只拉到白凌的r上。卫君的手的贴在白凌丰满的r体上,小心的揉捏,象在感触。我箍定白凌的腰,把她的身体向前推,使她斜斜的坐起,bào露出秘地风光。ychun裹套rb,吐出吞没,b身上湿淋淋的闪着光泽,上方的gang蕾收缩,谷底处汁夜横流,景sè旖旎y靡。
分开肥厚的臀瓣,我把卫君的手带入臀沟,在我的指引下握住rb的g部,轻轻推拔。卫君想逃避,我紧紧抓住,掰开她手指把中指压在白凌的gang蕾上。
“呜……嗯……”白凌的哼声中,我用力把卫君的手指推入。卫君的手指在我的握捉下在白凌的pi眼里搅动,白凌很快就支持不住,伏到我腿上。
“怎么这么快,老师!”正在兴头上我抱起她的pi股,rb从下顶撞,找到刚才开发的后dong,戳触一会都没驶入正道,我急得叫道:“卫君!”一只小手握过来,扶正rb把尖头顶在pi眼上。“好!”“啊!啊!”一声“好”伴随白凌呜鸣顶入。白凌后倾在我的肩头,黑发散an,像只被宰割的羔羊。
卫君大着胆爬起来跪下,头凑到近处,小手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捏,松缓紧夹的菊瓣,让rb在谷道中运行。我环过卫君的pi股,使双颊分开翘起,中指c入花chun。狭小的rdong紧吸手指,她稍适即适应,pi股前耸后坠,动作开来,不久一g手指就满足不了。
卫君如同白凌趋于疯狂,摇摆耸挺似要摆脱我,但手又反过来抓紧我的手腕,力扯不让我离去。隐显在粘y中的菊蕾眨闪,象在向我召唤。
我放任白凌,让她自由起落,左臂c入卫君跪曲的大腿把她环带贴到我的胁侧,右手握住臀r抓扯使雪臀翘凸在我的脸前,在y靡的股底风光刺激下,中指、食指分别刺入蜜chun和gang蕾,两指一齐搅扭戳刺,卫君的最后一处处子之地陷落。
第一次与两个女人欢爱,我自己也是刺荡漾,却匍匍在我的支配之下。屋里的景物渐趋虚幻,只有雪白的r体在我眼前翻飞,两个女人拼命的比拚,使我攀上yu望的巅feng。
浪声y语,jiaol漫咛,白凌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下达到顶点,身体瘫软不能再战,卫君却尽情的把我的手指全然吞没。我抱起白凌把她放趴在床上,卫君自动的伏到她身旁。蒲一c入,卫君的反应更甚于白凌,相对的急撞,rb在rdong出入的频速连b身都看不真切。灯光下只有闪光的一条出入在雪白中,每一次的闯进闯出,雪白下红团都被击散开合拢去。没多时,紧实的臀颊就被击得红成一片,卫君也变的力弱,身体伏到了白凌背上。
搁在白凌腰上的红红pi股高翘,妖yan得惑人心神,发红的双瓣微张,gang蕾处的菊瓣已微散开。我把rb压在蕾上,小心挤开褶皱顶入,又一个年轻的pi眼陷落。卫君的身体急颤,pi股旋颠,却不躲避,尖细的叫声听不出痛苦,反而微带着渴望。rb直刺到尽头,少女紧促的gang门,火热细狭,腔室缠扯阻挠,带给我超常快感。我忘却了怜惜,心中只有颠狂,身体的俯冲刺杀,把床上的两具女体击得一起颤抖。
卫君从白凌身上滑落,把我的亢奋bào露在空气中。我没停止,扑压到白凌的背上,rb再次r入她的后庭。左手握住她的左r,右手食指中指撮拢又一次刺入卫君的gang门,浑身的力量集中在三处,鞑伐享受着这最后的高cháo。也许是潜意思里作怪,在离别时我选择了白凌——我的老师,在时间凝止的一刻,激s入她的直肠深处。
那夜,白凌和卫君睡在卧室,我睡在沙发。月光从窗口飘入,勾起了我心中一柱柱往事,初遇白凌的惊yan,若即若离的忐忑,共浴爱河的激动,难舍难分的缠绵,件件在心中流淌。
夜间我悄声走进卧室,疲倦的两女沉睡正香。白凌的藕臂搭在卫君的肩头,卫君的大腿叠白凌膝头。两人的脸都面向窗,皎洁的月光下,美丽的jiao靥还挂着风流满足后遗韵,如同月夜里偷放的昙花,美yan让人心醉却不舍采摘。白sè纱巾飘散她们的x上,像升起的薄雾环绕着两位仙女。看着看着,想着想着,有东西充满眼框。有多久了,上次还在少 年时代吧,没想到,成年的我还会再次落泪。
白凌起得很早,洗漱收拾在屋中进进出出。“你没睡着?”我发出的响声惊动了她,看到我红红眼睛盯着她,她走了过来。“别再an想了?”她俯下身抚我的头。“不!”我猛然惊醒,我不能就这样失去她,不能让这一切成为回忆。
我双手抓住她的x把她拉过来,猛力的象要把她的双r揉碎。“白凌!我以后再也不叫你老师、白凌姐,就叫白凌,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白凌,你知道么?我希望,不,是一定会再见到你,那时我一定会让你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她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没容她说话叫道:”等我三年,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你,等我!等我!“她的眼帘湿润,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因为x前的疼痛。
一路上别情离绪,我和白凌没再说话。送她上了火车,换好卧铺票,把她的行李放在架上。她从身后拉住我,轻声对我耳语:“等我的消息。”
(十)
有人说,悲痛、哀伤会随时间的流失而淡却,这话有道理。暑假的前个月里,我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白凌的影子还总出现在脑海里,可那种刻骨的思念却有所减退,倒不是不相思,只是相思化作了动力,心里暗下决心,怎么也要坚持下去,苦上三年,学出个人样来再去找她。就在这时,卫君给我带来了又一次打击。
如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月光如银泄地。在学校后山的林下,暖暖的风抚过,夜静谧悄然。是卫君约的我,我们先在校园里散会步,流连流连当年学习过的教室,来到后山。话题是从美好的过去开始,慢慢的转到我们的关系。她说的很委婉,遮遮掩掩,但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分手。
我没话可说,心又一次被伤,可心底里又感到和上次的不同。对白凌我是yu爱jiao融,对卫君则有个变化过程。中学时代的初恋,虽有浓烈的yu望因素,但还参杂着单纯青涩的朦胧,当遇见白凌后在她那种成熟丰姿迷惑下,卫君的吸引力反而小了。这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只能在心中潜移默化。所以听了卫君的话,心里悲伤之余又有种轻松解脱的感觉。
暑期的后个月,我终于打起j神做些以前未做过的事,把所学的课程复习了遍。
开学的第一天我的心情完全不同去年,盲目的兴奋没了,多了许多实在。晚上打开电脑收看白凌的邮件,她走后的几天就来过电话,说在同学的帮助下在上海一家颇有名气的旅游公司找到工作。现在看到屏幕上柔情蜜语,我感到我们又在了一起。
上的鸿燕传书从此开始,不久又改成了在线jiao流。初始时,她还如以往如同老师,逐渐的她不再摆出那些威严,到后来,只要我晚九点后一上线,就会看到她挂在上面,象期待会面的情人。
学校情况变得好了起来。先是那个系主任在大二下半年退休,我和卫君都松了口气。接着是卫君又当选为班长还进了学生会,她留校的愿望是没问题了。白凌也是事业有成,从导游开始做起,一步步的升到负责国内部的经理。最后,大四那年,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当然最让人兴奋的是我们的jiao流也变得越来越美妙。
起先,我们只是互诉相思,她时不时的检查检查我的功课,给我发些英文短篇让我翻译。有一次我急了,告诉她不gan了,她竟给我寄来上世纪英国的地下小说。我问她哪搞到的这些东西,她不答,再问她喜欢何种类,她不答,我让她找点我喜欢的种类的,她骂了我一顿,可不久还是给我发来。
呆板聊天方式被打破,她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装了个摄像头,把图象和声音一起传了过来。我看到了她的办公室,看到了她,丰度更胜从前。时髦都市白领打扮,新cháo前卫比当老师威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