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他这副?荡的样子!真的是高中生吗?”一个男人忍不住嘲笑他。
乐可被干得死去活来,根本无暇顾及这群男人错认了他的年龄,一直操着他的男人问他:“下面的小嘴也要喝?液吗?”
“要……我要……恩啊,快给我…”乐可主动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扭动着身体。这幅放荡的模样勾引得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更加疯狂地插着他的身体,将?液统统射进身下的销魂洞里。
“妈的,上面的小嘴没享受到,下面的小嘴也不赖。”男人拔出?棒,红肿的xuè.口马上溢出几滴精?。没有东西插在里面的空虚和搔痒让乐可急躁地扭着腰。
“不要拔出来……我还要…”他勾住男人的腰,食髓知味地磨蹭着有些疲软的xing器。
另一个男人从后面将他抱进怀里:“哥哥这里还有大?棒,想不想要啊?”男人问他。
“我要,我要!”乐可感觉到男人顶在股间的分身。他抚摸着那根能让他解痒的东西,再也忍不住了,抬腰便坐了下去。已经被插得合不拢的小嘴加上?液的润滑,很顺畅地便将粗长的?棒连根吞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操,比女人还?荡。”男人被乐可的举动弄得目瞪口呆。
“小骚货,哥哥来让你更爽一下。”男人捉住他的腰,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乐可转过身来,硕大的龟.tou狠狠刮在粘膜,刺激得乐可一个哆嗦,高高翘起的花*又喷出了几缕精?。男人将他压在身下,不同于前一个男人粗暴的进出,他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直插得乐可饥渴难耐,本来就酸麻不已的小.xuè被这种浅浅的抽?插搞得如同隔靴搔痒,他夹紧后.xuè内的巨棒,急切地摇动着屁股。只有这样,才能让饥渴的花壁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里面好痒,用点力嘛…”乐可忍不住扭过头,湿润且迷离的眼神渴求地看着身后的男人。虽然双ru和腿间依旧硬挺的分身一直有被另外两个人照顾到,但是这对于后.xuè的搔痒来说还是徒劳无功。
“小?娃,别急,等我操到你的g点你又要爽得哇哇叫的。”男人猥琐地摸着他的脸颊。
乐可并太不明白什么叫g点,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有些失望地转过头。不知道是谁的?棒伸到了他面前,他张嘴就含住,陶醉地舔吸起来。一直在蜜.xuè里小幅度戳刺的分身顶到了某个地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乐可忍不住浑身轻颤。
“就是这里了。”男人坏坏一笑,按住乐可的细腰便开始用力,次次抽?插都顶中那点,直插得乐可啊啊叫个不停。
乐可从未体会过这种快感,男人们下的迷药使他xing欲高涨。对于又痒又麻的小.xuè来说,前一个男人粗暴的顶弄只算是解痒,却并不会有现在这种奇特的感觉,现在他整个穴眼里都又酸又麻又痒,而且随着一次次抽?插,?茎更是有种涨得想射?的感觉。他高高地抬起屁股承受男人的抽?插,嘴里也一刻不停地用力吸着另一个男人硬邦邦的鸡?。
似乎是想看到他更?乱的样子,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到乐可敏感的花心,直捅得乐可尖叫起来,连嘴里的?棒也顾不上了,张着嘴不断哭泣呻吟。他甚至用力掰开两侧臀肉,让对方能更好的操干自己,挺立的花*也在一次次顶弄中射出大量薄精,饥渴的肉壁紧紧绞住男人的分身,不肯放过每一次抽?插的快感。
“啧,别吸那么紧,小骚货。”男人忍不住了,他抽出硬到爆的?茎,扯住乐可的头发将他拉过来,将犹滴淌着粘稠白液的?茎插进了他的嘴里,酣畅地射了出来。虽然射过一次,但还是又多又浓的?液差点呛到乐可,满溢出来的?液一直流到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小腹,看起来?乱极了。
“到我了。”第三个男人拉开乐可的双腿便插了进去,本来要从松驰的xuè.口流出的?液又被硬生生挤了回去,发出噗哧的声响。他比前两个男人还要急切,而且动作也更加粗鲁,一插进去就抵住肉壁上敏感的花核,腰部用力摆动,粗壮的?棒像打桩机一样频频顶撞着那点,操得乐可绷直身体张着嘴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一边操一边问他:“小骚货,哥哥操得你爽不爽?”
“好……爽…………”乐可像丢了魂一样无力地回答,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很爽。
“喜不喜欢哥哥们的大肉?呀?”
“……喜…欢……”乐可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插在小/穴里的大?巴才是最重要的。
“听不见,说大声一点。”男人坏心地放慢抽?插速度,乐可马上大声尖叫起来。
“喜…喜欢,好哥哥快用力……狠,狠狠操我………射在里面……快点!”
乐可一副爽到神智不清的痴态,清纯可爱的脸蛋上斑驳地布满?液和口水,连身上和头发上都是,眼镜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衬衫还披挂在身上,也是?液斑驳,他用力揉搓着自己肿大的ru头,看起来又性感又?*荡。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如他所愿狠狠地碾压着肠壁上的敏感点,磨得乐可浑身瘫软,连魂都要飞走了,高高翘起的?茎像撒尿一样射了一次又一次。飞溅的精?被男人们舔走,甚至还被含住,配合抽?插的幅度来回舔吸。
这场漫长的女干?一直持续到半夜两点多,乐可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但因为迷药的缘故还一直硬着。后.xuè被撑得不能再开,而且总有一支粗大的?茎在里面抽?插,到后来变成两支轮流抽?,要不是乐可到后来被搞到精疲力竭,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们还打算三个人同时插他。最可怕的是在频繁的操干中,乐可渐渐学会用后.xuè获得快感,甚至在高潮时,被操到又红又肿敏感不堪的花壁会自发地抽搐痉挛,将插进来的分身吸得紧紧的。他在这几个小时里一刻不停地向这三个男人索求,舔硬他们的分身然后坐进去,主动扭动腰肢来取悦他们,甚至掰开双臀将*合的部分展示给男人们欣赏。一直到药效散去,他还在轮流被那些男人插着,浑身沾满?液,而且还不停地由充血红肿的xuè.口流出更多的?液。等到男人们终于不再有兴趣操他时,乐可已经被蹂躏得像个破布娃娃,双眼无神地软倒在墙角,男人们穿好衣服,满足地笑着,每个人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钱卷成卷插进乐可那仍在流着?液的小.xuè里………
乐可第二天便辞掉了那份家教,几天后终于换掉了总是白屏的国产山寨机,新手机是一款做过很多次广告和宣传的高端智能手机,外形时尚,用起来也非常顺畅。他第二天回到宿舍时告诉舍友说补习回来遇到老乡,在老乡那里过夜。除了乐可脸上疲惫和有些失神的表情,任何人都没有怀疑他说的话,这件事好像也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乐可有时会感觉后.xuè的空虚和搔痒,并且会分泌一些水来,他也会在洗澡或晚上大家都睡着后偷偷用手抠挖,但是总觉得不够,他需要更粗长更滚烫的东西来填补这份饥渴。
一个多月后,乐可收到了一封彩信,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他打开彩信,是一张含着男人?茎的脸部特写,可爱的娃娃脸上沾满?液,一脸?荡。他往下翻,消息最后短短地写着几个字:
今晚九点半。
乐可笑了起来,旁边的同学奇怪地问他:“喂,笑什么呢?”
“没什么,”乐可回答,“垃圾信息而已。”他边说边删掉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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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拼文的产物
后面断断续续可能还会写一些
大概都是没有爱只有肉的东西
2
乐可又找了一份新的家教。
经过上次的事情后,他就对兼职家教有了一种说不清的抗拒,而且换了手机后也没什么要买的东西,每月生活费够用,平时也不怎么缺钱花,他也没想过要找兼职。这次完全是因为陪同学。从大一起就睡隔壁床的兄弟想找份家教,乐可说什么也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个陪同的要求。
a市大学生找家教,一般都不怎么去中介或者贴小广告。他们拿张纸用马克笔写上家教,再在下面备注擅长的科目,可以教多大的小孩,然后往市中心过街天桥旁的新华书店门口一站,接着就是等路过的家长们前来询问了。有些懒惰的家伙甚至会大咧咧地只写家教二字,就像乐可的同学。
没站多久就来了一个家长,中年男人穿衣举止看起来非常文雅。他在车上就看到了乐可同学手里的牌子,可是停车下来问的是乐可。
“这位同学,你擅长哪些科目?”
男人的好像比身边虎背熊腰的同学还要高一点,他盯着乐可问。
乐可连忙摆手,指了指身边的同学,告诉男人要找兼职的不是自己。
男人笑了笑说,儿子脾气太火爆,找个同样五大三粗的老师怕合不来,像乐可这样斯文的最好。他又说,价钱什么的好商量。
乐可犹豫地说不是钱的问题。
同学在一边有点哀怨地看一下男人,再看一下乐可,最后居然投入了和男人一起说服乐可的工作中来。在两个高大的男人的劝说下,乐可还是答应了。
等留下联系电话和住址后,乐可才明白同学为什么刚才会那么热情。雄壮的哥们儿一把搂过乐可肩膀,要乐可请吃大餐。坚实的臂膀让乐可有点心猿意马,就答应了。
请乐可做家教的男人姓冯,是个老板。他的儿子叫冯虎,今年高二,体育生,长得也是人高马大,棕黑的皮肤和发达的肌肉使他看起来很有爆发力。冯爸爸介绍乐可的时候,冯虎沉着脸一言不发,只在最后挑了下眉毛“哦”了一声。
这次气氛沉重的会面使得乐可以为日后的相处会很艰难,他满怀期待,甚至已经编好了辞职的理由。没想到教功课时,冯虎却意外地很配合。因为是特长生,所以他的成绩并不太好,头脑也不怎么聪明,但是每次补习时都很认真,喊乐可老师时也很诚恳,乐可也愿意一遍遍为他讲解数学公式和英语语法。甚至,会在讲解时默默意yin少年强壮发达的身躯。
从上次收到陌生号码的消息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每隔几天,男人们都会把他叫过去,再狠狠地轮?一通,最少的时候是两个人,最多一次是六个。刚开始乐可还是有点抗拒的,也哭着求过男人们删除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但是只要给他一抹上药就什么都不在乎了,满脑子只想着张开双腿让?棒的操干。到后来即使不抹药,被开发得极其敏感的身体也会快感连连。现在乐可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们的?棒了,如果隔几天没有得到充分的疼爱,后.xuè就会奇痒无比,饥渴难耐。
而今天距离上次被操已经过去快十天了,手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乐可并没有存下那个电话,他只等着男人们主动联系。随着一天天的等待菊*也越来越痒,让他难以忍耐。今天在来做家教之前,乐可已经在厕所狠狠地挖过一通那搔痒难耐的小.xuè,射出不少精?。但是现在看来,他所做的远远不够。
冯虎的卧房乱得就跟绝大多数男生的房间一样,乐可将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杂志小说漫画扫到一边,打开冯虎这次月考的试卷,和上次相比惨烈程度稍微要好一点。他皱着眉头看卷子,努力忽视后.xuè一阵阵的空虚。
“你看这个地方就不能用这种时态,它表示的语境和整个句子前后不搭。”他从冯虎手中接过笔。这种大容量中性笔的笔杆又粗又滑,乐可克制住心中的欲念,在错误单词旁标注了正确的形式。高大的少年凑过去认真地看着。乐可总觉得冯虎不是在看他在写什么,而是在看着他微红的耳垂、裸露在外的脖子、隐约凸起在上衣之下的ru头、还有被衣摆遮住的半bo起的分身。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腰,侧头看了少年一眼,对方只不过是在专心看着试卷而已。
“怎么了,老师?”冯虎也抬头看他。
“没什么。”乐可低下头,为一瞬间心中的邪念而羞耻。他居然会幻想他的学生把他按在这张桌子上,用火热的大?棒狠狠贯穿他饥渴的小.xuè。但是这样的念头一旦起来就无法消灭,乐可的脑子里时不时就闪现过男人们玩弄他的身体的场景。他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试卷上,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