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信件,之后,遇到皇后生产,皇上心情好,全国大赦,她也被撤了禁足令。
而这时,五阿哥又带来了紫薇的信,说得知她重获‘自由’,她替她高兴,说了好些贴己话后,最后落款说,她要走了,让小燕子不要有心里负担,安心做她的还珠格格,替她孝敬爹,莫要总记挂着她,若不是总记挂着她,也不会犯错,被罚等。
总之,一句话,为了成全她,让她安安心心当还珠格格,紫薇已经带着金锁离开了福家。
小燕子听完信后,当时就急了,一来她真的愧对紫薇,二来她也是真的受够了这宫里的规矩,虽然五阿哥描述的前景很美好,但敌不过板子上身的痛,还有那些繁琐的宫规,再呆下去,真不如死了痛快,便跟五阿哥说一定要把爹还给紫薇,宁可小命没了,也要把这个格格还给紫薇。
五阿哥被她闹的不行,在他的安排下,小燕子出宫跟夏紫薇见了面。
另一边,福尔康跟紫薇几个月的相处,对她萌生了情谊,福家二老是一直都有尚主抬旗的心思,大公子尔康文武双全,是皇上亲封的御前带刀侍卫,二公子尔泰又跟五阿哥交好,令妃只四妃之一,颖妃被降之后,俨然有四妃之首的架势,福伦大学士也是很得皇上器重的,这样综合起来,尚主还是有机会的,当然这机会得自己创造。
之前皇上适龄的公主里除了晴格格,没有合适的人,那小燕子虽被封为还珠格格,但他们都知道那只是个市井小民,不学无术,跟香世家的夏紫薇比起来,绝对是一个天一个地,进宫才几个月就将宫里翻搅的乌烟瘴气,娶她回家,跟娶个煞星回来有什么两样,若是能让皇上认下紫薇,就是冲着紫薇格格在他们家住的这几个月且跟尔康互生情意的份上,皇上也会考虑指给他们家的。
于是便有了将紫薇送进宫的计划,福大公子的原话是这样说的,“进了宫,就看紫薇的了!只要有机会接近皇上。
紫薇不必说穿真相,只要慢慢让皇上了解有她这么一个人,见机行事!我觉得,皇上和小燕子的父女之情已经奠定,牢不可破!如果他再发现有个紫薇,似乎更像夏雨荷的女儿,更像自己的女儿……使他不得不喜欢,不得不亲近,到了那一天,我们再把真相告诉他!我的如意算盘是,真假格格,他都喜欢,都舍不得!说不定,他会把她们两个,一起接受!”
打的就是让两人各归各位,让紫薇得回格格的身份,那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请求皇上指婚。
反对的肯定有,就像脑子没坏掉的尔泰,直接将他的意图挑明了,那个夏紫薇也反对,但是都被尔康的‘义正言辞’给驳了回去,他说,“小燕子现在才危险,一天到晚想出宫,有了危机不会躲,被跟踪了也不知道!紫薇进了宫,姐妹两个有商有量,紫薇可以做小燕子的手,小燕子的眼睛,小燕子的头脑,对小燕子,才是一个大大的帮助呢!我承认,我最终的目的确实是尔泰所说的,难道,你们大家不想那样吗?紫薇真的不想认爹吗?小燕子真的不想脱身吗?”
几句话说得小燕子热血沸腾,眼睛发光,激动的嚷道:“我想我想!我决定了!就这么做!”
与此同时,令妃见小燕子复宠,越发卖力地想拉拢她,小燕子不用守孝,今年怕是就要指婚了,令妃有心想派两个自己人给燕子做陪嫁,这人选的事儿便落到了学士夫人的头上,福家那边连对令妃的说词都不用想,只把两人朝令妃那一放,之后的事就由令妃运作了。
喜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完后,敲着桌子问,“漱芳斋那些故意冷落小燕子的人是你授意安排的?彩霞是你的人?”
永玥摇头,“不是我,是小妹的,”
喜宝没再细问,儿女们都不小了,他们这般做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不过,“你们也想两人各归各位?”
“漠北虽是蛮夷之地,但人世子可不是文盲,小燕子大字不识几个,虽生命力很强,但当不起格格一责,那夏紫薇却是个琴棋画样样精通的人,”
喜宝点点头,看看时间,她的老儿子要醒了,遂问,“这事想好了怎么透给你皇阿玛没?八月,你皇阿玛寿辰,漠北漠南蒙古各地的王爷都要来京祝寿,在此之前你们要把这事给理清了,不然,落了大清和你皇阿玛的脸面事小,带累你妹的名声……”
“儿子省的的,”
两人说话间,六公主领着一个两岁的小娃娃进来了,后面跟着一旗装美人,她是端亲王四阿哥的嫡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巴林亲王之女,小家伙叫绵恩,永珹嫡子,喜宝嫡孙,非长孙,绵恩上面还有一庶长兄绵惠,已经三岁了。
喜宝不愿儿子们早婚早育,就像现在,小家伙给她行礼,叫她皇阿奶,让她觉得原来自己已经这么老了,明明她才四十岁。
当老儿子被奶妈抱出来,小家伙嘚吧嘚吧跑过来叫弟弟时,喜宝的老厚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尴尬的不行。
晚上,皇上过来用膳时,就见皇后阴沉着一张脸不搭理他,想想自己,似乎也没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啊,遂问,“怎么了这是,谁又惹你生气了,老十二还是老十三,”
喜宝干脆丢下碗筷,擦嘴道,“皇上慢用,臣妾饱了,”
连饭都不吃了,这气真是大发了,皇上也不吃了,丢了筷子,摆手让伺候的人退下,挨了过来,问,“怎么了,怎么气成这样,到底是谁惹你生气,”
喜宝撇过脸不说话,“你不说,朕自己也能查到,”
“你惹的,就是你惹的,”喜宝低吼。
“我今个一天都在养心殿忙,怎么就惹到你了,”皇上想想,笑着蹭了过来,“是不是因为中午我没过来陪你用午膳,你想我了,然后因思而怒,”
喜宝淬了他一口,推开他进了内阁,皇上摸摸鼻子,唤来容嬷嬷,问清楚皇后恼气的原因,笑的不行,追进内阁,将人搂抱进怀中,“真是个气包儿,就为这么点小事恼到现在,”
“丢人的又不是你,”
“爷可不觉得丢人,你给爷生了个老儿子,证明爷老当益壮,”说着,开始动手动脚,吸香舔玉,见喜宝拿眼瞪他,忙哄道,“好了,别恼了,大不了以后不让他们进宫便是,”
“那我孙子和儿媳妇,你凭什么不让她们进宫……”
“……”这女人又开始不讲理了,据以往的战斗经验来看,多说多错,所以,他将言语都化为行动,手脚并用地将人抱上了床,一夜之后,喜宝累的不行,今天的皇上格外的兴奋和勇猛,堪比她出月子后的第一次,真是撞的人老腰都快散架了,缓过劲来,遂问,“皇上今个很高兴,”
皇上拱着她的脖颈,“朕的老儿子是个福星,才降生就给朕送了个大礼物,今个,兆惠传来捷报,回部大小和卓叛乱已经平定,回部阿里和卓已经归顺我大清,且已经在来京朝圣的路上,”
喜宝对历史不精,但野史还是看过一些的,回部大小和卓的叛乱,红了一个兆惠将军的同时,还有一个传奇美人——香香公主!
乾隆皇帝的香妃娘娘!
“那真是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了,听闻回部阿里和卓有个女儿,自生下便带有香味,人称香香公主,不知这是朝圣中,这位公主可一同前来?”
“香香公主爷不知道,爷只知道有个香香皇后被朕搂抱在了怀中,”
喜宝翻白眼儿,能一样么,人家可是生来带香,她的香是常年用花香清油泡澡而得。
作者有话要说:我胃不好,只能慢慢写,慢慢更,无法保持更新,还望亲们莫要怪罪!
88、紫薇的迷惘
通过小选进宫的紫薇,在分配到漱芳斋当宫女前,宫里的规矩、礼仪都是学过的,人啊,不知者无畏,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好好一个大家闺秀然被人忽悠成了最低等的包衣奴才,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要伏低做小地伺候她的好‘姐妹’,而小燕子也远没有尔康他们说的那般得宠,她到漱芳斋伺候也有大半个月了,皇上一次都没来,皇后也不像他们说的那般,专门等着抓小燕子的辫子,找她晦气,而小燕子也远没有她说的那般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是被罚就是被打,除了学规矩、认字,她生活的不要太好,穿金戴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十几个宫女、太监伺候,皇后还派人来给她量衣服、做首饰,皇上虽不来看她,赏赐却是不断的。
倒是小燕子的脾气远比在宫外时要大,不过是下面宫人怠慢了一会,就要打要罚的,就像现在,“你们是怎么打扫房间的,桌子上还有灰,茶是凉的,点心是昨天吃过的,你,你,你,还有你,把房间再给我打扫一遍,还有,我的梳妆台是谁整理的,”
几个三等小宫女面面相觑,一个十五六岁的宫女小红怯生生地站了出来,“是奴婢,”
“你偷用了我的胭脂水粉了吧,”小燕子说。
小红惶恐,“奴婢没有,”
小燕子拍着桌子,盛气凌人地站了起来,“还敢狡辩,我在上面做了记号,那记号被人动了,不是你用的还是谁,给我掌嘴三下,不五下,”
“格格饶命,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将你的胭脂水粉收好,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格格的胭脂水粉,”小红跪地求饶。
“小燕子……”
“紫薇,你不用替她求情,你不知道她们这些小宫女太监有多坏,我被皇阿玛罚禁闭的时候,她们不仅克扣我的吃食,偷拿我的金银首饰和胭脂水粉,还骂我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野格格,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的野鸡,”
紫薇叹了一口气,这话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事实上宫里的人情冷暖,她这段时间也体会到了,她拿着二等宫女的分列,却什么事都不用做,还跟小燕子一样被明月彩霞、小凳子小桌子当主子般伺候着,四人当着小燕子的面,对她亲亲热热、恭敬有加,可背地里对她却是冷淡的很,初时,她心里也难受的紧,可想想,也能理解,大家都是做奴才的,凭啥要伺候她,又不会多发一份俸禄。
后来,她跟着大家一起做事,并在小燕子跟前帮着几个小宫女太监求情后,大家对她渐渐开始热络起来,私下里,彩霞也会提点她宫里的规矩和潜规则,而小燕子这样也是因为养伤期间受了刺激。
宫里从来都是红顶白,捧高踩低的,过的好不好,都是皇上一人说的算,因此,宫妃之间要争宠,格格之间也是要争宠的,而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则是主子好,她们好,主子不好,她们也会被其他宫人排挤的。
彩霞曾偷偷跟她感叹,说咱们皇上素来就只喜欢有才气的女子,格格要是像你这样琴棋画样样精通,咱皇上一定把她宠上天,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说她不仅一次听到皇上跟小燕子说,朕记得你娘是个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子,你怎么一点都没继承她的优点。
说皇上也是人,也有喜好,当初他那般宠着格格,是因为他觉得有负于格格的亲娘,想弥补,可是咱格格文墨不通,还总是大祸小祸一起闯,皇上就是有再多的耐心也被她磨光了,更何况皇上不只格格一个孩子,他日理万机,总不会有太多时间花在孩子身上的。
说紫薇,你是格格的拜把姐妹,你多劝着点格格吧。
这段时间,她从宫女太监们的小话里也问出了好些小燕子先前在宫里的行为,一桩桩一件件的让她诧异,小燕子第一次挨打,是因为聚众赌博,第二次挨打,是因为顶撞皇上、皇后,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情节恶劣,